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時,有幾位同修來我家裏集合,然後媽媽會和他們一起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可每次我都留在了家裏,始終不願邁出這一步,走不出去,直到有一天,有兩位同修因事沒來,發資料講真相的人手不夠,我想了好久,真的想了好久,直到大家都走出家門了,我才下決心要去,我對自己說:走出去,一定要走出去。從那以後,我就敢和同修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了。當然,開始時沒經驗,遇到一些特殊情況時我會很緊張。過了一段時間後,我就變得「老練」多了。
和媽媽及阿姨們一起去發資料時,我和弟弟是「把風的」,開始膽子有點小,發現有人來了自己便先亂了陣腳,慌了神,心裏怦怦直跳,一看沒事,再繼續做。出去次數多了,慢慢的我和弟弟找到了規律,也可以說是有了經驗。進入胡同後,我在後,弟弟在前,距「隊伍」十五步左右,這樣既可以看見胡同是否進人,又可以看見近處是否有人,我以為這就可以了,但這個規律也有經不住考驗的時候。
有一次,我們去發真相資料,同修和媽媽正在粘貼,我只朝一個方向看,沒注意就在距我們五步開外的一家人家的門口就站著一位女士,已站了好久了。等我們做完,走過去才看見她。我們只能繼續往前走,可走到頭發現竟是個死胡同。這時我緊張的心直跳。我知道這心不對,馬上發正念鏟除它。我們又往回走,大家邊走邊發正念。走出幾個胡同後,我似乎聽見有人在跟蹤我們,我告訴媽媽,我們馬上穿過胡同,在另一個胡同口停下,想確定一下是否真的有人在跟蹤我們,等了一會沒有任何動靜,虛驚一場。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們,只要我們把心放下,我們不會有事。於是我們繼續把剩下的資料發完,高興的回家。
到家後找自己的漏洞。我的問題很明顯,就是最近學法少,讓邪惡鑽了空子,我會馬上改正,做的更好。
由於學法幾年了,媽媽怕我們只忙一邊,把最重要的事忘記,只要有空媽媽就會督促我們學法、發正念。如果我們真的沒時間時,媽媽會告訴我們明慧網上最近有甚麼新的消息,讓我們馬上看,有時也會讀給我們聽。
媽媽也經常提醒我們:師父教我們做人要正直,為人處事要按照真、善、忍做,要對的起大法弟子的稱號。
我很慶幸生長在這個家裏,成為其中的一員,家裏雖不富裕,但很充實,更可以得法。有媽媽這樣的人在身邊,我們不會走岔路。媽媽在我學法的路上,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因為我們畢竟年少,她督促我們,鼓勵我們,也教育我們。我犯錯時媽媽會用師父的話點醒我,讓我明白,讓我改正。空閒時,我們會坐在一起學法。偶爾媽媽會給我們講述她去北京證實法的經歷,我會感受到媽媽對大法的堅定,我會感歎她和那些去北京的大法弟子的偉大。我想,如果換上我,也許會和北京的那些警察們幹起來,因我心性不高,容易發火。不過,現在在發火前,我學會了以最快速度抑制自己,發正念鏟除自己身上不好的思想想法,不讓它們鑽空子,最後總是雨過天晴。
我銘記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並且按照「真、善、忍」對待我身邊發生的一切事物。在校時,我不與同學爭,值日時,我會儘量多幹,別組人手不夠時,我會去幫助她們,同學和老師都說我是個好學生。我明白這是師父教的,我沒給大法丟臉,有時在校與同學發生矛盾或遇到甚麼事情,我都會好好向內找,我哪裏沒做好?哪裏出了漏洞?如果找不到,我會請媽媽和我一起找,最後我會找到很多人心,只要把這不好的人心一找出來,環境就不一樣了。見到同學後,我會主動打招呼,必要時一定要道歉。
因為我們是升學班,所以今年轉來我們專業的同學挺多的,本來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但原班A同學和新來的B同學發生了一些矛盾,A同學告訴我們不許我們教新同學東西,並列舉她的一些理由,但在我看來都是人的自私心理造成的。由於當時A同學的情緒過於激動我沒說甚麼,雖我沒表態,但是我不能和她一樣,我要按照師父教我們的做。上課時我借給新同學書及一些複習資料,我只是低頭看書。我可以感受到A她們在看我,在給我使眼色,有個別原班同學諷刺我說我是「插班生」,所以和插班生坐在一起。我覺的她們很好笑,不是甚麼多大的事,有必要那麼計較嗎?我只是低頭不語,就當沒聽見。後來,原班同學找我談,想說服我,不讓我告訴插班生習題,不要我幫助插班生。這些同學說完後,我與她們交流了我的想法。她們不理解,說我「傻」。我知道我不傻,幫助他人是對的,我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去壞別人,是別人的自己搶不去;是自己的別人奪不走。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幫助插班生,告訴她們該背甚麼,該看甚麼。後來,在我的影響下情況變好了,A同學她們知道自己錯了。班裏現在一派和氣景象,又有了歡聲笑語了。
我覺的學大法真好,沒有常人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清靜自在。在以後的時間裏,我會努力做好三件事,讓師父放心。
不妥處請同修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