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川省女子監獄反迫害、講真相的經歷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三日】我被中共邪黨迫害非法關押在勞改隊四年零兩天,現回家已一個多月了。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的錄像與當年師父傳法時跟班的同修寫的《憶師恩》,我感慨萬千,想寫出自己的一些經歷,揭露迫害,講清真相。

一、四川省女子監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我先在看守所被整整非法關押了一年。一年後又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了三年。

勞改隊與勞教所一樣都是邪惡勢力盤踞的巢穴,從監獄到各個監區到各個監室層層落實,監獄長、監區長牽頭一直到下面的主管警察,押室分組包幹警察,再到刑事犯層面的押室長、監護人員、互監組組長、互監組成員,還有一到兩名包押人員,層層落實到人頭,一有「苗頭」就層層追究實施迫害。另一個鏈條是被所謂「轉化」的人,他們利用邪悟謊言去矇蔽同修,惡警稱他們是幫教。

迫害的方式方法多樣。首先是「轉化」真修弟子。一、斷章取義。由幫教牽頭,整天圍繞在真修弟子旁,作出一副偽善的樣子,灌輸它們的邪悟歪理。還拿師父的法來逐段斷章取義。二、鑽善的空子。大法弟子剛一進監獄,惡警就安排兩個包押人員全天二十四小時輪班監控,吃喝拉撒睡都一起。然後安排所謂幫教人員至少二名,共同「幫教」真修弟子。這些幫教人員叫你多為別人著想,為包押人員著想,晚上包押人員為你守夜多苦多累呀;再有你不「轉化」,你煉功你押室那麼多人都受你牽連,被扣分,你善心哪裏去了等等。天天這樣折騰。三、威逼欺壓強行「轉化」。幾個月都「轉化」不下來,惡警就來硬的。派刑事犯在暗地裏打大法弟子,揪頭髮、掐、吊、銬等等。但由於正法進程的推進與大法弟子正念的作用,監獄不敢像二零零三年前一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對大法弟子實施酷刑拷打。(寫到這我悟到是另外空間邪惡已經很少了,不足以拷打大法弟子了。)四、金錢誘惑。邪黨為了「轉化」大法弟子,不惜重金收買惡人。如各監區「分」到一個法輪功學員,每月能撥給生活費五百元,每「轉化」一個就撥給該監區一萬元。「轉化」得多就多拿獎章獎金、記分升級,對幫教、刑事犯就可記分記功減刑。五、鑽空子。沒「轉化」之前甚麼權利都剝奪乾淨,看你動不動心。不准接見、不准收發信、不准上超市購物、不准打電話、不准與其他人接觸、不記分、不記功、戴紅牌子等等。

其次是鞏固所謂的「轉化」成果。「轉化」之後,就被監獄邪惡頭子關進一個洗腦班,讀誣蔑法輪功的書籍、電視、錄像等等,然後談心得體會,寫成書面材料,作為減刑的依據。揭批越狠越給好處,否則就是圍攻打擊的對像。在那洗腦班,到處聽到的就是邪悟歪理。我真為這些生命惋惜啊!我想:若沒有這個洗腦班也許被矇蔽的「轉化」者還不至於邪悟那麼深。為進一步了解該監獄迫害法輪功狀況,我在回家前幾個月深入這個虎穴──洗腦班,我就經常發正念解體它。希望同修都發正念:徹底解體四川省女子監獄內迫害法輪功的鞏固點。因為裏面還有一百多名被矇蔽「轉化」的昔日同修呀,還有兩千多沒被救度的生命(刑事犯和管教人員)。

再有就是對真修弟子的肉體迫害。一部份真修弟子進監獄後一直不「轉化」。還有一部份就是寫了「轉化」後又悟回來了,從新走上修煉正道的,邪惡稱這部份人是反彈的。這兩部份人是監獄這個特殊環境中的脊梁吧。她們的一言一行影響著周圍的人,救度著身邊的生命。這部份多是全天被奴役,一切權利被剝奪乾淨,沒有任何自由可言。動不動就受訓、挨罵或者被警告、記過、禁閉、加刑。

我由於沒學好法,一時認同了邪悟者說的,給自己修煉設下了障礙和留下了污點。其實師尊要求我們要將不好的去掉修掉,而不是「轉化」掉。我寫了所謂的三書後不久悟到自己做錯了,就立即聲明所謂「轉化」作廢,交給監獄各部門,並詳細寫出了作廢原因。邪惡被震懾了。後來我又把本監區三名「轉化」後到洗腦班的同修拉回來,不參加所謂的「學習」,拒戴標有罪名的牌子,由聲明作廢到三退。

