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裏 就把真相做到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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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二日】

一、不尋常的日子

每當我回想起1997年7月25日那個不尋常的日子,我便萬分感激師父。那一天,我到我市某煉功點,我看了一下簡介,立即煉起來了。當時天氣很熱,我渾身汗透,腰、腿立麻,然而,我全然不顧,一氣煉完,頓覺渾身輕鬆。之後並沒有人告訴我應怎樣做,回到家,我立即扔掉了滿屋的各種藥包,拋棄了人世間的各種愛好(跳舞、打牌、吸煙、喝酒)。十天後,我請到大法書和師尊的法像。當我第一眼見到師尊的法像時,心情無法表達,師父那麼親切,那麼慈祥,好像我在遙遠的記憶中早就認識。

本來我的常人興趣相當廣泛,得法後一下子全扔盡了,全身心投入大法修煉。一個月左右師父給我消業,像常人的感冒狀態,全身酸痛。我剛躺下,想想不對,師父幫我消業,我應該配合呀,怎麼能睡著等師父給我消業呢?立即起來打坐,打坐完畢,一切不好症狀全消了。我十幾年的腰痛、關節痛、類風濕、幾十年的腸胃炎,修煉後,全好了。從那年起到現在,我就一直在水泥地上打坐,每年夏天我都是睡在水泥地上,鋪著的涼竹蓆,啥事兒沒有。

記得當年臘月三十早上剛起來,胃像刀割一樣痛,我拿起一個半斤重的大涼梨,吃了下去,立即不疼了。頭痛了,我站在雪地裏讓寒風吹,立即好了,像這樣的事例太多了,不列舉了。

這些都是修煉的最初階段,信師信法,大法中處處是神跡。

二、走出去,助師正法

中共的大迫害開始了,到處是謊言、造謠、人們的恐慌、家人害怕,但是我沒有害怕,更沒有被謊言矇蔽。我到省政府護法,到北京去證實法,多次被關進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不管把我關在哪裏,我都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真相,真實的跟家人講清真相,告訴孩子:廣播、電視全是造謠,不要聽,看媽媽是怎樣的一個吃、喝、玩、樂的人,修大法後,怎樣轉變的,境界是怎樣提高的,身體是怎樣變化的,你們是親眼目睹的。當時,就用金剛一樣的正念鎮住了她們,使他們也不害怕了。我到單位去上班,見別人在議論,也用我講的真相給同事講、給朋友講,一直到現在。常人明白了,還幫我給其他人做退黨的事。

從省政府回來,我被帶到公安局。我從下午三點一直講到晚上十點,把公安局的人講得啞口無言,最後,他們高高興興地讓我回家了,還爭著給我錢打車。

到北京去證實法,單位、派出所一共去了五個人,帶我回來。我們一見面,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因沒有怕心,只有正念和對師對法的一顆正信、堅信和敬仰,所以對方也是很客氣,一路上隨我怎麼講,從來沒有發過脾氣。

到了派出所,屋裏人很多,從晚上九點多進去,一直講到夜裏三點,把旁邊的人講明白了,有個人還說,唉!早知道我也煉法輪功了,也省得現在犯錯誤了。派出所的人都是笑嘻嘻的聽我說,沒有一個制止的。看得出,他們都願意聽。

我被關到看守所去,我就給看守所的人講真相,他們說:「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我說:「江魔鬼是一個生命,它雖然執政,無權干涉別人的信仰,它以後下台了,下地獄了,那些聽信它的人不都跟它下地獄嗎?我可不聽它的,我信真、善、忍,做好人沒錯。」

關我的屋子裏有二十多人,我全都讓她們背《洪吟》、《論語》、《位置》、《真修》……。年輕人全都買了日記本,記了下來,帶走了。有的人堅決表示出去後煉法輪功,有的家長來接見,她全談法輪功如何好,讓家人回家後去找當地的法輪功(註﹕在那裏常人稱呼我們都是法輪功),周圍的人都覺的不可思議,這個人不是煉法輪功的,怎麼一下午和家人談的全是法輪功呢?像這樣的例子太多了。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就是應該身在哪裏,就要洪法到哪裏,告訴人法輪大法好。

