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聖緣

——我的十一年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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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八日】

尊敬的師父好!
全體大法弟子好!

師父說:「正法的整個過程是最珍貴的」(《美國首都講法》)。我深知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是師父給大陸大法弟子精心安排的又一個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機會,機會不容再錯過。現將我十一年的修煉經歷及實修心得寫出來,以歸正自己,進一步溶於法中。

入門不易

以前,我曾患多種疾病,是單位出名的老病號,胃痛、胃脹、腹瀉、類風濕、嚴重的視神經疲勞、雙目白內障等,真是度日如年,苦不堪言。為此,我參加過多種鍛練,在氣功高潮中,也參加過所謂的氣功學習班,感覺被騙,後又改學其它的。

有人給我介紹過大法,但直到一九九七年九月,我才忍不住想看看法輪功到底說的是甚麼?為甚麼那麼多人煉?這樣,我借來了寶書《轉法輪》。一翻開書,看見照片中的師父滿面笑容,眼睛看著我,我頓覺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裏見過?我的心猛一跳,下意識的把書合上,靜思片刻,若有所悟。當我再次把書打開,如飢似渴的看完全書,激動不已,覺的真如《論語》所述:「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我馬上打電話給親戚,要求緩些時間還她書,想再看幾遍。

煉功後,出現了幾次消業,使我親身見證了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從而與大法喜結聖緣。

正法修煉,同化法光

「樹欲靜而風不止」,以江××為首的邪黨利用御用文人在報刊雜誌上大肆污衊法輪功,同修們決心護法,三五成群的到報社反映法輪功真相。我們在報社牆外學法煉功,給路人講大法真相,報社開始答應不再刊登有關污衊法輪功的文章,然而公安人員卻在公安部的授意下將我們驅散,我們都感到要有大事發生了。

九九年震驚中外的「七﹒二零」發生後,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遭到全面的迫害,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造謠宣傳鋪天蓋地,一夜之間全國各地輔導員相繼被抓,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成了邪黨的迫害對像,我該怎麼辦?回想著大法對整個社會的穩定、對大法弟子帶來的身心變化,我決心不管形勢怎麼變化,我都要修。我對著師父的法像說:「江××雖是國家主席,他不能讓我圓滿,只有師父能讓我圓滿,我跟師父走。」此念一出,師父的法像金光閃閃,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我,告訴我選擇對了。

在那紅色恐怖的日子裏,失去了與昔日同修的聯繫,沒有任何消息和資料來源,女兒同修又不在身邊,我一個人在家學法煉功。退休委員會主任二次打電話施加壓力,不准煉功,要交書。儘管我給他講法輪大法好,也拒絕了交書的邪惡要求,但還是做了違心的表態,並毀掉了三本大法書,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錯事,造成了終身遺憾。

到十二月初,我消沉到了極點,停了二十天左右沒有學法煉功,在這二十天的時間裏,我的心無比難受,感覺離開了師父離開了大法,整個人就像沒魂似的,簡直是在慢性自殺。我不能再這樣消沉下去了!我要修煉!我要跟師父回家!就這樣,在十二月底,我又從回修煉。經過這次摔跤,我真的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從而,更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增強了修煉的意志,想想真是後怕,險些錯過了這萬古機緣。

當我看完了「大陸大法弟子第一次新聞發布會」的相關資料(這也是「七﹒二零」鎮壓後我第一次接觸大法真相資料),被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揭露邪惡鎮壓的偉大舉動感動的淚流滿面,久久不能平靜,我該怎麼辦?後來我有幸看到師父在美國山中「靜觀世人」的照片,照片上五顏六色的光一閃一閃的。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回想起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中,有弟子問:「請問師父,當耶穌要被釘在十字架上時,他的弟子都在幹嘛?請師父轉告世人及天上,我們大法弟子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心裏想著師父為宇宙、為眾生的巨大承受,現在師父蒙冤、大法遭難,你幹麼去了?一股強大的正念從心底發出:走出來證實法,為師父、為大法討回公道。

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和同修逐漸聯繫上了,形成了一個整體,我們用真名實姓給當時的國家領導人寫信講大法真相,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有的寫真相條幅,同修將真相條幅掛在氣球上放飛空中;有的掛在樹上;有的擺在樹叢上。我們還到文化批發市場買來不乾膠簽,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等真相標貼粘貼在電桿上、牆上、社區裏、公共汽車的車頭上;到小區、商店、公園等處發各種真相資料,極大的震懾了邪惡。在那段時間裏,我們曾被警車跟蹤過,也曾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怒吼過,但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有驚無險的走了過來。

