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正自己的路 做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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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師父說:「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精進要旨》<路>)願借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的平台,彙報自己十四年來修煉的歷程,以切身體會來證實法輪大法的神奇和博大精深。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學法修心去執著

師尊在所有的講法中都苦口婆心、不厭其煩的叫我們要多學法、多學法。為了保證靜心學好法,我堅持每週七天晚上全部用於學背《轉法輪》。除發正念的時間外,每天都能保持四至六個小時學法。晚上這個時間特別靜,干擾也少。學法時雙盤,直到十二點二十發完正念。這是我多年來堅持雷打不動的。至今我已背過《轉法輪》七遍,背熟的有三十多節,短經文四十多篇,《洪吟》及《洪吟二》。不論在任何時間、地點,我都能做到心裏想著法,腦裏裝著法,時時溶於法中。每天早上三點四十至六點煉五套功法,發完正念後,繼續盤腿學法五十分鐘。白天時間主要用來講真相、勸三退,做大法資料,參加集體學法、切磋,看師尊各地講法,閱覽明慧週刊等。常人中的一切我們都得做好。我們修煉人的一天是忙碌充實的一天,是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一天。師尊講「目前人類的每一天都是為大法的需要而安排出來的,大法弟子在人間的表現就是留給歷史的。」(《精進要旨》〈甚麼是功能〉),我每天只睡三個多小時覺,不但不睏,還精力充沛,心清氣爽。這就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學法背法,對法理理解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願意學,有一種「神思遊仙境」(《洪吟》〈唐風〉)的感覺。在宇宙大法的熔煉中,我的身體不斷淨化,觀念也在逐步改變,過程中師尊適時安排我去掉一顆一顆的人心。

去掉對師對法不堅定的心

我於九六年三月有幸得法。當時患有心腦血管痙攣、風濕病、婦科病、胃病、腰椎瘤,特別是抑鬱症,嚴重失眠,折磨的我生不如死。學了法輪大法以後,僅一個月的時間,所有的病不治自癒,真是無病一身輕,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發自心底感謝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九九年十月因崴腳去醫院醫治,導致雙腿肌肉萎縮,爬了四個月。其間出現了心腦血管痙攣等嚴重病業,經歷了生與死的嚴峻考驗。在不斷學法、充實正念、堅定信師信法的基礎上又從新站起來了。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又給了我第三次生命。

證實法中我雖然做的不很好,但我可以把壞事變好事,用我自己的切身經歷證實大法,揭露中共欺世謊言。以後我天天到單位、菜市場、小公園、社區、生活區等人多的地方去講真相,證實大法。因為以前很多人看到過我丈夫、兒子背我去看病的情況,現在一分錢沒花、一粒藥沒吃、手術也沒做,卻甚麼都好了。世人無不感歎大法的神奇。

這其間,師尊為我承受多少?無以言表,真是佛恩浩蕩。

反思自己,最根本的問題是沒有在法上認識法,只停留在感性認識上,信師信法打折扣,不信啥都談不上,全憑信字走向神。

去怕心

師尊在《走出死關》中講:「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

零三年大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們總廠保衛處把一個向廠主管領導講真相的大法弟子騙了去後送勞教(後正念闖出),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鐘,我丈夫散步回來嚴肅的對我說:「昨晚×××被抓了,第二個抓的就是你,你趕快收拾收拾回老家躲一躲。」我一聽,馬上意識到這是邪惡干擾迫害,決不承認。我默默發出強大正念:請師尊加持,徹底解體迫害我和同修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及邪惡因素。我穩住心告訴他,這是我的家,我哪也不去,誰也沒有權力讓我離開。這是邪惡說了算的嗎?我說了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們修的是正法,走的是正路,做的是好人,信仰也是憲法允許的,抓我們是他們犯法。這一天丈夫連班都沒上,嚇的臉煞白。早上、中午連飯都沒吃。人的招都使出來了,軟硬兼施,說:你要不走咱就離婚,我說為甚麼?不學法前,我們經常打架,曾兩次鬧離婚。學了大法後,我們家庭和睦,你要離婚這不是上了它的當嗎?它才高興呢。他說:那你讓我可咋辦?為了孩子(上大學)和我(正處級),我求求你還不行嗎?你實在不走,他們來時你就說你不煉了。以後在家願咋煉咋煉,我支持你。我說,不行,你知道嗎?就是為了不說這句話,有多少大法弟子無辜被抓捕,關押,判刑,酷刑折磨,甚至付出了生命。我是一個因病業走了彎路的人,我再也不能做對不起師尊對不起法的事了。說著我的眼淚不自主的流了出來。他甚麼話也不說了。這一天,簡直是天上人間正邪大戰。我身上不好的物質去了很多。以後誰也沒來,甚麼麻煩也沒有。

