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明真相,破謊言,得法修煉
小時候,我很愛看神話故事,想成神。長大後,隨著現代科學的灌輸與黨文化的洗腦,本性越來越被埋沒,認為那很遙遠甚至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一九九七年法輪大法傳入我們地區,和我是忘年之交的同事老王夫婦,他們那時就修大法了。他們曾向我洪過法,我也草草的看過一遍《轉法輪》,雖對書裏面教人做好人是認同的,但心中對裏面所講的修成神佛之事太難信了,於是與大法擦肩而過。
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鋪天蓋地的謊言使我也中毒不淺,尤其是「天安門自焚」偽案與「搞政治」等謊言我那時是相信的。儘管我親眼目睹了惡黨對老王夫婦的迫害,儘管我對邪黨也從未有過好感,儘管老王夫婦在迫害中也給我講過一些真相,但電視、報紙上天天都是這些謊言,使我喪失了判別善惡、真偽的能力。
但我和老王夫婦之間的「緣」這根線一直沒斷。他們在七二零前是我們地區的煉功點負責人,遭受的迫害也特別嚴重,在他們被停發退休金、被切斷一切經濟來源後,我曾暗中掩護和資助過他們;他們在流離失所中,在很遠的地方給我寄過真相資料、打過真相電話,使我不至於隨惡黨做惡。
二零零三年四月,一直流離失所的老王與遭受兩次非法關押、勞教的妻子回到家中。他們帶回些真相小冊子與光盤,天天到我家給我講真相。我從光盤上看到了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的盛況,知道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是邪黨一手導演的醜劇。然後老王夫婦拿來了《轉法輪》與一些大法書籍給我看。
這一次我一看《轉法輪》就興奮不已,愛不釋手,如獲至寶,我發覺這才是我生命中真正要找的東西。在學法中,我漸漸明白了人來世間的真正目地,明白了修煉人只有修心性才能長功、才能真正達到返本歸真、功成圓滿的道理,也明白了大法師父的慈悲偉大。迷霧全被撥開,邪黨所編造的謊言被一個個徹底擊破。
初得法的喜悅無法言表!我成天高高興興的,像小孩一樣歡快,一切順心,沒有煩惱。心中無比感謝師尊的救度之恩,把我從地獄中撈了起來;也感謝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使我明白真相、給我送來福音!我短時間內同時戒掉了煙、酒,停止了打麻將,同時也斷絕了和一個女人的不正當關係,告訴她我決心修大法了,也給她講大法好(當時我還不懂得講真相)。那時也沒有怕心,我對我的朋友們都講法輪大法好。我覺得我得法太晚了,浪費了這麼多年,今日才有幸走入大法修煉,我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立即知道大法好,都從中共的謊言中走出來。
二零零三年的整個暑假,我足不出戶,整日在家學法、煉功。我用了近四個月的時間讀完了大法的所有書籍,大法的美好在我心中漸漸的展現開來。那段時間,師父為我清理身體,身體時有病業反映,但我從沒把它當成是病。我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每次與人發生矛盾或做錯了事,我都能向內找,我覺的自己做的很好。二零零三年的夏天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美好時光。
當我讀到師父經文《我的一點感想》時,我哭了,淚流滿面,雖然邪黨對師父用盡污衊毀謗之詞,但對一個明白真相的生命來講,更覺的師尊的偉大與慈悲,更洞察惡黨的邪。同年十月,我八歲的兒子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有一次,我和幾個人在飯店裏吃飯,其中有鎮政法委書記,他是當時本鎮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惡。席間該惡人又有污衊攻擊師父與大法之詞,我當即說他騙人,並說法輪大法好,結果同桌的幾個常人都跟著說「法輪大法好」。他當時並不知道我已是大法弟子,無言以答,面紅耳赤的,很尷尬,正如四川方言裏所說的「瓜娃子」一樣,「瓜兮兮」的,一會就離席了。
我很快學會了發正念和做證實法的事。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老王夫婦再次受到迫害,老王妻被綁架到洗腦班,老王又被迫流離失所,我和幾個同修一起寫揭露本地邪惡迫害的文章和寫勸善信,有時也發一點資料。但由於我人心太重,又沒經驗,做得很不好。
後來同修對我說,我的得法在當時震動不小:對大法弟子是個鼓勵,他們更加增添了講真相救度世人的信心;對常人引起了反思,有的人逐漸接觸並認識大法;而對惡人則是震撼,他們不相信居然在這麼嚴酷的打壓下還有人修煉法輪功!
