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的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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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日】偉大慈悲的師尊好、全世界各地的同修們好,我是一九九三年三月得法的大法弟子,當年五十九歲,我沒上過學,在偉大慈悲師尊的加持下,我早已能看懂師尊的所有經書和經文。師父講的法在我身上許多都見證了,比如老年婦女來例假,走在馬路上被汽車撞倒在地,都沒有事等等神奇事情。我是一步步緊跟師父走到今天,在師父的呵護下沒有跌跤,都是靠法的指導,我讀《轉法輪》一千四百遍,抄《轉法輪》十遍,到現在為止背《轉法輪》八遍,我每天整點發正念十一次。

一、幸福的回憶

我是怎麼得法的呢?一九九三年三月,我和老伴在涼台曬太陽,拿著小收音機,打開一聽是武漢經濟電台正開始播音說,長春請來的李洪志大師到武漢來傳功講法,然後師尊在電台也講了話,我現在只記得一句,師尊說,今天到咱們武漢來傳功。後來電台主持人問師尊在哪些地方傳功的情況,師尊又和善的介紹了那些地方。那時是用氣功的形式傳功講法的,當時就聽到一個女士打來電話說話,她要求要跟老師說話,說她有好幾種病,如何如何,非常痛苦,甚麼病甚麼病的,現在我記不起來,只記得師父說:好,你坐著放鬆,我給你治。那女士馬上說隔這麼遠你怎麼治呀?師父說:可以治,隔多遠,我也能治。只聽到那女士一下拜倒在地上哭著說,好了、真的好了、不痛了,大師謝謝您,謝謝您呀。師父說,快起來、快起來,別這樣。那女士馬上問播音員在哪裏辦班,她要去聽課,播音員告訴她,明天就在漢口一元路市委禮堂報名辦班。

我和老伴也是那天去跟師父班的。見到師父高大的身材,慈祥的面容,當時我的心情是從來沒有過的那種說不出來的高興、喜悅、幸福的感覺。聽完講法走出禮堂回家時,走在路上,我的身體那麼輕飄飄的,也是我一生中從來沒有過的,謝謝師父當天就給我調好了身體。

一個班下來最後一天,師父問大家選好了煉功點沒有,我們說找好了在某某公園,某某地方。師父說好,明天早上四點鐘我去給你們清理場子。我還以為師父親自去呢。四點我去公園沒見到師父,那時我不懂,原來是師父的法身去清理場子。我看不見。

從那以後我和老伴就天天早上四點,到煉功場去煉功,帶著小錄音機,第一天只有四個人,逐漸到幾十人,幾百人,坐不下,又開建了好多好多煉功點。我們幾個跟了班的學員每天都很忙,來學功的人很多,我們忙著教功,掛法輪大法簡介,熱乎乎的,我們都很高興,煉功點的事,大家搶著幹。

我倆有幸的跟了師尊的幾個班,那種美好幸運的感覺,和同修們在憶師恩的文章中寫的是一樣的,我就不多說了。我跟了一九九四年師父在鄭州講法班,看到了師父在講法時,邪魔來干擾,親見師父除魔的景象,這些同修也在文章中都講過,我也不多說了。

一九九四年六月十八日師父在鄭州傳功講法的最後一天,大家同師父在操場照相,還有些學員沒經師父同意,偷照了師父很多的像。師父接著要到濟南、大連去辦班,我們大家都戀戀不捨的緊跟著師父慢慢的往外走,師父給我們說,你們好比種子一樣,回去後好好煉功、讀書,把種子撒開。跟著師父走著走著,後面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女抱著一個兩歲的女孩,小女孩哭的眼淚鼻涕一臉的,母女倆像農村模樣,穿的很樸素。師尊回頭問小孩哭甚麼,她媽媽說,她要跟老師照像。師父說好、好,就和她照了像,小孩馬上就笑了。我們那時不懂很深的法理,只知道我們的師父太好了,對甚麼人都這樣好,我的心裏非常的感動,我太幸運了,我怎麼找到了這樣好的師父,我一定要好好的修,永遠聽師父的話。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師父在廣州最後一次辦傳法班,同修們回來後,從一九九五年開始我們煉功點,就開始早晚到煉功場煉功,後又改為早上煉功,晚上集體在煉功場讀書學法,互相切磋,我沒上過學,認不了幾個字,我學法認字是在師尊的巧妙安排下,那時開始逐漸學會的。

