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真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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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

我找到了法輪功

我一九六二年從重慶大學機械製造專業畢業,工程師,今年七十六歲。一九八八年從四川省南充市來到武漢尋找失蹤的兒子。兒子在武漢承包的單位做生意,承包單位突然來電話說:你兒子失蹤了,要家長來武漢處理後事。家裏決定由我先來,於是我就去了我上班的單位辦了請事假手續。失魂落魄似的精神十分痛苦踏上了去武漢尋找兒子的征途。到武漢後,經多次與承包單位商談,最後才達成協議:兒子承包的生意由我繼續經營下去,兒子兩萬多元的欠款由我負責還清。當時我的月工資才幾十元,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工作幾十年才能還清欠款。這壓力實在使人難以接受,本來在商談的過程中我多次提出不要兒子生意上的一切物品,也不接受這項生意。由於我們工資低家裏沒積蓄,拿不出錢來還債。該單位始終堅持要我繼續經營還清債務。最後由於想找到兒子的心切我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很多好心人都說:從古到今沒有兒子欠債老娘還的道理。為了能夠找到兒子,我從親朋好友借錢還清了兒子的欠款,就這樣兒子的欠債變成了老娘的欠款。

失去兒子的精神痛苦還沒有得到半點緩解又增加這樣大的經濟壓力,真是雪上加霜,福不雙至,禍不單行,使得人財兩空。到了喊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走投無路的地步。白天忙於生意,精神上的痛苦還緩解一點,一到晚上就煎熬難過,在黑夜裏一個人經常傷心的流淚。很多次人都絕望了。可盼望能夠找到兒子的心使自己在茫茫人生道路上掙扎著、煎熬著。走過了漫長的痛苦的十六年。為了還債不辭辛苦做生意同時還學著「炒」股票。

就在尋找兒子十六年了無音信的時候,在武漢我見到了「真善忍」,那一刻我看到了光明,直到追尋到大法,走上了修煉之路。從此以後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我感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看到了「真善忍」

二零零四年初的一天,我去聽股評講座,路過漢口西北湖廣場時,見時間還早,就上西北湖邊逗留一會兒。正當我走到湖邊的欄杆處時,忽然見到欄杆上貼著引人注目的「真善忍」三個字顯現在我的眼前,並且吸引著我,瞬間眼前一陣光亮,緊接著就有一股強大的熱流通遍全身,此時心裏熱乎乎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愉快的感覺。同時很多往事湧向心頭,好像明白了甚麼?記不起來也說不出來,心裏久久不能平靜。好像是在等待甚麼?是在尋找甚麼?追隨著甚麼?決心要找到一種甚麼珍貴的東西一樣期盼著。就這樣在那裏徘徊了很久,才從「真善忍」三個字傍依依不捨的離去。心裏想這三個字在哪見過。一邊走一邊想。啊,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二零零三年十月下旬的一天早晨開門時發現的那份武漢全體大法弟子《告礄口同胞書》的真相資料中看到的那個「真善忍」嗎?當時看到這三個字也是感到很熟悉,就是記不清了,今天又見到這三個字感覺更熟悉,這不就是我內心想要知道的嗎?!那就是法輪功呀!那正好是我要追求的呀!怪不得「真善忍」三個字吸引著我的心,又那麼熟悉。如果我能有機會找到貼「真善忍」三個字的人該多好啊!那不就追尋到了法輪功了嗎,那多榮幸啊!

在聽完課後回來的途中仍然又去那裏徘徊、等待、追求和尋找。就這樣有很多很多次,究竟有多少次我也記不清了。因為那個股評講課長年累月辦班每週都有好多節課,所以我經常有機會路過那裏,後來的一兩個月中,我名義上去聽股評,而實際上是去找「真善忍」,是去找法輪功學員。談何容易。在那殘酷迫害法輪功的恐怖年月裏,在哪裏又能找到法輪功啊。我又不認識誰是法輪功學員,就是走在大馬路上擦肩而過也不相識。那就只有默默的、艱苦的尋找下去吧,總會有一天能夠找到。真是老天有眼,人有緣,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找到了法輪功學員,而且還是參加過師父傳功講法班的學員,我太高興了。

我終於找到了法輪功

我在西北湖尋找多次都沒找到,後來我又在多個公園和廣場尋找也沒有找到。在長時間默默的尋找大法的過程中並沒有白費時間,而是啟發了我強烈追尋大法的決心。「真善忍」三個字也經常在我腦海裏浮現。心裏也經常想著:我要能夠找到法輪功、能夠修煉法輪功該多好啊!

二零零四年七月的一天早晨,我在一個廣場上晨練時,心中又想起了我能找到法輪功該多好啊。過了一會兒,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年人出現在我面前,後來才知道他是跟過師父傳功傳法班的老學員。我們在言談中他說:煉功十多年中,以前的高血壓一直都沒有復發過。當時我說:你煉的甚麼功這麼好呀!能不能教我煉呀!他答應了。當時我是想學會他的功後再教給我患有高血壓的老伴煉。我們約定第二天在廣場上見面。

