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魔難都將在正念中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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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日】我於九八年喜得大法,弟子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平穩的走到了今天。下面談談大法在邪惡迫害的八年中,我如何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努力做到正念正行的一點體會。

七二零」的那段日子裏,邪黨編造的謊言鋪天蓋地,真理被顛倒,事實被歪曲,真相被封殺。有的同修已經不煉了,有的走入佛教了,特別是走入佛教的還三番兩次找我,要我一同學佛教,我拒絕了。我心裏想這些人怎麼一點不理智,(邪黨)政府說不準煉就不煉了,(邪黨)政府這幾十年做過多少壞事啊!

從初期手寫真相

我還是堅定的在大法中修煉,煉功學法從不間斷。我經常到原來學法小組長家去,想了解師尊和大法的情況,想怎麼樣講清真相。後來我看到了《明慧週刊》二十六期,那時候我就感到師父的法身就在《明慧週刊》上。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應該怎樣付出行動,要求還師父的清白,還大法的一個公道,給大法弟子應有的合法修煉環境。

我看到《明慧週刊》上有勸善信,我就用手抄,用複寫紙複寫,抄出來作真相資料,用漂亮的紅包包好,上面寫「得到是緣,看到是福,用心看得真福,傳遞看福上福」,出去發放,從機關到學校,從公安局到檢察院,從城市到鄉村都是我發放勸善信的地方。我只有一顆心,讓人明白真相,也不知道甚麼是怕,有師父的呵護,當時的「怕」在我心中好像不存在。

到後來學電腦刻錄光盤

後來小組長給了我一些真相資料和光盤,但是數量很有限,光盤還要同修傳遞看。再後來我發現光盤最能講清真相,一看全明白了。這樣一來,我就很想了解了解電腦,因為我對電腦一竅不通,更談不上甚麼打印刻錄。

有一天我趁丈夫出去打牌,坐車到一百公里外的市區電腦城去看電腦行情,我當時就帶了一萬元錢,看到舊的我不想買,怕壞了沒人修,我就只想買新的,越看越想買,心想買了丈夫會不會同意?自己不懂找誰學?一連串的問題來了,但我又想到了師父的蒙冤,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情景,我下定決心一定買下,我就不信我學不會,我就買下了。

就這樣,電腦就在我家落戶了,我把它很小心的放在櫃子裏,刻錄的時候就打開,不刻錄就鎖上。有一天丈夫特地進來看,他指著刻錄機說:「這就是主機。」我說:「對,你真聰明。」他看了看電腦說:「這上面甚麼也沒有,你看甚麼?」我說:「你看不懂,你看的懂還用學嗎?」他沒趣的就走了。

我在家刻錄時,邊刻邊學法背法,而且把聲音讀的很大,丈夫一看在讀書,也就不到這房間干擾我啦。

我在電腦城只學會了對拷,當時他告訴我只能用四速,一天下來只能刻二十張左右,我覺的太慢。正在為難時,在師父的呵護下,無意找到了懂電腦的外地同修,在他的幫助下,我一天可以刻幾十張,加上我不斷的學法精進,心態也越來越穩,正念也越來越強,有了良好的心態,強大的正念,刻起光盤來,自然是輕鬆自如,得心應手,刻上的光盤還加上小標籤「這是社會上看不到的新聞」,自己刻,自己發,有時也給資料點送去給同修發。就這樣一年下來,沒有一萬張,也有八千多張,這八千多張送到八千多有緣人手中,我想他們一定會明白真相的。

在大法的熔煉中,在師父的慈悲的感召下,我這個修煉的弟子,從不會到會,從生到熟,風風雨雨中,我憑著對師、對法的正信,真正的走向了成熟。

正念嚇走邪惡

二零零三年夏天,有一次我和同修結伴去下面區鎮,到鄉下去發真相資料,很早起床,坐上車帶著幾十份資料和幾十張光碟,到了目地地,我們就一個村一個村的發,本來不準備原路返回的,同修說往前走離公路還很遠,路又不好走,這樣我們就往回走。剛走到離公路不遠,有人就在後面叫:「他們是法輪功!他們是法輪功!」我跟同修說你快往前走,我來對付他們。我猛一轉過身來,大聲回答他們:「你喊甚麼?法輪功又怎麼樣?法輪功是好人!」我比他叫的還大聲,這股正氣一下把他背後的邪惡嚇跑了,他們也就愣住了。要是當時我正念不強,有怕心,一跑,那肯定會出問題,因為已經離區政府不到二百米遠了。這樣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平安回家了。