我們覺的拿起筆寫信講真相是一種很好的形式,能起到很好的效果,是滅邪的利劍,很適合我們做,我們就加大了寫真相信的力度,從報刊雜誌、親朋好友那裏收集地址、姓名,從黃頁中查找郵編,而且我們覺的手寫真相信收遞率高,閱讀率高,我們就堅持用手寫真相信,根據不同社會階層、不同對像編寫不同真相內容,以勸善信、散文詩、賀卡等多種形式勸善。為了不引起邪惡注意,每次都到不同商店或文化批發市場批發不同顏色的信封、薄而軟的各類信紙、到不同郵局或郵票市場買不同的郵票,儘量變換字體寫信封,每封信都是真名實姓,詳細地址,每個郵箱最多交兩封信,寫信和交信前都發正念:「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證實法是最正最正的事,我們的真相信件一定會安全、準確、迅速、及時的送到收件人手中,讓他們得救,請師父加持!」幾年下來,先後寫了大約三千多封真相信,確實起到了很好的救度眾生的效果。

我們感到真相光盤的內容更全面、更豐富,在講真相中起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就買了帶刻錄機的電腦,刻錄真相光盤,隨用隨刻,效果也很好。

寫真相信、刻錄真相光盤不但能救度世人,而且寫信和刻錄的過程也是去怕心、修善心、去各種執著心、增強正念的過程。

正念破除迫害

師父說:「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記得在十六大前夕,邪惡更加瘋狂迫害,對大法弟子實行易地監控手段。一天,我和女兒正在寫真相信,忽聽輕輕的敲門聲,我以為是鄰居來放門鑰匙,就把門打開了,結果擁進五六個惡人,有派出所的、政法委的、街道居委會的,他們以查戶口為名,盤問說:聽說你在煉法輪功?我說:「在煉!」又問女兒是不是在煉,女兒也說:「在煉!」我和女兒一起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好,講大法給女兒帶來的身心變化,講善惡有報是天理,講迫害是錯誤的。

他們要女兒交書,女兒說:「不交,我要看,那是我的私有財產,我拿錢買的,你們無權干涉。」我在一旁發正念:「邪惡趕快走!」不一會兒,片警站起來拿起手機走到窗前打電話叫警車來接他們,打完電話,片警立即走出去了,餘下的幾個惡人也悻悻的跟著走了。我們趕快寫好真相信,發出去,又匯入到正法洪流中去了。

我向內找,反思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一是「怕心」,怕在異地暴露我們是學大法的,被邪惡鑽了空子。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那麼怕的因素是甚麼?深挖下去,發現在怕的背後隱藏著一顆自我保護的私心;二是配合了邪惡,說了不該說的話,暴露了女兒,加大了女兒在修煉中的魔難。師父告訴我們:「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那為甚麼邪惡一問,我就衝口而出說 「在煉」呢?我悟到一方面是曲解了法,以為我們修「真善忍」就是要講真話,在煉就是在煉,沒有用師父的法理智慧的保護同修。另一方面是對同修不負責任,是一顆骯髒的爭鬥心在起作用,是不善的表現,其根本原因還是法沒學好,沒有重視修。

因為我的「衝口而出」被邪惡緊緊抓住不放,異地政法委、派出所、居委會和當地政法委、派出所、居委會聯手開了五六輛警車,二十多人到我單位施壓,揚言:在X月××日不寫三書,就抓我母女進洗腦班。單位成立了轉化我母女倆的領導小組,保衛處對女兒進行了所謂的「預審」。在預審中,女兒明確表示:煉!

我知道情況後,馬上趕回原單位,先後和保衛處處長、主管廠長、生產廠長及保衛幹事、邪黨退委會書記等講真相,以親身經歷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講迫害法輪功是違憲的,是錯誤的。

我說,你們看我現在的身體,真是無病一身輕。他們都說我比退休前還年輕。我說,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比好人還好的好人,警察是專抓壞人的,改造壞人的,你們把按真善忍標準修煉的好人抓來辦洗腦班,你們要把他們轉化到哪去?這不是錯了嗎?你們想想,共產黨的歷次運動,哪一次不是整了人又來平反的!何況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歷史證明,凡是鎮壓佛法的沒有一次得逞的,都要遭報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希望你們不要助紂為虐,參與迫害法輪功,為你們家人,你自己生命的永遠負責!最後,我說:煉法輪功沒錯,三書我們不寫,辦洗腦班是錯誤的,是不合法的,我們不去!