邪惡勢力又加重迫害。對我們實行嚴管,記過、禁閉、全天超負荷勞動、畫地為牢曬太陽、面壁、不打報告就不准上廁所等等。這些衝著我們本人來的難還不算甚麼,想著師尊念著法就挺過來了。最邪惡的還是株連的迫害。將我們每個人分編到長刑犯中,組成不同的互監組。我們一扣分,她們就都被牽連扣分,扣她們的分就是扣她們的命呀。她們拼命的掙分就是想早日減刑回家。身為大法弟子,不能讓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我們邊發正念邊找有關的警官,停止扣她們的分,停止迫害她們,目地還是要讓這些警官和刑事犯明白真相,啟發她們的善念。由於正念的作用,她們不但沒扣分,還了解了大法真相,真正的救度了這些生命。但是也有個別極不好的,那也許是自己做的不夠好的原因吧。

監獄一方面利用人中敗類迫害大法弟子,另外一方面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也直接迫害真修弟子。開著天目修的同修經常看到奇形怪狀的黑色生命或邪惡的黑影生命成群結隊的干擾大法弟子,隨時在眼前晃來晃去。我與德陽來的一同修都是如此被這些奇形的邪惡生命干擾,睜眼閉眼都能見到這幫邪惡靈體。這些邪惡的東西干擾我很長時間,到現在還在作惡,我把這些寫出來就是要解體它銷毀它,滅盡!還有一位劉姓同修,六十多歲了,憑著對大法的信,對師尊的信,一九九九年得法後到現在有很長時間在監獄,前後關過三次了。她不配合邪惡,邪惡拿她沒辦法。另外空間的邪惡就往她身上洒它們的東西,使她經常身上長瘡,圓形的,一團一團的,整個腰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顆顆,奇癢無比,一批好了隔不了幾日又長滿了。那些警官、犯人打著善的幌子,將她捆綁著送醫院,捆綁著給她抹藥打針。那時我雙腳小腿也經常長一些東西,奇癢,正念清除,一段時間又來了。

二、佛恩浩蕩

在監獄內前後關押了眾多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在邪惡的殘酷迫害中救度著眾多的生命。真修大法弟子的慈悲善良處處為別人著想感化著監獄那特殊環境下的刑事犯罪人員,在佛恩浩蕩下譜寫著她們的未來。

前年中秋將至,又一同修被迫害,送到我們監區,她一來就一點不配合邪惡,不穿囚衣,邪惡將她衣服扒光只剩內衣,在細雨紛飛的院壩裏罰站,兩個包押一人拉一隻手。這位同修不停的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要求無條件釋放。一直絕食八個月,惡人硬拉上醫院給她鼻飼,注射輸液等。一個白白胖胖的人被她們折騰得只剩下把骨頭,最後又被背回了監區。這位同修住的監室外有一面牆白生生的,她一來後那面牆上明顯的出現了三個道人的形像,中間一個大的,髮髻盤得高高的,左右兩邊有兩個小道人,也是挽著發的,清晰可見。裏面的人見了就奔走相告,連獄警見了也覺得神。這位同修回監區後沒有一個惡人敢動她,她的正念正行震懾了監獄的惡人,同時也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和因素。這副活生生的神奇畫面使眾多的人進一步了解了大法真相,相當一部份從此走上了修煉之路。

師尊傳法只見人心,只要一個生命的心一動,想學大法,師父就已經在身邊管她了。這方面的例子太多太多了,我就舉一個例子。

有一個長刑犯,多年來一直多病纏身,也許是與大法有不解之緣吧,經常有大法弟子在她身邊。大法弟子的所作所為,言行舉止她佩服得很,經常暗地裏保護大法弟子。原來她因血壓太高頭暈目眩的老毛病也去掉了,她說:「這些都是師父給我祛病健身,現在我量血壓收縮壓有兩百多接近三百(這些都是假相),可是我頭一點不暈,有法輪功師父管我,太好了!」還有很多刑事犯明白了真相,知道了江流氓集團別有用心的迫害法輪功,罪惡滔天。真修大法弟子也經常給她們講一些大法師父講的法理,啟發她們的善心善念。師父也經常點化她們,有的夢中接到了一封金光閃閃的「信」,旁邊還有兩個大字「劉修」(我悟到是大淘汰後留下來修煉大法);有的夢中有人送紅條幅或紅氣球等給她們,上面有三個字或一行字,都是金色的;還有的看到大法弟子送給她們的物品上有「苦其心志」等字樣。我知道這裏很大部份有緣人都是今後得法的人,為今後得法奠定堅實的基礎。

