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回到正法修煉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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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七日】 二零零四年春,迷失了五個年頭的我再次被師父慈悲喚醒。打開保存的大法書籍,面對著師父的法像,我目瞪口呆,大腦沒有了思維,只有心潮在翻滾,隨之是無聲的淚……。

師父沒有丟下我,再一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醒來時,那種痛悔是刻骨銘心的。這幾年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三件事一直做的很順暢,救度的眾生也越來越多:工人、農民、商人、軍人、學生、公務員,大的七、八十歲,小的只有幾歲。只要是有緣人,我都把師父救度眾生的無量慈悲,把真善忍的美好告訴他們,基本上都選擇三退,沒退的很少。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二零零零年起,五個年頭後,我才回歸正途,這其中我走錯修煉之路,留下了抹不去的遺憾。

*醒悟

二零零四年春,迷失了五個年頭的我再次被師父慈悲喚醒。打開保存的大法書籍,面對著師父的法像,我目瞪口呆,大腦沒有了思維,只有心潮在翻滾,隨之是無聲的淚……

彷彿就在昨天,我手捧著《轉法輪》一氣讀完,當時的心情無以言表,世上竟有這樣的書,竟有這樣了不起的人。法理給我展示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我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變轉:我要做一個修煉人,我要跟師父回家,不管我修煉的如何,就是到法輪世界去當一棵草,也不留在世上當一個人。每天到學法小組學法,早上到街心花園煉功,抄、背師父的經文,為有緣人請《轉法輪》,看樣子很精進。可是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後,為甚麼就沒了正念,沒有和同修一道修煉下去,也就是為甚麼沒有走過來了呢?今日學法悟到:我是在修煉的基點上偏離了法,目地不純。我當年修煉的目地是為我的,私到甚麼成度呢?就是到法輪世界當一棵草,也不在世上當一個人,完全是為我的修煉目地,怎麼能兌現一個大法徒的史前誓約呢?當魔難來時,在各種人心的干擾下,怎麼能從法理上做出正確的抉擇呢?「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有這樣一個問題,所以就會有干擾,有考驗。」(《轉法輪》)

修煉是神聖的,修煉是嚴肅的。泥濘留痕,從哪裏跌倒從哪裏爬起來,站起來。雖然我心中不忘大法,不管邪黨怎樣給大法造謠抹黑,我沒有改變對大法的信仰。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逐漸的失去了集體學法和集體煉功的修煉環境。一開始自己還堅持著,時間一長,慢慢的就法也不學了,功也不煉了,把大法書包好、藏好。直到二零零四年春,師父沒有丟下我,再一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醒來時,那種痛悔是刻骨銘心的。

有一個故事,講的是二個人比賽摔跤。一個身材魁梧,一個嬌小剛健。每次比賽這位魁梧者總也勝不了這位嬌小者。後來經魁梧者查訪,知道他的母親是地神。每當摔跤時,只要嬌小者將身體向大地上一靠,大地就給他無窮的力量。後來這位魁梧者將嬌小者舉到空中,使他無法與大地接觸,失去了力量的源泉,將他打敗。我之所以迷失,離開了師父,離開了法,是因為邪惡間隔(迫害)了我,是邪惡鑽了我執著個人修煉圓滿的空子,甚是危險。師父不承認,大法不允許。從法理上認識到是邪惡的舊勢力破壞了師父為我們大法弟子安排的修煉環境,是一次破壞性的檢驗。我要走回來,回到師父身邊,我不能離開法,更不能失去法,所有在這期間我沒有的師父講法,我追著同修往家請,每天堅持學法。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無顏看師父法像一眼,我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不配做大法弟子,我不能原諒自己,我必須加倍再加倍的補償,我要從新做起。 

在這期間同修們鼓勵我,白天帶著我一起印資料,給同修送資料,發真相材料。晚上我追悔自己像是做錯事了的孩子,跪在師父法像前,讀《轉法輪》,有時眼淚模糊了自己的眼睛,才知道是無聲的淚在流。有師父的呵護,有同修的鼓勵,有一顆要做大法弟子的心。我回到了大法中,回到了同修中,回到了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三件事中: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是在助師正法,是在反迫害中揭露邪惡,救度世人,那我就去救人。

*救人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紀元發表了《九評共產黨》,二零零五年一月又發表了《大紀元鄭重聲明》。師父的新經文《向世間轉輪》也發表了。我悟到正法進程進入到一個新階段,師父在正法,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是有約在天的,隨師層層下走到今日,在人間救人,這是宇宙中久遠年代師父就安排好的一件聖事,一切盡在歷史中,生生世世輪迴轉世,生生世世期盼等待,為的就是這一天,世人都是師父的親人,師父要救親人,帶親人回家,我一定要將這件聖事告訴親人。

