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到今天為止我得法已經十年多了,第一次將自己的修煉經過進行一次全面的回顧和總結。當確定題目的時候,心裏一陣酸楚,眼睛一陣濕潤,十多年來的修煉故事彷彿就在昨天。
得法
我於一九九七年春天讀研究生期間得法。當時我們班已經有好幾位同學先得法了,但由於其中的個別人得法後表現的有點與眾不同,像《轉法輪》第八講中歡喜心的表現,導致我在不了解的情況下對大法很反感。有一次在一位老師家裏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同班一位同學讓我去看一看,我想,我既沒看過錄像,也沒看過書,這樣批評人家不公平,至少我也要看看人家說甚麼再批評,這樣也算有理有據吧。帶著這樣一顆不好的心我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寫到這裏,想到師父正法的艱難,心裏很不是滋味。)一講看下來,我受到的震撼是無法言表的。九講看完,發自我生命最深處的呼喚:我要修煉!
第二天早上我來到了煉功點開始煉功。但由於有些困惑,我需要找一位老學員交流。我想我不能找某某功友,因為他有點偏激,要是找他,在他偏激的語言下我還不得放棄啊!一天中午我決定睡完午覺去找另一位修的比較圓容的功友交流。剛剛睡著,我就夢見了師父,是師父的法身。跟教功錄像中剛剛開始時由遙遠處的山巔上慢慢移至眼前的師父的形像一模一樣。每每想起師父那慈祥的面容,心裏總是暖暖的。我一覺醒來,有人敲門,來的正是我要找的功友。從那時起,我就感受到了師父安排的是那樣的細緻入微。與功友的交流解開了我許多的困惑,使我認識到了大法的寶貴和修煉機緣的難得。
修了幾個月,我覺的大法對人的心性要求太高了,當時自己正在談朋友,經常跟男朋友吵架,我覺的自己一邊修煉,一邊跟朋友吵架,太給大法丟臉了,於是暑假期間我放棄了修煉。開學返回學校,回到熟悉的環境,看到許多功友每天學法煉功,很羨慕,生命最深處那修煉的渴望使我不能放棄,我又回到了煉功點!
沒幾天,身體開始了嚴重消業。我修煉前身體一直不好,但我的修煉卻不是為了祛病健身,是我生命理性的選擇。這次消業渾身無力,不停的咳嗽,使我無法坐著或站著,只能躺在床上。一上午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接近中午時,我睡著了。睡夢中,我由四樓來到了一樓,正碰見師父來到樓下,師父穿著黃白相間的格襯衫,很樸素,就像一位中學老師,很多功友圍著師父問問題,我也圍過去問了師父幾個問題。師父解答完問題問我甚麼時候回家(我要回家參加同學的婚禮),我說過幾天,師父說要是過幾天回去,可能有一本書我就趕不上了(就是後來的《法輪佛法──美國法會講法》,這本書在九七年十月份到達各煉功點)。我沒說甚麼,看見師父被很多人圍著,自己的問題已解答,就走吧。我順著樓梯上樓,走到四樓對面寢室前,我醒了,所有身體消業的症狀一下子全沒了,渾身輕鬆好自在,我驚訝於修煉的神奇。每每看到《憶師恩》中同修回憶昔日師父的點點滴滴,挺羨慕的,但每次想起得法之初夢中師父的呵護時,感覺一樣真實。
學法
一開始修煉,我便堅持在學法小組學法。那時每天學的並不多,九八年師父發表了《溶於法中》後,大家都非常重視學法。而且九八年師父先後在長春輔導員法會、新加坡法會、瑞士法會、歐洲法會等地講法,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師父反覆的、不厭其煩的強調學法、學法、學法。那時並不明白師父的良苦用心,只是選擇了修煉,就喜歡聽師父的話。所以自己反覆的看師父各地的講法錄像,以至於現在事隔十年,我還能記的師父當時在長春輔導員法會和新加坡法會上講法時的穿著、神態和語氣。
我非常喜歡讀師父的《精進要旨》,每天早晨去煉功點前選一篇經文讀幾遍,去煉功點的路上回憶一下,忘的地方煉完功回來看幾眼,一篇經文就背下來了。九八年夏天畢業後上班前,我在家裏每天拿著《精進要旨》在院子裏走來走去的大聲朗讀,我沒有故意想去背誦,就是喜歡讀,讀來讀去,發現三、四遍下來,基本都能背下來,那種感覺好極了,真是溶於法中啊!按照這種思路,師父的經文從《精進要旨》到《精進要旨二》中的「忍無可忍」之前,我基本都能背誦。
