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對師父的真信來讓自己神的一面復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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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三日】

一、師父為我們創造了最好的環境

從我還未走上修煉的道路,到得法至今,回首往事,不論環境如何變化,師父都在引導著我。而只要自己能真正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無所不能,就會擁有最好的修煉及正法的環境。

回首得法的經歷,我其實已經見證了師父的威德及良苦用心。在我還沒有得法的時候,師父就已經在保護著我,讓那些試圖傷害我的低靈生命離我而去;在我仍執迷不悟的時候,已得法的母親一直在啟發和勸導著我;而師父更是一直在點化著我,給了我很多超常的體驗。

我是在迫害發生之後走入修煉的。伴隨著工作及生活中的變化,各種各樣的干擾在不同的時期出現。回過頭看,只要自己能堅定正念,那些貌似強大的干擾都會煙消雲散。

我在修煉後認識了妻子,她的父母在得知我母親修大法後便不同意我們倆的來往。我明白大法弟子不能執著於常人之情,同時我也想到不能允許邪惡因素干擾世人,採取這樣的方式來迫害大法弟子。隨著正法形勢的變化,終於她的父母同意了我們的婚事。

我的工作特點需要經常出差,在外的時間比較長,一開始很擔心因此而影響到自己獲取大法的資料。但後來發現每次都能夠得到合適的上網條件,從未因為出差而無法看到師父的講法,從而得以能跟上正法的進程。最近的一次,我為在外地的暫住處辦理網絡開通,在這之前,已有同事去電信部門申請,得到的答覆是我們的住處附近已沒有可用的網絡資源;我當時想一定要設法上網,否則不但看不到師父的講法,也無法幫別人辦理三退。於是我自己想辦法去辦,結果一切異常的順利,不到一週的時間,網絡接通了。開通的當晚我下載了最新的破網軟件,在大紀元上為兩個常人辦理了退隊聲明,同時還向明慧投了一篇文稿。文稿居然第二天就被發表了,當時的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網上經常談到網絡封鎖的問題,我依靠破網軟件或是代理服務器上網已有四、五年的時間,在自己心態正的情況下,從來沒有遇到過不能上網的情況。偶爾上不了網,都是因為自己起了常人之心,想要多看看那些常人的文章。這時只要能夠靜心學法,加強發正念,都能夠再上的去,即便是在網絡封鎖最猖獗的時候。

我明白所有這一切其實都是師父的安排,並不是說自己當時做的有多好。而是當作為弟子的自己有了符合大法要求的意願時,師父才會甚麼都可以做。而當自己心態不好的時候,事情就不會是這麼順利了。自己也發現當覺得環境變的不好了的時候,往往是自己學法、講真相都不好了的時候。

二、各種執著的干擾是來源於「為私」的根源

在很早以前,我已經體悟到,師父的法其實已說的越來越明白,現在就是看我們這些大法弟子如何在正法時期做好。道理雖是早明白了,但很多時候自己卻仍舊會表現出來不精進。這裏面固然有著舊勢力的干擾因素,但我明白一定是自己還有著一些執著不放的東西,而給了舊勢力以干擾的藉口,雖然也知道不能承認它們的這種干擾,但沒有修去的人心使得自己會在有意無意中為舊勢力的理所困。

在我寫這篇心得體會的過程中干擾尤其明顯,睏魔的干擾,家庭中的瑣事,神性的一面被抑制的很厲害。雖然我知道帶著目地去學法是不對的,仍想通過加強學法和發正念來破除這種干擾,但效果卻依舊不明顯。好在我這次有了堅定的一念,一定要及時把體會寫出來投出去,這一念也使得自己能頭腦清醒的思考及寫作,更使得一些深藏著的「為私」的念頭在寫作過程中慢慢的浮出。

