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信心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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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二日】記的一九九九年五月份,一個星期六的早晨,我丈夫與我一起找煉功點,去了幾個地方也沒看見。正往家走的時候,離我家不遠處看見一群煉功人,不知煉甚麼功,到前邊一看,正是我要找的法輪功。我看到煉功場靜靜的,只有煉功的音樂聲響徹天空,響徹雲霄。我也隨著這美妙的音樂聲走進了煉功場。

第二天星期天,大家一起集中洪法,我也去了。一個小時後,我也隨大家回來,到家了不一會,我的身體突然間變化,像師父說清理身體時的現象:「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可能骨頭都得疼。」(《轉法輪》)我躺在床上折騰著,我丈夫看我這痛苦的樣子,像往日一樣端來了藥和水讓我吃,我說是不是師父管我啦?我才來一天,師父就管我了?我相信是師父在管,我不用吃藥。晚上到煉功點與大家交流,他們說我悟的對。

堅定信心修煉

修煉了,我變了。從前我是多種疾病纏身的常人,學法修煉使我變成一個無病一身輕了。

我走進修煉大門沒幾天,書中說的幾種狀態都在我身上體現出來了。有一次我在煉功點集體煉靜功時,我覺的我的身體起空了,睜開眼睛看看還坐著呢。又一閉眼睛,還是起空的感覺。我就告訴他們,他們告訴我是好現象,是書中說的,當時我還沒有書呢。每天去煉功點學法煉功交流,我的思想也不斷的發生著變化。當我請到《轉法輪》這本寶書的時候,激動的心情使我廢寢忘食。專心看書,修煉不足兩個月,煉功時,我覺的我的左手沒了,也不疼,後來在煉動功的時候,我看見了有山,有水,還有一排排綠蔭蔭的大樹,中間是大道,還看見川流不息的人群,不是現在的人,不知是甚麼地方。有時自己感覺,好像四肢動不了了,坐在那非常舒服。那一次,使我靜坐了一百一十分鐘。我悟到是師父把這些景象展現給我,鼓勵我修煉下去。

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我的心性在不斷的提高,身體也在發生著變化。一次重大消業三天三夜不能睡覺,就是渾身冷疼痛,一分鐘都沒停止難受。我就在想,現在我是修煉人,怎麼辦呢?我就想起師父說:「哪有舒舒服服長功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還有一次在看守所裏,我的頭痛的很厲害,別人都睡下了,我的頭不敢躺,靠牆也不行,只好挺立的坐著,一點不敢動,一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了,我整整坐了一夜,但我心裏知道是我的業,要我吃苦承受,是師父在管我。

我丈夫喜歡飲酒,下棋。有時飲酒過量就失常,我很煩。修煉之前經常因他飲酒過量與他吵架,吵的不可開交。有時幾天不說話,自我修煉之後,我就用真善忍約束自己。在他身上,我忍了很多,我丈夫可高興了,說大法把我變好了。他支持我修煉,看我忙家務時,搶著幫我幹,不讓我幹活,讓我學法好好修。有時他也給我讀《轉法輪》,我每次要發的傳單他都先看,剛開始他有些不理解,我就給他解釋,告訴他是怎麼回事,逐漸他也明白了,他也經常幫我發傳單。他擔心我和同修去不安全,他就與我一起去,從中擺放了他自己的位置。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鎮壓法輪功開始,他怕了,江羅一夥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編造流言矇騙百姓,瘋狂的鎮壓法輪功學員,利用整部國家媒體、新聞、電視、報紙,向全國人民播放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矇蔽了世人。有些煉功人看見電視宣傳,看江羅一夥流氓集團對一群無辜的好人下狠手,也嚇的不敢煉了。我的家人,親朋好友也來家勸我不要再煉了,我就告訴他們,不要怕,一定是政府誤會了法輪功,你們不要相信電視說的。你們都知道我以前有病的,可通過修煉不治而癒了,一分錢沒花這是真的吧。我親身受益我很清楚,我雖然修的不好,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誰也改變不了我修煉的心。

