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籌備神韻演出中修煉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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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六日】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叫某某,來自英國。神韻晚會剛剛結束不久,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跟眾多同修一起,走過了一段不平凡的修煉,也見證了神韻晚會救度世人,熔煉修煉整體的神跡。

一、都是師父巧安排

從去年的九月份開始,我們地區的神韻晚會的協調組就開始進入了緊張的「備戰」狀態,每週定期學法討論。然而就在這即將開始忙碌的時候,我被公司派到澳大利亞出差兩週。有同修開玩笑說,看來我們要給你老闆講真相了,怎麼這個時候派你走啊?

當我到達澳大利亞時,才明白了其中的因由。為了配合我的工作,公司派了馬來西亞分部的一位華人同事作我的下屬。我倆合作過多次,非常默契。她也是法輪功的堅定支持者,在出差的工作之餘和我一起參加大法遊行,發資料,幫著講真相。然而就是這位好同事,在這次出差時,被我氣得兩天沒有理我。

這次的合作,我覺的她好像故意與我作對。每次我做過的事情,例如分析報告,檢查的數據,哪怕再小的事情,她都要從新再做一遍。我覺的很奇怪,她是怎麼了,這麼不信任我?更何況我還是她的上級呢!當然,作為大法弟子,我自然知道自己要寬容,不跟常人一般見識。心想既然你不相信我,你領導我吧。我是大法弟子,不計較這些。因此,我不再做甚麼主張,開始認真做起了她的副手。自以為做的很正的我,得到的卻是她的兩天不理不睬。後來,當我們敞開心扉時,我問她不信任我的原因,她居然說,我從來都沒有不信任你。我只是想把工作做好,覺的兩個人都檢查了才放心。我當時驚得啞口無言,這才從新審視自己的修煉。在整個矛盾中,我一直想到的是,她怎麼對待我,我怎麼在兩個人的矛盾中高姿態。而在她的心裏根本就沒有自己,沒有個人的利益,而是工作。想想在與同修的交往中,矛盾中,我是不是也抱著同樣的心態呢?常常不自覺的用自己自私的心理去揣摩他人,先定性他人有錯,然後再想,他再怎樣錯,我也要在矛盾中提高。抱著這樣向內找的心態,所以總也找不到癥結。當我們用人心說,這個那個弟子的不對時,或許同修已經修到另一個境界中了。

回到英國後,我又投入到神韻籌備的工作中。在與同修合作矛盾將起時,我一下子想起了在澳大利亞的事情,這才明白原來是師父讓我先悟到法理,為我參與神韻演出的籌備工作提前掃清了障礙。

隨著神韻晚會日期的一天天臨近,同修們越來越忙,這時不斷的有同修勸我辭職。在一次集體學法交流中,更有同修高聲問我,你甚麼時候來倫敦,住的地方都準備好了。我支吾的不知說甚麼好,覺的面子上有點過不去。回家後,我反覆問自己,我該怎樣做?工作對我來說,雖然重要,但如果需要捨棄,根本不是問題。作為大法弟子深知法的珍貴,但也正因如此,才更要走正修煉的路。我理智的考慮目前的狀況是不適合辭職的,心裏難受的不過是同修們勸我辭職時,那磨不開的面子,怕被別人說不精進。可是在修煉中,我要跟著法走,不是跟著人走。其實同修的話也是在提醒我,雖然現在辭職條件不成熟,但常人工作不應成為我投入大法工作的障礙。我想機緣成熟時,自會有解決的辦法。

沒過多久,情況真的有了變化。一天早上上班,我去複印機前拿打印的資料,複印機上面放著一張我從未見過的請假單,映入眼簾的頭一行字是:停薪留職。在我目前用的請假單中,根本就沒有這一條,所以也沒有動過這個念頭。看到「停薪留職」的字樣,我的心一下子雀躍起來,這不是給我準備的嗎?當天,我便向部門主管提交了申請。看的出,主管很好奇我為甚麼要這樣做。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口。因為想在公司賣團體票,怕說出來做起來不方便。回家後越想越不對勁兒,大法修煉堂堂正正,怎麼還能怕講真相呢?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主管,告訴她我為甚麼要停薪留職,為甚麼要幫助推廣神韻晚會。她聽明白後表示完全支持我。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極其順利。還沒等我跟老闆說,我的主管已經幫我徵得了老闆的同意,第二天公司向全體員工發出我停薪留職兩個月的通知。不斷有同事問我到底怎麼回事,這又給我向同事推廣神韻晚會提供了機會。老闆更是首當其衝的買了八張頭等票,還借了我的神韻畫冊,要把晚會介紹給他的朋友。

在休假前的最後一天,快下班的時候,老闆過來與我道別,我把公司車的鑰匙遞給他。按公司規定,停薪留職期間不得使用公司車。他卻對我說:難道這兩個月你不用車嗎?車是你的,祝你成功!

