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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榆樹市大法弟子自述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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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日】我是於一九九八年六月得法的大法弟子。初次聽到師父講法真是又驚又喜,覺得師父的法句句都說到自己的心坎裏。我從小就家境貧寒,結婚後生活也一直困苦,因此,就覺得人生苦多樂少,活而無趣,今天喜得法輪大法方知是真正能解脫苦難的最好途徑,從此,我走上了修煉的路。

在九九年7.20邪黨迫害法輪功之初,我和身邊的幾位同修,仍舊在家偷偷的學法煉功,後來逐漸的有更多的同修走向天安門請願,我們也得到了一些信息,才悟到自己也應該走出去,向更多的中國人民講清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遭密雲縣拘留所、錦州市第一看守所惡警暴打

在2000年12月24日,我們一行五人坐上了通往北京的列車。衝破重重障礙之後,終於在26日到達北京天安門,我沒來的及打出事先準備好的「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只是喊了幾聲,便被警察抓捕,他們對我拳腳相加之後,強行將我推上一輛警車,帶到一個防空洞。當時,已有幾十名同修在那裏,不一會兒來了一輛大客車,把我們押往密雲縣拘留所。為了在審訊我們時方便,惡警給每一個大法弟子編了號,我是80號,大約在下午2點左右,有人給我拍完照,一個高個子的警察問我:「為甚麼要到天安門來?」「家庭住址在哪?」等等。雖然當時我很害怕,但我說:「到這裏來是為了說幾句心裏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並不提家庭住址。

他氣的直拍桌子,並惡狠狠的說要打我,但並沒有動手。在密雲縣我被非法關押五天,儘管以絕食來抗議這種不公正的對待,但拘留所還是沒放人。在第6天把我們轉移到錦州市第一看守所迫害。到錦州的第3天,也就是2001年新年的第3天,有一個號稱教導員的惡警,把我叫去,他問我:是哪方人士,詳細家庭住址,姓名。我不吱聲,他說:「那就先回去吧,等想好了再告訴我。」不一會兒,他又把我叫去,問我想好了沒有,我仍然不回答他,於是他變得不耐煩了,滿臉的兇相,對我破口大罵,接著狠狠的打了我幾個耳光。在押送我回號裏的時候,我的一隻腳剛邁進屋裏,他就從我的背後猛踢一腳,惡狠狠的把我踹到板鋪上,罵咧咧的走開了。

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提審我一次或二次,輕則是罵,重就是酷刑折磨,不許大法弟子煉功學法,否則,就扒掉我的棉衣,拉到外面去凍著,叫「凍冰棍兒」。一次,因為我不說地址,姓名,惡警們就用鐵鏈子把我綁在鐵椅子上,然後,把我的一隻胳膊從左下側伸到背後,另一隻胳膊則從上右側伸到背後,再用手銬銬在一起。

還有一次,一個惡警一腳把我踹倒,並用腳踩住我的頭,另一個惡警往我身上踢,然後又揪起來,拽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見我仍然不說地址,其中一個惡警就掐我的脖子,並惡狠狠的說:「今天就掐死你。」我當時真的感到喉嚨中間的氣斷開了,但我的意識清醒,不一會兒,又緩過來,那個掐我的惡警吃驚的說:「居然掐不死。」因為當時他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氣。這一次,我真正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師父的慈悲。

沒辦法,他們只好讓我回到號舍,後來惡警們又採取了新花樣,給我們不說地址姓名的人都戴上背銬,整宿不讓我們睡覺,他們24小時輪流值班,到早上吃飯的時候,把銬子解開,吃完飯,再給我們戴上,就是這樣,我和同修們還是不肯說出家庭住址。

後來那個號稱教導員的惡警就向我們撒謊,並發毒誓說:「絕不把你們交給當地政府,只允許你們的家人來接,否則,我和家人都如何如何。」意思是他要欺騙我們,就全家遭報,於是我們就都說了家庭住址,其實也不是完全相信他的話,只是想到監獄不是修煉人的場所,應該回到屬於我們修煉的地方。結果,我們都被當地警方帶回,被關押在當地拘留所進行迫害。

二、在榆樹市拘留所裏遭迫害

在拘留所裏警察們強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不寫,他們就找來一個犯人代筆,並威脅我的親屬和家人,我親屬和家人當時都不是修煉人,我被非法關押了5天。第6天釋放的時候,榆樹市公安局和拘留所,以不交罰款就不放人為交換條件,勒索我家人2740元人民幣。