後來我從電視上看到有的同修為了向政府說公道話,告訴政府我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煉群體,被邪惡的中共關押、勞教、判刑,我的心情非常沉重,怎麼會這樣?一定是政府弄錯了,誤解了法輪功,我沉思了良久,於是我找同修就商定去北京的事,在二零零零年的十一月份我們啟程了,終於踏上了北京的列車。

一路上我看見了三三倆倆的同修被列車長帶走,有的手裏拿著條幅被翻走,我的心有些緊張,我想起師父的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我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閉上眼睛靜靜的思考,為甚麼會是這樣呢,做好人也不行?到了天安門正是國旗升起的時候,我快步跑過去,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四處跑來的惡警將我抓住往警車上推時,我就喊「冤啊,還我師父清白!」在車上,我就向他們講,告訴他們我們是好人,是政府誤解了法輪功才這樣的,一定會平反的,我們是冤枉的,警察把我們帶到派出所,看見關了那麼多全國各地來的同修,他們正以飽滿的熱情背頌「論語」、《洪吟》,反覆的背著。當他們看見我們時,雙手合十向我們投來了一種希望之光,看到了大法弟子無論身在何處都是那樣的坦蕩,慈悲,祥和。

當警察要我們報名、住址時,我不配合他,他氣急敗壞的舉起拳頭抬起腳,可是幾次都沒有打上我,我知道偉大的師尊在保護我。過了一會,我被當地駐京辦的人接回住所,搜出了我們身上所有的錢。幾天後,我被當地公安接回送入看守所。緣份的紐帶把我和另一個同修連在一起,相隔大約四個月,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們相遇了,交流了一會,自那以後我們幾乎天天在一起切磋,白天一起洪法、講真相,晚上一起去發傳單,貼不乾膠,風裏來,雨裏去,在這同修的帶動下,我學會了各種方式講真相。

一次我們倆去發傳單,我剛把傳單拿出來往大門裏放的時候,從後邊來個人兇狠的樣子問我幹甚麼,我笑呵呵的對他講真相,告訴他我是好人,是修法輪大法的,為了救度被矇騙的人們,我冒著生命危險給你們送福音救你們,後來他明白了。那同修去一邊發正念了,那人還告訴我要注意安全,有壞人啊,我說謝謝你。我離開了,看到一個生命得救了,我心裏也很高興。我體會到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與這位同修配合的很好,她有智謀,跟她在一起我的心性不斷的提高,我深知是師父苦心的安排了和這位同修共同修煉。

揭邪黨本質,救度更多眾生

由於學法少,沒有真正認清邪黨本質,二零零一年的大年前幾天,兩名惡警來到我家行騙,說上邊來領導要找我們談話,我以為來到年了,找我們談談,毫無顧忌的去了。到那一看,抓去了那麼多人等到黑天了,也沒有看見一個領導來談話,把我們一車一車的送到了看守所關押起來,才知道上當了。我們都是被騙來的,那時根本沒想到邪黨會這樣的無恥欺騙百姓。大過年的,為了他們的烏紗帽使的百姓妻離子散,這就是邪黨聲稱的「偉大光榮正確」的邪黨,多麼的卑鄙,光天化日之下對百姓行騙,這是中國人民的悲哀。

有一次,我與一同修下午去樓裏發傳單,我們倆人是一人一單元,從上往下發,當我們發到最後一單元時,那屋裏出來一個人看看門上的傳單,看了看我,二話沒說回屋了,是師父點化我馬上離開。我發完了手裏最後的一份傳單後,我們趕快走開了,就聽有警車在叫,我倆躲在一個小店裏,看見來了三輛警車,進院後,他們就直衝樓頂,不一會走了兩輛車,那第三輛車不甘心,不知等了多久。我們離開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

在世界法輪大法日那天晚上,我們整體行動,噴字、掛條幅、發傳單,我正與同修掛七尺長的大條幅時,來了一個人喊別掛了,我說「快掛完了,掛完就走」,我看那人直奔前邊停著的轎車走去,我一邊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心想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也動不了我們。

