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走到山海關被惡警抓回,我從派出所正念闖出,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我再次被抓,後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六年,我提前半年正念闖出監獄。
作為大法弟子,在邪惡無理的迫害時 ,怎樣對待這場迫害至關重要。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我們也不承認。下面我談一談自己在監獄裏學法、證實法的經歷,與同修交流。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第一,心不離法
自從得法以後,心中就一直有法,「七﹒二零」之前,我就用兩年零兩個月的時間背了一遍《轉法輪》、《洪吟》及大部份經文。進監獄時雖然忘了很多,但《論語》我時刻記在心裏,每天必背十遍。師父的新經文不能及時看到,以前學過的能背就背,能寫就寫。我把自己能背下來的整理成六小本經文,兩本《洪吟》,《轉法輪》一套九本,還有師父的講法,合計二十多本。雖然環境邪惡,但我們還是用正念保留了師父的講法,供同修傳看。無論邪惡怎麼猖獗,我們都找機會看。白天看不了,就晚上看。有一次被值夜班的刑事犯看見了,我沒怕,正念對待,結果沒事。
第二,正念要強 不配合邪惡
由於心中有法,自己就知道怎樣去做。2002年12月23日,我被非法判刑從看守所送往哈女監。到了那裏,他們就叫我抄「監規」,我不配合他們。時刻記住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進來後一般要在集訓隊待三個月後再分到監區,我只待了七天。
到監區邪惡安排五聯保看著我,負責的刑事犯給我分活,我沒動,告訴她:「我是被迫害進來的,不是來幹活的。」我在監區車間不幹活,在宿舍不值班。他們沒辦法就把我調到病號監。在那裏我注重學法煉功,半夜二點上廁所在走廊煉動功,靜功就在白天煉。一次我夜間煉功被值夜班的發現告到管教那裏,管教找我談,我給她講真相,談完還繼續做我要做的。後來我又開始抄法,有時抄到半夜十二點值班也不管。正像師父在《環境》中說:「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
後來執勤的人員換了,我沒有怕,照樣做我該做的。從「轉化」班轉到病號監時,邪惡放污衊師父的錄像,叫大法弟子必須去聽,我不去。我背法、發正念。
持續了一、二個月,邪惡想強行「轉化」我,帶我去法外醫院拍片子,被我否定了。不讓我打坐我就坐。看我的刑事犯罵了我二個月,我還照樣做。後來她說她犯了心臟病,是我氣的,要求法外看病。結果花了五百元,沒甚麼事。
為了爭取煉功的權利,我於二零零六年正月十五和二月二日兩次絕食。為了不讓我發正念,惡人還把牆上的鐘摘掉了。我和同修商議,第二天照樣發正念。四、五個刑事犯一起把我按倒,打我。為此我絕食三天,管教找我,我向她講真相。她把情況反映給院長。我也針對這件事寫了申訴書,由五十四名大法弟子簽名投到法院信箱。
獄裏知道後進行了調查,宣布不能隨便打大法弟子。這樣的事我做了三次。有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時,我就注意收集情況寫材料有機會就請大法弟子轉發給明慧網。
我被邪惡迫害的骨瘦如柴,連續拉肚子二個月。他們強行給我打針,我不打,讓我簽字,我不簽。有一次搜號把我的衣服、筆搜走了,說我的衣服沒有「犯」字,要燒掉,我隨即追到辦公室,要了回來。並把衣服上的囚字洗掉,把帶五星的扣子換掉,不照像,不簽字。
進監獄幾年了,我與同修互相協調、共同提高。有的老年大法弟子法記的不多,眼睛看不清小字,我就寫大字的給她們看;不識字的我就背法給她們聽。在同修中形成了學法熱。因為法學的多,正念強,獄方幾次搜號,大法資料都沒有被搜到。
有一段時間我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呼吸困難,他們給我打氧氣。我就在心裏默念「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我要跟師父堂堂正正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他們允許我保外就醫。現在身體一切正常,投入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8/2/9/941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