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弟子,在修煉的路上,依靠師父與大法走到今天,真的幸運至極。
記的剛得法不久,我身上的病便全好了,而且還看見像雪花一樣的法輪在屋裏飛,十釐米高的樂呵呵的大肚佛。夢裏經常跟一些狐黃白柳等打、還有隻見紅色透明不見人的衣服翻山越嶺的飛,但我的思想中就想制住這些東西。現在才明白,那也許就是除惡。值得一提的是,我與母親住的那一個月,對門的大爺(同修)天天早晨四點多叫我一起煉功,剛開始時還挺積極,幾天便懶惰了,可是,半睡中聽見大爺敲門了,礙於面子趕緊起床,洗漱。沒想到,出門一看,大爺說還沒叫我呢!唉呀,慈悲的師父呀,是您叫醒弟子!心中慚愧,開始煉功了。
剛煉上第三套功法,便覺的鼻子上邊鑽心的癢、痛,心想師父說過煉功時甚麼都不要想,也不要動,於是我便一忍到底。動了念,鼻子還不得咬個大包啊!一摸一個一釐米左右的飛蟲掉在胸前,我輕輕把它彈到地上,去自行自滅吧!我不殺生。同時,鼻子完全正常。而當我煉到第四套功法時,便看見了師父披黃色袈裟坐在我身邊,師父身邊還站著一個看不到邊穿黃色衣服的。雖然我不知道是甚麼,可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做對了,可我想,別碰到師父,同時身子也歪了一下,師父不見了。我又悟到,剛才我一心不亂的煉功,沒動甚麼念,看見了,而動了人念一怕碰師父的心,也就看不見了。隨後我悟,師父法身在另外空間裏,不走這個空間,怎麼能碰到呢!弟子真是太狹隘了。那時,我天天給師父上香,磕頭,背經文,心想如果腦子裏完全充實著法就好了。我就覺的這樣才對的起師父,才配學師父的法。我也能感覺到師父天天在我窗前坐著,一抬頭就看見。就這樣幸福的修著。
可是好景不常,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血腥鎮壓大法與大法弟子。當時我剛剛要分配下廠,由於學法不深,沒有像那些可敬的大法徒一樣,進京護法,積極奔走為大法說話,只是跟身邊的學校老師、同學、同事講講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當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後,我才意識到自己錯過了機會,於是,暗下決心,努力去做,上班,下班都不騎車了,邊走邊發資料,寫標語。那時資料只有一樣一張,我便用複印紙複印,然後用黃色紙包上,上面寫著「善良者看」,或「正義者看」。放進眾生的門裏,剛開始時,心「怦怦」直跳,就用手捂著想,不許跳,跳我也做,害怕的不是我。望望藍天,想想受誹謗的師父與大法,心中酸酸的,便不怕了。
師父陸續發表了幾篇經文,給弟子指明了方向。那時候,我帶著一顆「不管時間長短一定跟師父回家的心」做著,腦子裏都有師父的法指導。如:有時寫標語有人路過,心想:我寫就是讓人看的,同時師父的法「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二》〈建議〉)反映到腦海中,這人是眾生,正是應該看啊!直到今天,寫的「真善忍,法輪大法好」,還在牆上留著。我也與同修配合做,由於當時環境惡劣,也有同修害怕不敢做的,我就主動去找,一起出去,到地方,我就迅速開始發、寫,老同修也慢慢做,有人來了,我們便裝作走路的,一家一戶都送到,心裏甜甜的。我想這樣人們看了就明白了,我師父就不再被誤解了。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師父的經文《快講》發表,我便開始了積極的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沒遇上過危險,反而開始大量接觸同修。賣水果的同修接觸上了,她激動的說:「我跟你一樣都是修大法的,跟接觸的同修斷線,上百名同修沒東西(指經文、《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呢。」那時不知甚麼時候同修就被邪惡迫害,然而大法弟子前仆後繼從沒被嚇倒,反而更堅定的跟師父走著。
我在住的地方講真相中又相遇同修,開始合作配合,我很積極的幫助他們走出來講真相救人,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做任何事時腦子裏都有師父的法指導。要說法理,我在此之前我自己感覺感性認識,但我就是有一顆對師對法堅信的心,就是師父咋說就咋做,師父說講真相救人我就做,沒錯。還有一點,我從沒覺的參與甚麼項目大小等分別,只要是我為救人的事出了一份力,我就很高興──我還有用,心裏美滋滋的。我也不看別人的臉色,說話態度甚麼的。我只明白我要真心的做好師父讓做的,當然我也有很多人心與不足。與此同時我便開始了資料點裝訂、運輸等項目。
那時候,周邊的幾個縣城都在我們這裏取東西,記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們就負責裝訂一萬本,那次我們兩天兩宿沒閤眼,心裏熱乎乎的。在裝訂後馬上送到同修手上,因為我們知道在那艱難的日子同修是多麼需要師父的法,一刻不能耽誤。看到師父的法,會使精進的更精進,會使不精進變為精進,會使走不出來的走出來。我們悟到,師父用巨大的承受為我們延長時間,加持著我們的正念。沒有師父我們無法前行半步,而師父又安排我們做此項目,我們就一定要承擔起這份責任,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與信任,這才是師父要的弟子。我們要圓容師父的選擇。說真的,那段日子是真的幸福,時時刻刻走在回歸的路上,夢中都是盤腿打坐在空中隨意飛著,桃花含苞待放,身體想大就大,想小就小,嘴裏唱著「法輪大法好」。
由於大法與同修的需要,我與兩位同修來到一個縣城,成立資料點。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們順利的完成了前期工作,正常運轉,我主要負責往各地送東西,那兩位同修負責寫相關文章與打印師父經文、《明慧週刊》、真相資料等。在這裏兩位同修關心幫助我,遇到心性上的磨擦,我們就坐下來切磋,然後再工作,感謝師父慈悲的安排,在這裏讓我走向成熟。
背著資料、坐上車,師父的法便打進腦海,「大法沒有負責人,每個人都是修煉弟子。」(《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我悟到,這是師父給安排的修煉路,我做的大法工作,既是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需要,同時也是師父給我與同修修煉自己、鍛煉成熟的機會,因此,我時刻叮囑自己這是修煉,不是工作。稍有高於別人的心一閃,我便抓住它,滅掉,同時加強自己的正念: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都是師父肯定的了不起的大法徒。任何不正的因素都休想干擾,都必須解體滅掉。那裏有很多走不出來的同修,於是師父又給了我們機會去幫助他們。他們有著各種不同的優點與不足,怎麼幫呢?