從我得法的親身體會,我想對同修們提兩個建議:一是在對中國民眾講真相時,別忽略了講清「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這是最惡毒的謊言,也是身在謊言中的中國人怕接觸法輪功、甚至仇視大法的根源之一。二是講真相一定要持之以恆,一次對方不接受不能灰心,要反覆的講,中國有個成語叫「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二、排除一切干擾背法
我從二零零六年二月二日起,到八月上旬,用了剛好半年的時間,將《轉法輪》背了四遍。
背法的過程就是同化法的過程,是個昇華的過程,也是個堅定正念的過程。對修煉、對正法等法理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在背法中,眾多的思想業被清除,而且對求名利之心、色慾之心、顯示心等許多執著心都消除了不少,同時也是一個修出慈悲心的過程。這些感受和許多同修是一樣的。但是我想著重談的是:我第一遍背法時,遇到了很大的干擾。
第一種干擾是來自外部環境。就在我開始背法的第一天,一位年逾八十的同修找上門來,請我幫他改《轉法輪》裏的字。同一天晚上,被迫害的流離失所的老王之妻打來電話說,她在外一直未能找到同修,沒有師父的任何經文,不能學法,很著急,要我將師父的全部經文及最近的《明慧週刊》用電子郵件發去,我下載、整理、發送就花了好幾天。因為是過大年期間,幾乎是每天我一坐下來背法,就有親朋好友來訪,要我陪他們聊天,陪他們聚餐,陪他們打牌。而且這段時間,家裏經營的生意又出奇的好,往往我正在樓上住房裏背法,來人買東西了,妻子(常人)忙不過來,就在門市上叫我,我剛做完買賣上樓,還沒背到兩段,又來人了,妻子又叫,次數一多,妻子就冒火。於是我想,白天背法困難,晚上背吧,可有兩個從大連打工回來的小舅子一直住在我家,白天他倆出去打麻將,晚上就來纏著我們這樣那樣。
開始的幾天,我很煩躁、生氣,用人心對待這些事,但很快我明白這是邪魔的干擾:我要背法了,要昇華了,魔不幹了,舊勢力的因素要來破壞了。從法理上明白之後,我正念越來越強:管你任何因素干擾,都休想動了我背法的決心,我一定要將法背下去!我發正念清除干擾我背法的一切因素,並請師父加持,堅定的每天堅持背法。二十來天後這種干擾消除了。
第二種干擾更厲害,來源於自身。在第一遍背法的過程中,至少有三次出現心煩意亂、情緒低落、意志消沉的現象,幾乎使自己背不下去。舉一例:在背第三講中「老師給了學員一些甚麼」這一節時,想到師父傳給我們宇宙大法,給我們下法輪和各種機制,幫我們淨化身體,給我們改變人生道路,法身還一直保護我們等等,眼淚奪眶而出,心中一下子炸開鍋似的,自己修煉前、甚至修煉後的一切對大法不敬、對師父不尊的言行都翻了出來,修煉中因執著心不去的種種達不到法的要求的不好的行為都放電影似的翻了出來,那簡直是翻江倒海,心裏極其悔恨難過,深感自己不配被大法救度。腦中一個強大的聲音反覆對我說:「無論你怎樣修,都不能圓滿!」然後就是淚流滿面,再去背法,發現那一段話的每一句、每一個字都被分離的七零八落、分隔在不同的空間一樣,我翻來覆去讀多少遍都將那段法連不到一塊,於是就再也背不下去了。這個「不配被救度」、「修不圓滿」的念頭不斷的襲擊我,使我消沉,使我心灰意冷。我費了很大的勁,才分清那不是真正的我,是邪惡和思想業的干擾。我逐漸使自己心情平靜下來,最後將這種干擾除去。
最大也是最後的一次干擾是背到第九講「清淨心」這一節時,從《明慧網》上看到「蘇家屯」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這一驚天罪惡事件,當時的震驚簡直無法用語言表達,只覺整個心裏、整個身體、乃至各個空間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著對惡黨的憤怒與厭惡,這個邪黨的殘忍與邪惡超出人的接受力與想像力,恨不得立即用個常人的甚麼手段或超常的功能把這個惡黨瞬間消滅乾淨(當然後來明白了這是常人的「情」而不是修煉人應有的正確狀態,但當時的確是這麼想的)。