九八年九月份我正式上班。我的工作非常輕閒。有了這樣的環境,我開始抄《轉法輪》。我記的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中說:「如果抄錯一個字,就全部重來,全部從新抄。」我基本上就按照這個標準抄法,如果抄錯一個字就從新抄。就這樣我抄了一年《轉法輪》。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將師父的所有講法全部看一遍,學法成為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事情。
在背法和抄法中,我的收穫真的無法用語言形容,也為自己能夠經歷風雨滄桑走到今天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這樣紮實的學法中,我懂的了修煉的嚴肅,感受到了修煉的殊勝、美妙與壯觀。通過學法,我知道這一門修的是主意識,所以我無論身處甚麼樣的環境,都時時提醒自己主意識要強,我各層空間的身體都由我自己說了算,誰也別想干擾我,誰也別想左右我。這些年來,無論學法、煉功還是發正念,我很少發睏或迷糊,這樣的干擾與我無關。
通過學法,我懂的了「以法為師」的含義。我始終將自己放在大法中,從不敢妄自尊大。從修煉開始,我就一直嚴格要求自己,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對法的證實。只要給我一個環境,我就會把它圓容好,我所走過的地方,給人留下的都是美好的形像。但我的主意識警告我,千萬別驕傲啊,那是同化大法後,大法的美好在我身上的展現。在後來的日子裏,有多少人讚美、誇耀我,我的腦中馬上就想到了:「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一切美好,都源於大法,我只是證實了大法,沒有了大法,一切都沒有了意義。這些年來,我一直這樣警告自己,因為我知道修煉的嚴肅,知道「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論〉)。
因為懂得了以法為師,所以從修煉開始至今,我從不學人,從最初的輔導員到後來的協調人,他們都是普通的修煉人,一個修煉人怎能無過呢?如果能這樣看,就不會對他們太依賴,也不會對他們太挑剔。更不會產生「某某修的好,怎麼會出事或不行了」之類的困惑。通過學法,我發現師父在講法中經常的表述,大意是:某弟子這方面修的好或那方面修的好,這件事做的好或那件事做的好。師父從來不說某某修的好,師父可以洞徹一切,師父都不這樣說,我們怎麼知道誰修的好呢?其實這些年中,確實有很多同修很多方面做的很好,激勵著自己。但只要用法去衡量,就會看到其限度。在證實法的過程中,當我們去崇拜誰,去學誰的時候,很可能既干擾了自己,也干擾了同修,所以我們要以法為師啊!
自己偶爾也做一點輔導員或協調人的工作,但心中裝滿了法,從不敢把自己擺在學員之上,時時注意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和道理,每當與人交往時,《轉法輪》第四講師父要我們心懷慈悲,替別人著想的告誡就在耳邊想起。
這種紮實的學法不僅讓我懂的了修煉的嚴肅,也讓我體驗到了修煉的殊勝、美妙與壯觀。
在背經文和抄《轉法輪》的過程中,我的心中裝滿了法,我的空間場中也充滿了法,每天不管遇到甚麼事,師父相應的講法就飄至眼前。大法化作了一個個美妙的音符蕩漾在我的整個空間場中(我只能用這樣的語言形容),我身體中的每個細胞都快樂的想飛。每當別人讀法時,我閉上眼睛,別人讀的每一個字在哪一頁的哪一行,我都清清楚楚。當靜靜的聽別人讀法時,不知不覺的就定住了,非常美妙。煉第五套功法,當打坐到四十分鐘左右時,就「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轉法輪》)或者感覺自己結印的手像一個圓球不斷的膨脹,同時自己的身體也在膨脹,最後膨脹到整個宇宙天體那麼大,在宇宙中旋轉著,壯觀、殊勝,無以言表。還有許多美妙的感覺用人類的語言表達真的很難。
而這一切都源於學法,我已經離不開這部大法。我經常與同修說,我生命的全部都是這部法所構成,離開了這部法,我的生命將變的散亂。如果某一段時間我的法學的少,自己就像久旱的小苗渴望甘露一樣渴望大法的滋潤。為了把落下的法補上,有時我會不吃飯、不上廁所,找個地方一口氣讀上六講、七講,我的主意識帶動我物質的雙眼,一字不落的、全神貫注的學著、學著,我感覺我的空間場又變的明快、活躍、鬱鬱蔥蔥,鳥語花香,充滿了生機。
