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農村,一九五零年出生。一九五八年父親被邪黨打成「右派」,所以直到十一歲那年我才上了四個月的小學。網上交流的事我想都不敢想。當我看到明慧網上登的珍惜第六屆大陸網上法會的文章時,我忽然悟到,我也是大法弟子,不能被常人的「文化低」阻擋著,所以我要拿起筆來,把我這些年的修煉體會寫出來,作為我這些年來修煉過程的總結。
一九九六年前後我身體不好,單位同事告訴我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參加了一次觀看師父濟南講法錄像的法會。一見到師父我就覺得似曾相識,倍感親切,師父當時就給我淨化了身體,我也終於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感受。
可是我不識字,學《轉法輪》有困難,又有虛榮心,不想讓同修知道我不識字,我就一個人在家裏聽師父講法錄音,看錄像。後來我想,《轉法輪》書上的字我要是都認識就好了,我就可以到學法小組去學法了。我就一邊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一邊對照《轉法輪》看書。神奇的是,只要我有不認識的字我的腦子裏就有個聲音告訴我怎麼讀,這樣十幾天後《轉法輪》上的字都全都認識了,我也覺的奇怪。但我悟到是師父把我大腦裏識字那部份功能打開了,從此以後我就參加了集體學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大規模迫害,惡毒誣陷師父,黑雲壓頂。為了證實大法,還我師父清白,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前去的同修到了北京都被邪惡遣送回來,關起來了。我臨走前給師父上了九支香,跪在師父面前,求師父加持弟子,我是去證實大法,講清真相,不是去叫邪惡把我抓起來的,我得回來。在北京,儘管惡警把我抓去了,但在混亂中我走脫,把真相橫幅平鋪在了天安門金水橋旁的灌木叢上,也沒被邪惡看見。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去了,又堂堂正正的回來。
回來後我想,救度眾生,講真相需要材料,我想自己開一朵小花。我就去師父法像前對師父說:師父,弟子要開一朵小花,請師父把弟子學電腦這部份大腦打開吧。我買了一個二手筆記本電腦,請同修來教我,一教我就會。同修說:你怎麼一教就會?我說,我的大腦裏大概本來就存有電腦基礎知識吧,現在師父給我打開了這部份記憶。
於是我很順利的開了一朵助師正法的小花。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也遇到一些困難,這時心情會不好,會發一些牢騷。這時就有同修提醒我:你是來幹甚麼的,你到地球上是來吃飯的嗎?我悟到這是師父用同修的嘴來點化我,這時我就想起如果每個同修都能開一朵花,不就是遍地開花了嗎?能救度多少眾生,對邪惡又是多大的震懾啊!
我接觸的同修大部份都是老年同修,沒有多少文化,更不用說電腦知識了。我就對他們說,「我們都是神,不能用人的觀念障礙自己,我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你有這顆心,師父就會加持你,你這朵小花一定會開起來的。」我挨個動員,有做資料意向的我就拉著技術同修一起去電子城幫他們買電腦,回來給安裝好,再送到老年同修那兒,手把手教會他們。至今已有十幾位同修在我的說服下,獨立承擔起了小型資料點的重任。有一位七十九歲的老同修,不但能滿足自己的需要,還為周圍十幾位同修提供週刊和資料,平穩運作至今。
當然我也有做的不足的地方,比如親情關,怕心等,時不時的出來干擾我一下,但我想,有師在,有法在,這些都能修去。
一點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