我首先在自家中勸三退。一家三口全部退出黨、團、隊。然後是娘家、婆家(有一人學法輪功),兩家人五十多口,基本上都三退了。

找我的好友、同學講。小學的、中學的、大學的;能找到的,能遇到的,我都講。不管對方怎麼想,我就是要把師父度眾生的福音告訴他們。我有一個大學同學來看我,在「七﹒二零」前她也在學《轉法輪》,但「七﹒二零」之後就不修了。我想:這是師父安排來的,我要把邪黨迫害的真相告訴她。我就把我的修煉過程和我們得法的目地講給她聽,鼓勵她一生甚麼都可以捨,唯大法不能丟。她明白後表示回去從新開始。臨走她把親朋好友二十多人的三退名單留下。我問她能保證全講明白嗎?她說一定能,我會回電話的。幾天後,她電話告知我那些人不但同意三退,而且感謝她替他們做的這件大好事。

當年發展我入邪黨的兩位老同事其中一人已去世。一個退休後隨兒子住,尚未聯繫上。一次在街上無意中碰到這位已去世老同事的女兒和一個人在前面走,我趕上去,直接就和她講真相。他女兒是一位教師,聽完真相馬上退黨,同行的另一位也退了團隊,同時也替他父親三退。當年我入邪黨時的單位領導我也找到三位,這三位老同事與老伴共五人全部退黨。因為我的工作關係辦理入邪黨的,目前還有三人未聯繫上,我一定要找到他們勸三退。

原單位的同事,四位局長(其中一人已去世也三退),五位科室長全部三退。科室成員除一人還未聯繫上外,全部三退。退休的老同事,每年都有一次活動,我利用這個機會給他們帶真相材料,勸三退。今年活動時,我給幾位老同事勸三退,其中一位他不但退了黨,對邪黨的認識很深,他老伴已去世,他也同意給退黨。

其它單位的同事,只要有機緣我就講,特別是在公務用餐時,一般都超不過十人,我早去晚走,單兵教煉,既照顧到他們個人利益,又在相互不知道的情況下三退,個別坐在我身邊的人,邊用餐邊找機會講,把手一伸,名字就寫在手上,很自然就救了他。看到他們明白真相,選擇未來,我真心為師父的洪大慈悲所震撼。我一個小小的大法粒子,是師父給予我證實法、救眾生、修自我的機會,我沒有任何理由做不好。每當我出現畏難,出現怕心等執著心時,我就警惕自己:你是大法弟子,你的使命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世人都是師父的親人,你敢不救?

一次到機關大樓講真相。當時有兩位三退後我留下真相材料就下樓,走出樓道時,不知怎的突然間心裏不舒服,很慌亂,怕心來了。當時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都覺的不是自己的了。我求師父加持,發正念:大法弟子在救度世人,哪個邪惡敢動。怕心人人有,但那是人,我是大法弟子,物質不同,邪惡你干擾不了我,時至今日我沒有把你這個敗物修掉,那我今天就把你這個敗物(怕心)嚇掉!我就嚇死你!心越跳,我越念,我滿眼的淚水,一邊走,一邊念,都念出了聲,「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走出兩百米左右時,這顆心漸漸平息下來。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

一日我走在街上,老遠處就見到倆人對面走來。其中一人我認識,是組織部的,「七﹒二零」前後參與了一段調查機關學法輪功學員的事。當時我很猶豫,怕心來了,真相講不講,想著想著就走到了跟前。心神一定:師父的親人,我一定要救。我馬上打招呼,他也很客氣的說,現在退休了,沒甚麼事。這個人是軍轉到機關工作的,怎麼跟他講呢?正難著,師父立刻給我一個機會,只聽他說這兩天不舒服,同老伴出來走走。我脫口而出:你不是學法輪功的嗎?他說:我沒有學,我說你怎麼沒學。幾年前在街心花園有不少大法弟子在煉功,我看到你也在。他很尷尬(其實他是去看機關都有誰在煉功)。

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給他講真相,講邪黨對大法的迫害。講大法的美好,世人的選擇,勸他三退,告訴他要保護大法弟子,要善待大法,一定會有福報。最後他同意三退。我說你曾是軍人,就用君仁這個名字退了吧,取正人君子之意。這時他妻子也在一旁靜靜的聽,我便問到大嫂的名字怎麼稱呼?這位君仁先生馬上告訴我他妻子叫甚麼名字,並說不是黨員,只入過團和隊,他妻子也同意退了團隊。倆人很友好的與我再見。我心想:在新宇中我們再見,這是多麼美好的選擇。不管是誰,幹的是甚麼職業,都是師父的親人。難道我們還有理由去區別哪個該救哪個不該救嗎?都得去救。

