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風風雨雨正法路 點點滴滴師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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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六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弟子,在修煉的路上整整走過了十二年。這十二年裏,在師父的點化和呵護中,我做了大法徒該做的事,從而也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現將這幾年的部份事情與經歷寫出來,和同修們共同切磋提高。

迷途中苦苦掙扎 幸遇師尊普度

得法前我體弱多病,經常不能起床,生活不能自理,丈夫為照看我不能外出打工,家中生活貧困。我還被狐黃白柳附體,附體折騰我時,自己不能主導自己,經常喝的酩酊大醉,攪的四鄰不安、雞犬不寧,鄰居都以為我得了神經病。為此請了很多醫生給我治病,也沒能治好。

一九九七年有幸得法,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身上所有的疾病都消失了,師父也把附體拿下去了。我身體健康了,心情特別好。丈夫也能外出打工掙錢了,日子逐漸富足起來。每當想起師父的救度之恩,就止不住的流淚,我決心好好聽師父的話,做一個真修弟子。

放下生死進京護法 感恩師尊時時呵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的日子裏,每每聽到中共操控電視台對師父和大法的誹謗,我的淚便嘩嘩的往下流,就想再次到北京為師父和大法討回公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曾進京護法)。小女兒才七歲(虛歲),又面臨著過大年。我想著師父的法「忍中有捨,而捨盡方為無漏之更高法理」(《精進要旨》〈圓容〉),那時真正做到了放下世間的一切執著,放下了生死,一心想著進京證實大法。我想孩子和丈夫有師父看護,甚麼人世間的年啊節啊都不重要,只有為師父和大法討回公道才是最重要的,進京的基點就是證實大法。

我很輕鬆的於二零零零年初臘月二十八日和母親第二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儘管路上查的很緊,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順利的到了北京。

臘月三十的晚上我們到了天安門廣場,還未來得及煉功便被北京警察綁架。我被劫持回當地,第一次遭毒打後回到關押的地方,我心裏一陣心酸,我哭了。同修問我為甚麼哭?我說:「打的那麼嚴重,我卻一點沒覺著疼,連皮膚顏色都沒變,是師父在保護我,替我承受了。我感恩師父對我的呵護因而流淚。」自那時起我真正體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我。此後當地政府人員無論他們怎麼兇狠的毒打我,我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為抵制非法關押,我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回家。在絕食的第七天,那些政府人員仍未放棄對我的強制轉化,他們迫使我蹲馬步,我卻越蹲越舒服。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就把我毒打致昏死。

第二天早上一政府人員單獨把我叫去,我以為還要毒打我,便坐在地上準備挨打(那時對法理的認識還停留在個人修煉上,認為挨打消業)。那人卻說:「別坐在地上,坐在椅子上。」他問我回家還煉不煉?我反問他:「你讓我說實話還是說假話?」他說當然說真話。我說那就是回家還煉!他說你說不煉了。我說:「那不是騙你嗎?我在哪裏都得說煉。」他生氣的踹了我三腳說:「你回家吧。」就這樣我回到了家中。

接送傳遞資料 開創家庭環境

從洗腦班回家後,丈夫出於怕心不讓我出門,阻擋我學法煉功,到我家串門的人我給他們講真相,每當客人走了丈夫就發脾氣,不是打就是罵。有兩個月的時間他活也不出去幹了,專門在家看著我,打我罵我,幾乎天天折騰。

面對丈夫無理的打罵,我大部份時間很坦然,但也有委屈的時候,委屈時就想想師父的講法,一想到師父的講法心裏就輕鬆多了。

二零零一年冬季,因本鄉鎮及周邊鄉鎮缺真相資料、《明慧週刊》,師父的經文也接不到。一同修找到我讓我負責接送資料,我自然承擔起當地接送資料、發放資料的任務。因當時環境嚴酷,接資料定在晚上,我都是騎著自行車去接,再騎著自行車去送。

剛開始時,我趁著丈夫不在意時悄悄出去接資料,後來他發現家中有真相資料,問我哪來的?我告訴他我拿來的。他因害怕便阻止我外出。有一次我趁他不注意出去接回了資料,一進門他便問我:「你上哪了?」看著我手中提著真相材料,他便氣哆嗦了,抓住我的衣領狠命的打。後來只要他發現我出去接資料、發資料他便打我,經常把我摔在地上用腳踹。打完後還氣的不行,說:「這種日子怎麼過,不過了。」有時把我推到大門外攆我走。一天晚上他出去就把大門鎖上,我爬牆出去接資料。回來時丈夫已在家中等著我,一進門便是一陣毒打。

