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背法從得法就開始背了。《論語》、《洪吟》、《洪吟二》等都會背。經文較長的,有時也背不下來,就多看幾遍,經常看。
我背《轉法輪》是從零三年春天開始背第一講,背到十八頁時,我小女兒約我去成都(六七──七六年我在成都住過),我也想去。之後,去了樂山、峨眉山、青城山等等,市內也轉了幾個地方。回來時正鬧「非典」。我的心情不太穩(倒不是因為「非典」,是很激動,看見了我想看的,還有一些老友……),顯示心也冒出來了,穩了幾天就接著背。直到「五•一」才把第一講背下來。太慢了,沒有信心往下背了,索性就不背了。
可是後來每當我看到《明慧週刊》有關背法的文章時,就觸動我想背法的心,還想背。零六年八月末,我去我妹妹(同修)家,正趕上她們學法小組切磋背法的事。你一言,我一語,最後總結起來是這樣:背法要一段一段的背,這一段有幾句,而每一句又有幾個分句構成這一句法。比如:第一講,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先把第一段開頭一句寫下來,最後一句也寫下來。如「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他已經修不了了。」這一段共九句,每一句又有幾個分句。比如第一句就有六個分句。而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就有二段,八十一句,六頁加一行。
這句法背會了,再背下一句,方法和前面一樣。這十一段都背會了,再連起來背十遍八遍的。真的貫通了。再背第二個標題,「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方法同前。背會的讓他過去不再重複。就這樣往下背。
我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回家琢磨幾天,想背。於是我於零六年十月二日開始背法,到零七年一月中旬第一遍《轉法輪》背完了。(一月十四日──二月末給小女兒帶孩子)其中每背完一講,都要從頭到尾背一遍。從零七年三月五日開始背第二遍《轉法輪》,這一遍背的比較快。有時一天能背十幾頁,有時也只能背四、五頁。這樣「五一」前就背完了第二遍《轉法輪》。
我提醒一下,背完一段法,要記錄下來。如第一講七個標題,每個標題幾段?每段幾句:如第一個標題,「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第一段九句。把十一段的句子都記錄下來。一部法背完就是四千五百六十三句法。
背法過程也是提高心性的過程。心不靜,一天一段也背不下來。能靜下心來,有時一天能背十二頁,越背越順。(甚至忘記了吃飯、睡覺)很快把背會的法連起來多背幾遍,加深印象。要是有甚麼干擾(來電話了,來人了等等)就是一小段也背不下來,老是在那一句上打轉轉。背法必須得心靜。
背完了第二遍《轉法輪》,我高興加激動在師父法像前都哭了。先給師父上香,然後跪在法像前──想想得法前後的變化。
下面再談談抄法,剛得法不久,學法小組給每一個學員發一本抄《轉法輪》的稿紙。因當時給大女兒帶小孩,又得法不久,對法的理解還不太深,也沒有緊迫感。就想以後再抄吧。當時也抄了一點《論語》,沒抄完,總是錯。以後就不抄了。
可是以後七二零來了,更沒心思抄了。二零零零年,小女兒生了小孩,還得帶。就這樣一直到我背完《轉法輪》,就想抄法了。於零八年四月四日開始抄法。到七月十日前抄完兩本《轉法輪》(有我大女兒一本,當時她也學)。按理說抄法應該快一些。可是我寫字不好看,尤其白、勺的總寫不好。有時還有的字寫錯,照著寫怎麼還寫錯呢?因為《轉法輪》都讀了幾百遍了,又背過兩遍了,所以在抄的時候,好像很有把握,認為一看到頭就知道尾了。也是一種顯示心,所以稍一不注意就錯。這是法呀,不能隨便勾,如發現的早,還好改(用雙面膠貼在空格上,貼在錯字上再寫)要是發現的晚,這個字又在前頭,那麼從錯字開始都得貼上一條空格紙。一行本來是二十二個字,但書上有時就是二十三個字,標點也算。那麼在抄的時候就得經常數一下,如果這一行是二十三個字,那麼就得把標點和一個字寫在一個格裏。同時抄法時要一筆一劃的用小楷書寫。抄時先抄《論語》、目錄、分錄按格式抄,再抄正文,師父小傳不抄。
就這樣我總算把背法、抄法的心願完成了。今天能得大法。不管我是哪部份來的,都是萬幸。我不會辜負師父的苦度,我要一步一個腳印跟師父回家。家是必須得回,但是背背法、抄抄法就能回家了嗎?那是回不了的。現在是救人、搶人。師父說:「時間不等人哪」(《再一次祝歐洲法會圓滿成功》)所以我多次學習《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真的很有緊迫感,真的著急。在零八年九、十、十一月份,我有意識的出去講真相。其實,這真相早就講了。那是過去的事。對熟人、親、朋、好友、同事、同學、家鄉人等等講。而現在是救人、搶人,也就是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可是我做的不好,沒救多少人,更談不上搶人了,以後做好。我也想和我差不多的同修說上一句,儘快走出來吧,跟上正法進程,不能拖正法後腿。
就寫這麼多吧,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