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一九九九年得法以來,我的修煉階段從一個小學生階段的小弟子,到了現在要面對學測壓力的國中三年級學生,在其中每一個階段都有不同的修煉之路,而在這過程中最需克服的就是從一個小弟子要變成青少年弟子的過程。剛得法時還很小,修煉的狀態就是跟著媽媽,媽媽參加交流、學法組以及各種的洪法活動,我總是形影不離的跟在媽媽後面做。
隨著年齡不斷增長,一下子我已經快升上國中了,因為已經有了理解法理的能力,修煉的路也不可能總是跟著媽媽,得走出一條自己的修煉路來,因此修煉的狀態漸漸的從被動轉變為主動。在以前不管是學法、煉功都跟著媽媽的我,一下要變成自己去做。雖然已經知道了法理,知道該怎麼修煉,但已養成了這顆依賴的執著心。因此有一段時間,學法總是斷斷續續的。等到克服了這個問題,修煉的環節又馬上轉到了相當忙碌的國中生活,在這裏出現的考驗非常的多,在班上每學期我都被選上不同的班級幹部,可能因為修煉的關係、師父賦予我的智慧,我的審美觀念總是能高過其他的同儕,所以做出的文章以及藝術作品,總是成為班上唯一被表揚的,這也讓我在班上幾乎總是常常擔任學藝股長這份工作。
但是這份工作卻障礙了我學法及講真相。當碰上假日有證實法活動、交流會時,那一星期學校就一定會剛好舉辦各式的文藝競賽或者社團活動等等,都只能利用假日時間才能完成。這兩者一衝突,就會讓我非常苦惱,知道正法進程的重要,但又不能違背學校老師派給我的任務。會遇到阻礙一定就是你在那個部份有常人的執著要去,若能清楚的了解自己為何會被常人的事帶動,是不是自己心中有一顆執著常人的私心,或用符合常人的藉口來掩蓋,認為常人的事情是如何如何的重要、需要去圓容等,但經由通讀師父的經文,我都能夠一一的將這些執著心找出來,就像師父《洪吟二》〈無阻〉提到的「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
關於圓容,我的體悟是宇宙及三界都是為了正法而造就的,在這裏的人類無論有再重要的事情要做,都是為了等待正法洪勢的到來,為了被救度而做的。所以只要做宇宙最正的事,其它的事都干擾不了,只能是常人的事來圓容大法。當自己懷著這樣的正念,師父便能夠安排,不是有熱心的同學可以來幫我一起完成老師交代的工作,就是讓我完成證實法使命後,可以多出剩餘的時間去完成常人的事,做出來的作品也常常能夠得到好的成績。當自己擺正了這個關係,原本障礙我修煉的因素,也轉變成了我洪揚大法美好的契機。
現在正在面對學測壓力的我,每天在學校早已習慣了大大小小的考試,對一般的國中生來說可能就是要不停的看書、看書,但對我來說,我非但要看書,還得肩負著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做好三件事,這對我也是一個極大的考驗。當你明天即將要面臨大考試時,還能不能堅持學法、堅持的做好自己該完成的證實法活動及項目,這類的考驗可說是每時每刻都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心裏雖然知道該把大法擺在第一位,但有時考驗突然出現時,還是會習慣出自於人心的思考,在當下還是認為常人的這個現實比較來的實在,結果不但考試考不好,學法也沒學好,證實法項目也沒做好,之後才恍然大悟。
而我最近就正好有個「學好法就能做好常人事情」的例子。因為我都有參加學校的晚自習,一共有三節課,不管再忙,我都會儘量空一節課靜下心來學法,只要認真的學完法後再來看學校的課本,就像師父將我的智慧全都打開了一樣,常常每翻一頁課文,就感到自己像錄影機一樣,把課文內容全都深刻的記在頭腦裏,這樣三節下來,充實的法也學了,功課也都讀熟了,反而還看到旁邊的同學面紅耳赤的還沒看完。假日時,同學都會結伴的到圖書館去讀書,而我就參加證實法的活動、講真相、救度眾生,等到考試成績一出來,我竟成了班上的第一名。深刻感到只要能堅持學法,大法的力量都能夠在自己身上展現出來。
但畢竟修煉還是人在修,修到最後,都在一點一滴的去除掉深埋心裏的執著心。修煉人就像一棵植物一樣,剛開始去執著時,就像在拔植物的葉子一樣,輕輕一採就掉了,但修到後來,小的執著都去的差不多時,就會開始挖根,開始去除一些以前自己從未發現的已經習慣成自然、根深蒂固的執著,要想去掉往往都是很不容易、很難受的,師父經文《越最後越精進》中提到:「一個人在修煉中會有很多關要過,造成的原因是從人出生以後就在不斷的對人類社會認識中產生著各種各樣的觀念,從而產生執著。」我體悟到「執著」就是在人類社會中被灌輸的人的反的理,在經驗實踐中就讓這些執著變的頑固,這時就要看你是否有堅決的心要去掉它,還是想要私藏這些人心。
