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九月九日,我喜得大法。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精神上的痛苦煙消雲散,身體上的病痛不翼而飛。自此,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每天晚上我都到周邊村莊去洪法,急切的把大法的美好告訴給周圍的人。我前後的巨大變化丈夫看在眼裏,喜在心中,逢人便說是大法救了我的老婆,是大法拯救了我的家。修煉前我怕走夜路,所以我晚上出去洪法,不管回來多晚,丈夫都在街上等我。有一次晚上霧很大,我到離家十六里路的村莊,丈夫便陪我去,在街上等我洪完法才陪我一起回家。為了讓我到集市上參加集體煉功洪法,丈夫賣掉花生,給我買了一台近四百元的錄音機;為了能夠參加星期天的全縣輔導員培訓,我和丈夫經常起早貪黑的幹農活。只要是大法活動,丈夫一律支持。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流氓黨鋪天蓋地的鎮壓大法及弟子,我曾五次上京上訪。行前,丈夫和兒子為我買好衣服、傳呼機、手機,送我上路,臨行前,我告訴他們這次短時間內回不來,要好好照顧自己和孫女,丈夫再三叮囑我保重,早早回來。
我走後,公安惡警、鎮政府及村幹部多次到我家騷擾,打電話罵我丈夫,並說:「到北京找到你老婆就打死她。」丈夫義正辭嚴的告訴他們:「你敢動她一根毫毛!你們正邪不分,不要聽信邪惡謊言,法輪大法是正法,她的命是大法給的。她是好人!她病重時你們看過她一次嗎?學大法她無病一身輕,不用花一分錢。她去北京上訪了,訪完就回來了,用不著你們管。你們也有妻子兒女。你們應該想一想,了解一下大法到底是甚麼?……」我被惡警綁架回來關到收容所,幾個惡警非法監視我,丈夫背著小孫女去要人,揭露迫害,第二天便把我要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要到北京上訪,家裏沒有錢,又是農忙季節,丈夫便賣了五百多斤小麥,連毛錢都給了我,鼓勵我要用正念,好好吃飽飯,注意安全。小孫女一直哭,躺在床上不起來,丈夫抱起孫女,勸她不要哭,奶奶到北京證實大法,做好事兒,你是大法小弟子,等長大後,也要證實法,好好聽師父講法,奶奶很快就回來了,孫女開心的笑了。
多次上訪未果,我便開始向周圍的人講真相,揭露迫害。有一天天剛亮,四個惡警開警車到我家,其中兩個惡警抱住我丈夫,另兩個把我拖上警車。惡警跑上警車後,還未來得及走,我丈夫抓起一把大鐵杈,猛力打在將要開動的警車上,震懾了邪惡。圍觀的群眾也都唾罵惡警迫害好人。丈夫很快到集市上買來了很多紅綢子布,裁剪後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師父清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等,到處懸掛。丈夫還經常幫助我往外村同修家送資料。地裏的農活家裏的做飯等,大部份由丈夫承擔,他經常囑咐我不要耽誤做三件事,能多救人我最高興。
有一次,一同修正在我家將大包真相資料準備往自行車上綁,惡警敲門了,我趕緊將同修及資料藏到西間屋裏,關上房門。惡警強行進屋後,我想起師父曾告訴我們,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便走出來發著正念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告訴他們天滅中共即將來到,應該為自己留條後路。一席話後,其中一惡警說:「人家講的有道理,咱走吧!」其中一人非要看看西間,被丈夫和我拒絕了。惡警走了,我和丈夫立即招呼同修,給同修綁好車,送出門。同修剛走,惡警又回來了,強行進了西間,甚麼也沒看到,又走了。丈夫趕緊讓我快離開家。我翻牆從鄰居家離開了。不一會兒,惡警又折回來了找我,我丈夫連門也不開,責罵惡人:「我老婆不見了,你們把她嚇到哪裏去了?找不到拿你們是問!」
七二零後,村幹部幾次開村民會。在會上,我丈夫幾次對帶領惡警到我家騷擾的村幹部義正辭嚴的予以揭露,弄的他們灰溜溜的。縣裏政保科長和鎮派出所的惡警到我家騷擾及抄家,我丈夫都是毫無懼色,輕則論理,重則厲聲呵斥痛罵!弄的他們輕易不敢到我家來。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建起了家庭資料點。買機器買耗材,需要不少錢。我家的莊稼是村里長的最好的。丈夫每到收穫季節,便將收穫的糧食賣掉,加上兒子給的養老錢一塊交給我。過年時,我們都很簡單,捨不得吃捨不得穿。我們村的村民絕大多數都明白真相,三百多人做了三退,其中包括書記和治安主任。幾個幹過惡事的村幹部遭了惡報,也明白了善惡有報的天理,不再對大法做惡。現在,大法的美好在我們村是家喻戶曉,人人皆知,不少人捧起了《轉法輪》。現在我們全家除了兒媳外,一家五口都走入了大法修煉,真是福樂融融,日子過的非常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