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根本執著,用理智和智慧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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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二日】師父好,同修好。

我想和大家在以下三個方面交流,第一是有關發現自己的根本執著,第二是怎樣通過學術證實法,最後是在協調一個小的講真相項目中的體會。希望藉此可以對其他學員的修煉和救度眾生方面有所幫助。

對「快樂」的根本執著

在〈走向圓滿〉中,師父說:「人在世間帶著這些心嚮往著美好的追求與願望沒有錯,但是作為修煉的人當然不行。那麼你可以在此等思想的作用下入大法的門,然而在修煉過程中就要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在以後的看書、學法精進中認清自己入門時是甚麼想法走進大法的。修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還是當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這顆心才使自己留在這裏?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這就是根本執著心沒去,不能在法上認識法。」

很長一段時間,當我閱讀這段法時,總是感到內心在痛,因為我意識到我還沒有放下我的根本執著。我不斷的問我自己,當我第一次接觸法時,我是為了甚麼?我為甚麼修煉?但我始終無法發現答案。儘管師父在經文中提到「有人覺的大法符合自己的科學觀念,有人覺的符合自己做人的道理,有人覺的符合了自己對政治的不滿,有人覺的大法可以挽救人類敗壞了的道德,有人覺的大法能治好自己的病,有人覺的大法與師父正派」(《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可這些並不是我走入修煉的原因。

一月份的一天,我感到情緒低落,沒有興致而且心態不穩,我很想讓自己感覺好一些。我想:甚麼可以讓我變的高興些?去喝杯咖啡?去公園走走?海濱?或是找學員學法?但我意識到我其實在向外找答案。於是我試圖發現甚麼執著使我感覺糟糕,這樣我可以去掉它。但我忽然意識到我的執著:我希望感覺好些,希望自己高興。

我認真的思考,發現這其實是我的一個根本執著。我修煉的一個原因在於我想找到快樂,修煉可以使我快樂。儘管這與其他人的快樂不同,不是財富、權力、錢財或健康,但這種快樂是我自己定義的,一種更好的生活,也許更加在於精神領域。我在追求心態平靜擺脫物慾,從而覺的自己是個好人。這是我的「美好的嚮往與願望」。

這是我為甚麼修煉的原因,追求精神上的快樂。我突然看到我的許多其它執著其實源於這個根本執著,並使我不能更好的在法上認識法。例如,我學法是為了能保持心態平和,我煉功是為了去除疲勞。

看到這些後,我發現很自然的我能夠擺脫它而從一個新的角度理解法。很快,我學法只是學法,不帶有有求之心,就是同化宇宙特性,幫助師父正法,修正我自己的空間和為開創未來,而不是從塵世得到甚麼。我煉功是法的要求,師父的要求,不是我想從中獲取甚麼。

儘管我已經修煉了五年,但我感到我是從七個月前的那天開始真正的修煉。我感謝師父幫助我認識到我的執著。儘管我對法的那一刻明晰理解好像在消退,因為修好的一面已經在隔開,但我覺的更加純淨。當我回眸看去,我想也許是我一直覺的我自己定義的「快樂」比一個常人求錢求去病更加高尚,從而經過這麼長時間我才認識到它。但它仍是有所求,仍然是我的「美好的嚮往與願望」。

我願意和大家交流這些,因為很長一段時間我很迷惑,不知如何發現這個根本執著。我希望這對其他學員有所幫助。在這個世間甚麼是我們自己定義的「快樂」呢?

破除學術觀念證實法

我今年在學習國際法,當我看到有關國際罪犯定罪量刑的學術會議徵文時,我打算提交一份有關各國對江澤民和其他中共官員迫害法輪功罪行的訴訟的文章,我的論文摘要被接受了,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收集資料並整理成文。

我希望能通過這篇文章讓更多的學生和律師了解真相,但我發現我被所謂的「嚴格學術」概念束縛著,我意識到常人的學術研究方法和我從法中的理解有著表面衝突。

在法上,我想讓人們了解這些訴訟是重要和成功的,但鑑於沒有任何中共官員因此而被拘捕,我的學術概念使我懷疑這些訴訟的重要性。我無法溶合兩種不同的思路,感到壓力很大。一些學員試圖指出我應該在法上認識,但我對這些建議很有抵觸。

