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證實大法中修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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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五日】很高興能夠有機會在這裏與大家分享我在助師正法修煉過程中的體會。風風雨雨中走過了這些年,回首時真是感慨萬千。正法中如何救度眾生並修好自己不再是抽象的法理,而是一幕幕執著難去時的迷茫,誤入歧途時的痛悔,以及眾生在得到真相後的喜悅。

首先,我想談一下我在當地參與協調過程中的一些體會。我在國內經歷過迫害,歷盡艱難來到海外,我很想在當地整體提高方面發揮作用。因此,看到有些活動協調不力,我主動去協調;或者我認為在某個項目上同修正念不足時,我總是直言不諱的指出來。但是,我發現我們當地的協調人經常在很多問題上與我看法不同,比如說在舉辦過甚麼活動之後,我總是希望大家能夠交流一下經驗教訓以及過程中修煉提高的因素,下次做的更好。而協調人似乎只在意做這件事本身,強調付出的努力,他認為我這是說三道四,光說不做。我真的很困惑,也對協調人形成了巨大的成見,認為他的不足影響了我們當地的整體提高。

舊勢力當然希望我們之間有隔閡,也在表面上強化我的執著,表現為當地其他同修也跟我有同樣看法,有的甚至因此不願參加集體學法、集體活動。我和協調人之間的矛盾好像越來越深,而且,他還在背後到處說我光說不做,就想當協調人。導致有的同修還當面斥責我。我開始怎麼也無法理解同修會用這種黨文化中的鬥爭哲學解決問題,而不是當面找我交流。氣恨、委屈充滿心頭。深夜在燈光下,對著師父的法像,我痛哭流涕,一遍遍問師父,這到底是為甚麼?我覺的我在這個環境中修不下去了,我沉默了,也有了離開這裏的念頭。師父看到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那段時間安排其它地區的同修點化我,他們並不知道我正在這樣的魔難中,卻總是不約而同的談一些當地協調人之間的矛盾。我的理智和本性慢慢的復甦,開始向內找。

我看到自己愛面子、自尊心、不能替別人著想等等這些後天變異的觀念被邪惡利用並放大,根本上是舊宇宙的理,執著於自我的表現。當自己的意見被採納或有效果時,沾沾自喜,潛意識中覺的自己很不錯,很自負。當別人有不同意見時,不能認真傾聽,帶著評判的態度來衡量,把自己擺在別人之上。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修煉的過程中,就會出現問題,出現了問題關鍵是大家如何能夠善意的幫助他改好,而不是叫他承擔甚麼責任、去指責他。每個修煉人針對別人的態度也是自己修煉的表現,所以每個人在這些方面也應該明白。」是盯著協調人的不足去抱怨,還是去圓容?這是人和神的區別。大法是無所不能的,師父可以把協調人的心性瞬間提升上來,把他的那些後天的觀念去掉,使救度眾生更方便,師父為甚麼不做呢?我們這一法門就是在矛盾中修,一切安排根本上都是為了我們修煉的提高,如果協調人各方面都做的很到位,那我們怎麼提高呢?放下自我,我現在的想法是:我如何能夠分擔一些事情,使協調人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學法?在發現問題的時候,如何能夠善意的指出並主動圓容,而不是迴避或指責?也許,有人說那個協調人總是不向內找,起初我就是這樣愚蠢的想法,但是,說這話就說明我自己並沒有向內找。師父就是等著我的提高才總讓我看到他的不足,不是嗎?

當我的氣恨逐漸消失,心性提高上來後,我發現那個協調人也有很大的變化,對同修不再那麼冷漠,也願意交流了。雖然我們在某些問題上認識還是不同,但是能夠放下自我來圓容整體。怎麼做並不重要,關鍵是在過程中協調好、配合好,舊勢力就沒有藉口阻礙眾生被救度。

第二個問題是關於情色慾的干擾。修煉之前,我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修煉之後,隨著後天觀念一步步的清除,我覺的自己已經心如止水,不會被情所帶動,甚至看到常人男女之間為情所困感到很可笑。可是,仍然殘存的變異觀念使我很喜歡活潑、單純的女孩。舊勢力安排了這方面的考驗,而我在開始卻沒有清醒的否定它。