面對檢察院、公安局、派出所等的非法提審,每次我都是坦坦蕩蕩地面對,因為我們本來就是最正的、最好的。我們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們怕甚麼呢?我任何時候都是和顏悅色地和他們談話,看得出來,他們每次都被我講明白了,有的人聽感動了。例如:有一次,一男一女(可能是檢察院的)來非法提審我,問我為甚麼要到北京去。我說北京不是國家的首都嗎?執政者是在那嗎?人民有問題不應該找政府嗎?再說了,有哪個國家規定人民不許到自己國家的首都去呢?有問題不許上訪嗎?他們問我,「某某,你關在這,恨政府嗎?」我答:「不恨。」他們問,為甚麼?我答:我們是修煉人,是修真、善、忍的,師父告訴我,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師父還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芝加哥市法會講法》)。他被感動了,眼裏含著淚,臉上微笑著說:「某某,你還要在裏邊呆一段時間,今天談話到此結束,再見!」後來,把已給我判的三年勞教的通知撤銷了。

再後來,我又被非法抓進去一次,通知我「你被判三年勞改,判決書給你看看,公安局長簽過字了。」我回答:「不看。」那顆心就是鐵了心了,勞改也罷,砍頭也罷,大法我是修定了,決不背叛大法,堂堂正正證實法,就是維護法。後來,他們把勞改又撤掉了,無條件釋放。一切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真的那樣在邪惡迫害面前金剛不動,師父真的能保護了他的弟子。

對於前一段對話,有的同修可能要說「怎麼判你,你就說去,那不是配合邪惡嗎?」同修啊!那是大迫害剛開始,我還不懂甚麼叫反迫害,甚麼叫不配合,我只知道師父的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在邪惡迫害面前,我坦然不動,邪惡的決定就神奇的轉變了,那不是法在保護他金剛不動的弟子嗎?

迫害剛開始時,我碰到一個以前表現還很不錯的一個男同修,他問我:「師父怎麼不出來保護我們呢?」我回答:「大法修煉是要有考驗的,師父在《轉法輪》裏不是說了嗎?『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師父還說:『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有這樣一個問題,所以就會有干擾,有考驗。』(《轉法輪》)師父還說:『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精進要旨》〈真修〉)你怎麼就沒記住師父說的有考驗呢?《光明日報》的文章不是干擾和考驗嗎?天津的事不是考驗嗎?一有點事你就不修了,你是真修嗎?你怎麼知道師父不保護弟子,師父能用人的方式來保護?共產邪黨搞了那麼多運動,哪個運動不是抓、殺、批、鬥,幾天就把本人連家人都整垮了或殺掉了。哪個運動過後,不給人平反。說明了甚麼?不是說明它哪個運動都搞錯了嗎?最後還厚顏說自己偉、光、正,那其他不犯錯誤的政府、政黨就不偉、光、正?反而不行,因為他們不迫害人民?不殺害無辜善良的人民?我認為它所有的運動都是錯的,這一次更錯,因為它歷次搞的都是人,而這次迫害的是神。那就確定了它必敗,下場就是它滅亡。」

我跟他說了那麼多,最後他還是不煉了。有多少不真修的人將會被淘汰掉啊,又可惜,又不可惜!

有同修說:「和平之日齊聲讚,刀口浪尖見真誠,大法蒙難我在哪?躲在家裏可成神?自身置於法之外,哪有位置哪有生,迷中常人謗天法,我們心明何無聲,他日法正煙雲過,可有顏面見師尊。」

大迫害中,有那麼多人在擺放自己位置的時候,因為私心、怕心掉下去了,最可悲的是那些在洗腦班、勞教所、勞改隊走向反面、站在邪惡一邊,整天胡言亂語,把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叫學員不要煉了,「都圓滿了」或說我們都是跟政府作對,還公然謗師,謗法,污衊宇宙大法,惑亂、造謠、打、罵,它們幹盡了壞事,完全站在邪惡一邊,迫害大法弟子,掉下去多少、死掉多少,不都是舊勢力利用他們之手嗎?他們充當了舊勢力的黑手。那些在「勞教所」「勞改隊」的受迫害的大法弟子,遭到迫害的直接來源就是他們。