那時的日子真像在刀尖上過,有時真是覺著怪艱難的,但無論如何難,從未動搖我發資料、接送資料的心,從未有向丈夫妥協、讓步的念頭。但不管丈夫怎麼毒打我,我一如既往的給他做飯、體貼照顧他,嚴格按照修煉人的標準慈悲祥和的對待他。

反覆、持續的遭丈夫毒打,我開始反思:他為甚麼無休止的打我?我沒做錯甚麼啊!我突然悟到:我接送資料、發資料是堂堂正正的,是最偉大的事情,為甚麼偷偷摸摸、為甚麼不光明正大呢?自此我便把接回的資料放到正面上,不再藏著掖著。他看到後生氣的說:「你還就是不改了?又弄來了。」我笑著對丈夫說:「你怎麼能改變我呢,是師父改變了我,我們才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要不是修大法,那時的日子還能過嗎?你都忘了。」他聽後說:「我是管不了你了。」我說:「管不了我就對了,過日子的事我聽你的,正法救度眾生的事你聽我的。你不但不能管我,你還得支持我。」

後來丈夫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上都聽我的,還幫了我不少忙。

講真相發資料 正念救度一方眾生

二零零一年正月,鄉政府二十多人到我家企圖再次綁架我,當時丈夫在家,那些政府人員懼怕丈夫和他們拼命,他們不敢爬牆進家。當時我的正念也很足,心裏很坦然,理直氣壯的和他們講理。那些政府人員在院外,我和丈夫在院內,這場正邪大戰從早上六點一直僵持到上午十點,這些人才灰溜溜的走了。

為避免迫害,我們全家人搬到一城市租房居住。那時丈夫白天打工,晚上和我一塊出去發資料。隨著散發資料,怕心越來越小,正念越來越足。我就白天出去面對面把真相資料遞給世人,有時到工廠趁工人下班時發給他們資料。當時大部份人都能接受資料,有的還向我索要。有的接到資料後直說「謝謝,謝謝!」一天就送出去二、三百份真相資料。當時發資料時也沒甚麼顧慮,只想著救人。

因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不上,都是回老家去拿,一次帶一大紙箱子,回來後一般幾天就發完了。因缺資料,我便買紅漆四處寫大法真相標語。後來給孩子的老師講大法真相時,她告訴我她的妹妹煉法輪功,我便把兩個真相光盤和一份真相材料讓她捎給那位同修,並告訴那位老師:「這是我從老家帶來的,送給你妹妹。她若有再送還給我。」實際上我是以這種方式想和那位同修聯繫。但這位同修遲遲未來找我,突然有一天我想到發正念讓那位同修來,結果當天晚上她就來找我,我體驗到發正念的威力,自此便由這位同修提供給我大量資料散發。

雖然來到人生地不熟的異地,也沒有侷限住我向世人面對面講真相。剛剛開始和世人講真相時,那時善心不夠,有時被世人的態度帶動。記得有一次講真相時,一人反駁我講的真相,我和他爭論起來,我聲音發抖、嗓門也高起來了,幾乎要哭出來。回家後很後悔,恨自己修不出慈悲心來,沒能使眾生明白真相。以後講真相時總是提醒自己:一定要祥和、慈悲。逐漸自己的心態越來越穩,講真相的效果也越來越好,碰到的世人願意聽我講真相,也願意接受我遞給他們的真相資料。真正體驗到師父講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在講真相時我沒有分別心,不管他是甚麼身份,能有機會講的我就講。有次聽說姑媽家的表弟在我們租房居住的城市某區任派出所所長,我回老家從姑媽那裏要了他的電話號碼,通過電話與表弟聯繫並見了面。第一次向他講真相時,他並不認同,但不管他甚麼態度,我一直抱著慈悲救度他的心態向他講大法真相。為了讓他明白真相我又多次找到他,並勸他不要迫害大法弟子。

後來我回老家後,一次姑媽過生日,我想他可能回老家。到姑母家打聽,姑媽說表弟已把錢留下了,說不會來了。我就發正念讓他一定回來。姑媽生日那天我去了,一進門姑媽便告訴我表弟回來了,正在路上呢。表弟到家後,剛開始和他講真相時他氣的拍桌子,我想我這次一定要救你,我沒有被他帶動,仍保持祥和的心態和他聊了兩個多小時,他終於明白真相並全家人做了三退。我祝賀他,並告訴他三退後相應的會帶來福報。他寫完三退聲明後把筆一扔說:「我當了這麼多年官,沒想到讓你給說服了。我算服你了,你怎麼這麼多理?」我對他說:「你別服我,是大法賦予給我的能力,不學大法連句話我都不會說。」三退後他妻子的心肌炎不治自癒,後來他被提拔為一公安局局長,福報連連。

