大陸法會|唯願師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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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參加第六屆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是我的心願。我寫作能力差,修煉層次有限,下面我把自己的修煉經歷簡單的向師尊做一下彙報。

一、修大法絕處逢生

我是九八年八月得法,當時因病四處醫治無效,無路可走,抱著試試看的心走進了修煉。僅僅七天,心臟、腦血管等全身十多種疾病不翼而飛。從此一個被判了死刑的人絕處逢生。妻子一身的病也都好了,身體虛弱的大兒子也走進了大法修煉,這一家四口從此改頭換面。在大法遭受迫害的這十多年中,雖然我身體上遭受過不少酷刑折磨,可是慈悲的師尊不知為弟子承受了多少巨大的業債,時刻為弟子的提高操勞著。這一家人沐浴在佛恩下,從經濟上、生活上、身體上、精神上一切的一切,師尊都給安排好了,師尊給的太多太多,弟子卻不知從何說起。

大法被迫害後,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去北京上訪被抓,回來被勞教,妻子也被勞教。家也被抄了,大兒子被抓。就剩二兒子正念大學沒有人給拿錢。一家人誰也顧不了誰了,也見不著面了。後來A市的同修們知道大兒子父母都進了監獄,在師父的安排下,不知是哪幾位同修給交的一千塊錢把大兒子放回家。零四年我因為發真相資料再次被抓,又被非法關押在邪惡的勞教所遭受二年半的迫害,十幾次命在旦夕的危難關頭,我時刻想著師父、想著大法,終於苦盡甘來。到二零零七春天,我在全體同修正念加持下,在師尊的呵護下被放回家。從此我家徹底擺脫邪惡迫害,「大法徒 重任擔在肩 救度眾生講真相 清除毒害法無邊」(《洪吟二》〈大法徒〉)。零七年九月,本地區包括協調人在內的七名同修被抓,資料供應斷線,營救同修沒有人帶頭,同修都亂了陣腳,怕心很重,給本地同修證實法、救度眾生造成很大的損失。在同修們不知該咋辦的時候,我義無反顧的挺身而出,主動走在正法的最前列,取得了同修們的支持和信任。

二、自省

我對大法堅定的心,任何力量都不可動搖。可是因為個人修煉這塊太差,執著心一大堆,比如容易堅持自己,證實自己,爭鬥心、顯示心、不平衡的心態、衝動心、急心一大堆,我做協調人又沒有經驗,嘴又笨,有甚麼拿過來就說,心裏怎麼想就怎麼說,不考慮同修的感受,認為同修都是修煉人能接受,有個求「真」的直爽勁卻少「善」心。開始我說要做甚麼,因為出發點是為了維護法和證實法,同修都能克服困難,絕大多數都支持,沒有人反對。可是幾件事下來,同修們都和我有間隔,漸漸遠離了我,能和我配合的同修越來越少。再加上原先的協調人回來後,表現的越來越明顯。我就覺的她帶出一夥同修專門和我作對。以至於發展到後來,有四名同修說兩邊的事兒誰的事兒都不參與,我們自己修一樣甚麼都不缺。網也能上,資料也有。結果這四名同修先後三個被抓,兩個放回,一個被勞教。放回後其中的一名同修離開本地,這其中雖然也有出問題同修本身的原因,可是作為協調人的我也難辭其咎。使本地區的修煉嚴重後退。給整體提高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師父講了將來面臨大審判的法,我自己也大吃一驚,師父著急啊,一次次的幫我去執著。幫我去掉我一直沒意識到的本身執著當協調人的心。

我認為我的心很純淨,沒有為了個人的為私念頭。所以把同修的不配合都當成證實法的阻力和干擾。只要這件事出發點在法上,就努力按照標準去做了。可是一遇到阻力認為同修不在法上時,就不向內找自己了。同修說我有問題可以,你得用師父講的法指出我甚麼地方有問題?認為我有問題是因為指出問題的同修不在法上,不敢按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去做,說我有問題是給自己找藉口,是人心。在這種心態下,使我一直為找不到問題的突破口而苦惱,我在法上啊,同修為何總不統一呢?為何這個地區形不成一個整體?總是讓我疲於為形成整體而努力?我有事去找同修商量,打電話她不接,上門敲門她不開,等我好不容易準備好了,她出來找別的同修說這麼做不行。到底要怎麼辦呢?揭露邪惡不對嗎?就是方式有問題也應該慈悲的補充、圓容啊!同修這是怎麼啦?而且同修接二連三被抓,這個局面不徹底改變是不行的,這哪是師父要求的?當我努力放下人心,向內找自己的時候,整體局勢開始發生變化,師父開始幫我往下拿,不斷安排同修點悟我,讓我找到這根本的執著。真是切身感受師父的慈悲與對弟子的好。