零四年九月的一天下午,丈夫打電話告訴我,總廠保衛科長五點到咱家找你談話。放下電話,我馬上發正念:「請師尊加持,這個科長多次綁架大法弟子,從人這面把他作為救度的對像,要善待,但對操控他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必須徹底解體、清除。」五點鐘,他一進門就說,總廠準備給法輪功辦班,我主管這方面的事,來看看你的情況。我說:「按理我是不應該配合你,因為我們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信仰也是憲法允許的。給大法弟子辦班,本身就是違憲,違憲就是犯法。但是佛法慈悲,我還是要把真相告訴你。法輪大法是正法,洪傳世界八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學大法的人不僅身心健康,而且道德高尚。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他說:你這麼說還真得參加班。我說;你妄想。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誰干擾我學大法做好人,絕不能得逞,也絕沒有好下場。他說:「我不怕,把某某某抓起來了,我咋的了?」我說:「善惡必報,這是天理。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同修學大法後不但病好了,思想提高了,她母親病逝時同事們給的錢她都不收。這樣的好人,你給抓起來還送馬三家,天理難容!現在我知道了,咱地區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就是你幹的。以前不說,今後在咱地區有一個大法弟子出現麻煩我就找你。他說那也不光我說了算,還有管我的。我說:沒關係,給你機會。以後誰讓你幹的,你告訴我,我去找他。你為大法和大法弟子做好事會有福報,願你選擇光明。四個半小時的正邪大戰以他越來越被動,最後理屈詞窮而告終。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徹底解體。自那以後,總廠不僅對大法弟子沒有辦任何班,而且對大法弟子也沒有任何干擾。當然這也是在整體配合的基礎上達到的效果。現在我意識到那天不夠善,但正念制止邪惡,避免他犯罪也是慈悲。

零五年九月,同修A、B連續兩天到我家幫我建資料點。第三天晚上聽說同修A被國安綁架。我靜下心來學法,仔細查找自己哪裏不在法上而讓邪惡鑽了空子。這一找我發現自己基點存在很大問題:建資料點我沒有把他作為救度眾生的神聖大事來辦。而是當任務完成,也不主動,好像是我在幫同修做甚麼。其實邪惡就是干擾我建立資料點。我一定把這件大事做好。按師尊的法理歸正自己,哪沒做好從新做好。我聽說同修A已正念闖出,別的懂技術的同修我又不認識,還得找她。白天、晚上我兩次去她家沒見到人,回來路上求師父安排。第四天同修A來我家,把要做的事順利完成。見面時我才知道同修A被抓表面上看是因為上網的事,邪惡壓根就沒有跟蹤她。實質這是在考驗和提高著我們與此事有關的每一個同修。感謝師尊對我的點化、幫助,呵護我跟上正法進程。

去利益之心

我一直認為自己無論在常人中,還是證實大法中,我的利益之心不重。所有的親屬都是我為他們付出,丈夫的錢自己花。我自己孩子上學出國,老人病逝,搬家等甚麼都未辦。在大法投入上,雖然和那些貢獻大的不能相比,但每次也都是五百、一千、二千的給資料點購買機器設備、耗材,甚至連大法弟子孩子有困難,我也曾拿錢資助(後返回)。直到零七年,投資一個項目,損失一大筆錢,我這才意識到,這絕不是偶然的,自己一定有大問題。我開始從新審視自己:從參加工作那天起,我就是做買賣的,總認為自己有能力掙錢,唯利是圖的觀念很重。特別是調到本地後,職務變動,有一種政治上損失經濟上補的想法,利用一切機會撈錢。學大法後,有所收斂。但是本質上的東西沒有改變。直到二零零零年病業出現,我還開商行一年掙十二萬元。這期間為多掙錢,給購貨單位領導、稅務局等有關人員送錢,造了不少業。大概算一下,這些年來,不應得的不義之財,差不多正是我損失的這個數字。所以這錢根本就不是我的,是欠人家的。背著這麼大的包袱,怎麼能上天!我想起了師尊的話:「執著於錢,乃求財假修,壞教、壞法,空度百年並非修佛。」(《精進要旨》〈修者忌〉)我真的出了一身冷汗,感到自己太骯髒了。一定下決心,去掉這個執著。