騎摩托不辭辛勞 嚴寒酷暑為眾生

因丈夫在當地打工,摩托車閒置著放在那裏。為了接送資料我便想學騎摩托車,可摩托車又大,推也推不動怎麼騎?我就想大法無所不能,我是大法弟子一定能學會。女兒幫我把車推到路上,一下午的時間我便學會了摩托車。剛學會騎摩托車便用上了大派場。

二零零二年秋季,我縣大資料點被破壞,當地沒有了資料來源。一同修只好從外縣騎自行車拿資料再送到我家。我看著他渾身被汗濕透了,我便提出我騎摩托車到外縣去接資料。同修一聽很高興,就讓我帶著他到鄰縣接頭並接資料,以便以後由我來承擔。那時我剛學會騎摩托車,回來時帶兩大紙箱資料還駝著那位男同修,一路上歪歪拽拽的騎回了家,想起來都有點後怕:我哪來的能力啊,還愣愣的把車騎回來了?!再一想是師父在幫我啊,是師父給我的能力。

還有一次從鄰縣接資料回家的路上,因一百多里的路,翻山越嶺、道路崎嶇不平,晚上又黑,伸手不見五指。到了一拐彎處我迷路了,怎麼走呢?沒人也沒車輛,問路都找不到人。我用摩托車燈四處照了照,想確認一下自己到了哪裏,可無法確認。我真有點犯愁了,唉,怎麼辦呢?突然想起來,有師父看護著,我做的是救度眾生最正的事,不會走錯路,不管怎麼樣走吧。翻了幾座山,也不知拐了幾個彎,到了本鄉鎮時才知道了路,鬆了一口氣,坐在石頭上發正念休息休息,那次發正念的感覺真好:感覺腿也沒了,胳膊也沒了,渾身輕飄飄的,只有一念知道自己在發正念。

那時因邪惡因素太多,迫害還很嚴重,因而到資料點時必須天黑了才行,再裝好資料,騎著摩托車回返一百多里路,到家時已很晚。冬天時回到家裏手腳都凍得不聽使喚,手腳在爐子邊烤過來又疼又癢,但那時從未有過抱怨,路上背法或唱著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一路上心情特別舒暢。

有一次背著《轉法輪》中「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裏都是緣份。」這段講法時,我的眼淚流了下來,覺著自己這麼大的緣份能得大法,能救度眾生、助師正法太幸福了。

「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

二零零四年,因到外縣接資料路途遙遠很不容易,我便萌生了自己做資料的想法。二零零五年秋季,我便和未修煉的丈夫商議,丈夫就是不同意。但我一心想做資料,心裏想:讓丈夫外出打工吧,我得做資料。不長時間後丈夫便外出打工,我趕緊讓同修拿來打印機和電腦。在實修中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隨時在我身邊,正法中我只要有做事的願望,師父總是給我安排好一切,鋪平我前行的道路。

我第一次見到打印機和電腦,我激動的心怦怦直跳,那高興勁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就覺著它們是我生命的一部份,珍惜它們就像珍惜我的生命一樣。只可惜因我住的地方是個很深的山溝,周圍都是山,沒有信號,上不去明慧網。我只好和教技術的同修晚上背著電腦到我娘家學上網,一直到深夜十二點發完正念回家,白天在家學打印。學技術時我沉浸在幸福之中,每個細胞都洋溢著幸福。就這樣學了一個星期,我基本上學會了上網、打印技術。

儘管我是一個農村家庭婦女,只有小學二年級的文化水平,甚麼也不懂,但我做甚麼事情並不發愁,也不覺著艱難。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從對電腦一無所知,從學開機、關機開始,握起了鼠標,在技術同修手把手的耐心傳教下,逐漸學會了打印各種真相資料、製作護身符、不乾膠、刻錄光盤、印《九評》、做《轉法輪》,學會了拼音、排版小冊子、光盤貼,還學會了發聲明、投稿。

在資料點的運作過程中,在師父的呵護下,遇到問題我基本上是靠自己摸索著走出自己的路來。記得剛開始學打印時,第一次加了墨水後電腦提示要更換墨水盒。我想不能老是依靠同修(教技術的同修離我家二百多里),必須走出自己的路來。我就騎著摩托車到縣城找墨盒。在縣城裏轉來轉去轉了一天,最後找到一家,他們讓我交上二十元現金做押金,從別處進了墨盒讓我第二天去拿。後來教技術的同修告訴了我處理的辦法:持續按恢復鍵就解決了。

用的紙張我自己騎摩托車到縣城裏去買。第一次去買時因不知哪裏賣,我便到複印店裏去打聽,問他們從哪兒能買到紙?經多家打聽後,跑了一上午,才找到一家賣紙的地方,而且價格也比較適中。後來我又到一地級市去買空白光盤、不乾膠、冷裱膜等。