護法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洪吟二》〈心自明〉)。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後,我走入了護法的洪流中,走入了正法修煉。
在「七﹒二零」開始時,我剛剛從原來的單位調到了一所學校,開始做一名老師。經過了幾個月的彷徨,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同修進京護法,九九年年底,我與幾個學生與進京返回的同修交流後,再也坐不住了,毅然決定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到北京沒聯繫上當地的同修,我們去了天安門廣場。那裏到處都是便衣和警車,很恐怖,但當時自己並沒有害怕的感覺。由於缺乏經驗,當被警察問到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如實回答了他們,因此,沒等證實法,就被非法關進警車。警察瘋狂的打車上的大法弟子,我沒有感覺到疼,我知道是師父在承受著。心裏想著,唯有精進,才能報答師恩。決定不管在哪裏,一定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子。
在前門派出所裏見到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大家在一起背法、切磋,場面挺感人的。後來報了姓名,被送回當地非法拘留。初進拘留所,感覺那裏好熟悉,一起被非法關押的同修也有同感。後來在法理上明晰了,才知道是久遠前舊勢力的安排。那時不知反迫害,但大家抓緊一切時間學法、交流、向內找,感覺提高很快,為出來後面對各種壓力做了鋪墊。
出來那天,單位來接我,直接送到了派出所。警察揚言說不寫保證就直接勞教,自己剛開始見識那陣勢的時候,腿真的在發抖。心裏反覆的背誦《洪吟》〈威德〉,背著背著,那種怕的物質消失了。我當時想:我走出來已經是比較晚的了,我要奮起直追趕上去,無論遇到甚麼關、難,我就走大道,決不拐彎抹角橫著走。那時與很多精進同修的交流,我已經知道了「常人說的不算,師父說的算」的法理。所以心裏也越來越穩,面對眾多警察的一齊發難,自己不卑不亢,不留漏洞的鏟除了他們背後的邪惡。後來,單位來接我的一群老師企圖勸服我,說的話很傷人、很無情,但當時自己完全被法包容著,沒有一絲動心,他們反而被我說的啞口無言。最後他們氣急敗壞的決定開除我,任由派出所處置。派出所最後去找我丈夫,說我神經不太正常,想用夫妻之情動搖我。我丈夫到派出所一看,發現我正常的很。
經過這樣的輪番轟炸,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另外空間的正邪交鋒,當自己完全站在法上的時候,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邪惡一批一批的敗下陣去。而人很弱,被操縱起來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甚麼。由於自己的心那時候符合了法的要求,最後警察向分局報告了我的情況,分局輕描淡寫的說:讓單位把她接回去吧。就這樣,單位的人又回來了,還是那些人,但完全換了一副臉孔,滿臉堆笑,問寒問暖,彷彿他們忘記了他們剛剛的行為,真是很滑稽。當然,這說明人太容易被操縱,除去背後的因素,人甚麼都不是。
接下來是單位對我的軟硬兼施,找各種各樣背景和資歷的人與我談,讓我在大法和惡黨之間選擇、開除公職隨時掛在嘴上等等。我體悟到了一個完全在法上的生命是誰也動不了的。體悟到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那時自己的心中充滿了慈悲,大法中的智慧源源不斷的湧入腦中,不管誰找我談,我都是站在維護法的基點,同時對對方充滿了真誠,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通過這種交談,大家了解了我,了解了大法。最後我對惡黨的書記說,大意是:做人應該有原則,不能像牆頭草,隨風倒,當大家都說好的時候,自己跟著說好,當大家說不好的時候,自己也昧著良心說不好。如果那樣的話,做人都不配。就像你(單位的領導)一樣,現在你是領導,大家都很尊敬您,當有一天退休不當領導的時候,我像現在一樣尊敬您,這不好嗎?惡黨的書記被我的堅定和真誠打動了,那以後基本沒有勸過我,而是力所能及的幫助我。