連續兩晚上都做著自己和家人被惡人迫害的惡夢,根本無法將法背下去,只覺心力交瘁、思想恍惚,讀了半天,卻不知讀的是甚麼,根本無法背下去了。心中疑問重重,想不明白舊宇宙中為何有這樣邪的東西存在。幾天後,我問自己:在這一關口,是堅修大法、堅持背法,還是繼續消沉直至放棄?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有誰見了這一消息不震驚呢!又有多少學員在得知這一消息後因不能承受打擊、不能堅信師父與大法而放棄修煉呢!難道這一結果師父會料不到?肯定是知道的!既然師父知道這一結果,《明慧網》還是把這一消息登出來了,這其中一定有其原因所在。正法中讓這一驚天罪惡曝光,一定有其用意與安排,只不過我暫時不明白罷了。這不就是大浪淘沙嗎!如果大法學員因此而放棄,這不正是舊勢力的邪惡目地嗎?既然想不通其中的理,乾脆不想了,將來總有一天我會明白的!於是我自己正、負兩個因素在較量中有了結果:排除一切干擾,繼續背法,同化法,我堅信師父!
我憑著信師信法的正念,排除了干擾我背法的一切因素,用了兩個月時間,背完第一遍《轉法輪》。之後背的二、三、四遍,幾乎沒有甚麼干擾了,一切都非常順利。
三、去掉根本執著,做真正的修煉人
在學法中,我有時突然悟到一個理,覺的眼前豁然開朗,可過後怎麼也想不起當時的悟道,這種情況經常有。在證實法修煉中,很多時候是在做錯一件事後,或是經歷了很大的魔難才找到自己的執著後,才悟到一個理,在那一瞬間頓覺心清體透,心性上是一個跨層次的飛升,往往這種體會是刻骨銘心的。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兒子臉上出現「腮腺炎」的病業症狀。消炎後,又連續幾天說頭痛,功也沒好好煉。我認為是一般的消病業,沒在意。有天晚上,兒子症狀突然轉的嚴重,全身滾燙,滿臉通紅,迷迷糊糊,痛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到了晚上十二點左右,他突然從床上坐起來說:「我受不了了!我看見一個很大的地方,像個沙漠,很遠,一個很大的人在喊我。」並翻身從床上爬到地上,沖到客廳裏來回跑了兩圈,又說:「我要走。」妻子被兒子這一反常舉動弄的驚慌失措,吵著要立即上醫院。我雖堅持沒去,但也有些慌亂,一邊發正念,一邊不停的求師父給兒子減輕些痛苦。
第二天早上,兒子流了很多鼻血,我看到他臉都腫了,變形了,心裏很痛。又過了兩天,發現他全身都浮腫起來,臉、腹部、腿都腫得很厲害。妻子一下子火冒三丈,逼我立即送兒子去醫院。我和兒子都不同意去,說「這不是病,是消業,沒事。」可妻子哪裏肯聽,對我破口大罵,說我耽誤了醫治,還說些對大法不利的話。我產生了顧慮,怕世人誤解,給大法帶來損失,僵持了許久,只好讓步,同意去鎮醫院做檢查。醫生開了點藥,要求立即到城裏大醫院去檢查。到了城裏醫院,醫生檢查說是「腎炎」,並誇張的說的相當嚴重,還埋怨我不關心孩子,未盡到家長的「責任」,拖了這麼久。這些話對妻子來說就是火上澆油,對我又大罵。醫生開了一大包針藥,讓我們帶回本鎮去打,還一再叮囑每週都要到城裏檢查。二十多天後兒子身上的浮腫才勉強消去。浮腫剛消去兩三天,周身又生出許多水痘來,密密麻麻,很大一個個的,行動極不方便,因為一動衣服就要將水皰擦破,所以只好停課在家休息了。
我陷入了很深的痛苦中。時間拉長了,麻木了,正念也不足了,信師信法也打折了。雖說我時時提醒自己修煉人有師在有法在,但是不好的念頭仍然頻繁的襲擊我,擔心兒子會不會有生命危險。發正念走神,學法也沒有心情,煉功也有氣無力,講真相就更談不上了。在這一個多月中,我的心受到很大的折磨,似乎到了極限,兒子的消病業,對我卻像是生與死的考驗。
一天,完成任務似的學完法後,我驚異的發現自己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我好像一直被一個強大的因素拖著在走,而我卻消極承受著。我不能這樣消沉下去,我要改變這種狀態!幾個月前我被邪惡以病業的形式迫害的死去活來時,我都憑著堅定的正念走過來了,我不信這一次我們父子走不出魔難!我堅信師父!
