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顯神奇 證實大法走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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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

一、在不相信中走入修煉,在磨難中更加相信大法

我受中共邪黨文化多年灌輸的無神論的毒害,實證科學在我的思想中佔據著牢固的位置。然而在九四年十月份我有幸接觸大法後,改變了我的人生之路。

得法前我身體不好,有氣管炎、胃病、風濕病、腳氣、灰指甲等慢性病,還因小腿患惡性黑色素瘤和卵巢囊腫而做過兩次手術。正像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說:「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的相當不像樣了,在另外的空間看你的身體,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為了祛病健身在那些年氣功熱我也練過假氣功,不但沒去病,還於一九九二年十二月份因常腹疼去多家醫院作B超檢查確診為子宮肌瘤。由於我丈夫患再生障礙性貧血,輸血又染上了乙型肝炎,加上以前手術的痛苦而造成我不敢手術。

一九九四年經常出現大流血,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丈夫想煉一種氣功好把我肚子裏的瘤抓出來。這時有人向他推薦法輪功並借給他一本介紹法輪功的小冊子,他一接觸到法輪功就起早貪晚的煉上了。

當時我覺的奇怪,十多天後我突然發現他煉法輪功後就沒見他吃藥。這以前他每天吃好幾種藥,我問他怎麼沒看見你吃藥,他說,」我不難受了,也就忘了吃藥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吃過藥,丈夫開始勸我煉功,我堅決不同意,我覺的他身體好了是精神作用。在丈夫的一再堅持下我開始去煉功點煉功。我丈夫家以前非常貧困,所以參加工作後工作幹的好,生活仔細,一心改變貧困的生活狀態,名利情方面很執著。學功後他把一切名利情都看的很淡。由於當時我對社會上說的話及假冒產品非常反感,產生了一種觀念就認為好像沒有真正的東西了。我總想在法輪功裏找些假的東西說服丈夫別陷的太深吃更大的虧。由於身體不好我就不上班了,我就每天上下午聽師父講法帶,想在其中挑毛病。後來我又天天去學法小組參加集體學法,看全國各地同修的心得交流,儘管佛道神還覺的可望不可及,可對真善忍的道理卻非常認可。我印象中認為要是人人都認可真善忍的理,那人與人之間該有多好呀。煉功點由開始的一個點十幾人到九九年七二零已迅速增加到二千多人,十多個煉功點。經文《溶於法中》說:「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學《轉法輪》我明白了在人生中許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不知不覺中所有的慢性病都沒了,整個世界觀都改變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與中共邪黨相互利用,發動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瘋狂迫害,七月二十一日下午當地公安局到我丈夫單位以找談話為由,將他騙到公安局而非法拘留了他。各種宣傳機器開足了馬力搞誣陷,事情來的太突然,真有天要塌下來的感覺。我在心裏反覆思考:法輪功不好嗎?我們做了甚麼錯事嗎?經過反覆思考,對照大法衡量我們煉功人的心態,覺的我們沒有錯,而且更加相信大法了。心裏背《洪吟》到公安局講道理要人,丈夫由於工作幹的,好單位也去要人。十六天時單位給接了回來。

九九年九月份江氏邪惡集團看到全國大法弟子不斷進京上訪與向當地政府上訪,再次部署抓捕它認為的重點(各地輔導站站長、輔導員等),市公安局到我家非法綁架了我丈夫。當時我去親屬家串門沒在家,回來後我去公安局問甚麼理由抓人。公安局說監聽了我家電話,有人給我家打電話,懷疑搞串連為理由抓捕了他。我與他們講:「煉功人這麼多,而且許多人經常來我家,有的同修來我家之前就打個電話,我們也不用問是誰,來了之後不就知道是誰了嗎?那人家還沒來自然就不知道是誰了。」我家電話是屬於合法手續安的,接電話就抓人那我們還有一點安全了嗎?公安局沒有理由,但還是找各種理由搪塞而不放人。