一個最大的執著是怕自己掉隊,過不了關。我悟到有這樣的想法本身並沒有問題,我想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有緊迫感。但如果把它作為目地就是本末倒置了。就像一個學生好好學習的話,肯定能得到好成績一樣,只要自己對於遇到的一切問題都能夠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肯定不會掉隊;而琢磨著如何不會掉隊時則恰恰是走偏了。我更是體會到這也是我之前一直寫不下去的一個主要原因,內心深處實質想著的是如何去寫一篇文章,而不是如何真正的把自己的感悟提煉出來。前者更像是完成任務,而對於後者,我悟到其實就是一個提高和昇華的過程。作為大法弟子,所思所想都應該是圓容於法的,而不是遵循某種俗世間的規則。此時此刻,感悟從心而來,並沒有之前那種絞盡腦汁的思索。而之前寫體會時總是想著能表現出自己做的好的那一面,其實不好的一面恰恰是最需要寫出來並修正的,也是值得提供給其他同修以借鑑的。

這種怕心派生出的又一個問題是對於「夢」的執著,雖然有時師父會借用夢來點化自己,但當自己對夢過多琢磨的時候,我感覺舊勢力已有借夢來干擾自己的情況了。大法弟子應當是理智而清醒的修煉,而千萬不能陷入「隨心而化」的陷阱。

還有一個更深的執著,那就是「不執著」。看似順其自然,其實卻帶有著一種源自於私的麻木乃至冷漠。從師父最近的一系列講法中,可以體會到救度眾生的迫切性。而我的個性中一直缺少這種緊迫感,講真相時往往是開了個頭發現效果不好後就不再堅持了。這種個性的形成似乎與我成長過程中所接觸過的道家思想有關,修煉前我曾經被道家的「無為」深深的影響過。這種舊勢力的理在得法後形成了一種強烈的障礙。著急時自己會覺得是不是自己太執著了。這種「不執著」的執著時常會以不動心的假相出現,給自己以隨遇而安的藉口,但卻少了精進,也讓自己少了些堅韌,同時也少了些慈悲之心。

在我修煉之前就自認對物質的追求之心很淡漠,但最近卻發現這種心時常會若隱若現的浮現,究其原因發現還是一種常人之情的心沒有去除乾淨。覺得妻子等親人是常人,需要有一定的物質條件,漸漸生出了這種執著。

各種執著,雖然表現各異,細細想來,都來自一個「私」字。

三、對師父的「真信」

在我得法之前,師父為了點化我,在一次救過我之後讓我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四個字「你還不信」。那時的我,頑固到居然仍不相信。

得法後,我曾經跟妻子說過,大法讓我重生,就算失去生命,我也不可能放棄大法。自己說這話時真的是發自肺腑,如果說自己還不信師,似乎真是沒有道理。

但如果真的是「真信」了?又怎麼還會被這麼多的執著所困擾?

法理師父說的很清晰了,而對於弟子們該做的師父講的更是明白無誤。為甚麼還是會老做不好呢?師父早就說過,「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如果我是真信的話,會是這樣麼?仔細想來,舊勢力的干擾從本質上來說我認為都只是藉口,自己做不好的藉口。

舉個例子說,我上班從來不遲到,而這即便用常人間的理來衡量,也算不得如何了不起。但對於發正念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卻做不到都能保證參加。這是多大的問題!師父說過「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五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 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如果是真的信,這麼重要的事情,能漏下嗎?想到這,真是覺得很可怕。

究竟是甚麼阻礙了自己的「真信」呢?我想還是自己神的一面被各種執著心間隔了,不能更好的溶於法中,因而不夠紮實。如何破除這種間隔呢?雖然自己也知道要注重學法,但似乎還是很難。終於有一天,在學法時突然發現,師父其實在解答同修的類似問題時,已經說過了。「我想只要多讀法就能解開心結,就一定會修好。沒有甚麼特殊的辦法。」(《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但之前看這篇講法時卻並沒有注意到這段話。這件事也提醒了自己,對師父的講法,一定要多學多看。真信不會突然產生,而是要依靠自己紮紮實實的學法。

四、用善念去啟發和救度世人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體會到非常重要的一點是「善」,這個善一方面是自己要帶著純善的心,另一方面則是要啟發常人的善心,我覺得只有這樣常人才容易接受真相並得到救度。