剛到加拿大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單身女同修,經常與她學法、交流,鼓勵她精進實修。開始很高興能夠共同精進,而且也使同修當時從一個較大的魔難中走過來。我很自信能夠把握好自己,但是,隨著交往的增多,就不僅僅是學法交流了,打電話時會說到一些隱私的事,而且彼此的心中多了牽掛。不知不覺間,情這種物質已經在我們的空間場上瀰漫,而我還認為彼此的牽掛只是關心對方而已。我甚至認為歷史上我們一定是有因緣關係,完全沒有意識到舊勢力利用這些因緣關係安排了毀滅我們的路。

由於成長過程中家庭的原因,那位女同修渴望我能給她帶來心靈的慰藉和安撫,其實就是對情的執著。我自己開始以為這是我能給予她的幫助,甚至因此而感動。正是這不正的一念導致我毫無愧疚的掩蓋了自己對情色慾的執著,遠遠偏離了男女同修之間應該保持的距離。有時候主意識和身體都被這種情所包圍,學法煉功都很難靜心,講真相的時間也少了。

「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境界》)。情這種變異物質中包含著極其自私的因素,它使人不自覺的用自己的感覺去約束對方,要求對方。如果這種美好感覺得不到滿足的話,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成為一次爭吵的開始。直到有一次我生氣的掛斷了電話,心裏感到很疲憊,我才意識到我的修煉已經出了大問題。我盤腿坐在地上,問自己在男女同修間應該有甚麼樣的正念?翻開師父關於這方面的講法,我清醒的認識到末法時期人類在這方面的變異有多麼嚴重,它滲透到我的微觀粒子中,使我不能分清甚麼是慈悲,甚麼是人情。男女之間的正念是拘謹,是互相尊重,這是神給人的標準。正法時期的正念更是來自於助師正法,圓滿隨師還的堅定信念,因此珍惜彼此在一起修煉的機緣,在回家的路上相互提醒。而人間的一切美好假相都是舊勢力安排的圈套。即使在思想中有情慾帶動的念頭也是一種罪惡。

意識到這些的時候,我發出一念:我要跳出舊勢力的安排。可是,當我本性清醒鏟除這些情的因素時,竟然發現內心深處有一種隱隱的怕,怕失去了這個情所帶來的默契的感覺生命會沒有意義。這個怕是後天的我對人間的名利情的美好假相而形成的觀念。人的一面的死去,就是神的一面的再生,修煉人無慾無求、溶於法中的境界才是最美好的。在這個過程中,我心裏仍然有一種痛的感覺,我知道是情慾那些敗物在銷毀前的哀號。至今使我深感自責與內疚的是:我用很殘酷的方式結束了這一切,瞬間斬斷了與那位同修的一切交往,給同修也造成巨大的魔難。直到現在,我仍然在想,是否有更圓容的方式來達到法的要求,但是我感覺自己在這方面沒有智慧。如果不能從內心裏徹底歸正自己的時候,至少要從行為上堅決的歸正自己。真修弟子沒有任何藉口。

修煉是極其嚴肅的,這一段彎路給舊勢力留下了迫害的藉口。零六年聖誕節我們去鄰近城市幫助賣票,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一車人只有我被撞的昏迷過去,頭骨裂開,我還是在後座上。清醒過來後,醫生勸我做開顱手術,我拒絕了。當時我們正在籌備關於中共活摘器官的研討會,我是計劃中的發言人之一,我怎麼都被舊勢力控制在醫院呢?我清醒的知道舊勢力抓住了我的甚麼漏洞,但是我堅決不承認其迫害,一切都交給師父。兩個星期後,我就返回到學校正常學習了。醫生一直在跟蹤我的情況,他無法相信我沒有任何後遺症;汽車保險公司也無法相信,他們已經準備好了給我治療的錢,一年之中,他們多次拜訪我,我告訴他們我是法輪大法弟子。在了解了法輪功之後,他們把準備好的治療的錢交給我,真讓我難以相信,那是我經濟最困難的時候。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第三是我在神韻晚會賣票期間的修煉體會。

