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試談否定迫害要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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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轉瞬間被非法綁架已一年有餘。回首這五百多個日日夜夜裏,留下了太多的遺憾和慚愧,因為人心太多太重,做出了許多「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很多時候都在痛苦的自責和愧疚中煎熬,深感愧對師尊的慈悲苦度,更對不起等待自己去救度的眾生。僅憑著對大法堅信的一念,師尊依然慈悲的呵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學員,安排家兄(同修)在我最缺少大法經書時,衝破重重阻攔給我送來了大法經書。我為能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能學到法而激動,通過學法使自己逐漸清醒。未被迫害時隨時都有機會和同修們交流切磋,這一年多來失去了交流的環境,學法又少,有很多想說的話無處去說。「出事」以來,思想波動很大,今天這麼想,明天那麼想,在偏離法的情況下走了太多的彎路,現在想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們切磋,如有不對之處還望慈悲指正並設法告知。

我是2006年12月12日和兩名同修駕車去幫助一個地區完善資料點的途中被非法綁架的,其中一名同修在中途有事先走了未被綁架,我和另一同修因路不熟誤入一個木材場出的事。出事後,因為人心、怕心太重,怕自己被迫害、怕受苦、怕遭罪、怕……,一切都用人的辦法去對待,導致了一錯再錯,企圖用人的狡黠來編造合情合理的情節,蒙混過關而逃避眼前的災難。當時還以為是用智慧來否定迫害,殊不知在原本有漏的情況下,又缺少正念,再加之起了這麼多的人心,導致迫害的加重,致使資料點被破壞,又有兩名同修被非法綁架。給正法和救度眾生造成了難以彌補的損失,我們四人之中,除一名女同修因有孕在身未被「判刑」外,我們三個,二人被非法判了七年,一人五年。至今仍在獄中不同程度的承受著不該承受的。

「出事」時心裏慌亂複雜,完全沒有了正念,雖然心裏不停的念著正法口訣,但頭腦中想的是怎麼樣自保,因為未「出事」之前有一女同修中途去辦事沒被抓,且我們倆「出事」她當時也知道,所以就以為她會馬上轉移到安全地方,把一切都推到了她身上,說自己只是開車的,其它的一概不知,完全走了人的思維。後來在惡警們帶著我們倆去搜查住所時,心裏想著自己家中有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等東西,不,決不能讓邪惡搜去,因為這一念很足,使惡警忘記了帶我家的鑰匙而使同修有時間把東西轉移。但我萬沒想到,另一同修竟將惡警們領到資料點上。

資料點被破壞後,依然還用人的思維編造著以前所說的相符的「故事」來為自己開脫,仍舊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那位女同修身上,且這個編造出的「故事」似乎真起了作用。惡警似乎信以為真,為我們整理了材料上報省「610」和政法委,如果這些材料「省裏」認可,我們便有當即獲釋的可能。然而其它空間的邪惡豈會善罷甘休。省政法委和「610」在上報的材料中沒有得到它們想得到的,氣急敗壞,責罵當地「國保」辦事無能,並命令將我們帶到省裏由它們親自審問,於是我和另一同修被蒙上頭套分別用車帶到了邪惡的「秘密黑窩」(很多大法弟子在這個隱蔽的黑窩中被迫害致死)「黑窩」在哈市的平房區向志通往阿城的途中,在路東側有一個大院落一幢二層樓房,沒有門牌,黑鐵大門,四週是農田,內設地下室即是酷刑室,配了八名身體強壯的男子當打手,各種刑具應有盡有,看了就讓人心驚膽戰,毛骨悚然。

我和同修樓上一個樓下一個被分別鎖在鐵椅子上,每人由四個人看管,期間省政法委「610」等處的人多次來審問,軟硬兼施,心機用盡,但我依然固守著原來的說法,後來他們拿出一個小本子,上面記有我一年多來所使用過的所有手機號碼,並放了以前和同修的通話錄音讓我聽(最早的錄音是一年以前的)。因為以前我們對安全方面不太注意,手機聯繫時甚麼都說。我聽了錄音後心裏一下就涼了,防線完全崩潰,於是承認了自己參與資料點的運作。他們大喜過望,隨後又追問是否還有其他成員,我說:你們太厲害了,比我知道的還多,我只知道我們三個人,你們卻知道了四五個。他們得意的就沒有再問。

由於承認了迫害,配合了邪惡,我們被押回縣看守所等待開庭。在看守所期間,執著於快一點「出去」,認為不管如何,早些出去最重要,致使在邪惡的欺騙中,一次次配合邪惡,在他們答應可以「判緩」的承諾下,把期望寄託在法院身上,完全沒有了正念,不但沒有「否定開庭」的想法,反而期盼著早日開庭,開庭後又期盼著「判決」的早日到來,完全承認了迫害,當接到「判刑」七年的裁決後,才有所覺醒,當即提出了上訴的要求,但終因正念不足,基點不正,在許多人的勸說下沒有堅持,之後被投到監獄。

以上是我從「出事」到「判刑」的簡單過程,我這個人與生俱來的膽小怕事,再加之近來在網上和資料中看到殘酷的迫害一步步升級,一年中就在身邊被迫害致死了好幾名同修,一種莫名的「怕」籠罩著我,更加重了我的怕心,於是在入獄的前幾天中,在怕心的驅使下,做出了令我痛悔不已的有辱「大法弟子」之稱號的錯事,違心的寫了「四書」。在獄中的一年多來,有許多的無奈和失望,曾一度覺的自己不配「大法弟子」的稱號,曾想過放棄,也恨自己,認為自己不行,過不去這一關,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我對不起您,我不是那塊料,我戰勝不了怕心,戰勝不了那怕的根源「私」,如果能讓我在新宇宙中做人,我也就滿足了……。那些日子裏,真的是生不如死,內心的自責,悔恨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我,那種心靈上的痛苦煎熬無以言表,甚至在同修面前不敢抬頭,認為自己完了沒指望了。然而師父並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學員,給我身邊安排了一名非常堅定的同修,在同修的帶動下,我一步步的往回走,逐漸的接觸到了大法(手抄本),還有少許切磋文章,逐漸的開始講真相,相繼勸退了十幾個人,偶爾也能了解到一點「外面」的情況,特別對當時的「民運」很感興趣,那時又把停止迫害的希望寄託在了外在事態變化之中,對時間開始執著起來,盼望早日結束迫害,自己也好早出囚籠。

一次在和同修談及何時能停止迫害之事,我們曾一度認為師父一等再等,如果現在結束了,那麼多該得救而未得救的人怎麼辦?無意中把「結束迫害」與「正法結束」混淆了起來。有意無意中了承認了迫害,似乎只有在迫害中才能救度眾生,也好像有一種「迫害結束」了,即是「正法結束」了的概念。記的師父曾說過:「我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包括這場迫害,但是我知道正法中被衝擊的舊的因素或早或晚、或它或它會這樣幹。也就是說,迫害不發生最好,不發生我有針對這種情況叫你們走的路;迫害發生了,那我就利用其為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否定迫害,從中樹立大法弟子的威德。」(《也棒喝》)後來看到了同修的切磋文章中談及此理,才恍然有所體悟。才真正明晰的認識到:如果沒有了迫害,即是沒有了阻礙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邪惡阻擋,也就會更加迅速順利的救度更多的眾生,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最大的責任是救度眾生,而邪惡的迫害是在毀眾生。停止迫害勢在必行。明白了這個法理,身心輕鬆了很多,好像去掉了一種束縛自己的硬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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