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四十九歲的梁惠蘭、三十一歲的梁惠琴去北京證實法,被北京公安局惡警抓捕,關押在公安局。裏面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很多,沒地方躺,姊妹倆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院子裏蹲、立了一夜。第二天,就被送到了北京市朝陽區的女子監獄。監獄在沒有判決書的情況下,非法囚禁了梁惠蘭、梁惠琴和法輪功學員魏鳳蘭。
警察把她們的衣服全部扒光檢查,鞋底的鋼板被抽掉,發卡、腰帶、手錶和身上帶的錢全部沒收了。梁惠蘭、梁惠琴在那裏雖然被嚴密監控,但她們依然洪揚大法講真相。當時她們悟到:這裏不是法輪功學員呆的地方,得出去。
第九天,淶水縣公安局將她們三個帶走。領頭的淶水縣公安局副局長劉耀華瘋狂的打了每人兩個大嘴巴、踹兩腳。梁惠蘭走在最前面,劉耀華一個嘴巴把她打出去一丈多遠,差點撞在車上,把她們三個銬起來塞上了車。
到淶水公安局剛下車,惡警就逼她們跪在帶刺的棍棒上,十二個年輕力壯穿著皮鞋的警察撲上來拳打腳踢一頓暴打。打完後把她們銬在大院裏,連夜把她們送到了看守所。當天夜裏,縣委書記韓雅生帶著記者再次審訊她們,給她們穿上囚服,把她們帶到公安局,她們不配合,劉耀華就瘋狂的打她們嘴巴。韓雅生說:「把她們拉出去槍斃了。」
第二天,惡徒就又把她們送到了打靶場進行更殘酷的迫害。宋各莊鄉政府的幹部方永伍等人把梁惠蘭姊妹倆和魏鳳蘭踹倒在地上就打,罵罵咧咧的說:「我們辛辛苦苦的好不容易熬上個官,你們上北京去,把我們的官給撤了,往死裏打!」穿皮鞋的腳踹在梁惠蘭的臉上,當時她的左眼裏就流出了血,即使這樣,惡徒們還不罷手,繼續打她嘴巴。梁惠琴被打的鼻口噴血。讓人慘不忍睹,一幹部實在看不下去,讓她們站了起來。
這時宋各莊鄉的黨委書記紀建中、鄉長萬玉國把她們一個個叫到屋裏,先問:「還煉不煉法輪功?」回答「煉!」兩個鄉幹部就讓她們兩手拄著牆,把衣裳撩起來,用電線擰成的鞭子,拼命的抽打,她們被打的脊背、臀部、大腿都腫起來,早晨起來都成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大硬塊。人都打成這樣,還逼著她們寫保證書。她們都把保證書寫成了心得體會。
梁惠蘭的傷勢很重,臉和眼變形了,成了青紫色,梁惠琴、魏鳳蘭兩人的臉也變形了,公安局惡警和鄉政府惡徒怕她帶著傷出去被家人發現,就又把她們關入拘留所,關了半個月才把她們放回去。
梁惠蘭姊妹倆和魏鳳蘭在裏面受酷刑,外面家人被迫交罰款。每人被罰款三千元,交拘留所飯費六百元。從拘留所出來又被送鄉政府關了半個月,才放回家。前後共輾轉了兩個多月。
之後每逢節日或召開人代會、黨代會,鄉政府不法之徒就去監控姊妹倆。二零零零年十月,梁惠蘭的兒子帶著母親和姨媽梁惠琴去燕山走親戚,鄉政府就派尹中和去監控,晚上還住在她家,梁惠蘭的丈夫還得管尹中和吃飯。第二天下午姊妹倆回來正在包餃子,鄉政府又開車來了四個人,問她們幹甚麼去了?梁惠蘭理直氣壯的問:「你們又來幹甚麼?我們煉法輪功違法嗎?傷害著你們了嗎?你們還有完沒完?你們說清楚,說不清楚今天就別走了。」這幫人理屈詞窮,灰溜溜的走了。從那以後,鄉幹部再也沒敢找過梁惠蘭。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鄉政府來了十來個人,說是讓梁惠琴到鄉里說幾句話一會兒就回來,結果去了就扣在那裏不讓回來了。第二天就將梁惠琴劫持到縣邪黨校去強制「轉化」。公安局政保股李增林給她作完筆錄後問她「四、二五」「七二零」去北京了嗎?回答:「去了。」李增林說:「好哇,兩次你都去了,把她捆上,跪下。」梁惠琴被五花大綁的捆上,逼跪在帶刺的棍子上逼寫保證書。梁惠琴拒絕寫保證書。家人怕她遭受更殘酷的迫害,趕緊交了三千元罰款,把她領回家了。
鄉政府不法之徒幾次對姊妹倆非法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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