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的第一個考驗是「名」,名利情的名。長期以來,我一直想做個律師來幫助正法,並已經為此努力了幾年。在神韻表演藝術團成立後不久,我所盼望的機會終於來了。我收到了幾所法學院的錄取通知,但錄取我的最好的法學院都離紐約很遠。那些都是名氣很大的學校,在那裏我可以見到很多有影響力的人並能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我的財力很有限,但我發現,當我向他們要求更多的獎學金時,他們常常能滿足我的要求。正如《轉法輪》中所說,「你自己求的誰都不管,你自己想要,誰都不管。」我認為這件事對我同化師父的法是個很大的干擾。問題的關鍵是:我想要繼續走自己想走的路呢還是把師父所組織的神韻表演藝術團放在首位?我能感覺到,在另外空間我所面對的是我自己與一個叫作「名」的生物的一場戰爭。我在思想中奮力與其搏鬥,用利劍穿過這個障礙。我告訴它,「我在人類社會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救度眾生。」
你看,問題是我以為我可以用成為人權律師的方式來救度眾生,但是人沒法安排自己的命運。修煉人的人生道路是由師父安排的。從準備到被那些法學院錄取的過程十分艱難,過程中有許多障礙,但我總以為是干擾而沒有放下這個執著。
最後,我終於放下了對「名」的執著,至少在選擇法學院這件事情上放下了「名」。我決定去離樂團最近、學費最便宜而且不會妨害我在樂團練習的學校。這是一所最沒有名氣的學校,但校方負擔了我的所有費用。然而,開學後,我發現我的功課很多,留給我修煉的時間很少,更不要說有多少時間去講真相和練習樂器了。因此我決定停學。那是兩年前的事。我必須說,我對這一決定,從沒有過一絲後悔。兩年來,我和我的丈夫一直努力的去理解師父創辦神韻表演藝術團的深意並圓容師父所要求的。我們一次又一次的被師父做的安排而深深感動。每當因為我在樂團的演奏需要達到和諧協調而缺少甚麼東西的時候,這個東西就會出現。當我們夫妻倆沒有錢時,錢會到我們手上,當我們沒有車時,車會出現,當我的樂器需要某種設備時,設備就到了。我想這許多種種都是一個信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
在神韻表演藝術團中修煉的第二個考驗是更廣泛的修去人的東西。這包括人的觀念,人的各種執著,甚至人的思想。以前我從未遇到過這種考驗。是的,我們都知道修煉過程是一個時時去人的執著的過程,但對我來說,這有所不同。對其原因,我的理解是,我們樂團的每次演奏,都是一場激烈的善與惡的戰鬥。在另外許多空間裏,有巨大的惡勢力與我們作對,這些惡勢力可能是破壞法的邪惡或是我們要救度的人們的業力,他們都是活的。這些邪惡和負面的東西最想要的就是破壞神韻的演出。為甚麼?因為如果神韻演出不能救度人,這些邪惡的東西如業力、人們頭腦中存在的對法輪大法的邪惡因素等等,就能生存下來。這不正是舊勢力只想救度它們自己的主要目地嗎?這是我們在演出時所遭遇的戰鬥。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上說「要做就做高水平的」(《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我覺的在演出期間,我的任何人的思維都能被邪惡勢力抓住,在此時我要麼演奏出錯,要麼我的樂器就出現技術故障。這是一個很深的教訓。我把它稱為實實在在的真正修煉。這就像一面鏡子立在你面前,隨時隨地向您顯示您所有的缺點。邪惡勢力不要我們的演出是高水平的和完美的。我的理解是,如果演出出現問題,如演員出錯被觀眾看到或聽到,觀眾就會分心,那時候,師父通過演出安排的能量就無法穿透到觀眾們的頭腦和身體。他們對演出可能會產生不好的想法。如果發生這種情況,他們可能就不能被救度。所以,演出中出錯是很嚴重的事。我發現,我在演出中的絕大多數的錯誤,都是因為人的一念或自己的執著引起的。