關押期間我丈夫身上長滿了疥瘡,從裏面出來的同修看他太遭罪都替他擔心。所以有幾位同修就想求人把他接回來,我就想我們煉功沒做壞事,按真、善、忍做人走的是最正的路,人類敗壞了的東西我們不能用。更不能向他們妥協。我態度堅決的制止了這件事情。這一次我丈夫被非法關押近五個月,我基本上二、三天去一趟公安局要求放人。有一個階段不想學法,拿起書鬧心。有一天我問自己:我是為誰修煉呢?世界上假如沒有他我就不行嗎?我想起了法,想到了師父我就有了正念。我拿起《轉法輪》正好是一百四十一頁「人吃多少苦,他認為吃的苦越多越好,加緊還債,他就是這個想法。」這段話映入我的眼簾,我流淚了。這點苦算甚麼?大法使我走過了這一段,也使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法。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公安局通知我接回我丈夫。

二、提高中見證大法神奇,證實大法盡自己的責任

二零零零年一月份,許多同修被非法關押,邪黨的宣傳工具還在對大法污衊造謠。針對這個情況,有的同修提出召開一個交流會,讓我也去參加,當時在法理上覺的應該參加,但又害怕被抓不想參加。(當時由於怕心認為一參加法會就得被抓),我就給孩子蒸乾糧,準備我不在家時孩子有飯吃,當把乾糧蒸到鍋裏後,小面板掉下來角正好砸在我的左腳大腳趾上,我又冒出了一個想法這回不去參加交流有理由了。我當時就認識到了這是給怕心找理由。立刻否定了它,參加了交流會,共四十多人,效果非常好。下週也就是一月二十四日又參加了一個七十多人的交流會。與會人員都有很大提高。師父在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在明慧網發表照片「靜觀世間」,我們共同悟到時間緊迫。在一月三十一日在我家召開交流會有一百多人參加。我們共同交流了各自在法理上的悟道,共同的認識是:「走出來證實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使命。」這次法會我市及周邊各地走出一大批弟子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通過三週三個法會一次比一次人數多卻甚麼事都沒有。只要我們走的正一切都有師父在管。後來我左腳大腳趾被面板砸黑後再長出的指甲就正常了,沒有了灰指甲。

二零零零年二月五日下午一點多鐘,我的子宮肌瘤掉了出來,十三日我出現了大流血是前所未有的。生活上勉強能自理,吃飯、上廁所自己行,甚麼活也幹不了。這一次四十多天才恢復正常。十八日市公安局跟我說:「有人說了,說我在法會上說看到法輪轉了」為由要拘留我。因為我並沒有在任何場合說過此話,所以我讓它們找出證人我要對證,他們看我臉色白,一點血色也沒有,渾身無力的樣子,再加上找不到證人就沒有拘留我。事後我悟到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又一次淨化了身體,又避免了一次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市大法弟子在一個旅遊景點召開法會,有約二百人參加,由於被景點保安舉報給市公安局,被市公安局調動全市各分局大量警力和多輛警車包圍了會場,大家沒有怕,面對警察會議照常進行,我是第四個發言的,講述了我是怎麼相信大法的,及全家人修煉如何見證了大法的美好,市公安局政保大隊教導員上來拉我的衣袖說:你在這白話啥。我繼續說。雖然後來被市公安局驅散了,但被迫害以來二百多人的法會也極大的震懾了邪惡。

一週後惡警根據掌握的情況開始陸續抓捕參加法會人員。我也被叫派出所,我問當時的所長:你要找我嘮甚麼?所長說:「你是高層次來的,我不夠資格。」隨後將我送到公安分局,他們追問我是誰通知我參加會的,我沒有配合他們,被關押了一天,下午三點多把我放了回來,可有的同修被拘留了,我心裏很難過,我們要做好人有錯嗎?為了抵制迫害,六月十一日早晨我們幾個同修去公園公開煉功,煉完了也沒人管,幾位同修切磋後大家都覺的這樣做也解決不了多大問題,按照師父新經文《心自明》去悟,我們應該去北京上訪,有同修說:信訪辦不受理法輪功上訪,見到法輪功就是抓,很多同修不去上訪而是到天安門打橫幅。