經過多年黨文化的侵蝕,目前大陸人道德觀念和是非標準已非常的低下,對於正神的信仰更是淡漠。這種情況在那些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中甚至更嚴重,對他們講真相時的阻力往往更大。因為這些人通常會自認為看透了一切,分析事物的方法也已完全異化。比如他們之中也經常會說中共邪黨如何不好,但講到後來則可能是說換了是我,我也會這樣幹。大法弟子如果一味順著他們的口味去講真相,很可能達不到好的效果,因為他在骨子裏仍然是認同邪黨的強盜邏輯。由於喪失了最基本的人性,相信了達爾文適者生存的邪理,這些人已失去了是非的準則。

回想修煉前的自己,在很多時候也是持著類似的觀點去看待一切。這種變異的思想當時極大的阻撓著自己得法,而對於這些世人,也影響著他們今天對於真相和大法的態度。當初在舊勢力的破壞下,面對著邪惡之徒的暴行,是大法和大法弟子們表現出的善熔化了阻礙我得法的間隔,使我下決心走入法中。我的親身體會告訴自己,只有讓人們找回善念,才容易打破他們被邪黨灌輸的變異思想。

而要啟發別人的善念,首要的我覺得是自己要帶著真正的善念。如果我們真的是帶著那種無私無我的心,為別人好的心,常人是能夠體會到的。但從我自己的體會看,講真相時往往會不自覺的陷入一種辯論中,這樣會很難起到好的效果。而在談到因果報應、災難異相的時候,更要注意自己的心態、語氣,避免讓常人覺得我們有幸災樂禍之心,而生出抵觸的心態。這些是我在向妻子講真相的過程中她告訴我她的一些感受,而很多常人一般則是不會說出來的。當我們講真相效果不好時,可能根本的原因還是自己沒有真正的以善心去救度世人,這樣就失去了大法的威力。

我在工作中會和一些西方人打交道,從他們的身上我發現了一個非常普遍的優點,那就是對別人的尊重以及表現出的那種友善,當然這和大法弟子應有的善是有著本質的不同。反觀自己,黨文化的污染讓自己時常帶著一顆爭鬥的心去看待和做一些事情,表面上的平靜容易做到,但真正做到內心的平和有時則很難。這時自己都會感到自己所說的話或是所寫的文字帶著的那種浮躁,又如何能打動別人。而當自己充滿善念的時候,無論是說話,還是寫文章,都會更客觀,也更容易打動人。當我前段時間在網上看到人權聖火的傳遞時,當看到那些充滿著高尚情操的文字時,自己被深深的打動了。突然產生了一種願望,要給奧委會主席寫一封公開信。信是直接用英文寫的,用一種我認為西方人比較容易接受的語氣。當時沒有更複雜的想法,只是有一種非常迫切的想要述說的心,很快就把初稿寫了出來。由於我的英語水平不高,有些地方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寫,為了請編輯部的同修能幫助修改,投稿前我又加上了對應的中文。沒想到很快我的中文信就被發表了。我知道這種「無心插柳」的背後是善的力量。因為他人的善而啟發了我,同樣也是因為善而讓我理性和平和。

五、利用機會、抓緊救度

直到自己走入大法很久之後,才意識到師父為了讓自己得法,做出了怎樣的安排,而這一切的背後,則是何等的慈悲。更明白了正法時期救度眾生的不易,舊勢力是寧可毀掉一切也不願意讓眾生得救。師父為了讓弟子們得法克服了多大的阻力!而身處目前的正法時期,面對著更多需要被救度的世人,更是何等的迫切!

大法弟子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關於這方面,師父其實說過了很多。但自己在正法的進程中卻常常會忽視,而用常人之心看待所遇到的事情。

有一次出差在外,當領導讓大家都返回時,卻惟獨讓我一個人繼續留下來。當時自己有些失望,想著如何能儘快回家。在把大家送走後的路上,只有我與司機兩個人。突然間我才意識到這是個很好的講真相的機會,於是由淺入深,由邪黨的暴政、談到了傳統文化中的因果報應,當他談到他妻子最近做了不祥的夢後,我把身上帶著的「護身符」給了他,並談起了大法的威力,三退保平安的道理,等到達目地地時,他已同意做「三退」。這時我才明白為甚麼我被留了下來。有大量的有緣人在等待著大法弟子去救度,我們要利用好身邊的這些機會。