我和妻子同修南北屋分開住,上個月有一天晚上十二點發正念時鬧鈴太響,白天樓下找上來說都睡不好覺了。我只好和妻子一起住,鬧鈴也放北屋,再把北屋門關上就不會影響樓下南屋的鄰居了。一天半夜將近十二點,突然有同修敲門,鬧表停電了也沒響。現在明白是舊勢力安排的叫我聽不見聲響,阻止同修到我家點悟我,叫我提高不上來,叫我抱著執著走它的路。後來同修不得不大聲敲門敲了很久,終於把我叫起來了。原來是外地的一名男同修中途路過我家車沒電了,又出現緊急消病業症狀都要虛脫的樣子。可是一進門,同修馬上就好了。他悟到自己這個狀態不能是無緣無故的,我們交流起來。同修指出我有執著當協調人的求名心,我不服氣,就開始為自己辯解怎麼樣怎麼樣沒有這顆心。因為已經有好幾個同修說我有求名的心我總是不服氣。這次同修指出說:「你脫離整體有漏,誰脫離整體舊勢力迫害誰。」我甚麼地方脫離整體了呢?同修說你協調少部份同修往前走,大多數同修都不配合你,你是不是也脫離整體?他這樣說我才開始服氣。我知道我們地區有幾個同修脫離整體被抓的事,於是怕心起來了。為了防止自己被迫害,開始認同同修的話。這時頭腦中產生一個退下來,不當協調人的念頭。就在這一刻,從我的思維中,瞬間暴露出一種對丙同修(先協調的人)的怨恨心、妒嫉心,還有一種對丙同修幸災樂禍和不服氣,不平衡的壞思想徹底浮出水面。師尊在《精進要旨》〈修煉與負責〉中有這樣一段法理:「如替換下來的人心裏過不去,那不就是執著心在起作用嗎?這不正是去那顆心的好機會嗎?如此,還是心放不下,正說明換下來是對的,執著於當負責人本身修煉目地就是不純啦,所以我提醒弟子們哪!你們不可能不去此心而圓滿的。」這時我明白了,是師父慈悲,不想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帶著這麼強烈的妒嫉,怎麼回新宇宙中去呢?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同修利用我執著安全,怕被迫害的心,點悟我放下求名的心。當我一放下求名心時,才發現這些壞思想它不是真我,只有修煉人才能去掉它。等我把同修送回A市時,心中想起師尊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的一段法:「大面積協調不好就小面積做,能協調好就一起做」。同修指出我脫離整體時根本沒想出這段法,才認同自己偏離法,如果當時想起這段法,我會把他拿出來反駁,就不會乾淨徹底的去掉這個執著求名的心,執著當協調人的心。師父為了去我的心,用我的另一個執著破除我的執著,還不叫我在師父的講法中找到符合自己執著的法為自己辯解。「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精進要旨二》〈修者忌〉)

三、放下人心,形成整體

1、正邪較量,心往一處想,整體力量大

本地被非法關押的一名同修絕食四十多天了,多次出現生命危險,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大法弟子從勞教所被營救回家。舊勢力卻對同修下了毒手,導致同修被迫害住進省城的醫院,僅僅幾天花費兩萬多元的醫藥費,後來醫院不肯收留,下了病危通知,本地區全體大法弟子同心全力參與營救。

丙同修找到甲同修商量找個同修前去護理,八號早晨接到護理同修四次電話說,同修病情持續加重,還在電話裏告訴就是不讓我去。(我悟到這是舊勢力還在間隔,想奪走同修的命。)事情緊急,接到電話,八號上午十點多鐘,我的妻子同修和丙同修共同前去營救。下午四點,家裏的四名同修坐下來達成共識:「同修之間形不成整體,各持己見,有四分五裂的局面,給舊勢力迫害同修找到了藉口,遇事不向內找,互相指責,互相埋怨,直接影響到做好三件事,跟不上正法進程,我們要破除舊勢力間隔,同修有不足,可是有師父在,師父行、法行,一定要從舊勢力手中把病危同修搶回來。舊勢力是要考驗大法弟子,師父要的是大法弟子整體的提高。」