剛回到家,我家水管閥門破裂,水嘩嘩往外噴,我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們有漏。我們趕快向內找,悟到我們還有一顆隱藏很深的,想依靠常人(單位領導)給我們擺平的心。我們馬上發正念清除並堅決否定舊勢力強加在我們身上的一切安排,從心裏發出強大一念:師父沒安排大法弟子被迫害,我們也不承認這場迫害。結果此事不了了之。

到了第二年,單位保衛幹事拿來代寫的三書報告,叫女兒簽字,說是上面的要求。女兒接過來就把它撕了。第二天,我廠保衛處長等多人提著水果,說是來看我,其目地還是讓我簽字。邪黨退休支書(女)抱著我,把筆夾在我手指間要我簽字,我叫保衛處長把「三書」拿來給我看,他一下把三書報告往兜裏一揣,怕我也給它撕了。保衛幹事說要為他們著想,因為我們修煉法輪功,他們每年的先進都取消了,官也要做不成了,你們不是修煉「真善忍」嗎?你們的善到哪裏去了?我說:正因為修善,我們才不能簽,簽了你們會遭報應的。他們若有所思,從此以後就再也沒來找過我們。

傳《九評》勸三退

當我第一次看《九評共產黨》這本奇書時,心怦怦跳,我被邪黨的暴政、整人、殺人的手段嚇了一跳。由於歷次政治運動,尤其「文化大革命」運動的親身經歷,實在是整怕了。

我知道這次邪黨肯定是玩完了。但是心裏還是不時的返出「怕心」,就反覆的看、聽「九評」和「解體黨文化」,漸漸的怕心越來越少,坦然的匯入到傳《九評》勸三退的正法洪流中去了。

勸三退,我先從親朋好友、同事、同學開始做起,他們中有離休幹部、高級知識份子、醫生、居委會主任、物業公司經理、居士、工人、農民、家庭婦女、學生等,當他們明白真相「三退」後,一般都會說「謝謝」。

大約在十六大開會的那天,惡人指派小區保安以各種理由三次敲門,看我在不在家。開始我沒注意,當敲第三次門時,我越想越不對勁,到外面一看,只見保安正站在我家單元門的馬路上,背著手,叉著腿正監視著我家呢!我走過去問:哪個喊你來敲門的?他說:他們(指物管)。我說:我去找他們。我徑直來到小區物管辦公室,大聲喊:X經理,你為啥叫人幾次敲我的門?還派保安來站崗,你這是在騷擾。屋裏幾個人都笑了。經理笑著說:我沒派人。我說:你自己去看,還在那兒站的。他馬上叫來保安隊長說:去看看。隊長去了後,回來對經理說:已經撤了。我說:X經理,到你經理室去。我把他推到經理室,詳細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對他震動很大。

《九評》發表後,一次,他對我和另一同修說:你看看你們法輪功把這個(指護身符)都發到我這來了(指辦公室)。我說:這好啊!好好保存!有福報!我們又問:你是黨員嗎?他說不是,是團員。我們就給他講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他說他是從公安局出來的,知道那些公安亂來,並同意退出團、隊。我們真為他高興。

他明白真相後,一到所謂敏感日,就主動給我打招呼,叫我們注意安全。他曾坦然給派出所、居委會的人講,他巴不得小區住戶都是我們這樣的人(指大法弟子)。後來,有一次,小區發現了《九評》,被不明真相的業主把《九評》送到經理室,要他追究此事。經理把這事壓下來了。此人不甘心,就往上告,市公安到小區反覆折騰,要求小區保安配合,檢查所有報箱,被經理婉言拒絕。當地派出所也埋怨物管經理沒有事先告訴他們,搞的他們很被動,也被經理婉言搪塞過去了。後來,我給他看了《轉法輪》。當他離開小區的時候,還專門給新來的負責人打招呼,說我們是好人。看到他得救,真為他高興,相信他一定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師父在《致法國法會》中講過:「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但我們在給陌生人講真相時,開始比較困難,開不了口,想放棄。但是,我們不能只停留在給身邊的人講真相,也應突破觀念,大量救度陌生人。在小組學法時,同修們向內找,覺的主要是怕心在干擾,怕人家不接受,怕惡人誣陷,還有愛面子心、顧慮心、爭鬥心、分別心,保護自我的私心。找到了就修去它。我們一方面加大了發正念的力度,清除干擾我們面對面講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清除干擾我們講真相的各種執著心。另一方面我們又形成一個整體和有經驗的同修一起走出去堅持面對面講真相,感到效果很好。