從法理上明白後思想就輕鬆了。我沒把這事當壞事,而是當成好事,找到了一個大執著,從而去掉它。於是我找同修切磋、曝光。以後我和我的家人對這件事都很坦然,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兒子留學回國後,以前北京、大連的親屬答應幫忙,現在全球經濟危機,他們也著急沒辦法。不久,一個平時沒有任何往來的人,給我們把這事辦成了。而這單位最大的好處是一般幹部住一百四十到一百八十平方米的樓房一分錢不要。要是在其它地方僅住房的重負我們都不堪承擔。這就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有人說你們家的孩子安排這麼好,得花多少錢,其實不僅安排前一分錢沒花,就是孩子已經上班了,我們向幫助安排孩子工作的兩個人表示一下謝意這兩人都沒收。在世風日下,物慾橫流的今天,說起來別人都不相信,連我們自己都覺得太幸運了。但我知道,這是人力不可為的。是師尊看我執著錢這顆心放下了,才為我安排最好的。其實我甚麼都沒失去,失去的是不好的東西──業力,從而轉化為德。

寫到此,我已淚濕衣襟,語言怎能表述師尊為救度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的良苦用心?唯一能回報的就是,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

去怨恨心、執著自我的心

零三年,一協調人讓我到市裏,印有關集資內容的材料,在師尊的法理上我們統一了認識,沒有爭執,當場把這份材料撕了。我回家後,越想越生氣,認為這個協調人不在法上悟,對法,對整體,對自己都不負責任。晚上一點多感覺腹痛,持續一週。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靜心學法,師尊在《歐洲法會講法》中講:「記住我說的話:不管這件事情怨你還是不怨你,你都找自己,你會發現問題。如果這件事情絕對的與你沒有關係,沒有你應該去的心,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少會發生在你身上。」認真反思自己,這件事的做法並沒有錯,關鍵是不能生同修的氣,那不是人心嗎?從中暴露出自己很多心,怨恨心,名利心,顯示心,爭鬥心,執著自己,看不上別人的心,還有隱藏很深的妒嫉心,這些心都不是我,我要下決心去掉它。「修煉就是要修人的心,這是真修」(《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一定要做一個真修弟子。

資料點建立後,開始只有我一個人。承擔二十幾人的週刊、週報、小冊子,《九評》,經文等製作,傳送工作。(取U盤、購耗材)忙的我白天幾乎都不能學法,有一定壓力。但當時我意識中也把這當作修,所以不長時間,師尊都做了安排。首先一老同修(她的老伴也是同修)主動承擔了《九評》的裝訂任務。不長時間,一個多年未見的同修也主動的承擔了部份資料、光盤製作的任務。她丈夫還幫我們修理電腦、打印機。我們這朵家庭資料點的小花綻放著正法的清香,使整體提高跟上正法進程。

這期間,邪惡的干擾、執著心的再去,裝訂《九評》的兩個同修一直配合不好。我們切磋幾次效果不佳。我查找自己存在安逸心。我決定把任務接了過來。後來老同修主動幫我購耗材,還承擔了整體協調等很多事。我們之間沒有隔閡。我雖然工作量增加了,但資料做的很完美,機器也順利了,還利用貼《九評》書皮的時間學了近二十首真相歌曲,並能在不同場合獨立傳唱,完善著救度眾生的一種方式。我心領了師尊「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博大精深的法理。