「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洪吟二》〈快講〉)。生活中遇到的有緣人,有機會就講,我一心就是講,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度世人,那我就講。走在街上,遇到發廣告的,一念之中就是師父讓我救你,三言兩語就三退。遇到問路的決不錯過機會。一次在街上,一輛轎車在身邊急停下來,打聽某處怎麼走,我順手把包裏的真相材料拿給他,並放上護身符,告訴他,相信大法,退出邪黨,保平安,詳細告訴他要找的地方,他很高興的三退,並一再謝謝。路邊的乞丐;路邊算命的;路邊賣花的;路邊求職的;遇到我就講。

一次我正走著,一個擺攤的算命人喊著我說:「你一臉善容,是個有福之人。」其實我已經走過去了,聽他這一說才悟到師父讓我救人呢。我反身回來說,既然如此,還用算嗎?他笑了,遞給我一個凳子,我坐下來問他,測不測字,他說測一字就行,我說測三個字「法輪功」,他又笑了,說你是信法輪功的?我說信。藉此,我給他講邪黨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和平抗爭,救度世人的責任,最後他用真名退團隊。

路邊賣花的也是講真相的好環境,我去買花時,有時能遇到其他人買花,我就跟他們講真相,有些人是學過大法的,有為大法鳴不平的,有為親人學大法遭迫害而對邪黨不滿的。他們對邪黨迫害法輪功,都有一定的認識,像這樣的群體,只要你講,保證都退,他們都是等著你去救。

奧運期間,各地執法部門,把持很嚴,如臨大敵,滿街都是。一次我去買花,一個執法人員也去買花,我就與他拉家常:哪兒人?叫甚麼?當他告訴我叫甚麼名時,我就直呼其名,告訴他年輕人要講真話,要做一個好人,要善待他人。還未講完,他說你是法輪功,我說是。他說我是執法局的,滿街都是我們的人,你還敢講?我心想:你是個甚麼邪法?我有宇宙大法,我一定能「收降」你。一念即出,他頓時啞口,只瞅著我不放聲。我說我給你起個名字退了吧。意外的很,他說就用我的名字退。像這種情況我遇到過幾個。實際上世人的救度,我們的修煉,盡在師父的安排之中,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看我們這個心怎麼動,這一念怎麼發。

講真相中不是所有人都能講通的。對這樣的人,一開始我也有想法,怎麼老講就不明白呢?有一個人,我給他講了小半天,發正念,比古論今,也沒給他講明白。還有一個人,也給他講了好長時間,我認識到有難度,言語中全部充滿著黨文化的毒素。這樣的人,在實修中,我也是一個經過了一個逐漸認識的過程。講真相救眾生,是我們助師正法的一個過程,一個最後的修煉機緣。必然有我們修煉的東西在其中。凡事向內找,找自己在法理中的認識是否清晰堅定,找自己在講真相時有哪些執著心,找自己是不是在用慈悲救人,而不是去怨他,放棄他。不管對方如何,救人的正念不動。我認為:實際上講真相是把自己一點一點講明白了,一點一點的修去了人的東西,一點一點在法理上提高了,一點一點在整體上提高了。能否救得了他們是有多方面的因素,不一定像表面那樣。每當想到有一些人是救不了的,我心裏有一種很無奈的憐憫。被救的世人,雖然他當時沒明白,不等於他以後不明白,不等於他不能救。只要大法弟子三件事還在做,他就有機會得救,他就有希望。不明真相的世人,或罵你一通,或警告你甚麼,可能都是對著你哪顆心來的,給你魔一把,給你一個提高的機會,我們在講真相中有許多業力是要消的。有的世人甲同修沒講通,乙同修三言兩語就講明白,馬上三退。丙同修的老父親幾年下來也不通,丁同修一聲老前輩就叫開了他的笑臉,主動退黨。不管你講通沒講通,我們都懷著救人的慈悲心去講。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都是安排的最高,安排的最好的。