二零零七年神韻藝術團第一次到我所在的城市演出,從得到通知到演出只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我負責售票辦公室。在學校,我的導師對我施加巨大的壓力,那段時間導師對我極其苛刻,幾乎每天都要我彙報工作進展,並要求我晚上加班。而那段時間正是售票辦公室剛開始運作,需要完善售票系統的時候。我心裏很苦,堅持晚上去辦公室值班,我多麼希望同修能正念支持我排除來自導師的干擾,但是因為售票系統不完善,我不得不面對同修的指責,這對我是巨大的考驗。我知道我必須提高心性,必須在這個過程中修好自己。

可是,矛盾來時,不觸及到心靈不算數。四月底,導師終於批准了我的休假申請,我想,這下可好了,可以全部精力投入售票了。意想不到的是:到了售票辦公室,卻被告知這裏不需要我。我沒有守住心性,帶著氣恨、委屈回家了。路上,接到了同修的電話,她告訴我:辦公室就是你的崗位,你的職責就是處理好每一個客戶,救度每一個師父要的生命,除此之外,其它的都不重要。我猛然清醒了,舊勢力最高興的就是同修之間一盤散沙,互相不配合。我這不是中計了嗎?我發現自己在同化真善忍方面仍然差的很遠,在矛盾面前不能無條件的向內找,第一念首先是為自己辯解,然後才會想自己有甚麼問題。那個後天的業力與觀念構成的「假我」總是喜歡聽讚揚之辭,這是我在常人社會中的優秀所產生的強大的觀念,它使我有時無法容忍批評與指責,並不自覺的為自己辯解。

辦公室是各個售票點聯繫的樞紐,在突破舊勢力的重重干擾中,售票工作總體上進行的有條不紊。感謝同修們的圓容與配合,大家最終放下了自我,無條件的以救度眾生為大。但是,現在回過頭來看,暴露出我在修煉中的很多人心。首先是忙於售票,忽視了學法,即使學法也很難靜心,困難、矛盾面前就事論事,甚至表現出煩躁、不耐煩,指責同修,忘記了替別人著想,站在對方的角度上看問題。其次,我的有求之心很嚴重,對事情總是從自己的觀念出發,設定一個目標,如果事情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時,或沒達到目地,就會有點失落。在常人看來,這是對自己要求嚴格,是成功者的素質。但是,修煉的理是反理,順其自然,不執著於結果才是修煉人的境界。這種有求之心在需要整體配合的項目中帶來不良的結果:執著於自我的想法,認為自己的主意比別人好,在不同意見面前不能放棄自我。因此被舊勢力利用在同修間產生隔閡,阻礙救度眾生。這也可能成為舊勢力抑制世人的藉口,世人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麻木,對神韻晚會的麻木,根本上可能都來源於我們大法弟子的執著,後天的人心與觀念沖淡了我們來到人間前的誓約,使本該被救度的有緣人擦肩而去。其實無論做甚麼,方法本身並不重要,而我們的整體圓容、配合才是最重要的,因為這裏體現著我們修煉提高的因素。

在售票的最後兩天,我內心裏期待著最後的高峰期,渴望出現象其它城市那樣的火爆場面。可是恰恰相反,首場演出前一天,售票記錄反而開始下降。在商場裏的同修打來電話說:今天很奇怪,常人就像被抑制了一樣,看到我們都視而不見。我坐在那裏,心裏很難過,我想我自己的執著一定是常人被抑制的原因之一。我想到每天晚上書包裏背著全部的票走路回家時,心裏求師尊加持我;我想到了師父一定在看著我們,而我們卻不能全部找到師父要救度的生命……

記的有很多次,在走的很艱難的時候,我心裏問:我離一個覺者的純淨、慈悲有多遠?我為甚麼沒有那種堅如磐石,金剛不動的偉大正覺?為了完成師父的洪願,我願意放棄世間一切。然而,睜開眼,表面的一切仍然是那樣殘酷,依然要有面對生死的勇氣。答案只有在夢中的一次次考試,一次次淚流滿面。也許,不需要有答案,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你能夠修這個法,你已經在修這個法了,你的眾生在等待你。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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