通過向內找,我發現我越來越能聽不好聽的了。前幾年聽到刺激心靈的話,嘴不說,心裏不舒服。有時晚上睡不著覺,近幾年這種現象沒有了。

近兩年,我們地區同修之間出現一些矛盾,當地學員在明慧網上多次發表文章,有些人就認為是我寫的,不分場合的質問我,我一點不生氣,並主動的和有關同修敞開心扉切磋,不留下遺憾。一個協調人知道了真實情況後說,「真金不怕火煉。」前些天去一個同修家,該同修問我,你為甚麼讓人家配合你,並說了很多。當知道了真實情況後說,冤枉你了,剛才給你提高心性了,你又過一關。我說談不上,我心一點沒動,同時還得感謝你,否則我還不知道這事。她說:「那可太好了。」

師尊在《轉法輪》中告誡我們:「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常人講「宰相肚裏能行船」,我們大法弟子何止能行船呀!要納百川,要容無量眾生,這不僅是一種狀態,而是我們修煉人必須達到的一種境界。

師尊在《曼哈頓講法》中講,「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現在我知道了,凡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師尊為我提高安排的。向內找沒有任何條件。

在十四年的修煉中,特別是後幾年,在意識中,找自己逐漸形成了一種習慣。形成一種自然的機制。每遇到問題時,第一時間查找自己哪不在法上,甚麼心出來了。抓住它,抑制它、讓它不起作用,從而用純淨的心做的更好。但我也知道,儘管如此,哪顆心也沒有去乾淨,甚至有時還意識不到,表現很強烈。但師尊告誡我們不要自責,跌倒了趕快站起來,正法的進程也不允許我們光後悔,哪做錯了立即歸正,跟師尊前行向上攀登。不管執著心有多麼狡猾、多麼隱蔽、多麼頑固,只要分清自我,真我作主,拿起向內找這個寶,真是「敢把執著斷,一步一層天。」如果說修煉苦,向內找是苦修的一部份,我願把「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那也就樂在其中。

二,講真相救度眾生不負使命

師尊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講:「大法弟子走過了圓滿的那個過程,而歷史今天賦予大法弟子更大的責任,不是你個人的解脫和圓滿,而是救度更多的眾生,所以才配當大法弟子。」。

看到同修救度眾生的慈悲心態真是令我感動,也願借此機會把這方面的做法和體會總結一下。

廣發真相資料救度有緣人

幾年來我不僅做資料,還和其他同修一樣發放真相資料;不間斷的給不同人寫勸善信、勸退信;堅持在紙幣上寫真相標語;用嘜克神筆寫真相標語。它的最大好處是攜帶方便,想在哪寫就在哪寫,想寫啥就寫啥。而且不易清除。我去過西雙版納、桂林等地,都留下了證實大法救度世人的真相標語。更奇的是這支筆明寫著酒精性,但是多次坐飛機就是沒有檢驗出來。

凡是我碰到的有緣人都是我講真相救度的對像。

零三年在火車上,一個婦女與人聊天,從腐敗談起,她說人家領導幹部把孫子那輩子都安排好了。我就講我在大法中悟到的法理:別羨慕他們,「君、臣、富、貴皆從德而生」(《富而有德》),如果他們子孫沒有德也享受不了,不是遭災、就是遭難或變成醫藥費……他們雖沒聽過但都很認同。有兩個遼大的學生說:姨,你一定是學啥的?我是修佛的。當火車快到站時,我坦然的打開密碼箱:拿出光盤、真相資料、分別發給附近的十個人。從容的告訴他們我是修煉法輪佛法的。不要相信謊言,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救人的法,世界上七十多個國家和地區都在學。當時一人站了起來說:我是某某站人事處長,在這段鐵路上有甚麼事找我。我為他們明真相得救度感到欣慰。

零六年火車上,我給一孕婦讓座,並拿出護身符,告訴她生產時「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看了護身符高興壞了,忙喊她丈夫來做三退,連說:這次出門太幸運了。他們下車後,一婦女和我身邊一人換了座位,主動找我做「三退」。

