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證實法
二零零一年,由於惡黨的非法抓捕,去北京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少了起來。當時許多同修錯誤的認為去天安門證實法,就意味著要被抓、被打。後來聽到其實也有不少的同修正念正行順利返回,這給了我很大的鼓舞,於是下決心去天安門證實法。並且我在心裏對自己說:證實大法沒有錯,不應被抓、被打,我一定要順利回來。
十月中旬的一天,我坐火車到了北京。當天首先到天安門觀察地形,選好位置,晚上在旅館將橫幅寫好。第二天我到了天安門廣場,剛坐在紀念碑前想休息一下,還不到三分鐘就發現幾個便衣在盯著我,一邊議論,一邊打著手機。我快速離開了那裏,來到昨天選好的旗桿附近的通道邊。這時我的心態有些不穩,手伸進包裏摸著橫幅,坐下又站起,站起又坐下,反反復復,就是沒有勇氣打出橫幅。這引起了附近一個便衣的注意,我不斷的發正念,後來他看沒甚麼動靜就轉到旁邊去了。
直到下午兩點鐘,我看著一群遊客離去,另一批又來,感到自己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於是我將手伸進包裏拿出橫幅,迅速的站了起來,打開橫幅,舉過頭頂,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那一刻我只聽見自己的聲音響在天安門廣場的半空中,周圍的建築和人都看不見了。
做完這一切,我把橫幅(背面有雙面膠)粘在旁邊的鐵桿上,然後快步穿過地下通道,並脫去外衣,散開長髮,在距天安門五十米處坐上一輛出租車來到火車站,買了第二天回去的票。晚上我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半夜十二點,有保安來查身份證。聽著左右兩邊房間的客人被查的吵鬧聲,沒帶身份證的我也沒驚慌,靜靜的躺著,發著正念,保安敲都沒敲我的門就走了。
天亮離開旅館時,我看到附近有幾輛警車,那些警察正惡狠狠的盯著出旅館的人。就這樣,我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的返回。
故鄉講真相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我回了趟老家。在那裏,我幫著一個半身不遂的伯伯(曾煉法輪功,七二零後害怕放棄了)發正念,與他一起學法,直到他能站起來行走。後來我發現村裏的人喜歡聚在一起閒聊,這可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於是一遇見這樣的場合,我就當眾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為甚麼無辜遭迫害及天安門自焚的真相等。聽的人也有不理解的,說風涼話的,可我不動心,耐心的講到他們不反對為止。因為我知道他們都是被邪黨的造假宣傳矇蔽的,其實說起來也挺可憐的。
兩次闖出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到二零零三年,我所在的城市惡黨對法輪功迫害的非常嚴重,成批的同修被綁架到市裏的洗腦班,所有的資料點都被破壞了。我們只好靠外地的同修傳遞資料,可後來就連這條路也被破壞了,許多同修被抓,我也被綁架到某旅館的洗腦班。
為了抵制迫害,我開始絕食,一幫猶大在我面前晃來扭去,被邪惡操控著胡說八道,妄圖對我洗腦。他們抓著我的手想讓我簽字寫保證,我抓起紙來撕個粉碎扔到他們臉上,然後閉著眼睛發正念、背經文,不再理睬他們。惡警來踢我,幫他們解恨,我對著他發正念、講真相。後來兩天,洗腦班的頭親自上陣逼問我資料的來源,我不說,他就開始對我又是踢又是打。我對著他發正念,並告訴他:「對的我就是要堅持,作為人要對別人和自己負責。」聽後他微微點了點頭,到天亮,見沒甚麼結果,他只好失望的走了。最後一晚,惡警見我仍拒絕洗腦,就氣急敗壞的威脅要送我去看守所,我不為所動,他們就又軟了下來,說讓我好好想想。直到天亮,他們的筆錄連我的名字、出生日期都沒得到,無計可施的惡警只好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二月,邪惡又一次將我綁架到在市勞教所辦的洗腦班,那裏的環境更為險惡,邪惡聚集在那裏,正念稍有不強,大腦就會被其所抑制,走向邪悟。一進去我就開始絕食,不停的發正念,背經文,對邪惡的所有要求都不配合。最後,邪惡沒辦法只好再次把我送回家。誰知一個月後,邪惡又要送我到洗腦班,由於心性有限,得知消息後,我沒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連夜離開住地,開始過起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在流離失所中,我吃了許多苦,接觸了許多常人,也看到了許多社會亂象,雖然一路走來很疲憊,卻更堅定了我堅修大法不動搖的決心。後來我回到家中,經過不斷學法,身體得以恢復,就又投入到講清真相的工作中去了。
建立家庭資料點
我原來所接觸的是個大資料點,常看到負責的同修為印資料而疲憊不堪,沒有時間學法。自己由於不懂電腦而感到無能為力,只能幫資料點發正念,可仍感到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後來在與其他同修切磋中,悟到最好的辦法是像法中要求的那樣,家庭資料點遍地開花。得到同修的鼓勵與支持後,我們幾個同修湊錢購置了電腦、打印機等設備,這樣我們的家庭資料點就建成了。
我又放下人的觀念,克服困難,從懂技術的同修處學會了上網下載和打印,我們這朵「小花」開始綻放了。除了保證部份同修的明慧週刊、真相資料,還將同修勸「三退」的名單及時上網,後來又開始製作護身符、刻錄光盤,我們講真相的方法更多樣了,這樣既減輕了大資料點的負擔,又增強了安全性。
一年多過去了,我們的資料點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一直安全運作到現在。邪黨奧運期間,有一次我們正在印資料,派出所的警察突然敲門,一同修出去應付,我趕緊將東西收好,然後不斷的發正念,請師父給以保護,結果警察隨便問了幾句話,就溜走了。
正確對待婚姻問題
我是個未婚的大法弟子,迫害之前確實想成個家,談的對像也都是常人。後來發現常人與修煉人還是有距離的:自己想學法煉功,對方追求的都是吃、喝、玩、樂,讓人很難接受。後來迫害開始了,我幾乎全身心都用在修煉和證實法上了。
很多結了婚的同修很羨慕我,說:「不結婚,沒這方面的事就沒這方面的執著。」還有人說:「這樣沒負擔,可以專心幹修煉人的事。」其實事情都是相對的,去執著心對沒結婚的弟子一樣也不會少。對於情、色、欲的看淡、放下,也是在不斷的學法提高中,慢慢做到的。現在是正法時期,身處其中,我個人覺的目前結婚與否並不重要,關鍵是要走好證實法的路。正法是嚴肅的,我們不可能心裏裝著那麼多的執著不放去講清真相,邪惡對我們一直都是虎視眈眈的,心一不正,就可能就被其鑽空子,這方面的教訓已經不少了。
師父在這方面是這樣講的:「你是大法弟子嘛,你要為你的修煉負責,也要為大法弟子的環境負責,所以哪,我想你要能站在這個基點上去考慮問題,你做的事情該不該做和怎麼去做,就知道了。」(《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人世間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戲,現在正法「一步步已經接近尾聲了」(《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珍惜這有限的時間,為了走好最後的路,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為了回去的時候無愧於我們世界裏的眾生,為了兌現我們下世時的誓約,讓我們共同精進吧。
感謝明慧網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大會給我這個機會,由於個人心性有限,文章中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給以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