三、正念正行

我在看守所被邪惡整整關押了一年。惡警在抓我時將我牙齒打鬆,差點打掉,送進看守所時簡直被打得只剩兩眼珠是好的,血肉模糊,右肋下被大頭皮鞋踢的直不起腰,一直持續了三個多月才直起了腰,才能睡覺翻身。一起被抓的男同修被成都「六一零」惡人把肋骨打斷,一個月才下得了床。雙流「六一零」惡人又將我頭部蒙住,綁架我到新都「法制教育」基地(新都洗腦班)去提訊我。四個人抬我上樓,一個人為我提蹬掉的鞋,我不停的呼喊「大法好,真善忍好!」四個人抬不動我(我只有九十幾斤),停了好幾次才勉強把我抬上了樓。將我關在一個小間裏銬在椅子上,審問不出甚麼就又用親情來動我,叫我接親人的電話,我不接。我想回家後揭露邪惡,想知道所處環境是甚麼地方,我要求上廁所。最後將我送入一個男廁,當時還有一個男的在那方便,守我的那兩個男的也跟著進了廁所,我大聲斥責他們這種不道德惡行,可他們無動於衷。返回小間的時候才看清了門上貼的畫面上寫著「新津法制教育基地」。後來才聽看守所一個押室的押室長(她當時已在那關了兩年多)說:每一個法輪功進來幾乎都要被「六一零」打,都要弄到外面去提外訊,回來後一個個的都被整的慘的很,還有的在新津洗腦班被捆在那裏幾天幾夜,尿屎都拉在褲子裏,慘的很哪!

我在看守所絕食了幾天。一個號裏的二十幾個人,看我那慘不忍睹的樣子都哭了。後來陸陸續續的走的走來的來,凡是和我住過的幾乎一半以上明白了真相,有的還整天和我學法、煉功。我將能背的《洪吟》、經文等全部寫下來,她們每天拿來讀、背、抄。有的走時還抄一份帶走。煉功人多時有二十幾人,圍成一個圈,我手把手的教她們動作。由於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太多,那裏的警察好多也明白了真相,對我們學法煉功他們視而不見。包組的警察進入監室,我照樣發正念學法煉功。有次搜監,將我背著抄下來的經文找到,準備搜完監後拿走,我坦坦蕩蕩的把經文要回來,並告訴她:「這比我生命都重要,不能拿走!」當時我給她講真相時,我是滿眼含淚給她講的。她開始說:「你給我,你再背著寫一份嘛!」我知道她那裏已搜了很多經文了,沒必要再給她,就執意不給她,後來她也不再勉強我了。我真為一個明白了真相的生命高興。

大法弟子正念足時,邪惡是害怕的。記的有一次在看守所提訊我時,我認清了來提訊的惡警(胡眼鏡),我正視著他,理直氣壯的說:「你看看你的大頭皮鞋吧!」他低頭看了看鞋,又抬頭看了看我,我反問他:「難道你沒看見鞋上沾滿了血跡?!」他害怕了。我說:「好了,我記住了你的警官證編號,我一旦出去,要將你的罪行向全世界公布!」他聽後全身顫抖哆嗦一陣,又向後退了好幾步。自那以後,他再沒敢穿著警服來提訊過我。邪惡怕曝光,我們更要公開它們的惡行,讓更多的世人看清它的邪惡本質,發自內心的退出邪黨保平安,選擇美好的未來。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年後,我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了三年。

離開看守所的前兩天的一個晚上在夢中,似乎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那地方更是鬼獸遍地,還清楚的看到了有一袋李子,其中大部份已壞了,上面有些蟲。我悟到是監獄有很多的邪悟猶大。一去監獄,邪惡就安排了兩個幫教協助我收拾東西、鋪床等,我提了幾個問題,從她們的談吐中我看出了她們就是壞了的李子,我就完全拒絕她們的「幫助」。她們硬拉我和她們一起吃飯,我說我要單獨吃,她們說不行,這是幹部(她們稱警官為幹部)的安排。那我就說:「就算了,我不吃了。」但是飯不吃,功是要煉的、法是要學的,就開始背法,發正念,煉功。我煉功她們就強行拉住我雙手,不讓煉。尤其是監護(協助警察維護監管秩序的),我一煉功就被強行把雙手反背起來或銬住,一打坐就被強行按倒,她們又串通押室人員、包押人員晝夜監督,強制嚴管。我不穿囚服,她們幾個將我的手拉住強行穿上,等她們一轉身我又脫了。後又將我銬在床上,一隻手一隻腳的穿,我拒絕配合,手被銬出了深深的痕跡。我心中不停的默念「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又一遍一遍的念正法口訣,解體另外空間操控她們的邪惡生命。

收監點名要答「到」,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到甚麼到,要我到你邪靈那裏?我才不願被你們毀了,那我就答「修道」。其實我想最好是不回答,沉默是否定,沉默是金。