有一次,我到公園去講真相,來到一個中老年婦女身邊,得知她丈夫和女兒是某公安局的。我思想中浮起一個念頭:對這樣家庭的人還講不講真相?想到師父說:「首惡除外,其實就包括迫害者本身,不也是被迫害的對像嗎?」(《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感到師父太慈悲,除幾個首惡外,要救度所有可救度的眾生,其中包括迫害者,頓時我心生慈悲,決定給她講真相。當我得知她夫婦都是從農村出來的,我就問:你信不信神?她說:我不信,他信(指她丈夫)。我告訴她,我原來也不信神,認為人死如燈滅,但現在我相信有神。我以第三者的身份給她講真相,講大法的神奇,破除了她無神論的觀念,她欣然同意退出團隊。我又叫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會得福報,她高興的答應了。

這事讓我感慨萬千,世人真的是在等著我們去救度,就看我們有沒有救人的心。師父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我們一定不負師父重託,放下一切固有的舊觀念,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做好師尊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盡力救度更多眾生。

正念顯神威

發正念是「三件事」中重要的一件事,是大法弟子的責任,責無旁貸。我們每天除全球大法弟子四個整點發正念外,每天都儘量增加發正念次數。長期堅持定期、不定期的到邪惡聚集的地方近距離發正念,如: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各公、檢、法、司、「六一零」、政法委等邪窩近距離發正念,清除了大量的邪惡。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在近幾年的發正念過程中,我們也時時體驗到正念的威力。現舉幾例:

有一天下午,我將《九評》發到一貨車駕駛室裏,剛走了幾步,就聽到後面有人在惡聲惡氣大喊:老太婆!老太婆!開始我還未意識到是在喊我,喊聲越來越急,我才意識到是在喊我,我只好停了下來。他滿臉兇氣、氣急敗壞的跑來大聲問:你在車裏放了甚麼東西?我看著他脹紅的臉,心裏很平靜,心想,我一定要走!就說:沒啥!他緊盯著我手裏拿的小手包,又繼續問:你在車裏放了甚麼?我又平靜的說:沒啥!沒啥!他像被定住了,沒有了思維,我就轉身走了。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化險為夷。

我家附近有個學校。有一次在他們升血旗時,我心生一念:讓血旗變殤旗!然後對著旗桿發正念:我是一個頂天獨尊的神,身體巨大,我要發出最堅定最純潔的正念,讓血旗變殤旗!請師尊加持!就看見血旗升到三分之二處時,再也升不上去了,僵持了幾分鐘後,血旗忽然快速降下去了。

記的有一老年同修,被邪惡鑽了空子,又拉又吐一整夜,黃疸和血都吐出來了,胸部疼痛難忍,一夜之間,整個人都脫形了。老年同修家人通知我們,我們一行三人立即趕到她家,圍著她發正念,該同修自己也堅持著發正念,四十分鐘後,同修的臉和嘴唇開始出現紅潤,胃也不疼了。下午又再次給她發正念,第二天就完全恢復正常。

我的天目沒開,看不到另外空間正邪大戰的情景,但有時能體會到發正念時的威力。如前所述,十六大前夕,惡警在家騷擾,發正念叫他們走,他們就乖乖的走了;在發資料的過程中,附近有人,就發正念叫他走,我們要發真相資料救人了,不一會兒他就會離開;也有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時,天忽然下起雨來,我們就發正念說:我們要到×××地方近距離除惡,請師父加持,等我們回來後再下,不一會雨就真的停了下來。

但在發正念的過程中,也有不如人意的時候,我悟到這時我們是在嚴重雜念的帶動下用人念而不是用神念在發「正念」,所以不起作用。

發正念是師父給予大法弟子除惡滅邪的法寶,除惡是在正法,也是在救度眾生。我相信在今後的修煉中,隨著我們執著心的放棄,正念會越來越強,最終終能達到如意運用各種神通。

結語

在這十一年的大法修煉過程中,雖然走的跌跌撞撞,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了。師尊說:「這是多麼偉大的責任,這也是你史前結下的聖緣,這是在成就一個偉大生命的未來聖德,不做好能行嗎?」(《曼哈頓講法》)我常常為我有幸被師尊選擇來助師正法而感到榮幸。在這洪大的佛恩浩蕩中,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尊的感恩,唯有努力做好三件事,堅定實修,才不負師尊的慈悲救度之恩。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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