現在發現自己常常都會時不時的反映出一顆懈怠以及求安逸的心,若遇到有空閒的時間,常常會想自己平常都在不停的看書、考試的,假日又得參與證實法的項目,不如讓自己放鬆一下,看看電視,玩玩電腦。或者有時會很容易做了甚麼事就自認為滿足了、累了,應該讓自己休息。等這些人心出來後,就常弄的法都沒學好,常人的事情也越做越不順利。
再有一個就是我跟媽媽情的執著,從以前就是顯現最突出的,這幾個執著都是我目前還未修去的執著。每當自己遇到執著過不去時,便想到師父《洪吟二》〈去執〉中說:「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我們所要去掉的執著都不是我們自己原本的東西,而是我們後天養成的常人的東西,必須要去掉才能真正使層次昇華。
也許因為平常都有半天以上的時間在學校,只要稍不注意學法,在常人大染缸的帶動下,不知不覺的也會很容易就會被常人帶動,勾起自身的執著,沉迷在常人中而不自知,心中真的能體會師父的經文都在一再的提醒我們多學法、多學法,真的是要多學法,否則就會像逆水行舟一樣,不進則退。
在證實法活動上,因為礙於課業的關係,所以不能做的很充實,因此每星期的證實法活動我都會儘量的參與。因為爸爸沒有修煉,有時對我和媽媽都不太能理解,常不定時的會給我們一些干擾及考驗,通過學法後知道對大法的干擾就是像是在否定自己的未來一樣,因此每當遇到證實法活動的時間與爸爸邀約我們出門的時間沖突時,我們都會用純正的正念,鏟除爸爸背後控制干擾我和媽媽救度眾生的一切黑手爛鬼,希望爸爸明白的那一面不要因此而造業。果然當我們有了正念,師父就會安排爸爸剛好臨時有事,或者朋友相約出門而不會再來干擾我們,事後,我們也都會和爸爸說明我們為何要救度眾生等等原因,爸爸之後也比較能夠諒解,而我和媽媽要出門救度眾生也不會遇到那麼多干擾了。
我體悟到每一次證實法活動的舉辦,不管是遊行、發資料等,都是有安排的,這代表將會有眾生因為我們這次活動了解真相而得救,每一個環節都有我們先前立下的誓約,更是一個正法的進程,每一個階段都有每一個階段該做的事,要是錯過了就絕對沒有重來的機會了。每當我遇到干擾時,我都會以此來警惕自己,有更強大的正念能夠去破除邪惡對我們修煉的一切干擾。
到香港講真相對我可以說是一個奇特與巧妙的安排。我們和媽媽從二零零五年開始到香港講真相,當時因為聽說香港每年都會有幾十萬的中國人會到那兒觀光,而又能自由的講真相、洪法,大範圍救度可貴的中國人。我和媽媽體悟到這香港講真相的重要性,就這樣報了名參加。
第一次到香港真的被那人山人海的場面給嚇住了,心想每一次的行程都一定還要參加。就這樣往後的香港行程我和媽媽幾乎都很少缺席,感到每一次到香港都過的很充實。儘管遊行遊的再久再累;講真相講的再辛苦,都甘之如飴,而且每一次去,在那馬路兩旁總是塞滿了觀望真相的人潮,感覺真的是每分每秒都在救度著眾生,覺得每一次參加完都像提升了一層一樣,整身輕飄飄的,深刻感受救度完眾生後的那份喜悅。
其中我和媽媽也經歷了七•一遣返案,現在想起來可能會有點後怕,但當時因為信師信法的正念,使我們都能夠絲毫不畏懼在拘留室裏警察對我們非法的惡行。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說:「我經常講一句話,我說最後結果怎麼樣我沒看重,在正法中完成那都是必然的。正法中無論怎麼驚險,結果是必然的,所以我對這個不太注重,因為它是必然成的。我最珍惜的是過程。」經過遣返案後,我們也並不會因此而害怕,因為知道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必然會有邪惡的干擾,但因為正法必成,主要還是看你的過程中有沒有用正念去做好該做的事樣,所以我們還是照樣每一次都去,到香港去救度我們該救的眾生,建立自己的威德。每一次活動結束回到台灣都已是半夜一兩點了,但第二天起來依然是精神百倍的去上學,沒有甚麼太大的影響。
到了國三後,學校老師和爸爸,都會叫我要以課業為重,不要再那麼常出門,但我只要能以法來要求自己,每次成績單發下來,我的名次總是能夠成為班上第一名,老師和爸爸看了都不太會說甚麼。爸爸常說我和一般的小孩真是不一樣,假日不會想玩電腦、出去玩,反而喜歡去參加又苦又累的遊行,其實在我心中覺的救度眾生才是能使我得到快樂的根本。
得法八年來,從個人修煉走到正法時期,每一個時期回想起來都還歷歷在目,聽到師父說以前要想修煉還得經過幾千年的輪迴轉世,而且還要剛好能夠在正法時期轉身成人,感到自己真是有幸能夠遇到這部大法,也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期望自己以後能更加精進,克服懈怠,在這難得的萬古機緣──正法結束前,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
個人層次體悟,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