慈悲的師父點化了我。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家修了一座樓房,一棵大樹長在樓的正中,樹幹從地上一直穿透到樓頂,一股大水從樓頂順著樹幹流下來,眼見著就要把樓漏垮了。第二天醒來後,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有個大漏(執著),再不堵它我的修煉將會白搭。恰恰當晚我在上《明慧網》時,師父又引我看到一篇功友的切磋文章,是關於去根本執著的。我一下子悟到是不是該找一找自己的根本執著了?我盤腿坐在床上,靜下心來,艱難的向內找。
我是怎樣入的大法之門呢?我想起二零零三年「薩斯」肆虐期間,我惶惶不可終日。一天我上班時,一位親戚從外地回來到我家和妻子呆了一會,我擔心她染上病源,放學後便接兒子躲到他爺爺家,可剛好他爺爺那裏也從外地回來一個鄰居,我又帶著兒子匆忙回來,把妻子攆到岳父家。當時真是恨不得科學家們立即能發明出特效藥把「薩斯」熄滅下去。「薩斯」剛過,老王夫婦恰好也流離失所回來,對我說這些天災人禍都是淘汰壞人的,將來隨中共與江魔頭的人都會受到天懲。我修煉幾個月後,兒子在一次騎自行車時將下巴摔裂了很長一道口子,縫了好多針,我當時還在師父的法像前痛哭流涕,並悟到當常人確實太脆弱可憐,從此便引領八歲的兒子也走上了大法修煉的路。
想到這些,我思路漸漸的清晰起來,原來一開始我便是帶著強烈的有求之心走入大法的:求在大法中得到常人得不到的好處,求在災難中得到大法的庇護!而且我讓兒子修大法也是帶著此執著,難怪這段時間我會如此的心如刀割。多骯髒的心啊!我突然覺的自己很卑鄙,師父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來,而我卻無恥的在利用大法,欺騙師父。我一定要將這個根本執著修去!當時我頓覺身體周圍一層層厚厚的東西垮垮往下剝落,如釋重負。兩天後,兒子的一切病業症狀全消失了,精神抖擻,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我感動的哭了,內心對師尊說不出的感激。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中說:「有的學員根本執著一直沒去,這就是根本上是不是大法弟子的問題。」在兒子這一次長時間的消病業中,我才深深的理解到師父這段講法的更深一層的內涵。在修煉中,在去名、利之心、顯示心、妒忌心、色心等各種執著心的過程中,每次都是剜心剔骨,可都只像是一棵大樹修去枝葉一樣;而去掉這根本執著,卻像是把這棵大樹連根拔起、地動山搖。
在去根本執著的過程中,我還悟到一點: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信師信法是最根本的正念!那些在魔難中脫離大法甚至走向反面的,就是因為信師信法程度不夠。
我現在修煉目地很明確,雖然我做的並不很好,但我一定要緊隨師尊,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四、記一次勸退經歷
在講真相和勸三退中,我有喜悅也有不少艱辛。現將一次勸退經歷簡單的談一談,與同修們切磋。
小勇,我的好友,老王夫婦的內姪兒,三十多歲,退伍軍人,加入過邪黨,現在某鎮政府工作。九九年前,老王夫婦就多次給小勇洪過法;邪黨迫害大法後,他們又多次給其講過真相。應該說,作為大法弟子的親戚,小勇對大法是相當了解的。可是,我們卻經歷了一段漫長的過程才勸其退出了邪黨。