監獄裏凡事都得打報告。每通過一個門,每見一個警察,每進一次廁所,遇事找警察都要打報告,得說「罪犯某某甚麼甚麼事」。我是修宇宙大法的,何罪之有?我不打報告。有一次我在車間奴役(大多數時間都是被安在車間全天超負荷奴役),要上廁所。那天遇到姓楊的監區長,非要我打報告才讓我上廁所,我就不打,她就硬讓我站在她的辦公桌前,逼我打報告才讓我上廁所。我就趁此機會一邊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一邊給她講真相。她說:「你不打罪犯的報告,那你就打服刑人員的報告吧!」我說:「不,我是被綁架來的,不是甚麼服刑人員。」這樣僵持了整整半天也沒讓我上廁所。神奇的是非常想上廁所的我在那站了整整半天,後來卻沒有便意了。中午開飯了,那個監區長又問我:「不上廁所你不喝水啦?」我說:「不要說喝水,不讓吃飯都可以。」她一聽後馬上嚇住了,趕緊說:「我沒讓你不吃飯啊!」我聽出她說話都有些變音了。因為當時我所在的監區有個真修弟子已絕食好幾個月了,邪惡很害怕。現在另外空間操控她們的邪惡不多了,她們非常害怕大法弟子出甚麼事,今後清算時她們還不清。她轉了一圈回來語氣有所緩和的對我說:「我今天才知道中華民族的文化博大精深,這裏也有被迫服刑的。」停了停說:「那你下去吧。」

四、獄中做好「三件事」

獄中學法。我剛一進監獄時有機會看到師父的很多經文,也有《轉法輪》,都是手抄本(是邪悟幫教用來斷章取義引誘大法弟子邪悟寫「轉化」的),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經常去向一個寫過「轉化」書的要經文學。惡警因我一點也不配合所謂「幫教」,就讓我和這個被轉化的一起學法。結果我受其影響,我認同了邪悟的「轉化」,寫了不該寫的,後來才悟到那是曲解了法,我立即寫聲明書聲明「轉化」作廢,並寫明原因,交出去好幾份。以此洗刷乾淨我這邪悟的思想。

惡警知道我從新修煉了,害怕得很,天天找我談話,要我收回聲明,我嚴詞拒絕。邪惡又逼我到鞏固點接受洗腦。我說:「加我十年刑,我也決不接受洗腦!」邪惡害怕又沒辦法,就安排我全天超負荷奴役,不讓任何大法弟子接觸我,嚴管我,師父的經文也不給我看了。那我就整天奴役的同時背法,只怨自己不爭氣,背的太少。

獄中發正念。看守所有鐘,每個整點堅持發正念。到監獄後沒有時間,就只有大概估計時間發正念。慢慢的自己有了惰性求安逸的人心出來了,晚上十二點經常睡過頭。平時隨時保持正念,清除該監獄及另外空間的邪惡。

獄中講真相。排除邪惡的嚴管,想方設法接觸刑事犯,給她們講真相。惡警每個月都安排我們寫所謂學習體會,我要寫就長篇大論的講真相,寫好後就先念給我一起住的刑事犯聽,然後再念給經常接觸的明白真相的刑事犯聽,幫她們清除黨文化毒素,走到大法中來。惡警發現我在宣傳大法,就多次威脅我,威脅那些刑事犯要給我們加刑,我說:「這一切都由師父安排,哪個說了也不算。」

邪惡不讓我接觸其他大法弟子,不讓學法,我就發正念清除干擾。一天一同修(悟回來了的)悄悄給我師父在二零零五年的新經文兩篇,後因一同修晚上看時被告發後大清查,從我住處搜出些經文,然後將我畫地為牢站在太陽下曝曬(六月份),要我寫認識錯誤和經文的來源,我不寫就給我記過,將另一同修關小間(禁閉)。

一進監獄就是處處扣分,開始還扣互監組成員、押室成員的分,後經講真相,就沒扣其他人的分了,就重扣我。別人一次一天還掙不到一分,我一次一天就扣二分甚至四分。我不在乎,只要眾生明白真相就行。

不戴標誌牌。因標誌牌上寫有罪名我不承認它,不戴。不戴惡警就不允許上超市購物(本來我從新修煉後惡警就不准我接見、打電話),斷絕一切來源。沒穿的就穿其他人不要的,或自己縫製,比如襪子用不要的春秋衣褲做的。最棘手的是沒紙、衛生用品和洗漱用品。我想自己要用正念討回公道,依法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我找警察,說不讓買就上告,逐層告。警察害怕了,就答應叫押室長幫忙上超市購物,但只限衛生用品、紙。

以上是我在獄中的部份經歷,這僅是冰山一角。望與我有同樣經歷的同修都來揭露不法之徒的惡行,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