我堅信自己去信訪辦能說明問題,第二天乘火車就去了北京,到了信訪辦,北京信訪辦門前有好多各地派去的警察,他們都不著裝。一聽說是煉法輪功的來上訪呼啦一下上來一幫警察,圍住你逼你說出是甚麼地方的,叫甚麼名,我不告訴他們,他們把我的包搶過去就翻。我問他們是幹甚麼的,他們說是警察。我說:「誰證明你們的身份。」他們拿出證件。我問他們:「怎麼證明你的證件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們的行為根本不像執法者,隨便翻包,誰給你們的權力?你們就這麼對待上訪人員嗎?」其中有兩人說:「那你說你上訪幹甚麼?有上訪材料拿出來也行。」我說不行,你們連個桌都沒有,還是在外面,這麼不重視,我不能跟你們說。當時我就堅定的一念要把對法輪功的不公正對待說清楚。就是要說明法輪功真相。後來他們拿來了凳子,把我讓到路邊。我跟他們說了我煉功前後身體變化的情況和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那麼警察明白真相後告訴我:「全國各地來上訪的人太多,有些人命官司都幾年解決不了,法輪功問題排不上號,再說中央根本不許受理法輪功人員上訪。然後他說:你回去吧,告訴你實話,你在這等半年你都不會上訪成。當時不理解是啥意思。他這句話不是在點我去天安門證實法嗎?但我當時沒悟到,現在回想起來很後悔。

第二天回到家才知道我丈夫在我去北京的第二天也去了北京,在天安門打橫幅被抓後,被押回關在我們當地看守所。當地公安局知道我回來後將我非法拘留。當我問他們為甚麼非法抓我,我犯了哪條法,北京警察都沒抓我,你們憑甚麼抓我。他們說不出來啥,在關押我二十天後七月五日將我無條件釋放。丈夫卻被勞教三年。

七月二十日師父發表《昭示》經文,我們又開始複印大法資料挨家送。剛開始送到複印社花錢印,後來公安對各複印社下令不許印大法資料,還對幾家印大法資料的複印社罰款,加上我們當時工資有限,有的因上訪被抓剋扣工資、開除等原因,花錢印太貴,我們成立了當地第一個資料點。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我們在給外地同修送真相資料途中被非法劫持並被勞教。我在查找哪塊有漏的同時,我流了淚,心裏對師父說:我不願在這裏被關押,外面有我該做的。我又對自己說,既然進來我就不執著出去,想起那些修的不錯的同修進勞教所都轉化了,是怎麼回事呢?裏面用甚麼方式欺騙了我們的同修呢?如果我到勞教所能被轉化,一定是我自己不行,大法絕對沒有錯。在給我們送勞教所當天檢查身體時,我告訴他們不要給我檢查身體,我甚麼病都沒有。他們非得給我作各項檢查並確診為癌病拒收。師父又一次慈悲呵護使我堂堂正正走出來。事實證明只要信師信法,師父就在我們的身邊。