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我開心的笑著。我知道這車是師父送給我的便利,讓我完成使命。回想這一路的巧安排都是師父付出的心血和對弟子滿懷的期望。我唯有全身心的承擔起自己應盡的責任,才能不枉為師尊的弟子!

二、破除執著才能溶入整體

在我剛剛參與神韻演出籌備協調工作的初期,總感到我跟另幾位協調人之間有一種無形的間隔。自己很認真的做,把想法講出來,卻沒有甚麼回應。而他們在做甚麼我一點都不知道,好像很保密似的。我心裏不舒服,但道理卻很明白,就是那個「自我」在作怪,覺的自己不受重視,很失落,一個「名」字當頭。可是這種失落感在幾天的加強學法中好像一點都沒有減弱,我甚至越來越不理智的想,既然不需要我,我可以走,我不是非要做這個項目啊。

這天晚上,我開始打坐,心漸漸的靜了下來,我被祥和的能量場包圍著,忽然腦海中的真我走了出來,衝著我人的一面說:Eva啊,你為甚麼把你自己的感受看的那麼重,作為大法鑄造的生命,哪怕傾盡所有,即使只能為神韻晚會增添一點點正的力量也此生無憾了!聽到這裏,我淚如雨下,再一次領悟到我與生俱來的使命──助師正法!打完坐,我睜開雙眼,覺的天清體透,剛才還在的失落感已經遙遠的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從那以後,我終於溶入了協調的整體,開始了與協調同修的合作。

合作的開始,又是新的修煉的開始。負責市場部份的主要協調同修是學市場專業的,能力很強。每當要寫計劃時,還沒等我動筆呢,她已經把漂亮的計劃書拿出來了。看著我自己寫的東西真是傻大笨粗,實在拿不出手。幾次三番下來,她越是做的又好又快,我越是不敢拿出自己的東西,結果成了消極怠工的狀態。心想,你做的好那你做吧,我去做別的。心裏雖這麼想,卻知道自己不對,執著頂在那兒,真叫個難受!

一天,我學法時讀到,「這個宇宙中有兩大家,佛、道兩大家,排除哪一家都構不成完整的宇宙,都不能說是完整的宇宙」(《轉法輪》),我覺的這好像就是在說我。我們都是組成這龐大宇宙的一部份,沒有誰高誰低,沒有妒嫉和攀比,缺少了哪一部份都不算是一個整體。而每一個同修,作為宇宙無量天體的一部份,他又有著他必須盡到的重大責任,沒有人可以代替。我想,師父讓我們在項目中配合的同時,救度眾生的同時,也在讓我們學會放下自我,協調一致,才能最終構成一個不朽的宇宙大穹。另外,我總是覺的自己不行,其實就像《轉法輪》裏那個割手腕滴自來水而死的人一樣是「精神導致他死亡」。我是修大法的,怎麼能被這些控制呢?悟到就做!當我把對華人市場的計劃發出來時,那位協調人開心的說,真為你高興!我看罷又感動,又難過。同修對我沒有一句責備。而因為我的不悟,卻讓同修承受太多了!

在倫敦的兩個月時間,我與眾多同修朝夕相處,其中的感慨一言難盡,也更深刻的理解了師父所說,「有名的名不一定是真正明白的明」(《轉法輪》)。

一天,一個總是默默做事的同修問我,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你學了幾遍了?我說,五六遍吧。她感慨道,要多學啊,我學了三十多遍,收穫太大了。我一下子看到自己的差距。這些同修平時總是很低調,他們有的人也許從來沒做過協調,卻修的那麼紮實。就是這些普普通通的大法弟子,在神韻演出的籌備中頂著協調方面不盡人意的壓力,默默的補充,圓容著整體。票務組的客戶反饋出來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客戶都是在街上,在地鐵,在商店,在各種場合接到的傳單。我們的票全賣出去了,這是眾多同修一點點做出來的,是籌備神韻晚會演出把大家凝聚成一個不破的整體。

我很榮幸今年參與其中,隨師救度眾生。然而在正法的最後,還有多少機會為我們留下?當四川大地震爆發時,看到橫屍遍野的場面我哭得泣不成聲。我彷彿看到在不久的將來,當大審判來臨時,那些不能救度的,沒來得及救度的眾生所面臨的滅頂之災,更是千萬倍的淒慘與悲涼。同修們,我們今天的付出就是眾生明天的希望!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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