在2002年3月8日晚上,我正在家中看書,榆樹市育民派出所的何某等幾名惡警和我們村的治保主任(此人已不參與迫害)非法闖入我家,在沒有出示任何法律證件的情況下,對我家進行非法搜查,抄家。然後,又將我綁架,關押到榆樹市拘留所進行迫害。

在榆樹市非法關押期間,我和那裏的同修都遭受了惡警們的凌辱和打罵,一次因為惡警給我和幾個不吃飯的大法弟子強行打針,注射不明藥物,我發正念制止他們行惡,並奪下他們手中的針管扔在地上,他們就發瘋一樣將我拖進走廊,用塑料管抽打我。他們把我們關進一間最冷的屋子,不給我們被子蓋,經常非法審訊,逼問口供,不許我們學法煉功,每天要坐板兒等等。後來又轉移到榆樹市看守所。因為我們不配合他們,堅持自己的信仰,他們就以我有一本大法書《轉法輪》作為所謂的證據,將我非法關入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勞教二年。

三、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遭奴役迫害

剛到勞教所的第一天,一個王姓女警員就把我叫到管教室,問我能不能放棄法輪功,我回答不能放棄。話音剛落,就有七、八個管教站起來,你一拳她一腳的對我進行圍攻,打了我半天,最終我還是那句話「法輪功那麼好,我不能放棄」。她們只好帶我回寢室,當天晚上就有四、五個做我的思想「轉化」,圍著我,不讓我睡覺,休息。在以後每天都是這樣,至少要15到16個小時,輪番給我洗腦,用各種辦法對我軟硬兼施,威逼利誘,妄想達到其邪惡目的,結果,一切徒勞,枉費心機。

一個多月後,她們安排我到車間做奴役,強迫我們很多大法學員奴役勞動,不管是嚴冬還是酷暑,每天都是5點鐘起床,晚上8點鐘收工,有時還加班加點,幹到11-12點鐘不允許休息。除了每頓20分鐘吃飯時間,其餘全是奴役時間,每週的星期二和星期四都強迫我們去看誹謗大法、污衊李老師的電視新聞、廣播以及書集,還有蔡朝東的邪惡報告。看完後,強迫我們寫所謂的「心得體會」,每到週五還要寫週小結感受,半個月寫月總結,不許提「法輪大法」四個字,不許學員之間說話,給堅定大法的學員安排「包夾」(就是四五個人監督一個學員),上廁所時要一起去,不許學員自己去,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寫一次思想彙報,總之,用各種方式迫害我們。

由於精神迫害和肉體迫害帶來的雙重壓力,使原本健康的我出現了淺表性胃炎和萎縮性胃炎,不能進食,每天只喝一小勺米湯來維持生命,體重下降到只有30多公斤,就是這樣,勞教所也不肯放我,並強行為我打針治療,後來我拒絕扎針,管教們就把我帶到管教室,一個姓鞏的女人從後面攔腰把我抱住,王管教和金管教則一個人拿著藥碗,另一個人捏著我的鼻子強行灌藥,還邪惡的說我不吃飯是裝的(指病情是裝來的),一會兒又端來一碗飯,按著我使勁往我嘴裏塞。

我一直病了80多天,剛剛有些好轉,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管教們就逼著我到車間幹活,我心裏想,煉法輪功是做好人,憑甚麼要對我教養,在這裏幹活也是對我人權的一種迫害,於是我拒絕下車間勞動,管教們知道了就威脅我說:再不幹活,就用電棍電你。不管她們說甚麼,我就是不聽她們的,最後,她們也只能作罷,不再提讓我下車間幹活的事兒。我被非法勞教了兩年。

釋放我的那一天,我兒子早早來接我,可是勞教所卻說,凡是不「轉化」的學員都得由當地「610」來接,如果等到10點你們當地的不來,你就把你媽接走。很明顯,是企圖將我送進洗腦班(即長春市法制教育學習班)繼續迫害。結果,我們當地「610」在10點15分到達勞教所,那時,我已經離開了那裏,前後只差15分鐘,惡警們撲了個空。

之後,當地育民派出所的幾名惡警,又多次對我進行騷擾,在四月二十四日,還把我綁架到榆樹市拘留所,迫害了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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