五月十七日,兩名惡警闖入我家,翻出來了傳單、不乾膠,印章,問我哪來的,我說揀來的,他們不相信是揀的,又問到底從哪來的,誰給的,我說不能告訴你們,你們別問了,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我就公開向屋裏所有的人講真相,講大法治好了我的病,他們說國家不讓煉就別煉了,我告訴他們,做好人不是誰讓不讓的事,按真、善、忍做好人沒錯。當天他們把我送進了看守所,關了一個多月後,通知我被勞教三年。我認清了邪黨的邪惡本質,做好人也不行,不許說真話。

修煉的人以慈悲為懷

師父說:「在修煉中放棄任何不正確的追求,就一正壓百邪」(《大圓滿法》)。我被投入勞教所當天,開始對管教講真相,用我的正念、用我的慈悲、用我修煉人的姿態救度他們,我知道他們受邪黨流毒很深,對法輪功不太理解,我要用我的善心救度他們,因為他們也是為法來的,我就要向他們講真相。

第二天,隊裏安排了幾個邪悟的來,說幫助我「轉化」,我就說,我是好人,按大法要求在做更好的人,你們把我往哪轉呢?我嚴正的告訴他們,你們別對我講這些,我不聽這個。我暗暗在心裏發正念排斥她,不讓她的話灌入我的腦中。

幾天過去了,隊長、管教輪番的找我談,猶大也找我談,我就是講大法的美好,我們做好人關押在這裏我們是冤枉的,我的多種疾病通過學法的煉功全好了,講了很多大法神奇的事給她聽,他們看我不接受,對我搞起了車輪戰術,晚上不讓睡覺,睡覺的時間到了,我說我睏了,有話明天再說,就換人找我談。我躺那閉上眼不說話,她們一看我睏的不說話,就都走了,留下一人同我住在一起。

第二天,隊長找我時,我說你看看《轉法輪》這本書,都是教人做好人的,隊長說到這來的都得聽這的要求,守這裏的規矩,不能鬧事,我說我是好人,不會鬧事的,一個星期過去了,大隊逼我寫「三書」,我不寫,我也不配合,幾個隊長還有邪悟的拿來一份寫好的「三書」讓我抄。我不抄時,邪悟的向我大叫,我說了幾句,邪悟的溜走了。

後來我丈夫來了,說找人幫辦了,花了錢,你不寫,錢不是白花了。我被情帶動,被利益心所至,寫了「三書」。之後我的心裏很難受,我哭了。悔恨自己,終於沒有把握好,做了一件修煉人不該做的事,我後悔莫及。我開始對管教、隊長講真相,一旦有機會我就對她們講。看見管教洗衣服,我就主動幫她洗,藉機會講真相,告訴他們我們都是在做好人,在冒生命危險救人。

有一次我看管教一人在屋,我過去跟她講,她急了,要找隊長,我拉住她不讓她去,一直對她講明白後,她笑了說,你膽子真大,不怕報告隊長嗎?我說你能真的報告隊長嗎?我看你挺好的才救你,你待我也挺好的,我能不救你嗎?她笑了笑,告訴我不要再講這些了,我說沒對別人講。就這樣,我們大隊裏的大部份管教我都講了。我告訴她們不要再迫害這些人,當時她們都認可。由於邪黨培育出的幹部基本都是兩面人,為了個人利益,不敢說真話,為了個人利益不得不這樣昧著良心做邪黨高興的事。通過我和她們講,有的管教找機會與我談,有時大家都睡下了,她就找我談,了解真相。