八號當晚六點,我和乙同修馬不停蹄,兩個多小時就趕到A市找到病危同修非常信任的丁同修,連夜趕到省城醫院。夜半時分,六名同修精神振奮,正念十足,帶著信師信法的強大正念加持病危同修。一邊和同修交流一邊發正念。同修瘦的皮包骨頭,原來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大概只剩六、七十斤,打著氧氣,身上無一絲氣力,幾天前吐了很多血,醫生檢查胸前還有個膿腫的大包。我走上前:「是我沒做好造成你這樣的,這次來就是給你賠禮道歉了。」同修點頭看了我們,還囑咐乙同修要多學法啊!丁同修慈悲的坐下來和他交流,在往事中一步步找出差距,用他能接受的方式啟悟他。這時同修一時比一時見強:「我怎麼感覺打針疼了呢?」這時氧氣瓶也撤掉了,九號上午醫生檢查完,讓家屬到醫務室去,同修意思讓我去,醫生說他隨時可能失去生命,讓簽字停止治療吧!我簽字回來後,同修越來越好,要吃東西了。下午一點所有在場的同修打開間隔,共同交流兩個小時,經過十二個小時交流營救,同修起死回生,讓我們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和形成整體的力量。我和丙同修等眾多同修終於坐到了一起,一切矛盾與間隔都拋在腦後。十一號四點同修來電話說已經出院了,沒有事了。有開天目的同修看到說,師父為他擋了一下,不然舊勢力就把他奪走了。另外的空間展現出來是怎樣的正邪大戰啊!

2、向內找是法寶,被抓同修放回家

因為我的執著心很大,和丙同修協調不好,我說這樣她說那樣,兩人互相爭論,都認為自己做的對,看對方不順眼,看對方不在法上,間隔很大,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導致同修被抓。過去我聽過這樣一個故事,三個和尚平時矛盾很大,互相爭論,可有一天晚上著火了,三個和尚都去救火。有一天上街講真相回到家,還沒等吃飯甲同修在我家等著半天了,非得叫我去丁同修家拿護身符。到丁同修家剛巧丙同修也在。這都是師尊有意安排的啊!我主動對丙同修說:「因為我堅持自己,證實自己,整體配合不好同修被抓,是我沒做好造成的。」丙同修誠懇的說:「我也有沒做好的地方」。當時談了一些營救同修的事情和向內找形成整體,補上了被舊勢力鑽的空子。心性提高上來邪惡自滅,結果第二天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兩名同修都被放回家了。這樣一來,橫在同修間的冰山漸漸開始溶化了。

3、去掉疑心互相信任

前幾天,一名「七﹒二零」以前得法的A(原站長)同修,「七﹒二零」以後一直沒有走進正法中來,也沒參加學法小組。一天乙同修說:「聽說A同修要參加咱小組學法,但有條件,必須給A同修保密。」我聽後很高興,就對丙同修等四名同修說了此事。第二天突然A同修提出不參加小組了要出門,這時我的疑心冒出來了,是不是丙同修跟A同修說了甚麼話了?越想越對丙同修懷疑。我翻開講法,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只要能夠寬容,我想甚麼都能夠改變。」大法弟子遇到甚麼事不是要正悟嗎?非往不好的地方想同修嗎?我醒悟了。很長時間對丙同修有想法,一直沒有認清是自己的壞觀念被舊勢力利用,鑽了我疑心的空子,師父講:「邪惡完了,環境變了」(《賀詞》),可舊勢力利用矛盾間隔大法弟子,師父叫我們打開間隔互相信任,轉變觀念,看同修的長處,師父能度我們不就是只看我們還有一點善念才度我們。如果師父看我們生生世世造下的罪業怎麼度我啊?師父看弟子們的好處,那我也看同修好的一面,不去專門找同修不足的地方。同修今天沒做好,明天學法不就好了嗎?我總是抓住同修的不足不放鬆,師父總是鼓勵我們要寬容,大度,我們才能救了人。我要聽師父的,師父叫怎麼做我怎麼做。法理明白了,就不再懷疑同修了,我心裏的矛盾化解了。

4、丙同修囑咐我多學法

那天接到通知,A市十多名同修被抓,要我們配合發正念營救。早上三點多鐘我就去通知發正念的事兒。因為我和丙同修還有些間隔,就叫妻子同修去丙同修家。而我通知甲、乙同修。晚上妻子說:「丙同修叫你多學法」。本來是句好話,這時我的壞思想冒上來了,還叫我多學法,好像你比我強多少啊?不服氣的心上來了。師父說:「爭鬥心不去,也容易產生妒嫉心。」(《轉法輪》)自己總覺的比丙同修強,是丙同修在幫我啊,幫我拿掉不服氣的心,很長一段時間,丙同修看不起我,是我有了瞧不起同修的心,丙同修才瞧不起我啊!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多數是自己的意見不被採納,或者對別人的瞧不起,這兩種心的反映是最強烈的。」這不正說的是我嗎?通過向內找自己,不好的思想冒出來時剛剛能抓住,知道一點了,才感覺自己會修了。

