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從小到大總是多災多難,順心如意的事很少,心裏總是不平衡,怨天怨地,覺的很苦很累。總是病魔纏身,退休後病情就更嚴重了,結腸炎、心顫、膽囊炎、胃潰瘍、失眠、偏頭痛都有。特別是結腸炎一犯就總也不好,西藥、中藥、求神拜佛甚麼方法都用到了,也不見好轉,每天在痛苦中煎熬著。就想有可能是腸癌吧,反正也治不好了,愛咋的就咋的吧。在胡思亂想中,想起在上班時我們班組的一個同事也是身體不好,我倆是出了名的病號。我打聽到她家後,就去了她家。正好她在家學法呢,牆上掛著師父的法像。我就問她你這是幹甚麼呢?她說我現在學法輪功呢,也叫法輪佛法,是修佛的。我聽了「佛法」這兩個字,心裏一顫,感覺渾身熱乎乎的。她說:你也學吧,師父有法身,能給人淨化思想,淨化身體。我一聽非常高興,第二天早上我就去煉功了。煉完功我就請了兩本書,回家趕緊看,一看就把我吸引住了,覺的這書寫的句句是真理,我知道這就是我早就應該走的路,恨自己得法太晚了,得法前走的是稀裏糊塗的人生路,不知造了多少業,自己暗下決心一定要一修到底。
在學法煉功後大約一個星期,結腸炎就奇蹟般的好了,其它各種病也陸續好了。因為這功法太好了,祛病健身有奇效,使人心向善,人們相互轉告,所以學的人數越來越多。引起江××的妒嫉心,一意孤行,一言堂,說甚麼煉的人太多了,這不是跟共產黨爭奪群眾嗎?所以99年7月20日他利用竊取的權力,利用媒體,在電視廣播中白天黑夜叫嚷,真是讓人心煩意亂,好似文革再現。
當時我們的心裏很不服氣,就去了北京上訪。到了北京一看哪有說理的地方,三步一崗兩步一哨,見到法輪功學員就抓,你要和它們講理,他們就大打出手,那時別提心情有多難受了,不知掉了多少淚。回家後一看到電視裏江××出現就氣的夠嗆,電視裏誣陷法輪功殺人、自殺、不讓吃藥、斂財、天安門自焚,我們一概不相信,見人就說,走哪說哪,當然那時自己還不知道甚麼叫講真相。
從北京回來後,早晨去煉功,在去的路上道兩邊都站著警察,如臨大敵一樣,戒備森嚴。有三輛警車呼嘯而來,從警車上下來幾個警察帶著武器,對我們幾個手無寸鐵的修煉真、善、忍的學員吼叫,我和另一個學員與惡警理論,正在這時,路邊有個同修大聲叫我去,我就過去了,走不遠時回頭一看那個同修被拽到警車上了,當時我想這是師父在保護我呢。那時學法煉功雖然沒停下來,但也靜不下心來,更談不上精進了。以後和同修在一起切磋,又看到師父在海外講法,才明白過來,「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我覺的師父真是為我們操盡了心,時刻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點悟著我,指導我如何更好修煉。
有一次我出門辦事,騎自行車到汽車站,把自行車放到附近一棟樓的樓道裏。回來時天色已晚,取車時忘了放的地方,怎麼也找不到,心裏很急,想晚上還要集體學法呢,如果找不到車回去晚了,今天就趕不上學法了,就這樣想著不自覺的向前走著,一直走到車子跟前,一看這不是我的車子嗎?我剛才都找遍了也沒有,可現在突然出現在眼前,太神奇了,原來是師父在幫我哪。還有一件神奇的事,我有一個存摺到期了,我去把利息取出來了,本錢又存上了,回家的路上想買點東西,一摸五十多元錢都丟了,心想可能就是欠人家的債還了。到晚上我把存摺的號記下來,隨手把折放在音箱上,回身放筆,再一抬頭看存摺沒了,怎麼也沒找到。我心想:沒甚麼可急的,這不正是師父考驗我嗎?看我動不動心,就不再想它了。睡覺時一脫毛衣,50多元錢不知從哪掉在床上。剛要躺下一看照鐘點的手電沒拿來,又下地取手電,開音箱抽屜取手電時,往上一看存摺就在我原來放的地方。我悟到,這是師父為了提高我的心性對我的考驗,當時心情特別激動,師父為了慈悲救度我們每個學員真是不辭辛苦。
還有一件事,我老伴也是同修,零八年清明節那天突然心絞痛,口齒不清,高燒不退,起不來身子。可把女兒嚇壞了,老伴自己當時念很正很強。我跟女兒說:你爸是修煉人,不能走常人的路,常人就是生老病死的,他是修煉人,不會有事的,這是考驗他能否過這一關。我就叫老伴和我一齊發正念,又求師父給加持,堅決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正念正行隨師正法一修到底。第二天老伴就有所好轉,大約一個星期就好了。其實那就是常人所說的心梗、腦血栓之類的症狀,如果要不是有幸得大法,能這麼快就好了嗎?這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和美好,我們全家都無比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真是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唯有精進再精進,正念正行,堅信師父堅信法,同化大法,隨師回家。
我過去連信都沒寫過,提筆忘字,所以一直想寫又寫不好,後來看到明慧網上文化很低的學員都寫的很好,對我有很大的啟發,雖然我寫的不好,但為了證實大法,這也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