在那裏,我們沒有自由,不允許我們信神。夏天大熱的天,我們頭頂盛夏的驕陽在外面做操,走隊列,奴工完不成任務,就要懲罰你。有一次早上隊長領著去食堂,大家為了抵制迫害,喊起了「法輪大法好」,隊長把我們領回隊,別的隊開完飯,我們最後去食堂。多數學員絕食抗議,要求學法煉功,雖然沒成功,後來縮短了奴役時間,由每天十七八小時減到十四五個小時。我們是好人,我們不是來幹活的,是邪惡的迫害把我們抓來的。我心想,既然來了,就要講真相。無論是本隊的,別的大隊的,隊長,管教,隊員,我們都應該救。師父說,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兒」(《芝加哥市法會講法》)。有一大隊長直接告訴我說,等你見到你師父多給我美言幾句。我告訴他說,你善待大法吧。有時幹活能接觸男犯人時,我也對他們講,他們回去之後講大法好,煉法輪功都是好人時,隊長問他誰說的,他們沒有把我說出去。在車間裏幹活時,我們都是一邊幹活一邊背法。有機會就講真相。有時我們抽人去所裏搞衛生時,我就對那裏的老幹部講真相。有一老幹部說,有機會我把你們的情況向上反映反映,我說謝謝。

兩年多的非法勞教,受到了非人的待遇,但我從不放棄救人的機會,就做我該做的。有一次夢裏說,考試了,我去找師父問我打多少分,師父從抽屜裏翻出一個紅紙條,上邊寫著二十九。我從夢中悟到,是師父鼓勵我,一定要做好。

解教填表時,不寫「三書」,不給填表。我不寫三書,又要求填表。在表格裏我是堂堂正正寫真話。隊長讓我重寫,我說再寫也這麼寫。結果罰我二十天蹲站。最後把我交給勞教所。兩名科長找我談話。我就堂堂正正的講大法治好了我的病,講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我們是做好人,對他們講了真相。因為我知道他們也是受矇蔽的。也受邪黨的流毒毒害著。我對他們講全球有很多國家都公開煉法輪功,只有中國鎮壓。他倆不斷的交換著眼神,最後一位科長告訴我,你通過了,明天可以發給你通知書。我說謝謝兩位科長,我回大隊隊長問我談的怎麼樣?我說挺好的。第二天勞教所裏發給了我解教通知書,結束了我兩年之久的失去自由的生活。

正念正行正法路

我是一名堅修的大法弟子。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人。為了完成自己史前大願,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我放下個人的一切,全身心投入正法中來,因為我是為法而來的,那麼我就要為法用。為了做好「三件事」,我不斷的學法,補上我落下的一課。通過學法與同修們交流,我的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

根據正法的需要,根據我地區救度眾生的需要,我們克服了種種困難建起了資料點。通過做資料我體悟,做資料的過程就是修煉的過程,也是磨煉提高的過程。做資料時的心態如果你不認真馬馬虎虎,不耐心怕麻煩,依賴心,你能做好嗎?一次在做資料的過程中,我覺的熟練了,不會出錯的,邊做著邊說話,只聽「喀」一聲響機器停了。檢查沒發現問題,找了半天也沒問題,再開機出了兩張又停了。拿起放好的紙一看,是我的不認真把紙放反了,重新放好。再開機正常運行。我的眼淚出來了,是師父又為我操心了。如果不是師父幫忙,幾百張紙幾分鐘就過去了,會造成多大的損失。是大法弟子省吃儉用拿來救人的錢,我們能一時馬虎浪費嗎?

因為做資料,內容隨時可見,看見有的內容適合哪些人,我就用寄信方式發出去,如果有時間我會寫上一封短信裝裏邊。我想我們與常人不同,大法弟子無論做任何事,做任何東西只要用心去做,一定會做好的。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給自己建立威德。在做的過程中都有我們要修去的東西在裏邊。通過做資料,修去了那麼多不好的心,無論做甚麼都別忘了是在修。

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師父一再強調向內找,向內找,看見師父為我們著急的樣子,我的心很酸,師父說,你們叫我師父我就要對你們負責。你們要修,我就得讓你們修成。我流淚了。而師父為我們修煉操了這麼大的心,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甚麼個人恩恩怨怨,這個那個,師父說:「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精進要旨》)

我們不要辜負師尊對我們的慈悲苦度,要在最後這短短的路程中走好走正,珍惜這萬古難遇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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