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還能不能修?師父還要不要我?從法中我找到了答案。於是我開始振作起來,從新走上了修煉之路。剛開始回到修煉中,就有很多同修給予熱心幫助。我想,我曾經把那麼多同修帶入邪路,這是師父在給我贖罪的機會,不能錯過。於是背上行囊,把大法書一本一本的送到掉隊的昔日同修手裏,並用師父的法理喚醒他們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看到久違的大法寶書,聽到師父的慈悲呼喚他們激動不已,決心從新回到修煉中來,並去叫醒其他掉隊的人。同修印的其它真相資料我也陸續給他們送去。
──本文作者 |
一、師父又一次從地獄中把我撈起
剛從勞教所出來還自我感覺良好,還自以為修的好。把別人引向邪悟,還以為自己在挽救別人。
師父給我的第一次點化是:我看到綠油油的一大片麥田,煞是喜人,但當我貓下腰看時,卻發現麥子齊唰唰的全都斷了根。甚麼意思呢?有一次幾個人在一起吃飯,我把夢講給了他們,有人當時就悟到,這不是點化我們錯了嘛!後來聽說悟到的人從那次會面後,馬上就開始了走上證實法的路,而我們很多人還是在迷茫中。
接著師父對我無數次的,反覆的點化:有兩、三次是這種景象,我挎著包在胡同裏走,有幾個人坐在路邊,突然發現從天上掉下來一個棗,這時路邊的人齊喊:「棗掉下來了,棗掉下來了!」我抬頭一看,路邊有棵大棗樹,我把棗拿起來想放到書包裏,但棗卻從包裏的漏洞掉了下來。這時樹上又掉下一個棗,那些人又喊:「棗掉下來了,棗掉下來了!」我又拿起棗往包裏放,棗又從窟窿裏漏出來。這種點化重複幾次出現。我就琢磨,棗掉下來了……棗,早,這不是諧音嗎?是說我早就掉下來了,那就是層次早掉下來了。「怎麼可能呢?!」我接受不了。
接著又是不斷的點化:一次給我顯現出來一個鏡頭,很多石佛都睡在道邊,大路上車水馬龍,而石佛還是睡著,我也在如石佛一樣睡著……。有一次我被帶到一片廢墟旁,看到的是殘垣斷壁,高大的房子沒有屋頂,遍地瓦礫。我還想呢,應該是金的呀?一次又一次的點化,我覺的可能不太對勁了,但是,或還有不願承認現實的因素,或還不敢面對殘酷的現實,我一直迷惑著。
直到有一天,有個從邪悟中走出來的同修來告訴我:我們轉化錯了。「怎麼可能呢!誰說的?」我一臉疑惑。他說:師父說的。我心裏頓覺「咯登」一下,頭有些眩暈,那時我才意識到「師父說的」在我心裏還有著很重的份量。但還是不甘心,那不白走了一趟嗎?還能修嗎?此時此刻還沒認識到自己犯的是怎樣的罪過。但是,師父的話不得不考慮:給自己個台階下,你堅信自己對,那看看師父講的法也無妨。於是,我就看了幾篇經文:《排除干擾》、《理性》、《去掉最後的執著》、《窒息邪惡》、《建議》等。
師父在《窒息邪惡》中有這樣一段話:「所謂被轉化的人,歷史上就是這樣被安排迫害法的。不論他過去被抓被打表現的如何好,都是為了他今天跳出來迫害法、迷惑學員做準備的。」師父在《建議》中提到主動被所謂「轉化」後協助邪惡迫害法的人說:「由於這些人業力大一些,又有對人根本的執著,所以在荒唐可笑的所謂「轉化」謊言中,為了執著、為了開脫自己,順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這樣的人如果又去欺騙其他學員,就已經造下了破壞法的罪。所有被所謂「轉化」了的都是放不下對人的執著、抱著僥倖心理走出來的。」
這一看非同小可,真嚇出一身冷汗:轉錯了,大錯特錯了!當時很是沮喪,自以為自己修的高,四•二五,七•二零等等,多次去各處討公道;一天學《轉法輪》三講、五講,背著抄《轉法輪》和經文就是七遍,怎麼成了來迫害法和破壞法的人呢?我在勞教所轉化別人還自以為是「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和「無私無我」的境界呢,錯把轉化當成了天象的變化。