凡是接觸過的左鄰右舍、親朋好友、工作過的同事、同學都是我救度的對像。對年齡大的、比較遠的我都帶些禮物,到家中、到單位找人、搶人、救人。

利用各種聚會形式講真相

親朋好友,同學,同事等各種宴請、聚會都是我講真相的好機會。零三年有一次戰友聚會,他們一見面就說:嫂子咋保養的,比二十年前還年輕。我說我就是學了法輪大法才這樣,並馬上切入主題,講真相,從我自身的變化講天安門自焚的謊言、講大法在世界的洪傳,使他們都明白了真相。聚會結束,患腸癌的首長(師級)專程到我們家取了師尊的講法錄音帶和煉功光盤。

零五年三月的一天,我回老家約三十年前的同事聚會。三個多小時的聚會都是以我講真相為主。有人說:我明白了你們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是為了我們。另一個人站起來說:我退出共青團。你咋不早點回來,早來我再也不會幹那事了(包二奶)。全桌十二人都同意了「三退」,連飯店的老闆、老闆娘也做了「三退」。

有一次參加宴請,我背藏頭詩。其中市邪黨校長聽出來了,真、善、忍好。他又說了對法對師尊不敬的話。我馬上清理另外空間邪惡因素的干擾,有針對性的說,那我就把師尊的兩首詩背給大家聽吧。一首是《蓮》元曲,另一首是《大法行》,是宋詞。十年來師尊的詩我不僅會背而且入心入肺。當我以祥和慈悲的心態,抑揚頓挫的背完師尊的這兩首詞時,那真如「噹噹響的炸雷」,把在場的人驚呆了,無不為師尊的文才所讚歎!總廠紀檢書記站起來說:把你這個市詩社會長給斃了。接著我說:全世界有多少高職位、高學歷的人對師尊的法理佩服的五體投地。其實這是佛法、佛法無邊啊!他有更深的內涵。就是不學的人,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都能祛病健身,危難來時命能保。「天滅中共」是必然,儘早「三退」保平安。

搬新樓的第一年全樓人聚會,當我真誠的告訴他們:為了你們及家人的幸福和生命的永遠請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樓長站起來舉杯高聲喊:為「真善忍」好乾杯,全體人員喊:「哎!」聲音特別大,非常震撼。

到農村去講真相

我和丈夫都是農村家,不僅偏遠,而且這兩個地方都沒有一個學大法的。救度家鄉一方世人成為我責無旁貸的責任。每次回家前,我都要提前精心準備好適合農村使用的小冊子、光盤、鄉里鄉親、法網在收、覺醒等單張、護身符、勸善信、《九評》、年節賀卡等各種真相資料約十種裝入自封袋,貼上兩面膠。每年回家四至五次,每次帶上近百套。十四年來,大約在周邊的十幾個鄉村發放真相資料約三萬多份。把大法的福音送到了千家萬戶。

零五年夏天我在屯裏發資料碰到兩個婦女和她們講三退,來了四個小伙子。有人問:你是哪來的?我說:遠道來的。幹啥來了?串親戚來了。上誰家?看見誰家就上誰家,相見就是緣份。一下拉近了和他們的距離。經我進一步勸說,三退保平安,一分錢不花買個生命的保險,六個人全退了。

零八年的一天,在老家講真相時,遇到了我的同學,她說她小叔子被車撞了,已經一週不能動彈。既找不著車主,又沒錢治。我就把《天賜洪福》和《救命的幾個字》小冊子隨身帶去。一進屋,孩子就哭,說我還不如死了。我說,沒事,法輪大法會救你的。我就給他念小冊子。說也奇,小冊子裏正好有被車撞成植物人一週就好了的故事。念到這時,這孩子說我也能。他自己就拄著左手順著牆往上挺,坐起來了。我說你一定行。他自己也說「一定行」。但當時腿不能動,沒下地。當我吃完晚飯,帶著食品、護身符到他家時,屋裏有另外三個人,告訴我說,「能走了,小彪能走了!」他在他哥的攙扶下,一進屋,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看到此情,在場的人都很震撼,當時七個人都做了「三退」。還有一個腿疼的,氣管炎的婦女隨我到了我哥家,取了護身符、小冊子。不長時間,小彪痊癒去外地打工,走前說:「我遇到大法弟子一定學大法。」