第一次勸其退黨是在二零零五年初,當時我們剛看過《九評》和師父新經文《再轉輪》及《向世間轉輪》。我們叫其回家團聚,然後叫其退出邪黨。我們滿以為他會爽快答應,哪知他一口回絕。他以他還要有前途為藉口,並說他從未參與過迫害法輪功,就是不退出邪黨,神也不會銷毀他。我和老王夫婦三人輪番給他講,沒講的就發正念,可他死活就是不退。到了晚上十二點多鐘,小勇三歲的女兒哭個不停,小勇也臉色發白,身體打顫,不顧一切的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到相距一百里的他工作的鎮上去了。弄的老王夫婦和我三個人很是尷尬難受。
之後我們簡單的切磋了一下,找到三個問題:一是清除操控小勇的邪靈爛鬼力度不夠;二是沒把「為甚麼要退黨」這個問題講到位;三是我們都有這樣一顆心:我們是你的親人,是為你好,你應該聽我們的。
第二次勸其三退是在二零零五年暑假中,我到他那裏去玩,我給他講了《九評》裏的一些內容,講了中共幾十年來在對中國人民所犯下的罪行,講到天滅中共是必然。他說:「我也相信中共會滅亡,但是甚麼時候呢?幾十年?幾百年?」我根據所看的預言答道:「最多兩年,說不定就是今年(即二零零五年)。」他便說:「到時候再說吧。」仍然沒退出邪黨。
之後,老王夫婦流離在外時幾次給小勇打過電話,回來後還拿了一本《九評》給他看,我也兩次給他打過電話,但都未能使其退出邪黨。我們都有些灰心了,認為對他太執著了,甚至認為他不能被救度了,該放一放了。
二零零六年十一假期間,小勇到我家來玩,我悟到這一定是師尊給我安排的良機。我先不急著勸其退黨,而是陪他玩:陪他打麻將,陪他進餐館,陪他釣魚。一有空我就一直不停的發正念,徹底清除他身後的黑手爛鬼及共產邪靈。他覺的這一次和我玩的特別高興。十月四日下午,我倆終於能有時間長談。我發出強大的一念:這次我一定要勸其三退!並請師父加持。
開始,我一提到退黨,他說:「我再也不相信你們煉法輪功的了,你們說去年共產黨要垮台,可去年沒垮;你又說最多不超過兩年,可現在都快年底了,並不見共產黨滅亡。」還是不願退。我才想起原來說的「兩年內共產黨必亡」這話欠妥,只好對他說:「我是希望你早點退出邪黨才有意把時間說緊迫些的。其實不一定是兩年,也許三年、五年,但中共在不遠的時間內一定會滅亡這是一定的!」(我悟到大法弟子在勸世人三退時,不能把預言裏所講的一切都當成真理,而只能以師尊的法來指導我們。)我不急不躁,慢慢的給他講大法在世界上洪傳的洪勢,講全球公審江澤民;給他講中共的執政危機及非法性,中共幾十年來虐殺中國人民、破壞傳統文化的罪行,以及它反天、反地、反人類的邪教本質及流氓本性;給他講基督教被羅馬帝國迫害和天懲羅馬的真實歷史;給他講預言,講赤色惡龍及抹獸印;給他背師父的經文《向世間轉輪》;等等。凡我能知道的、能給他講的,都給他講了。小勇安靜的聽著,我看到他有時臉一陣陣發白,坐在沙發上雙腿不停的發抖,我知道這是操控他的邪靈在被清除過程中的垂死掙扎的表現。最後,天黑了,我問他願意退嗎,他說晚上再考慮考慮。
十月五日一早,我問他考慮的如何,他終於一口表示願意退出邪黨。我鬆了一口大氣,懸著的石頭落了地,我真為小勇能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而高興。
在這一次較長的成功勸退中,我也多次向內找,悟道也多:勸世人三退是我們大法弟子整體協作的結果,而不是某一個人的功勞;要多背師尊的經文;要熟悉《九評》,才能講清邪黨的殺人歷史及邪惡本質;勸三退中不要帶著人的情,要冷靜,要有耐心;還有勸三退中一定別忘了發正念。
五、做「遍地開花」中的一朵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地資料點遭邪惡破壞,資料點同修被綁架迫害。一時,我地斷了資料來源,進入暫時癱瘓狀態,情形非常不好。一位功友叫我臨時擔起這項工作。