怎麼辦呢?還能不能修啊?而且心裏還有很多解不開的疙瘩。但是師父的有關講法已經擺在面前,於是,我從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的《導航》到二零零二年所有的師父的講法和經文一口氣的看了九遍,看的過程中一陣陣的打冷顫,心裏無名的懼怕,但是我堅持著看,我明白在我邪悟的那段時期,思想、身體,層層空間的我已經被舊勢力、惡黨邪靈嚴重變異,灌滿了歪理邪說。我對著師父法像堅定的說:師父,您就給我開膛破肚吧,哪怕是死幾個來回!那些日子我真的實實在在的感覺師父在給我動大手術,往下剜、摘了許許多多黏糊糊的髒東西。真是覺的死了幾個來回,我忍著剜心透骨的疼痛,感激的失聲痛哭。
經過這場靜心學法和動大手術,我清醒了許多,明白了許多,解開了許多疑惑,真的體會到了「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明白了我為甚麼走了那麼大的彎路。其實,《轉法輪》中早已說的明明白白白:「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
回顧那段個人修煉的路以及後來的邪悟,教訓很多,可以說是慘痛的、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教訓。個人修煉階段夾雜著到大法中求保護的心,求上層次的心,證實自己的心;嚴重的是不以法為師,而是以人為師,看到別人出去,自己也跟著。看到原先那麼堅定的人「轉化」了,自己也跟著。聽到一些邪說、邪悟也以為是對的。再有就是對舊勢力、邪靈惡黨的邪惡本質根本就不認識,主動走進被抓大法弟子的隊伍,認為進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是上層次,被抓被判還高興;被邪惡的黨徒用謊言和偽善、人情所帶動,越走離法越遠。
怎麼辦?還能不能修?師父還要不要我?從法中我找到了答案,師父是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的。而且師父說:「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我想了很多很多,師父的法敦促我清醒、理智起來,不能再陷在自責,消沉中,不能叫邪惡的舊勢力把意志毀掉,使千萬年的機緣錯過。於是我開始振作起來,從新走上了修煉之路。
當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五日師父元宵節講法下來後,我反反復復學了幾遍,像充了電一樣,感到振奮。師父在講法中多次強調,跌倒了爬起來,繼續走,師父說:「師父不放棄你,你也不能夠失去信心,機會還有,反正我要度成你,你還沒有信心嗎?」謝謝師父又一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師父叫我們爬起來,繼續走,後悔多了又是執著,但是我知道,如果不洗刷掉自己對法、對師尊犯下的罪過,那後果是不可想像的。我下定決心堅決遵照師父的教誨,走好修煉,證實大法與救度眾生的路,兌現誓約,完成歷史賦予的偉大使命。
二、清醒、理智的走好走正師尊安排的路
1、全力投入喚醒昔日同修和救度眾生中
剛開始回到修煉中,就有很多同修給予熱心幫助。我想,我曾經把那麼多同修帶入邪路,這是師父在給我贖罪的機會,不能錯過。於是背上行囊,不管路途多遙遠,也不管酷暑嚴寒,把大法書一本一本的送到掉隊的昔日同修手裏,並用師父的法理喚醒他們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看到久違的大法寶書,聽到師父的慈悲呼喚,他們個個激動不已,決心從新回到修煉中來,並去叫醒其他掉隊的人。同修印的其它真相資料我也陸續給他們送去。
以後總覺的等別人的資料也不是事,師父也希望大法弟子講清真相做的要遍地開花,於是在同修們的鼓勵、幫助下自己也買了一台電腦。那真是如同修所說的,得用拿鋤頭的手去遛鼠標。開始,拿鼠標時手僵硬的同修給掰都掰不動,就從這裏起步,到能看明慧網。學會下載單篇真相文章了,就出去發單篇真相文章;學會了刻光盤,就出去發光盤;以後自己組文字材料下載到光盤上送到各居民樓。後來又買了彩色打印機,激光打印機,塑封機,裁紙機等。這樣就可以想印甚麼印甚麼,想發甚麼發甚麼,及時的把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所需要的各種真相傳單、小冊子下載下來,打印出來,送於同修和自己出去發放……做到只要出去決不空手。想起師父對我的慈悲挽救,常常不由自主的淚流滿面。