剛開始講真相時,心想我只管去做就行了,到時候師父一揮手一切都解決,一切都搞定。師父為甚麼不去做這件事情,因為是我們在修煉。師父為我們安排了這個修煉的大舞台,讓我們在這個大舞台上證實法,救度眾生,讓我們在這大舞台上展現大法弟子的威德。一切都是為大法弟子而存在,是大法弟子我們在修。師父在正法,我們大法徒是在助師正法中修煉。從法理上我認識到了大法弟子為甚麼是主角。地球是師父正法的聚焦處,宇宙中層層佛道神都往這瞅,瞅甚麼?在這小小的地球上,造新宇的主尊在這裏,未來新宇的層層主和王在這裏,未來新宇的層層眾生在這裏,未來新宇的新人類在這裏。我跟師父走,跟定了,走師父安排的路,走定了,三件事做定了。不論助師正法時間長短,如何艱難險阻,我就是要走正正法修煉路,做真修弟子。

從去年開始,我經常鼓勵已三退的世人傳播真相。一開始我不是很有把握,但是我認為凡是大法的事、救人的事,那就去做,師父一定會點悟。

二零零四年春我剛醒悟過來時,我家有一個袖珍VCD,我經常帶著它約幾個人看,效果挺好,後來VCD壞了,太耽誤事了。因為光碟直觀效果好,我就買了十幾個DVD,分別送到親朋好友家,讓他們看真相的同時也叫他們的親朋好友看,並傳遞,明白真相就三退。我送給我小學老師家一個,老倆口都三退,他們親人回家也看。送給我中學同學,他的親友也看,他一家三口都退了團隊。夫妻二人現在都看《轉法輪》,我也經常帶給他們真相材料,也同他們交流體會,看完的真相材料都發出去。

有一位親友明白真相後馬上三退,丈夫和女兒也退了團隊。她姐弟四人四個家庭成員都退了黨、團、隊。現在這位親友和她的女兒也修大法。她本人三件事都是像老同修一樣去做。家人經常陪同她一起出去發真相材料,貼真相材料,沒有人要求他們的家人這樣去做,都是他們明白真相後,知道大法好,師父慈悲在救人,是大好事,所以他們都做出了好的選擇。

還有一位聽完真相後一家三口退了團隊,而且是動真心、動真念的信。一日夫妻騎摩托車,在路上被警車撞了。她馬上給警察講真相,還告訴警察你們今天是沾了大法的光,是沾了我們的光,我們要不信大法,不戴護身符,今天還不知道是甚麼樣子呢。她的一個同事是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告密,單位要挾她,不寫「悔過書」就開除。她知道後立刻找到那位大法弟子一起去領導那講真相,她告訴這位領導說,學大法的都是好人,你現在上哪去找這樣的好人給老百姓辦事,不能開除好人。

還有一位親友經營食品,他的一家四口都三退(老父親退了黨,夫妻二人、兒子退團隊)。雙方父母家庭二十多人,還有食品攤位雇佣的五個人也三退,而且使用真相幣,都是他們明白真相後的選擇。老機關中一位公務員三退後,一直在做著維護大法的事,從大法書改字開始,他就給打字,平時給同事捎資料,新年前給機關同事捎真相賀卡,都是我準備好資料後,她直接去做的,直到今日。

*堅定

幾年來,我學法、背法、發正念,真相講的越來越多,同修也與我交流,家裏也成立了學法小組,每天堅持學法,不斷用大法歸正自己,精進實修,絕不懈怠,沒有時間放鬆自己,更沒有理由放鬆自己。

零六年底,一位同修在講真相時被惡人告密,遭綁架。這是位老同修,「七﹒二零」後在家偷偷學煉大法。我知道師父無時不在看著我們,師父在為我們著急。我與她一起學法交流。我們是誰,我們為何來到這裏,來這裏幹甚麼?在法理上提高了,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明確了,必須走出家門去救人,家門都走不出來,怎麼能走出人呢?她立刻投入到正法洪勢中,真相講的很好,救人也很多。突然被綁架,這對我來講也覺的很突然,同時我丈夫也接到了公安部門打來的電話,說如何如何,丈夫像拼命三郎對我,同修也有勸我暫時出去躲一躲。

我心想:師父告訴了「不能因為有蟲子,我們澡也不洗了;也不能因為有蚊子,我們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轉法輪》)。這是我的修煉場,我就是要把蚊子趕出去,我就是來打掃浴缸的。在另外空間這是我的世界,我的世界大門上聯是「法輪大法好」,下聯是「真善忍好」,橫聯是「師父您好」,任何邪惡也動不了我,我決不離開。

我從下午四點開始發正念,否定邪惡舊勢力的干擾、破壞,就是舊勢力的本身,我也不承認,我是大法弟子,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邪惡不配管,一切師父說了算。同時發正念清除我丈夫背後的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生命與因素,鏟除背後共產邪靈的操控,讓他主元神清醒,決不允許邪惡利用他對大法犯罪,最後毀了他,發正念加持被綁架的同修。我一直沒有離開房間,雖然當時我的心態不是很穩,但是我的主意識很清醒。從晚上十點開始,我甚麼也不想,我就是給同修發正念。子時發正念後,心態格外的平靜,我就學法,到整點就發正念,直到天明。二十四小時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直到今天(我也沒看見一個警察來我家,單位也沒有人來)。一切都像沒發生一樣,我還在做著三件事。