到了冬天,天氣很冷,我就把大夥同修都帶到我家來學法,開始是每天晚上都學,從一九九五年冬天到現在,每週一次集體學法沒有間斷過。

二、講清真相、破除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打壓法輪功,那個邪氣瘋狂真像天塌下來了,煉功點不准煉功了,邪惡的汽車亂叫,到煉功點到處抓法輪功學員,所有邪黨指揮下的惡人通通出馬,來家裏的惡人進進出出,晚上都不能安寧,怕我們上北京,不來人也要打幾次電話來,我一個人接電話還不行,非得我老倆口都來同他們通話,他們才放心。一段時間邪惡的人天天來家要東西,要大法書,要我的煉功服,要我天天掛的簡介旗子,我修大法的所有東西,惡人們都想強硬的搶走,但他們沒有得逞。

邪黨人員們胡說你老闆在美國如何如何有錢,你們在這裏吃苦還要護著他。我說他不是老闆,他是我的師父,他教我煉功,他教我做一個好人,他治好了我身上所有的病,他沒有要我一分錢。邪黨人員又胡說:你師父在美國有多少多少錢,有多大的房子,過得如何好。我說你們說的是真的嗎?我說那謝謝你們告訴我,我擔心的就是這個,生怕我的師父在國外沒有錢,吃苦了,我說師父好比我父親,我當子女的知道我父親在國外有錢我多高興啊。邪黨人員以後來再不說這些話。

我和老伴在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連續進京護法三次,第二次被抓了,在師父的呵護下幾小時放了。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老伴第三次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我倆從金水橋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那時天安門路上的警哨三五步一個,上面的監控在喊那兩個人是法輪功的,警察說哪裏?哪裏?他們看不見我倆個。我們從金水橋喊到公汽站,上了車接著給乘客講真相,車上的人都低著頭不吱聲,到站我倆就買了火車票安全的回家了。我記得最清楚的是我在天安門喊「法輪大法好」,很多人聽到了都低頭走,不敢抬頭望我,唯有一個男士五十多歲的樣子,他在我面前走,他回過頭笑笑的望著我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聽了很感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在本市到一個學員家去,邪惡之徒正在抄他的家,我碰上了,就把我抓了,送到了派出所,幾個小時後勒索我孩子交五千元,最後只交了五十元我就回家了。因為我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來時,我知道邪黨要幹甚麼,它的名字就叫共產黨,要把別人的財產都共到它們家去。我就跟孩子們說,你們要有準備,惡黨壞人要把我和你爸如何,你們沒有我的話不能拿一分錢給它們,千萬不能滋養它們。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發表,我看了後,真是太好了,實在、準確,但我知道邪黨還有很多作惡的事,比如我有一個朋友說北方「解放」的時候,把地主排成隊跪下,叫村民一家提一壺開水倒在地主的頭上,把一個個的地主活活的燙死,說是節約子彈;南方的整地主是:邪黨叫農村的民兵在地上挖一個很深的洞,叫地主站著活埋到心前,一埋很多天,要地主說出他們的金、銀放在哪裏。地主本來就沒有金銀了,已經被他們沒收了。我是農村出生的,我親眼見到,當時我家也是被劃成所謂的地主,其實我家甚麼都沒有,只是我父親在國民黨當了幾年保長,我爺爺是個修佛的,也被邪黨整死了。

回頭再說我講真相、勸三退,我在二零零五年三月,首先叫我自家的子孫十幾人退去了邪黨的一切組織,然後所有我的親朋好友、同事,能退的都退了,還有個別的不退。我有一個家鄉同修,我們不在一個省,我給他一本寶書《轉法輪》,他九年時間弘揚大法,現在發展到有十多個省大城市,有幾萬人在學法、在修煉。又由這位同修的一本《九評》,發展到他們每人一本,都是由他們自己拿錢,自己找常人印刷廠印的。他們也遍地開花印《九評》、發《九評》,很自然的人傳人、親傳親、友傳友,他們當中有很多在當官的,三退的非常多。他們經我手發出的三退名單至二零零八年三月二日止就有三萬零八百八十六人。

我心性沒守住,起歡喜心,尤其是從二零零七年到現在,看見有這麼多人得法了,這麼多人三退了、得救了,尤其是我和他們是配合的,我沒有修住口,跟個別學員說了一點,只說了一點,馬上就被邪魔鑽了空子,說七說八。我馬上也意識到了,不能起歡喜心,要修口。我明知道是師父慈悲,師父在推進這件事,要那些有緣的人來得法,來三退,不是我們想做能做的了的。

我要好好聽師父的話,我要學好法,我要時時保持頭腦清醒,理智的做好三件事,正念正行。

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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