2、一次「自我」的大暴露
當我感覺到在我當時那種條件下,那種層次中做的還算可以的時候,有一天我下載了一本小冊子,看的真感動,淚不住的往下淌,同修遭受了那麼殘酷的迫害,邪靈惡黨如此殘忍,手段如此卑鄙下流,令人髮指。裏面也提到了猶大們助紂為虐的邪惡表現,使我震驚。心想,不煉了,也不至於那麼狠呀,為甚麼對曾是自己同修的人大打出手?我開始有些心虛,因為我也曾走過彎路,也曾做過所謂的「轉化工作」,把別人引向歧途,犯下了謗師謗法的罪過。但是我自我安慰的想,我並沒有動別人一手指頭,但是沒想到像我這樣的,在小冊子裏也提到了。
此時我的心態完全是不理智的,我想對著蒼天問:誰知道作者的電話,我要告訴他,我早就回轉過來了,我已經做了那麼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情了!我想對著師父說:師父!您是知道的啊,修煉過程中,難免會有錯,有錯就會有小錯,大錯,改了就好,挽回損失就好。我痛苦的感覺自己好像被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我還能不能修啊?為甚麼作者不想想別人的感受啊!我、我、我的想著想著,突然間感覺自己不對勁了,怎麼老是我、我、我的,把法擺到哪去了?我反問自己,你還是個修煉的人嗎?怎麼關鍵時刻總忘了把法擺放在首位呢?為甚麼把自己的得失,榮辱,自尊看的那麼重?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要首先考慮法。而我呢?完全把自我放在了首位。
師父說過:「沒做好的呢你就抓緊做,不需要任何人證實你,也不需要表現給任何人看,你對的起你的良心的時候師父就會看的見。」(《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平靜下來反思,通過這件事情,暴露了我為私,執我的基點還沒有根除,沒有牢固的扎根在任何情況下,任何環境下都要把法擺在首位的基點。經過這次檢驗和教訓,加深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感和責任感。我下決心,在今後的修煉路上努力學法,在認真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把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基點打牢。
3、在反迫害、破除舊勢力安排中正念闖關
一次帶著資料出去,等了好長時間,車也沒來。心想回家吧,也許師父點化不能去。又一想,不對,師父多次講法強調救度眾生的重要、緊迫,而且師父告訴弟子:「如果這件事情對大法有關,與你做的證實法、救度眾生這件事情有關,那你就去做,那是越做這條路越寬,一定是這樣的。」我想圓容師父所要的沒錯,繼續等,就不信那個邪,排除一切干擾,就走師父安排的路,這時車也來了。
到了一個大的電子城,裏面人不多,正是給攤主講真相的好機會,但是走過幾個櫃台,就是張不開口,好像嘴被甚麼堵住了似的。心裏也急,出來就不能白出來,必須突破自己對自己的束縛,必須開口,必須把資料發完,心裏默念請師父加持,解體一切惡黨邪靈及邪惡因素的干擾、迫害,正念闖關。結果感覺嘴沒那麼緊了,我來到一個賣工藝品的攤位,先開口笑著說,這台布真好看,多少錢?攤主馬上去拿貨,我也把彩色真相小冊子放在櫃台,他的眼珠轉到小冊子上,我說好看吧,你喜歡就給你吧,他放到櫃台裏。接著我問他是不是黨、團、隊員,我們一問一答,最後痛快的答應退出邪黨團、隊組織。