二零零五年年底我丈夫回家過年,恰好教技術的同修也在我家,他看我建了資料點也很高興,還埋怨我:「你功友來了,你也不去買菜。」他買回菜並自己下廚房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同修直誇他:「不修煉,這麼支持你做大法的事,真了不起。」後來丈夫又接觸了不少同修,私下對我說:「你這些功友真好,真有境界,我真是佩服。」

因當時負責整理揭露當地邪惡材料的同修可能太忙的原因,我們鄉鎮揭露當地邪惡的部份材料遲遲未在明慧網上發表,我心裏著急,便著手整理我們鄉鎮迫害的材料並上網曝光。我能自己整理的就自己整理,自己整理不了的,我便帶著上初中的女兒去整理材料。

隨著鄉鎮揭露迫害材料的曝光,我又想把這些材料編輯成小冊子在當地散發。我就問負責教技術的同修,同修就說:「我排份小冊子你看看吧。」他把基本的操作演示了一遍。丈夫跟著看,說:「太麻煩了,這個你學不會。」但我並沒有放棄,我想大法無所不能,我是大法弟子,甚麼也難不倒我。

後來我在《明慧週刊》上看到同修寫的如何排小冊子的技術交流,我拿著週刊按照上面說的嘗試著排版,趴在電腦上一整天,也忘記了吃飯。按照週刊上的說明點來點去,可怎麼也排不出四版的版數。到了晚上不早了,實在餓壞了,還有點芹菜,急火火洗了洗、切了切,肉切了切放在鍋裏煮煮吧,省事,我又趴在電腦上學排小冊子。突然間聞到肉焦味,還以為誰家肉炒糊了。味越來越大,我從屋裏出來看看哪來的味?一出門嚇了一跳,白煙正從廚房裏往外冒,進去一看鍋也成了紅的,肉也燒沒了。我只好把鍋扔在外邊,換了個鍋下了點麵條吃了。吃完後又繼續摸索排版。到了第二天,忙活到下午才從文件裏找出頁面設置,終於學會了如何排小冊子,但那時還未學會插入圖片,以後排光盤貼時才學會的。

第一期排版的小冊子頁面很亂,錯別字也多,上學的女兒幫我反覆修改,我們本鄉鎮的第一期小冊子終於排版並打印散發。同修們看到自己本鄉鎮的小冊子都很吃驚,也很高興,一同修說:「這是我們本鄉鎮的小冊子,咱自己當地的,從哪裏來的?」另一同修說:「是神弄來的吧。」

本鄉鎮揭露當地邪惡的材料對當地邪惡的曝光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因是本鄉鎮的事,當地百姓都熟悉。另一方面也帶動同修積極投入到揭露當地邪惡的證實大法的活動中。經過一年多的時間,我們本鄉鎮同修受迫害的事實基本全部曝光,這些材料也都被我排成小冊子在當地散發,一直排了十一期,在當地救度眾生中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因當時我負責印三個鄉鎮同修的真相資料、週刊、師父的經文、《九評》和刻錄光盤等,工作量相當大。因丈夫在外打工,女兒在學校上學,地基本上全包出去了,我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救度眾生中。那時經常忙的忘記了吃飯,本來自己特愛吃水餃,自上了資料點後我自己基本上沒包過水餃。那時是真忙啊,特別是過年的時候,需準備賀年卡、年曆、護身符,大量的真相材料,正好上學的孩子也放假了,我們一家人全動手,丈夫也學會了打印。

丈夫從反對,到支持、參與,脾氣也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我丈夫的轉變,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現在他的身體越來越好,工作順心如意,在金融危機的衝擊下,公司裏留下了寥寥幾個人,他卻是其中的一個,工資還很高,他也體驗到這是大法給我家帶來的福份,因而更加支持我做救度眾生的事。

印出的資料本鄉鎮的由母親傳遞,其它兩個鄉鎮的由我送。遠的那個鄉鎮離我家七十多里路,爬山越嶺,道路曲折難走,有時也感到不容易,風風雨雨中一直堅持了三年,直到二零零八年那兩個鄉鎮有了自己的資料點。

因自己的負擔很重,很多時候忙的學不上法,盼望著同修也能承擔資料點的工作。同修陸續的提出建資料點,我便開始教他們技術。我把我學到的技術全部耐心的教給同修,同修打印機、電腦出現的一些故障我也能給解決。

風風雨雨中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了十二年,我慶幸自己在這萬古機緣中能成為一名大法徒,在返本歸真的修煉路上沐浴著浩蕩佛恩,只有精進再精進來報答師尊的慈悲救度。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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