記得在勞教所,他們左一組、右一組的輪番「轉化」我,都被我正念正行駁的啞口無言,我說:「你們也學過大法,也親身受益過,怎麼當大法蒙難時,你們就那麼沒有良心呢?怎麼就走向反面,跟大法對著幹呢?到我們普天同慶的那一天,你們怎麼辦呢?是下地獄呢?還是形神全滅呢?」他們報告幹警,幹警來問我:「聽說你還等著你們普天同慶的時候呢。」我笑著說:「那當然,那是肯定的,我們師父回來和弟子們大團圓,大法弟子大圓滿的那天,就是普天同慶的那天,這是一定的。」結果幹警一聲不吭走了,在勞教所有很多這樣的例子。

邪悟的猶大用各種辦法造謠呀,誹謗呀,胡說八道呀,結果都在我的正念反駁下,啞口無言、灰溜溜的收場。

迫害九年過去了,回想起在那麼邪惡的迫害中,師尊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保護我。在身臥牢籠時,我手在幹活,腦子在背法,全靠法的力量,闖過一關又一關,師父誇我們成熟了,誇我們偉大,我真的也覺的自己偉大。有一次,猶大說「《弟子的偉大 》經文下來了,你感覺你偉大嗎?」我說:「我感覺到我偉大,我從一個那麼骯髒的常人,變成了一個為別人活著的大法弟子,放下生死,證實大法,走到哪裏把真相講到哪裏,救度世人,那麼邪惡的江魔政府我不怕它,是一個常人能做到的嗎?比如說,你們能做到嗎?你們幹嗎來了,出來是維護大法的,怎麼在迫害和謊言面前走到大法的對立面去了呢?你們怕死,私心大,你們爬山爬不上去了,怎麼回頭就要把別人拉下去呢?憑甚麼讓我聽,跟你們走呢?你們能讓我圓滿嗎?你們趕快清醒、回頭,否則下場就是形神全滅。師父說我偉大,我修的是宇宙根本大法,我用正念證實大法,我在巨難中沒有倒下,也許我離師父誇的還有一定距離,我會更加努力做好,去符合師父誇弟子的偉大。」邪悟的猶大們鴉雀無聲,他們被震撼了,背後的邪惡被解體了。

我是被學員出賣抓進去的,但我沒有埋怨別人,既來了,我就是證實法來了,就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出去,我做到了。

現在我正和同修們一起救度眾生。最近我所在的這個城市發生很多不盡人意的事情,有些同修被抓進看守所、洗腦班,由於怕心作怪,私心作怪,情未修去,幾乎都做了不該做的事,給大法抹黑,給自己的稱呼抹黑的事。有的還因怕心出賣同修。出賣了別人,就可以出來嗎?出來還有甚麼意義呢?把別人出賣了,你就安全了嗎?這是顆怎樣骯髒的心啊!還有些一直走不出來的學員,一直不願意悟到自己的行為拖了正法進程的後腿,利用師父的話一概的說被迫害到是恥辱,還上明慧。還有人說被迫害到是大法的恥辱。我不這樣認為,師父講:「經過歷史上最邪惡的四年時間的迫害,除了大法弟子們在這場迫害中鍛練的成熟了、清醒了、冷靜了,你們越來越理智了、正念越來越多越強了、歸位的時日越近了,除此還有甚麼呢?不就是這樣嗎?那些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不是圓滿了嗎?迫害中是有一部份不修了,不行的那就篩出去了,留下的就是金。」(《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最根本上講你們還要在破除舊勢力迫害的過程中建立起偉大的威德,回歸到你們的最高位置」(《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我們決不承認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迫害,但它畢竟發生了,那我們就要坦然面對,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維護大法,才是不承認它。

當然我也是個修煉中的人,也還有許多人的東西沒有修去,我寫文章的口氣也有點著急,我一定努力加緊修去。

最後,讓我們真正成為一個整體,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兌現我們的誓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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