我成了學校裏的「名人」和議論的主題。不認識我的人有時竊竊私語的打聽哪個是學校裏煉法輪功的時,我聽見就會大大方方的說:是我。我的臉上時時掛著微笑,用這種微笑去消解各種不解、不滿、怨氣甚至恨。因為我的心中裝著師父的法,師父要我們修出「熔化鋼鐵的慈悲」。這樣,最初對我不理解的、充滿敵意的、惡語相傷的人後來都對我充滿了友善與同情,甚至最初對我懷恨在心的人(她丈夫把我調到學校,別人利用惡黨的「三講」整她丈夫,因此她怨恨我)大年初一第一個給我拜年。大家不再提開除我一事(他們逼我在大法和惡黨之間選擇時,我向單位交的退黨聲明)。
二零零零年三月,自己再次進京被非法關押,加上一段時間裏學法的不足和妊娠反應,自己的情緒變的不好,面對單位的人對我的指責,自己變的控制不住情緒,甚至覺的委屈並與他們大吵。他們覺的我屢次進京,又一次決定開除我。我於是不去單位上班,每天成了自由人。
有了這樣的緩沖和妊娠反應過後,我又變的平和、快樂。單位決定開除我,但卻要了解我的行蹤並配合他們準備開除我的材料,開始我還真配合,後來覺的這不對,我沒做錯甚麼,他們卻要開除我;要開除我,還要我配合寫材料,哪有的道理?我於是不寫材料也不理他們。這下他們倒害怕了,語氣緩和的說沒有正式開除之前,我還得去上班,這樣我又去上班。但上了兩個月,卻不給開工資。說只要我有個態度,就可以上課並發工資。在這期間,開始在瀋陽出現很多的邪悟者,自己的親人和同學中都有,在他們的振振有辭下,自己被誤導。主動交給單位一張紙,上面寫一句:我不煉了。
單位的人大喜過望,簡直沒想到我有這樣的變化,但接著希望我能有更深刻的認識。我的主意識一下就驚醒了:這不是錯了嗎?我看到了背後的邪惡,看清楚了邪悟的荒謬。當時我清清楚楚的看清了本來自己沒有漏洞,突然因接受邪悟出了一個洞,邪惡馬上進來要放大這個洞(就是所謂的更深刻的認識)以毀掉我,太危險了。認識到這一點,我立刻答應單位再交一份認識,我交上了我的聲明:聲明前面的承諾全部作廢。(那時並沒有明慧的嚴正聲明,師父也沒有出來講法,基本憑著自己在法上悟。)單位的人以為沒讓我上課我在鬧情緒,安慰我並馬上給我補發了一個月的工資。我跟他們說我的所作所為與上不上課沒關係,我只是按照大法在做,他們永遠也不會懂的這一點。我知道這回自己做對了,補發的工資是師父對我的獎勵。
隨後的日子裏,由於懷孕,生活暫時安穩下來,但舊勢力不斷的利用各種藉口進行迫害。最典型的是二零零零年底單位評職稱,各種阻力擋在那裏不讓我評,個別思想不好的人不敢說因煉法輪功不讓我評,而四處揚言說我作風不好。煉法輪功做好人在這裏被舊勢力偷梁換柱說成了作風不好,舊勢力的陰毒可見一斑。既要對我進行經濟迫害,又要詆毀我的名譽,並在我面前擺出偽善的姿態。由於自己當時對名利看的比較淡,開始沒介意。但那時已經不斷的有師父的講法發表,用師父的法衡量一下,發現自己的做法不對,因為好人不是好欺負的人。我決定找校長談,人事處的人推三阻四還說為我好,我沒有退卻,守在校長門口堅持要談。最後校長傳出話來,允許我參加職稱述評。我心裏跟師父說,我一定利用這次機會讓不了解我的人了解我,了解煉法輪功的人是非常優秀的人。這樣我的述職報告一氣呵成,語氣平和、長短適中,第二天的述職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同事們交口稱讚,一致認為我是所有述職中最優秀的人,應該直接評為教授。我很平靜,沒有甚麼歡喜,因為我覺的,這些本來就是大法應有的榮譽。從那以後,無論走到哪裏,那種友善的目光更多了。
二零零零年底,我的兒子出生了,隨後的魔難也越來越多。先是自己生產時被舊勢力安排出現了醫療事故,躺在床上一個多月不能起來,在兒子沒滿月時丈夫被非法勞教。各種各樣的壓力不斷襲來,「六一零」操縱惡警三天兩頭的騷擾恐嚇,在二零零二年「長春有線電視插播」後的恐怖、高壓下,我被迫離開單位、離開丈夫和不到兩歲的兒子隻身去了南方。
南下
我像一隻受傷的孤雁,帶著憂傷、孤獨和逃亡的恐懼來到了陌生、濕熱的南國。在後來的日子裏,當談起這場迫害時,我經常說:沒有自己的親身經歷,我永遠也無法感受「反右」和「文革」時的慘烈。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中共惡黨是怎樣的殘暴、流氓和無恥。