每個大法弟子的條件和環境都不相同,師父給我們每個人安排了不同的道路,需要我們自己去體悟如何去做。

我自身的工作環境總是在變化,這讓我一開始很不習慣。但後來發現這讓我有機會到不同的地方,接觸到不同的人群,正是給自己提供了一個講真相的環境。時常會發現出差在外反而往往比呆在家裏更有利於做好三件事。而這從另一方面也說明了我在家裏的狀態有待改進。妻子雖然在自己的耐心勸說下做了「三退」,但她對自己的父母卻始終不敢提及大法及真相,我自己也好像很難找到合適的突破口。想著正法的進程,真是很為他們著急。我明白這是因為我還沒能夠讓妻子從內心裏真正去相信這一切,自己還需要精進和抓緊。

隨著正法的進程、2008年奧運的臨近和越來越多外國人的到來,我還悟到大陸和海外的正法活動需要更為緊密的配合起來。海外大法弟子的努力使得我們大陸的弟子能夠有更好的條件去證實法,而我們也應該配合好海外的弟子。我覺得有條件的弟子需要加大對身處大陸的外籍人士的講真相力度。這些人往往身處比較發達的地區,只能接觸到中國社會表觀的一些現象,加上很多中國人有著「家醜不可外揚」的想法,即便內心對邪黨如何厭惡,但對外國人卻是「只報喜不報憂」。由於多數西方人是淳樸而善良的,他們非常容易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因此很容易被假相所矇蔽。如果這些人都是把這樣的印象帶回國,會給海外大法弟子講真相的努力造成很大的障礙。

我遇到的一些外國人,如果不是我把那些高樓大廈之後的黑暗說出來,都會覺得中國的現狀非常好。比如一個印度裔的美國人,他把在中國看到的情況與印度相比,覺得中國比他之前想像的要好很多。於是我告訴他為甚麼他能看到在中國商場裏的商品是如此極大的豐富,因為有大量的廉價勞工,他們得不到保險、醫療、甚至基本的權利;包括大量農村的孩子,因為他們沒錢接受教育。而政府可以把大量剝削來的財富用於城市的形像建設,而無需回饋給國民,所以他能看到中國的一些大城市很漂亮。但是作為一個外國人,他不可能看到那些有病無法去醫院的人,他更看不到那些被送入精神病院的法輪功學員。令我感動的是一個美國朋友在臨別的感謝信中感謝我讓他了解到了一個他原先不知道的中國。而讓我高興的則是看到一個加拿大朋友揮起拳頭說,所以我們要進行戰鬥。雖然也有保持沉默的人,但我想至少他會把一個更接近於真實的中國印入腦海、帶回海外。

六、強大自己的「神性」

今天白天,在我幫別人電腦安裝程序的過程中,電腦似乎死機了,從新啟動後,系統仍遲遲無法正常。連續幾次後,有些沮喪,想著沒辦法只好是從新格式化後從新裝程序了。但突然間覺得不對頭,我原本是準備在晚上繼續學法和寫心得體會的,一旦從裝機器,整個晚上的時間都會被佔用。我之前已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好不容易進入了比較好的狀態,怎麼可以被這些瑣事干擾,這一定又是邪惡在搗亂,我要排斥它。而有了這一念之後,電腦也恢復正常了。這件小事又一次的驗證了,一旦大法弟子神的一面起作用,舊勢力的干擾是難以為繼的。換言之,當自己被干擾的無可奈何的時候,只是因為把自己混同為了常人,而忘卻了師父給予我的神的能力。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中是這樣結尾的:「借助今天的這個大好日子,大法弟子神的一面也復活吧!」我悟到從那時起,師父已經把間隔我們神的一面的障礙破除了,就看我們自己如何讓這神性復甦。明慧網上其實已經有了大量這方面的實例,就看我們是不是真的信師信法。

如果我們做不到對師父的真信,就不可能真正溶入大法,那麼這神性只會繼續沉睡,也給了舊勢力干擾和破壞正法的藉口,甚至會讓我們沉淪下去。這復活的鑰匙其實就在我們每個弟子的心中,讓我們用對師父的真信讓這「神性」全面復活吧。

個人層次所限,請各位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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