我感到壓力很大:一是我修的很不好,心性不高,執著心多,恐怕達不到做資料應有的要求;二是我對電腦一知半解,對於安全破網只懂一點,資料打印和刻錄光盤根本就不會;三是擔心家裏人知道後反對;四是心裏有怕心,因為原資料點的同修是大家公認為修的好的,都被迫害了,而我遠沒他們修的好。
我對那位功友談了心中的顧慮,她說:「不是修好了才去做事,而是在做好三件事中提高心性、修好自己。」我答應她考慮一下。我考慮了一個月,各種人心都翻出來了。我看到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等著得救,同修也渴望師父新經文和《明慧週刊》,最後還是正念戰勝了人心,決定暫時做一做。
開始做資料的確很困難,因為我沒有一個幫手和指導我的人。我用僅懂的一點破網知識,從明慧網上下載了一份《從零開始建資料點》及做資料的一些相關文章,仔細閱讀,然後按上面的指點下載各種上網軟件,對電腦系統也做了全面的安全設置。再到城裏買了台打印機和各種耗材。回家操練了幾天,覺的達到要求了,便開始做起資料來。感謝師尊給了我智慧,也感謝同修們的辛苦工作,在文章裏寫的很詳盡,使我一學便會。
當我第一次打印出《明慧週刊》時,我興奮的不得了,那晚半夜都未睡著。我為我也能在助師正法中做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了而高興,因為我一直在證實法和救度眾生方面做得很不好。
做資料的過程也是在修自己,最大的感受就是怕心修去了不少。最初在《明慧網》上看到各地有關迫害真相的報導我都有些寒戰,甚至不敢看,但後來好多了。有時正上網或打印時冒出一些不好的念頭,比如惡警突然闖進來等等,嚴重的時候還順著這思路想下去,甚至想了很遠才意識到這不是正念,又才發正念將其清除。到現在,這些怕心都很微弱了。
我還發現自己自我保護意識太重,這表現在對不太注重修口的同修不太「善」:我一直對愛隨便說、隨便問資料來源的同修很生氣。零七年初夏,我騎摩托車為鄰鎮送資料去,接資料的同修反覆向我打聽資料是從哪裏來的。他問了好幾遍,我便生硬的說:「管他哪來的,得到了就得到了,別有太大的好奇心!」弄的那位同修很尷尬。過了不久這位同修又帶了另一位我不認識的同修到我家來,要我幫他發表一篇文章,我心裏很埋怨這位同修不替「別人」著想,貿然帶生人到我處來。後來我向內找,發現自我保護意識太重,因為做資料、送資料都是我一人在做,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再深層的挖下去,發現這種自我保護意識的背後深藏的還是怕心。
再有,我做資料一直是背著妻子做,因為我向家人講清真相方面做的不好。晚上我下載好各種資料,白天等妻子外出了,或晚上等她在家裏另外的房間睡著了,我才開始打印,有時兒子給我「望風」。有一次,我想改變這種狀態,當著妻子的面打印了一份小冊子,她當時就生了很大的氣,對我講的根本不聽。所以直到現在這種狀態還沒有突破。
現在我主要是供給我們小範圍內的《明慧週刊》、師父新經文、真相小冊子及真相傳單的製作,《九評》和《解體黨文化》等書籍還不太會,刻錄光盤還沒開始學。但是我想,只要心中裝著大法、裝著眾生,有慈悲的師尊呵護著我,給我智慧,還有同修們的幫助,相信很快會做的更好。
結語
在近五年的修煉中,有時精進,有時懈怠;有過得好的關,也有過得很不好的。每當自己處於不精進的狀態時,我總是靠學師父的法來勉勵自己,而師尊總是呵護著我,一次又一次的點化我,使我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我現在最深切的感受就是生命在一步步的昇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心中對師尊救度之恩的感激,唯有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