在師父慈悲的安排下,我很快找到了工作,是學校。由於情況的複雜,很長的時間裏我不能給父母、丈夫和孩子打電話,陪伴我更多的是孤獨。在最初的日子裏,那種逃亡的恐懼時刻籠罩著我,我也不敢和別人講真相。好在學校的第一學期我的課很少,這樣我開始大量學法,把師父所有的講法完整的學了一遍,有的甚至學了幾遍,不斷的學師父的新經文,一個心中裝滿了法的生命就是一個堅不可摧的生命,我的生命又變的陽光明媚。
我將自己全部的愛和善都傾注在學生身上,贏得了學生的愛和友善;我為同事們不求回報的奉獻著,贏得了同事們的信任和關愛。我的小環境充滿了歡樂、和諧,三件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二零零四年,我的一位同事新得法,非常精進,一得法就進入了正法修煉。在同事的帶動下,又有其他人得法。我們努力的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只要在一起,就圍繞著三件事交流。
那段時光裏,我經常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如果第一節課我要講真相,有個別同學我又把握不住,我就會跟師父說,讓那個同學第二節課來,結果那同學就第二節課來。如果有的同學選了我兩門課,在一門課上已經聽到真相,為了不讓他覺的我總講這些,我就會跟師父說,我在另一門課講真相,某同學已聽過,別來了,某同學肯定不來。同學們非常渴望了解真相,有時候講一節課,沒聽夠,下課了,關起門接著講。有的班當我講完時,掌聲雷動,久久不息。
面對學生時我總是笑呵呵甚至美滋滋的。學生說我是個幸福的人。是啊,《西遊記》中唐僧說:「人身難得、東土難生、正法難求」,自己今生都能碰上。生逢宇宙大法在世間洪傳,師尊在人間正法,自己能與正法同在,享有「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榮耀,我怎能不幸福呢?我覺的自己是宇宙中最幸運的生命!但幸福的同時又有多少心酸是學生和別人永遠也不會知道的。當人心上來時,當恐懼和孤獨襲來時,當看到兒子連媽媽都不認識時,至今回想起來還感到陣陣的酸楚。正如師父所說「常人只想做神仙 玄妙後面有心酸 修心斷慾去執著 迷在難中恨青天」(《洪吟》〈誰敢捨去常人心〉)。
南下的這段經歷我於二零零六年寫過一篇文章《在大學證實法的一點體會》,發表在網上,談的比較詳細,此處不再贅述。
與丈夫的長期分離,我感到了婚姻的危機,一個人漂泊在外,後來又帶著孩子,也非常辛苦。家人(都是同修)和其他同修也都覺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我決定回歸。
回歸
辭去待遇優厚的工作,走下侃侃而談的講壇,離開美麗如畫的校園,告別朝夕相處的同事和學生,我返回了故土。
本來希望自己巨大的付出能得到丈夫的感激(這裏有執著)和體貼,但四年的分離,我們之間更多的是不和諧、摩擦和矛盾。用他的話講,這四年,他已經到了「神散形不散」的地步。這也是我不得不回來的原因。如果我不回來,我的婚姻將走向破裂,丈夫將一路滑下去很難往回修,我也將在舊勢力安排的險惡環境中掙扎。即使這樣,舊勢力也沒有輕易放棄,不斷的在我們之間製造魔難,甚至使我們的婚姻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最後仍然靠著不斷的學法,師父不斷的點化(每次學法,師父都將大段大段的法在我這一層的內涵展現給我),同修熱心的幫助,我昇華了自己,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恢復了與丈夫間往日的和諧。
經過了這些風風雨雨,回首走過的路,在師父和大法面前,自己像個孩子,牽著師父的手,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今天。在自己跌倒的時候,是師父的法給了自己勇氣;自己覺的在人中一無所有、倍感委屈的時候,是師父展現給我將來的榮耀,提示我:孩子,別委屈了,你看將來的榮耀與你受的付出不成比例啊!千言萬語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恩!我珍惜這萬古難遇的修煉機緣,時刻提醒自己不要貪戀紅塵,一定修成正果。當有一天我發現自己這個美好的願望中還摻雜著「我要如何」的私念時,我去掉了這種私,沒有了我,剩下的只有圓容大法,圓容師父所要的!
謝謝師父!弟子一定做好,做的更好!謝謝無私給我幫助的各位同修!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