四、突破講真相的障礙

師父連續幾篇講法,我心裏也挺著急救人,我從零七年回到正法中來最關鍵的一件事,就是講真相張不開嘴,心裏也著急。師父要弟子救人,不做不聽師父話,做又講不好,關鍵是張不開嘴,無法突破,後來看到別人都三退講真相,有一天自己也把從小認識的已經死了的黨員寫了有滿滿一大篇交了上去。第二天,農村來的B同修拿出一張三退單說:「這是我們村的C同修交上來的三退單,三個都是死的。」當時說的我臉一紅一紅的,我心裏想這不是說我嗎?後來就想一定突破面對面講三退的事兒。緊接著A市的丁同修來了,我問他三退都怎麼做的?他說只要突破不讓我講和張不開嘴就行了,不讓講的不是「我」,我是師父弟子,我就聽師父的,經過交流我說你講真相講的真好,我不行。丁同修說:「你行,你能行,說不行的不是你」。我這才開始想講真相。第二天,我和妻子同修說:「上午學法,下午講真相去」。真要往外走的時候,心裏覺的有一種說不出的不願意去。中午發完正念,妻子說:「下午把這點小冊子訂一訂。」我說早晨不是說下午講真相嗎?妻子說那你就去吧!我心想:你說這可怎麼辦?話也說出去了,不去也不行了,收不回來了。那就在北屋對著鏡子一遍又一遍先煉煉吧!我照著鏡子說:「大哥,你上哪去?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我給你說說,現在咱們國家入黨入團入少先隊的都退出四千萬了(那時是零七年的事),你說因為甚麼這麼多入了黨、團、隊的人往外退?現在這個法輪功你知道吧?光打死法輪功就有三千多人啦,老天要滅中共,誰入黨入團入少先隊不都舉著拳頭發誓嗎?說把你的一生都交給共產邪黨。還在腦殼上打個獸印,天滅中共時誰有這個印記誰淘汰掉,大哥我看你挺善良的,我才跟你說這個事。那你入過黨、團、隊沒」?然後我又自問自答。再接著說:「少先隊是紅旗的一角,大哥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就滅不著咱了」。先對著鏡子一遍遍背,背熟了給師尊上了一炷香,磕了頭,然後出去了。

出去後看見一老倆口遠遠看上去有五十七、八歲的樣子,就先發正念,走到跟前,一看人家頭髮梳的嶄亮,衣服光鮮,突然有一個感覺,這是不是公安退休的?到跟前了,那就裝大膽問吧!「大哥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這時因為我帶著怕心,想保護自己的心。所以效果就不好,那人問我:「你是幹甚麼的?」我編一個。「你叫甚麼名?」我又編一個。「你家住哪兒?」我又編一個。這人一聽,氣勢洶洶的和我分道揚鑣。這時我想趕緊走。師父講:「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後來我悟到,你的心想他兇,那他就真兇,你的心想他善,那他就惡不起來。師父在《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還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這樣我問自己,你信邪黨的還是信師父的?就這關鍵的一念決定了人與神的區別,看你信師信法到底能信到甚麼程度,真信就沒事了。我自己悟到,在你講真相救人時,是不是師父讓弟子做的?一定是師父讓做的,師父讓做那師父一直保護著大法弟子,師父保護的是「大法弟子」你大法弟子像個大法弟子的樣,按師父說的那樣師父能保護,你自己先怕起來了怎麼保護呢?師父也無話可說。後來我一直不放鬆的講真相,這樣師父就把有緣人安排到我跟前來,後來越講越容易,可好講了,我每天都是上午學法,下午都要出去將近二個小時講真相,不論颳風下雨總得出去講退幾個再回來。救人的是法,可是師尊把這提高與樹立威德的機會都留給了弟子。

我和妻子都沒有工作,可是卻從原來四十多平米的小草房搬到樓房,還能保障生活來源。師尊給了我們最好的修煉環境,這可是很多同修都羨慕的事,我們能把全部時間與精力都投入到正法中來,下鄉做資料說去就去。有時半夜出去,凌晨晨煉前又趕到家,三件事甚麼也落不下。甚麼年啊、節啊,有的同修只能被家務事兒鎖上,我們卻可以整夜的貼不乾膠,做真相資料。整體協調不好也有我的急心在裏面,我有著急把同修都帶起來的心,希望看到本地區的同修們共同精進,多講真相、多發資料、多救人。我只能努力圓容師尊所要的,也希望同修們一個都不落下,希望我們對的起慈悲師尊的苦度。

因為時間有限,修煉的事情真的像師尊說的要寫都能寫上一本書啊!如果寫在獄中反迫害的事兒,那是在證實自己,達不到法會所要求的目地。只有我們的心從根本上得到提高,這才是師尊要看到的。我會珍惜這值千金、值萬金的這一刻,一定承擔起自己應負的責任。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兒一定不會被其他地區落下。弟子唯願師尊笑!唯願師尊笑!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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