受這件事啟發,我回家後去勞教所見我丈夫,因他不轉化勞教所從來不讓見。我經常去,從接見室到管理科、教育科,從門衛到所長、政委,只要有機會就層層講真相。雖然規定不讓見,卻也能見到或捎進東西和師父經文等。他通過學經文和我們交流,加上同修整體配合發正念,他轉變了進勞教所為了修煉的觀念,認識到了不該在裏面承受,出去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才是我們的責任。十一月份給他檢查身體,十二月五日勞教所兩個科長給他送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由於幹事心起來,忽視了學法,在四月份惡警開始了地毯式的抓捕大法弟子時,我和丈夫被迫流離失所。八月份的一天我和一同修出去講真相途中貼真相標語,被舉報遭綁架到看守所,我絕食抗議非法綁架關押,被扣地環強行灌食迫害近癱瘓,生活不能完全自理,他們認為我是頑固分子而送勞教所。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四日,勞教所裏強制轉化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為證實法堅決抵制迫害不轉化,惡警就酷刑折磨,上大背扣、電棍電、長期不讓睡覺、強制坐小凳子等,由於他們認為我身體狀況不好,沒敢對我使用酷刑。就在我生命垂危之際邪惡之徒讓我寫保證放我回家,否則不放人。我告訴他們我就是死在裏面也不會寫的。在我奄奄一息時他們讓我的家人接我回家。回家後我高燒二十多天、大流血、咳嗽。當時正值全國「非典」蔓延,我女兒告訴我你發燒咳嗽千萬不要讓外人知道,那樣又要把你隔離起來。我堅定認為有師在有法在沒甚麼可怕的。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身體逐漸恢復正常,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健康,比以前又年輕了許多,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丈夫也在我被抓的當年十二月份被綁架。我出來後由於行走困難,讓我女兒去公安局打聽消息。才知道邪黨對我丈夫要判刑迫害,檢察院起訴到了法院。時間緊迫,我拄著拐扙一步一挪的從派出所、公安局、六一零、檢察院到法院,替我丈夫申冤打官司,實際是告訴他們法輪功是被迫害是冤枉的,法輪功是好的,煉法輪功的是好人。邪黨開庭不敢告訴家人,甚至應該給家屬的判決書(非法判刑十二年)那份都沒給。在營救我丈夫的問題上我們整體配合,向當地民眾揭露迫害真相做了上萬份。整體發正念解體迫害,不讓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救度眾生。從下判決到營救出來用了近半年的時間,期間我丈夫由於被酷刑折磨致殘,經常傳出說交點錢就可放出來。有一位同修找到我的親屬要拿出十萬元打通人情幫助我丈夫出來。有一位同修說:用錢可以保出來,他家一定沒有錢,我可以出五~六萬元。我聽說後都謝絕了,並在法理上與同修交流。我是這麼悟的,我和丈夫都是危重病人,是師父和大法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延長來的生命就是為了證實大法的,我們唯有用修煉的實踐來證實法,我們今天所做的是給後人留下的參照的路,一定要走正。當地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繼續向當地民眾揭露迫害講清真相。統一時間發出強大正念。十二月末看守所將我丈夫送回家來。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九日在一位同修家召開交流會,由於我對開法會有觀念,加之我認為召集人是衝動型的不穩。我就起了怕心不想去。切磋交流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大法弟子間彌補不足共同精進的修煉方式。圓容師父所要的就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找到了自己的觀念。整點發完正念帶上一些真相資料。我趕緊去開交流會,途中碰到一位昔日的同修在勞教所被迫害而不修了。因為我平時經常去找一些過去修煉過因迫害而放棄的同修,在這方面是有一些經驗的。我跟她談了正法進程,談了為甚麼不該放棄修煉,談了大法洪傳世界的情況等等。因我有這個好的願望,師父給我智慧,我倆談的非常好,最後我送給她一份真相資料,從那以後她又走回了修煉。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到了交流會場我談了平時修煉中和路上遇到同修的體會。會後我發完真相資料到家正好是整點正念時間甚麼也不耽誤。第二天五月二十日早上鼻子裏掉了一塊肉,在醫學上稱鼻息肉。我平時並沒有甚麼感覺。這又一次鼓勵我精進。

三、信師信法、否定病業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一點多鐘,我從外面回家途中小腹感覺有點痛,當時想天冷我穿的少有點著涼。一會兒到家暖和一會就好了,當時並沒認識到是人心,一念之差使我沒能及時否定迫害,到家後腹痛劇烈難忍,近七個小時不緩解。第二天整個腹部疼痛不敢碰感覺像水泥板那麼硬。腹部脹大。第三、四天經常出現昏迷狀態。生死關頭我和丈夫邊學法邊向內找,堅定一念,信師信法沒有否定不了的迫害。在師父像前我和丈夫共同求師父幫助,並表示一定做好三件事。查找在完成史前大願過程中的不足。加上同修的整體發正念。第六天生活基本自理,通過靜心學法找到了被迫害的漏洞,寫出體會上明慧網與同修交流。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師父、大法給予我的太多,我唯有做好三件事以謝師恩,可是在我思想中一直有把講清真相當作不情願的事的想法。最典型的一次是:我丈夫的一個親屬的小孩上大學請客,並沒有通知我們。丈夫聽說後覺的應該去,因這個親屬的孩子和全班同學都是我丈夫教過的學生,丈夫認為正是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我的人心冒出來了,一怕親屬害怕我們牽連他而不高興。二怕因這個親屬在市政府工作,他與政法委、六一零等人關係都挺好,丈夫的身份特殊(因為丈夫被判刑保外),丈夫去會不安全,我自己就行了。但我丈夫堅決要去。要去的頭一天我心情沉重。一宿沒睡好覺。第二天我和丈夫去飯店才知道親屬在頭一天已經宴請了政府機關的同事、朋友。當天請的就是同學和親屬,而且這個親屬見我們去也非常高興。我們順利的勸三退二十多人,其中親屬中絕大部份已明真相都已三退,同學來了三十多人,通過這件事師父又一次幫我去掉了講真相中的一個大障礙,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真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在師尊正法時期得法能成為大法弟子太幸運了,可我與師尊要求的還差的太遠,修煉是嚴肅的,我要抓緊救人,圓容師父所要的,做一個真修大法弟子。

層次所限,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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