還有一次,晚上發資料看到了老村長。兩年前我去他家,他連同其女兒、女婿都做了三退了。他說:資料給我吧,我以為他害怕,他說我才不怕呢!這裏路我熟,我去發。

零八年十月哥哥搬家,我們姐妹配合勸退了三十多人。有一邪黨黨員說以後再說,我忙說,我們都三十年沒見面了,「機緣不可失,得失一瞬間」,他馬上說:我退我退。

一位邪黨老支書怎麼勸也不說退也不說不退,騎著電動車跑了,可到晚上自己主動來表態退出邪黨

遇到問題講真相

師尊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哪塊碰到困難了不能躲著走,哪有問題哪就需要你們去解決、就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一點!哪一旦出現問題,就是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不要躲開它,哪怕它表現的再邪惡。」

零二年十一月份,我所在單位的退管辦、保衛處突然找我丈夫,說據大法弟子舉報:我是這個地區的核心人物,活動頻繁,並說保衛處專人盯著我。我一聽當即否定,這決不可能。但這事的出現絕不是偶然的。這不正是我講真相的機會嗎?第二天,早上八點發完正念,我就去了退管辦。先找處長講真相,最後他打電話把主管科長叫來說,你們做工作吧,我是做不通。科長說你都做不通我們更做不通。到科長室,我還是講真相,這時,屋裏人越來越多,科長一看都六個人了,對我說:你可別講了,回去好好學吧。我為他們明白了真相高興。

第三天上午學法發正念,下午一點到保衛處。自報家門後就和處長講起了我為甚麼學法輪大法,我講的很平靜、祥和,他聽的很認真、耐心。其間有兩次來電話他都推托了。最後他說:你可講的不少。我和法輪功打了四年交道還真沒聽過這些事,也可能你祛病健身很明顯,受益大,你自己在家學唄,非貼標語、撒傳、去北京幹啥?我說這話說起來就更多了。很多同修生死不顧,就是為了告訴你們真相。明白真相有福報,相信謊言害自己。其實法輪功學員信仰的是真善忍,在家、在社會上都是一幫好人,這是公認的。而江氏集團踐踏人權,不講法律,甚至連一句真話都不讓說,也不讓你們知道。如果你們按他的去做,那不是助紂為虐嗎?如果你們利用工作條件保護大法弟子,就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這也是我今天為你來的目地。宇宙法理對所有生命都是公平的。善惡必報呀!這是天理。另外,我們的師尊教我們修煉人要達到無私無我,處處為別人著想,這麼好的功法,一分錢沒花,甚麼病都好了,不告訴別人才是自私的。他說那你就在家煉吧,沒人管你,你可別讓市裏抓著,那我們就沒辦法了。他明白了真相,正確的擺放了自己的位置。我為他高興。

零四年兩會期間,兒子在北京做手術的早上,我不慎把《轉法輪》忘在床頭。辦事處的總經理、我丈夫大發雷霆。我首先承認不該大意,然後就向他們講真相。當他們知道三次去北京沒治好的腿,因學大法一分錢沒花、手術沒做腿好的事實,他們由生我的氣轉為敬重我。總經理在公開場合講:「法輪大法太神奇了,真是不可思議!」

幾年來,講真相已溶入我的生活、我的修煉、我的生命。那些眾生被救度的感人故事幾天幾夜也說不完。從中我真正體驗到的是:所有的這些,都是師尊的慈悲苦度、宇宙大法在人間的再現!

當然講真相時,也遇到過不接受的,抵觸的,都是因為及時發正念,歸正自己,師尊幫助化解。也有很多因自己心性沒到位,失去了講真相救人的機會,留下了深深的痛悔。

回顧十四年修煉的路程,正道滄桑,哪一步不是師尊的引領、呵護,真是佛恩浩蕩筆墨難書。不管正法路時日多遠,我都謹記師尊教導:「你要第一次做好最好,越做越好才行。」(《曼哈頓講法》)一定走好最後的每一步,圓滿隨師還。

我寫此文的目地:如果說向師尊彙報,其實,師尊天天在我身邊,甚麼都知道
;如果說與同修交流,我深知差距很大,自愧不如;我更大的願望是反思自己,留給未來。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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