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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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六日】那是二零零五年的初冬吧,我手上有些真相粘貼,放在家裏有點擔心。發現此怕心後,我就清理怕心,不要它。

一天晚上,我約同修一同去貼。同修有點不太願去,但還是跟我去了。她說要去看一位正在魔難中的同修,我們從同修家出來後去貼粘貼(這過程中我們一次正念也沒發,這是漏)。當到一個前後不著村的路邊電線桿子時,同修要去貼,我說:「這都是騎車或開車的人經過,沒人能好好看。」同修說:「警察能看得見。」我心裏犯嘀咕為甚麼要警察看呀!其實當時沒意識到在潛意識裏有種不吉利的感覺(現在想想那時是動了人心,更沒有慈悲眾生的心,這又是一漏。)我們又來到一個村子。我們的摩托車開出去十多米遠後,同修下來往回走認為那個地方好,可以貼。我也調頭去接同修,這時突然傳來像鬼一樣的叫聲,我心一驚,就聽同修喊著:「快點、快點!」我就推著車子跑。(這是第三個漏也是最大的漏,我們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應該堂堂正正,怕啥、跑啥呀?)此時一輛運鈔車與我們迎面而過。我們躲進附近的村子,誰知那輛車子在不遠處熄燈,調頭等著我們。我們一上路它就窮追不捨,眼看就追上了,這時我把燈熄了順小路飛速往前騎。由於車速太快在拐彎處摔了一跤。起來後發現尾巴已經甩了。

我們不敢貿然上公路。同修建議在果樹林躲一會,我們把車子藏好坐在樹林裏。這時我們發現我們北面和東面都有車,不知是幹甚麼的,而南面又是高速公路。只覺得被困在那裏了。我們挪到果樹地,同修囑咐我:「咱倆有難了,到了那裏咱啥也不能說……」我截住她的話:「它不配。」是的,整個過程我雖然有怕心,但是我壓根沒想到要進去,當時就想到師父的那句話:「不管怎麼樣,再難,師父給你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我們躲進苞米稈子裏發正念,大約凌晨二點我們才出來,在高速公路那發現一個大橋洞,唉!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中。我們又在田地裏走了很長時間,又經過了兩個村子,來到另一個村子翻過很多的牆。我們求師父讓我們能遇見同修,清晨中我們驚喜的看見了一個同修,那個同修也很意外的說:「本不想出屋,不知怎麼就出來了。」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師父時時在呵護弟子呀!

回想起來其實整個過程都是因為自己修的不紮實,沒做到正念正行,有怕心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我把這段經歷寫出來目地是找出不足,今後做好。我們有些事沒做好就過去了,一定得細細的查一查,當時的那一念怎麼動的怎麼把邪惡招來了。

正法走到今天,我們還有的同修被綁架被非法關押,我們真得好好找找自己,這不僅僅是我們的損失,對救度眾生也起到干擾作用,我們慈悲的師父每時每刻都守候在弟子身邊

對同修要有寬容的心

還有一件事,去年我們地區來了一對同修,由於以前聽說他們做的不錯,現在在生活上有些困難,我們就毫無保留的在生活上幫助他們。時間長了,發現他們做的事和我們想像中有些出入。我們的人心就漸漸的起來了。有一次我覺的同修不修口,我當面提出時同修不接受就爭論起來了。過後同修心裏放不下,被邪惡鑽了空子,出現了病業狀態,十多天才好,最後還在不愉快的情況下搬回家了。

反思自己,發現自己有崇拜心,見到外地同修修的好就看成是十全十美了,忘記了師尊在《轉法輪》裏說的:「不管出現甚麼情況,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只有遵照大法做才是真正正確的。」同修的人心反映出來了,我就感到失望了,受不了。每個生命的特點不同、層次不同、想法不同、表現出來怎麼會一樣呢。還有呀,我對同修的情太重,同修的大小事我都管,一天噓寒問暖,送這送那,結果還給同修造成很大的壓力,由於做過了,也使同修起了一些心。以為是幫同修其實是害了同修。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們真應該理智,真的應該有一顆寬容的心,就像師父說的:「那是一種洪大的寬容,對生命慈悲,對一切都能夠善意理解的狀態。用人的話說都能夠理解別人。」(《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能放下自己,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同修做的好時,我們默默的圓容。同修有人心時,我們能去體諒對方,及時善意點給同修,相信都能在法中歸正,同修有困難的時候,我們要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將邪惡滅盡!

平衡好家庭關係

我丈夫在家甚麼也不做,即使是褲頭、襪子也都是我給洗,修煉前常因為這些事生氣,修煉後我就不計較這些了。尤其到了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丈夫怕我拿錢講真相用,就把經濟大權攬過去了。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我家到底有多少錢。他們家人借錢,甚麼事,從不問我,都直接找我丈夫,他再告訴我一聲我知道就行了。不告訴我,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有時我心裏也放不下,可是一想到假如是自己有困難了,要開口向別人借錢,這個嘴有多難張啊!人家要是日子過得好,你叫人家來借人家也不借呀!怎麼說也是求人的事。將心比心這樣一想,心裏也就不彆扭了。而且我一味的為他們家好,給他父母買衣服、買煤都是他想不到的事,都是我來張羅。過年時給小姑家孩子買衣服也都是我的事。公婆生病全是我們家出錢給治。丈夫知道我學大法心眼好,所以他家裏有甚麼花銷也就不瞞我了。

有時丈夫還無緣無故的發火,大吵大罵,這在我修煉前他是絕對不敢的。面對這些,我有時是強忍過去。有時想到師父的法理輕輕鬆鬆的就過去了,還覺的他真可憐。並且這幾年我不斷的讓他接觸真相,來甚麼真相資料我都給他看,《九評》、《江澤民其人》他全看了。

今年九月我的公公因肝癌去世,我是忙裏忙外一點空閒也沒有。出殯那天晚上我只睡了三十分鐘的覺,累得我走路都一拐一拐的。事後一家人在那算帳。其實從公公生病到出殯花的錢都是我家出的。他們在炕頭算,我在炕梢學法。我丈夫提起我家花了三萬來元錢。這時丈夫突然又冒一句:「她知道」。我知道這是他大妹子在捅咕他哪,不讓他說,以為我不知道。這些我都不在意。給他爺燒「五七」的時候,我見到了丈夫的大姑夫。我們沒見面幾回,他看見我就說你大姑夫回來就誇你,說二林媳婦(指我)可好呢!我跟他講三退的事,他二話沒說就退了,還追問我一句他用啥名字,可高興了。現在我做大法的事,丈夫也不管了,我和親戚講真相的時候他還幫著講,在錢上也不看的那麼緊了。

同修們,讓我們越最後越精進吧!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遇事向內找。當我們面對眾生時,讓自己少一份愧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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