用正確的態度處理家庭關係

二零零五年,兒子三番五次的打電話,要我們搬到省城去,丈夫也同意去,我也就沒辦法,只好搬家。本來很順手的事,換了地方,麻煩事也就多起來了。每天還要給兒子做飯,丈夫因身體不好,也幫不上忙,我心裏又牽掛著刻光盤、發資料,整個一大家的家務由我一人承擔,為了處理家庭關係我需要正念面對這個環境。刻光盤,我是邊做家務邊刻,有時在電視上校對光盤,在家裏我就像電影裏的卓別林一樣,放上一張光盤快去理菜,再放上一張或去燒飯,在家走路是跑步前進。發資料時,我每天早晨買菜就帶上資料到小區、到學校、到機關去發,發完後就買菜回家,家務每天九點才做完,這時我才去看《明慧週刊》等資料,晚上十一點煉靜功,十二點發正念後睡覺,早晨三點半起床煉完動功學法,就這樣勞累了半年,和媳婦多少也產生了一點隔膜。

有一天,我跟兒子和媳婦說:「這個家務你們可不可以幫我做一點?」說的話有點不太好聽,媳婦聽後放下飯碗氣呼呼的就跑回家了。我當時心裏也很生氣,這點話都不能說,我就跟兒子吵,說兒子沒管好老婆,兒子說:「媽,你佛光普照到哪裏去了?」他這句話,好像用刀刺到了我的心上,一下刺醒了我,我知道是師父用他的嘴在提醒弟子,我想我是修煉人,我怎麼能這樣對待他們呢?第二天我就主動上門和媳婦交換意見。媳婦看到我上門,感到很不好意思,連忙給我倒茶,我說:「孩子,媽火氣大,有些事也不理解你們年輕人,你就不要跟媽一般見識,你對媽有甚麼意見,你儘管說,媽會改正。」媳婦說:「我對您沒意見。昨天那個經理太挑剔,說我這說我那,加上回家您嘮叨我就更生氣了。」我馬上說:「孩子,你又不是沒工資(內退),不用上班了,把孩子管好這是你的責任,管好這個家就行了。」最後她決定不上班了,她說:「媽,您也累,我們就不過去吃飯。」我說:「那也好。」為了圓容他們,我說:「每星期天你們就到我那邊去聚聚,不用燒飯。」她開心的笑了,我也笑了。

我腦子裏總是這樣想,我來這裏不是承受魔難的,也不是修去魔難的,我是來證實大法的,我是來救度眾生的。一切魔難都將在正念中解體,我只走師父安排的道路。我雖然在大法中做了一點點自己該做的事,比起那些精進的同修還相差很遠,我不能滿足於做出的一點成績,影響了精進的步伐。

師父告訴我們的神通,發正念很管用,每天除了四個整點不落下,我自己加兩個七點給家人發正念,不讓他們干擾我,兩個八點、兩個九點鏟除本地區的邪惡。我給家人發正念是這樣發的: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清除他們腦中邪黨灌輸的謊言毒素,把師父的慈悲傳給他們的主元神,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孩子們也知道大法好,從沒反對我學法煉功。丈夫在二零零一年就和我一道煉功學法,但不太精進,怕心很重,但有時還幫我郵寄往各地的真相信,現在幫我寫真相紙幣。孫子也出來幫忙寫,一家人在師父的呵護下和睦美滿。

我在家刻了近四年的光盤,家裏人誰也不知道,丈夫從不過問我的錢,我能平穩的走到今天,靠的就是正念,時時牢記師父的教導:「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謝謝眾生的問候》)我希望有能力、有條件的同修,不要等、不要靠,衝出自我束縛,讓我們得了法的一面,讓我們神的一面,發揮出應有的威力。讓我們用實際行動,完成我們被賦予的歷史使命,立即終止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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