第二天見到他時,他顯的有些為難的樣子。我看是不想教我了。當時我想學功的心切,當天下著大雨,他手裏還提著一包東西,他一隻手拄著拐棍,另一隻手打著傘,於是我說:我幫你提東西。在送他回家的半路上他對我說:人是從天上下來的,你相不相信。我說相信呀。接著他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說那正是我要找尋的呀,那你快教給我好了。這時我內心有說不出的高興,我終於找到法輪功了。我見他還是很為難、很遲疑,於是我就說:如果遭遇到甚麼意外或麻煩,我不會說出是你教我煉的,就是粉身碎骨我也自己承擔,這點你放心好了。就這樣我們共同走了兩站多遠的路,他去吃早點我在一旁等著,看他為難的樣子,我就先走了。往回走了一段路,我想起給他提的東西應該給他交待一聲,於是我又返回去了,這時他已經吃過早點了。見我回來他很高興,並且還說是師父叫你回來的吧,我知道師父會叫你回來的。當時我不明白他說這話的含義。我又跟他走,快到他家時我在馬路上等著,不一會他手裏拿著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和收錄機出來了。我們找了一個能夠避雨,行人又少的地方坐下來,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他說我們還是按照師父的九天班的進程學法。第二天他又借給我一本《轉法輪》的經書。

就這樣我每天早上和他一起聽錄音,並教我煉大法的五套功法,其餘的時間我就一字一句的抄寫《轉法輪》的經書。十多天後師父的講法錄音聽完了,五套功法全部學會了。後來又碰上一位他認識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一起幫助我糾正動作,在迫害很嚴重的那個時期要想學功得法很難啊,這麼大個武漢市連找個站腳學功的地方都很難找到。每天學煉功時都得從新找地方,有時學一套功法就得換好幾個地方。有時只能走到馬路上一邊走一邊幫助我糾正不正確的動作,回到家裏後才能放心大膽的煉功了。一個多月後《轉法輪》這本書抄完了,可還沒來得及核對,老家來電話要我回去,於是我帶著抄寫的《轉法輪》經書回老家學法煉功了。

幾個月後我又回到了武漢,找同修,經過多次尋找也沒找到,我與教功的學員失去了聯繫。長達兩年多的時間就靠自己學法,但有些事情自己還是悟不到,很希望得到老學員的幫助。

信師信法,沒有解決不了的難題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法輪功學員,並學會了五套功法,可與學員失去聯繫轉眼就是兩年多。抄寫的《轉法輪》無法核對,五套功法煉得是否標準也得不到老學員的幫助,我在心裏想:那我該怎麼辦哪,師父。幾天後我又在廣場上煉功,煉完後轉身要走,見我身旁站著一個人並關切的問我:你膽子真大,你煉的甚麼功?我說祛病健身的,我看到別人怎麼煉我就怎麼煉,你說我煉的甚麼功嗎?聽我這一說她就走了,我看她很善良是個好人,於是我追上她說:你能不能給我糾正煉功動作,有沒有煉法輪功五套功法的書借給我抄一下嗎?她答應給我找,並叫我晚上七點去那裏幫助我糾正動作,晚上她還帶來了一位同修甲,我們三人一起煉了五套功法同時幫我糾正動作。同修甲還答應送我一本《轉法輪》的書和借一本五套功法的書,並約定第二天晚上去拿書。於是我抓緊時間把五套功法的書抄完。我從內心深處感謝師父,我需要的都滿足了。從此後可以完完整整的學法煉功了。後來她們送來《明慧週刊》及各種真相資料,還給我師父新經文集一、二、三、四本,我抓緊時間抄完了一、二、三本後,她們說書是送給我的。我很感動。這些書和資料對我幫助很大。直到她們資料點出了問題,給我的資料就少了。

說來又很神奇,又有一天我對師父小聲說:師父啊,弟子本來得法就晚,三件事也做得最差,我又在哪裏去集體學法啊。幾天後。我突然在礄口菜場外面碰到了失去聯繫三年多的那位教功學員,他見到我很高興,了解我的修煉情況後叫我參加他們的集體學法,並告訴我學法地址和時間。從此我開始了集體學法。集體學法小組的環境對我的幫助很大。同時又認識了不少的同修,他們都是無私無我無條件的幫助我,在這裏我再一次衷心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感謝我所認識的所有同修對我的幫助。

神奇的大法在雪災中救了我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上午天下著大雪。冰凍的路上很滑。當我從一家證券公司出來下階梯時,在走最後兩級階梯時摔倒在地上,當時兩眼直冒金花,同時一排自行車還壓在我身上,整個身體動彈不了。這時很想有一個人拉我一把。過了好大一會兒過來一個人把壓在我身上的自行車搬開,把我從地上拉起來。當我站穩腳一看,整個左手都變成烏黑色的了,動彈不了,是肩關節脫臼了,不好使喚了。這時我才想起來了我是個煉功人呀。我心裏說:大法救我呀!師父我咋辦啊。瞬間一股強大的熱流從左手指指尖,經過手臂一直流到脫臼的肩關節,只聽到「喀喳」的一聲就接上了,此時左手的顏色也和右手正常的顏色一樣了,而且還很暖和,比沒有受傷的右手溫度還高。受傷的手不碰也不痛,就是抬不起來舉不上去。十多天後我女兒給我脫衣服時,發現大臂上兩條,小臂上一條共三條圓形紅線印跡,可能是屬於隱性骨折,因為沒有去過醫院檢查,也沒有看過病、用過藥,大約四十天左手完全恢復正常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真是太玄妙了,是神奇的大法在雪災中救了我,是師父救了我。我只有千遍萬遍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回想起我沒學大法以前的七十餘年,都是在痛苦中和爭鬥中度過的。學法後的這四年多,一切痛苦煩惱都煙消雲散。同時身心健康,精神輕鬆愉快,就是有時碰到一些煩惱和麻煩也感覺不出來有半點痛苦的味道,有時反而覺的是一種快樂。是大法的法理指引著我走向返本歸真的回歸之路。

失蹤的兒子雖然沒有找到,但是我找到了法輪大法,這真是萬載難逢的機緣啊!是大法給我解脫了痛苦,是大法給我修補了滿身心的傷痕,是師父從新給我安排了人生,是師父救我出苦海,給了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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