事情過後我反思自己向內找,這幾年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三件事一直做的很順暢,救度的眾生也越來越多:工人、農民、商人、軍人、學生、公務員,大的七、八十歲,小的只有幾歲。只要是有緣人,我都把師父救度眾生的無量慈悲,把真善忍的美好告訴他們,基本上都選擇三退,沒退的很少。有時也在數著三退的名單(我把A4紙截成的小條用皮筋捆成一束,每天三退的名字我就往上寫),我手中的紙條一張一張在減少,直到用完,再綁上一束,心底處透出了暗自的高興。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己的心從骨頭裏悄悄的往外露,人心一出自然不在法上,邪惡舊勢力就鑽空子,發生了上述那件事。幸有師父呵護,及時在法上歸正,有驚無險。大法弟子救眾生,這是大法賦予的歷史使命,我們是有約在天的,是久遠年代師父就安排好的,我們在人間修煉,講真相救人。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又能做甚麼呢?就連我們本身的業力都是師父在承擔著,更有我們不知道的師父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沒有師父做的一切我們都無法修煉,何況救人呢?

這幾年的學法修煉中,從整個身心上體悟到了師父正法,大法弟子證實法的修煉盡在大法中。我是一個做了子宮摘除手術十六年的老年婦女,零七年正月我來了例假。「來例假,但不會多,在現階段那麼一點,夠用就可以了」(《轉法輪》)。體悟了另外空間那個體沒有傷的法理。這是用人類的任何一種所謂的科學都解釋不通的。我過去對大法中師父講給我們的借功、返修、真瘋、涅槃、武術氣功、雲遊、辟穀等當作一種修煉方式或故事去聽去看了,可是也琢磨師父講的話就是法,我們修煉所證悟的一切都是這部宇宙大法,那一定有我還未領悟的內涵在其中。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給我們一步推到位,給我們清理身體,給我們下法輪,給我們像種子一樣種上了上萬而不止的功能,以保證我們在今後的助師正法中走正師父給安排的路,能完成使命。我漸漸認識到「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的法理的無限內涵。我們講信師信法,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師父給予我們能修煉圓滿所具足的一切,那我們在反迫害和平抗爭中是否用了這些法寶,在身陷牢籠時是否一指鎖頭就開,一抖摟鐵鏈子就開,在面對邪惡綁架時是否一個正念,惡警就被定住。在做三件事中,我們怎麼能行神事顯神跡。我們在人世間修煉,實質上對應的是另外空間的物質,只要我們能在法上認識到,就能逐漸的做到。我們是在用大法救人而不是其它,我們是在證實大法而不是證實其它。

一次我走在街上,看見前面有一個賣瓜人,我想給她講真相,但離的又遠,一時還追不上。我一念過去:請護法神攔住她,我要救人,可是不見她停步,我喊住她一問,才知道她早就三退。我和她交流後留下材料就走了。邊走邊想,指揮部下命令為何不好使,一定是我的命令有誤。沒過幾日,我在街上看到有兩個學生在我前面走,還點燃了兩支煙要抽,我心上一念,孩子們不要抽煙,它傷害身體。就看見他倆同時把手往後一甩,兩支煙落地還在冒煙。我追上一念,請護法神幫助,如果這兩個學生不明真相就攔住,如果已三退就讓其快走,只見著兩個學生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戲耍起來。我急步追上講真相。其中一個學生的奶奶是學法輪功的,已幫他退了;另一個不知道真相,講明後退了隊,並告訴他倆以後不要吸煙,要愛護身體。

我們是人在修煉,我們是以人身在世間講真相救人,但用的是神念。我們不是普通的人,我們是修煉的人,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這樣的人去講真相救人,還是人對人嗎?用師父給予我們的佛法神通去講真相去救人,就能證實法。

師父將宇宙最榮耀的稱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給予了我們,為的是助師正法,兌現誓約,返本歸真。我們隨師下走到今天,已經是師父的無量慈悲了,特別像我這樣不爭氣的。師父恨鐵不成鋼,是因為師父要把我們鍛成鋼。師父為我們承受了一切,為我們耗盡了一切。作為弟子我捫心自問,愧對師父。今日考試弟子只交一顆心,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弟子無以回報,只有精進。

隔洋跪拜叩師恩!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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