有了開頭,我就到各個攤位去發,去講。給他們各種彩色真相護身符和傳單資料,講地震災區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的,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人如何平安無恙的躲過劫難的事例,中共邪黨怎麼瞞報地震預報等。分手時我說,你們喜歡,下回還給你們送來。他們連連說:謝謝,謝謝。
把資料發完,我去了一個大超市,買了一百三十多元的東西,真相紙幣有零有整。收銀員一張一張的點完紙幣說道:張張都寫著字。問我有沒有沒寫字的錢。我說沒有。其他收銀員問他:寫的甚麼?他說,法輪兒,神經病。我說:你看看是甚麼,你可別說他們是神經病,沒準你是個有緣人,他們是在救你。他一邊看了看紙幣,一邊把貨遞給我,和藹的說:走吧。我旁若無人的慢慢走出超市大門。出來後笑啦,想想剛才那一幕,挺有意思。收銀員說話,別人問話,排隊的人聽話,都是那麼自然,好像與我不相干似的。我驚奇於那一刻心態的平靜。想想出來時張不開口、發不出資料到剛才那一幕的平靜,坦然。我深深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凡是對證實法和救度眾生有利的事,我們偉大的師父總會把它引申的更有意義、更偉大。
但是,一件事情做的好,不等於事事能做好;此時正念強,不等於時時正念強。有那麼一陣子,思想裏老有一個念頭揮之不去,就是思維裏總不時鑽進來一個念頭:邪惡突然進來我怎麼對付,怎麼不承認,怎麼不跟它走,怎麼不許它進門;被抓審問怎麼說,怎麼不配合它;被判怎麼表現才對……自己發正念一再解體邪惡,提醒自己說:邪惡沒有資格審問大法弟子。但是這些念頭還往思想裏鑽。我突然悟到這思維不對。為甚麼呢?前提是承認了邪惡與舊勢力的存在,思維想的是,它進來,它判我,我怎麼對付。前提還是承認了它。應該是從根本上否定它的存在,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根本不准許進我的思維。我們修的就是自己的主意識、自己的思維,不純淨的一切根本就不允許存在。法理明白了,結果思維裏再也沒出現過。
奧運之前,邪黨叫囂的很厲害,今天頒令,坐地鐵要安檢,設備如何靈驗;明天又說,公布公共汽車也設了安檢員,乘客隨時接受檢查;甚麼哪哪哪又增了多少電子眼。開始沒太在意。可今天一個令,明天一的令的,感覺心在發緊,有些不安。打印機也停了。可是感覺到不對,心被邪惡帶動了。我們這是在圓容師父所要的?還是在縱容邪惡所要的?如果採取各種辦法是為了配合邪惡和舊勢力,那就是走了它們安排的路。如果我們從思想到行為,從一思一念到一舉一動都跟著它們動,就怕了、躲了、懈怠了、放鬆了。那不就承認了邪惡、充實了邪惡的能量了嗎?邪惡就會更加堂而皇之的嚇唬我們。師父告訴弟子:「你們是經過風風雨雨走過來的,可千萬不要心如浮萍,一有風吹就隨著動。」(《關於小說《蒼宇劫》》)我們不能是邪惡刮東南西北風,我們就隨著東南西北風動。那怎麼能行,到底是把信師信法擺在第一位了,還是把邪惡擺在第一位了?這可是原則問題。
於是我又從新開動機器,從新帶著真相資料,照師父所教導的那樣:心中有法,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大法需要,想做甚麼就做甚麼。照常手遞手的發資料,面對面的講真相。照常帶上資料在公共汽車上、在菜市場,超市等處證實法和救度眾生。邪黨說是這麼嚴,那麼嚴,不過是假相。咋呼咋呼,落到實處就形同虛設。
有時想到這個「怕心」也覺的挺可笑。邪黨邪靈也罷,邪惡的舊勢力也罷,法中早就定了,是不被未來新宇宙承認的,是要淘汰的,是要下地獄的;而我們大法弟子是宇宙中第一生命,威德與新宇宙同輝,是大法直接度的大法徒,直接被新宇宙演煉著,大法弟子將是未來新宇宙的覺者。怎麼還會怕即將被淘汰的邪惡呢?我想,如果我們怕它,是不是把自己降到比它還低的層次了?那「怕」能是我們本性嗎?只不過是後天變異因素而已,那就毫不客氣的除掉它。正如師父說的,是邪惡在怕我們。大法弟子就應該堂堂正正的擔當好這個證實法、救度眾生,解體邪惡的主角。
三、在證實法修煉過程中理性的昇華