我便思考,只有大法與師父能幫,我只是其中一員啊!幫別人就是幫自己。擺正了關係,自然有好辦法,我便利用每週送東西的機會,與這些同修共同學法、發正念,之後再把一週的情況切磋交流,就這樣,我們都在法中熔煉著,使一些同修跟上來了。當然還是有怕心重的遲一點的,但我們交流,不要執著同修的狀態,要相信同修能做好,這從根上說,相信同修就是相信師父和大法。我們還把外地法理明、真相做的好的同修多次請來交流,對同修的觸動啟發也很大。這裏同修由不拿資料到拿幾本,由拿幾本資料給親朋好友,到拿十幾本發到附近,由拿十幾本到拿幾十本,我們都是很耐心的送到。與他們一起出去發、貼、掛條幅、寫標語。當時我想,師父安排我早走一步,目地就是鍛煉我成熟後做這件事,而且這也許就是我史前大願,與這方同修眾生有緣,不完成使命還不行呢!
我盡心盡力的做著,當同修誇我:別看你年紀小,做的真好等。我馬上警醒:千萬別這麼說,沒有師父大法寸步難行,沒有同修的幫助交流我感性沒理性,而且我們都是一師之徒,我們都有優點缺點,我的缺點沒顯給你們。我很懶,每天沒同修叫、我都不起來煉功,這幾年多虧同修了。我認為咱們也就是沒有高低大小貴賤之分,只是師父選擇了咱們,並給了咱們全宇宙都注目的名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而眾生也是師父的選擇,並給了他們相應的名字,這是師父造就的新宇宙,我們應該用自己的認識與盡自己有限的能力圓容師父的選擇。
很快一年過去了,磕磕絆絆中鍛煉越來越成熟了,網上經常出現資料點遍地開花的交流文章,於是我們也開始著手此事,同時我還供著各地光盤真相、護身符,部份真相冊子與《明慧週刊》,因為當時與我合作的同修一個由於病業離開了,另一個回家鄉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還得進原材料,還得做,還得送。我忙不過來了,要沒有師父我肯定不行。有一次刻錄機、彩噴機、打印機同時運轉,樓下又有同修等著,我對它們說:「你們是正法時期救度眾生的生命,你們將有美好的未來,好好打印,我一會就回來。」於是我輸入上數下樓了。我回來時,一切都正常進行著,我就對它們說:「辛苦了,謝謝你們。」用手摸摸它們很親切。心中感謝師父的加持。儘管這樣,我很著急,因為我一個人忙,法學不好,正念發不好,功也煉不好,東西做不出來,送不到還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更重要的是遍地開花是大法救度眾生的需要。於是,我大膽的打破了資料點不讓多人進出的觀念,在各地找來相應的同修,教他們打印維護等。同修真的太好了,他們不管白天晚上,有時間就來學。在師父加持下,和同修自身的正念下很快就學會了,逐漸的都能獨立運轉了。儘管我當時出了很多的人心,他們都包容我,理解我。我一個人吃不上飯,他們給我送飯,在生活上關心我,鼓勵我。我們共同走過了那段艱難而神聖的路!不久,同修們各自成立了自己的家庭資料點,經過一段時間的扶持後,他們都獨立運作了。直到現在都平穩的做著三件事。
在這過程中,我們悟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只是分工不同,所做的一切都是圓容師父所要的!
二零零六年我離開了那裏,回到家中開始了新的修煉環境。如今我已結婚,孩子剛滿一週歲,經過一段時間家庭瑣事的干擾與心性磨擦提高後,開始了新的歷程!
在這裏,再次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問好!並期待大法弟子儘快整體提高,達到標準,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早日迎接師父的到來!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