這與《轉法輪》中的講的初果羅漢非常相似,如果他有歡喜心,他的修煉就失敗了,如果他害怕,也會失敗。下面舉幾個我在表演時產生的人的念頭和它們的後果的例子。有一次我演奏獨奏部份後,我想,「聽起來不錯。」馬上我的樂器發生了故障。另一次,我想,「啊,剛才我演奏的音符走調了,」馬上我就出錯了。還有一次,我正要演奏獨奏部份,我想,「啊呀,我可不能出錯,」就在那時,我的害怕心使我出錯了。有一次我剛對在舞台上的一位演員產生了負面的想法,立刻我就覺的我不行了,馬上要咳嗽。在我演奏整個非常柔和的曲子的過程中我一直想咳嗽,這種感覺真是十分折磨人。還有一次,我想,「我的嘴巴累了」,自然我馬上真的感到累了。
也許你們當中有些人會好奇,以及為甚麼想起音符出錯會有問題呢?我認為,因為我剛才提到的所有的我的念頭,都圍繞著我「自己」,「我」做的好怎樣,「我」做的不好又怎樣,「我」感覺怎樣,等等。問題的關鍵是我是在證實我自己,而不是在證實大法。
我認為在我們演奏的時候,大腦中沒有自己、幾乎沒有任何意念活動的狀態是最佳狀態,是一種空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是我們的神的一面在演奏,而不是我們人的一面在演奏。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僅幾乎沒有失誤,也不受人的東西如疲勞或樂器故障等幾乎是不可避免的因素的影響。我從孩提時代開始,演奏樂器會感到很疲勞。當我在神韻演出時,腦子裏沒有疲勞和其它人的念頭的時候,我就不會累。這種感覺就像在演奏的人不是我自己,毫不費力,似乎完全是神的一面在演奏,神在我身後為我加持。在那些時候,是神在表演,也就沒有任何人的東西能產生阻礙了。
今年,在一個城市,我的樂器一直有一個故障,樂器上的幾個孔不斷阻塞不通,影響了吹奏的音符。通常來說,在某些客觀條件下如空氣溫度,濕度或任何受潮情形等等,這種情況是常見的、不可避免的。我發現我在這個城市表演時,那幾天只是我人在演出。有一天我在演出前全面調整心態,使自己沒有人的念頭,腦中完全是空的。也沒想到樂器上孔的阻塞的問題以及尋求解決這個問題。甚麼都沒有想。這一天,雖然客觀條件是一模一樣的,樂器上的幾個孔沒有出現阻塞的問題,我感到很驚訝。
這個經歷有趣的是,並不是說我那天突然成為一個完美的修煉人而內心深處沒有一點人的東西。而是,我有一個非常強烈的救度眾生的願望,意志非常堅定,絕對不允許任何干擾。我覺的這正如師父多年來在法中講的,決不接受邪惡抓住我們的差距來迫害法和干擾拯救眾生。這個不讓任何東西干擾救度眾生的堅強信念正是我想帶入神韻樂團所有演出的。
我覺的,通過在神聖的樂團修煉,我現在明白了正念的新的意義。就像德,他不是一個概念,而是一個實際存在東西。正念能把我們和三界內能夠影響我們的東西隔開。他們在另外空間是真實存在的。精神和物質是一體的。我現在真正相信也親眼看到,如果您有很強的正念,沒有人可以阻止你。
此外,如果你有決心放棄自我,把您的心全部放在救度眾生上,就不會有人的東西被邪惡抓住。
最後,我想說,因為神韻表演藝術團的演出對救度眾生的影響非常大,潛在干擾也大,我們作為一個修煉整體,應該非常嚴肅的對待有關神韻表演藝術團演出的一切事情。舉例來說,我們能否確保演出的戲院中沒有噪音和其它干擾,使觀眾們能夠專注觀賞演出?我們能否有十分專業的促銷方式使潛在的觀眾思想中不產生阻礙?我們能否更好的安排各種事項,使演員有盡可能多的時間為演出排練和保證修煉?我們能否用最大的善對待每一個觀眾或潛在的觀眾,因為他們代表著各個渴望被救度的龐大的宇宙體系?我認為這一切可以歸結為理解和圓容師父所要的,用神韻表演藝術團的演出直接的徹底的救度眾生。現在居住在人世間人體內的所有高層空間來的生命是非常珍貴的,他們都把希望寄託在我們身上。
讓我們大家攜手合作,更好的發揮我們的作用,給他們最好的得到救度的機會。
謝謝大家。謝謝師父。
(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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