人世間的一切人、一切事都可以因摻假、說大話、謊言,而升遷,而發財。唯獨大法修煉是摻不得半點虛假的。一個是,在你想之前,師父就知道了;再一個是,大法標準不變不動的衡量著一切;所以,你有一點不純,都不可能通過不正當手段飛上天去。
個人修煉時期,悟性有限,層次有限,儘管覺的在嚴格要求自己心性的提高,層次也在昇華。但現在從新衡量起來,覺的在大法中得到好處了而信師信法成份還是有,初期的出去護法也有人情和去打抱不平的因素存在。隨著不斷學法,越來越認識到大法的何等威嚴和修煉的嚴肅性。修煉的事,決不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必須真正無條件的信師信法,真正實修這顆心,來不得半點虛假與敷衍。法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有著不同層次的標準和體現,大法弟子在哪一層次中都應該達到最好、最正、最純淨的宇宙大法的標準。那是絕對的沒商量。
師父明確告訴大法弟子:「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所以我悟到大法對於修煉人所要達到的每一境界的標準是極其嚴格嚴肅的,必須把基點紮實的落實在證實法和救度眾生上;必須無條件的同化大法在不同層次對我們的要求標準;必須做好師父叫我們做的學法修煉、發正念、救度眾生講真相這三件事;必須高標準更高標準的嚴格要求心性的提高。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情況,師父給安排的路也會不同,但嚴格要求,勇猛精進相同;法對於修煉人所要達到的不同境界標準的要求是一樣的。
給自己定了「必須」和「高標準」後,我有意識的在做三件事中,從一點一滴,一思一念,一舉一動中要求自己走正,要求達到高標準。比如學法時,必須是自己在學法,心在學法,不摻人心的神在學法,意識裏是師父在給我講法,師父在給我提出要求。一旦有雜念趕快用師父的「無為是大法」(《北美首屆法會講法》)排除,發現心不在焉,馬上意識到立即調整到專注聽師父講法上。這樣學的效果,感到悟到了法的更深內涵和法在一點的展現及一個層面的展現。發正念時要求字字在腦海裏展現,而且口訣,要求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出來,身體和宇宙天體一樣大,那真的就得想像成和宇宙天體一樣大。如果有走神現象,就從新發正念,直到主意識清醒起來,知道自己在念甚麼。要求自己在做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時候,必須把法放在絕對第一的基點上。如果發現有怕心、不穩的心和各種雜念,就會意識到又在從容變異的自己,而非本性。趕快把基點調整到法上。要求自己一思一念,一舉一動,從裏到外,心態、表情、神態、語氣,穿著都要起正面作用,必須正念對待一切。這樣要求自己決不是走極端。師父說:「這些事情做起來都很難,所以不是想要達到這個目地就能達到的。人的心性,人的德都修上來才能達到這樣的目地。」(《轉法輪》)我明白師父的法理,這是有個艱苦的修煉過程。但是如何對待自己的修煉,如何珍惜這份機緣,如何確立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基點,怎麼做到真修大法,真信師父,這是必須認真對待的。而且如何兌現自己的誓約,完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使命,也是決不能含糊,必須勇猛精進的。
修煉十幾年了,有些感想早就想寫出來,但老覺的離師父要求的還差的很遠,這次開始還有些不想寫,我意識到這一念又把自我放在首位了,而沒有做到擺放任何事情首先把法放在第一位。這種交流形式是師父肯定的,是證實法的好機會,所以我必須投這份稿。也給至今仍在十字路口徘徊的昔日同修一點借鑑。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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