通過學員的建議和一些技術問題,我最終可以向內找,我發現我把證實自己看的高過證實法。在《精進要旨》〈證實〉中,師父說:「可是佛法不是為了叫你成為開拓者而給你的智慧,因為你是個修煉者才得到的,也就是說你首先是修煉者而後是專家。那麼作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洪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

意識到這些,我坐下來,寫了一個在這個領域,甚麼是證實法和甚麼是證實自己的目錄。我的理解是證實大法意味著幫助師父正法,在人世建立正義的準則,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美好。證實自己意味著希望我的文章結論得到支持,獲得好評,顯示我在做著重要的工作,我有能力,我行。

這個過程也使我更加看到了我的不足和執著,但我還是不能看清甚麼是對甚麼是錯。於是我閱讀了師父所有的經文,特別是師父講法中有關訴訟的部份。我同時也閱讀了明慧有關文章並與其他學員作了交流。

這個過程也使我對師父強調的注重過程有了更深的理解。常人社會總是對結果看的很重,我終於可以真正理解如此多項訴訟的真正重大意義和邪惡對此的恐懼。

隨著對法理解的加深,我列出了我的研究需要證實的正的原則。我認識到,對邪惡官員的訴訟是在人間對善惡有報的正義加強;同時由於迫害侵犯了人類最基本的權利,它不僅是對中國人權利的侵犯,而且是廣義的對所有人的正義感的考驗。我同時列出了一系列聽眾會接受的觀點,法輪功學員是無辜受迫害,訴訟是世界範圍內律師們的對正義的捍衛,如果人們堅持正義,一切都會改變。

隨著過程的深入,我可以確定文章和報告中主要的論點,我也明白我可以用學術證實大法,這樣人們不會認為我在拼命宣揚理想主義。我很快完成了報告,並為朋友做了試講,這樣即使他們不參加會議,也可以了解這些。

當我在會議上做文章報告時,反響非常好。一位聽眾表示非常讚賞我可以從道德層面突出國際法和人權工作的重要性。我理解這也是師父安排對我的一種鼓勵,當我在做最正的事時,我不必擔心。

從這次學術會議的經歷我也體會到,深入理性認識法的重要性,我想這適用於所有講真相的大法項目。當我們在法上時,大法和師父會修正人的觀念同時救度他們。我們有能力更有效的引導更多人得法。但當我們用人的觀念為大法做工作時,我們無形中製造了很多障礙,也給邪惡干擾提供了機會,給救度眾生加大了難度。

學習在法上協調

學術會議後一個月,我有另一個經歷使我學會如何把自己從法中悟到的應用到其它項目上,特別是協調工作。

這段經歷發生在法輪功學員參加一個歷時兩天的會議以讓人們了解有關法輪功的事實。我們幾個學員參加會議,其中一個學員是第一次參加類似活動。因為我在這個項目中有了些經驗,當天早上,我向他解釋了有關會議的情況以及如何接近別人以讓他們有機會了解。他有些抵觸,特別是關於如何接近一些素不相識的人們,我當時只是想,「他是學員,應該去掉怕心,為甚麼他不信任我而按我建議的去做呢?」當然,這不是甚麼善念,我一會兒就會再提到這一點。

那天晚上,當我們回來時,我指出他沒有和很多人談,他說他覺的我很逼迫他。我當時沒往心裏去,但當我們回來後一起學法和交流時,我意識到他是對的,我確實有些逼迫人。我只是指令別人做事,而沒有給予解釋和交流,也沒有從法上尊重別人的選擇。

當我意識到這些時,我和其他一些在這方面有經驗的學員也作了交流,我們解釋了為甚麼在那裏講真相如此重要,為甚麼需要我們更加積極主動,不等不靠,以及為甚麼和其中一些人的交流如此重要,也和其它項目作了比較。

第二天早上,那個學員告訴我他一直在思考我們交流的內容,而且意識到我們應該做的更好,他在第二天的會議期間活躍很多,並願意參加下一年類似的活動。

我從這些經歷中學到了很多,我很願意和大家交流體會。我覺的我們不要低估新學員,特別是新參加一個項目的學員的能力,有時項目時間緊,但也不要認為與新參加項目的學員的交流在時間上划不來。

作為項目的協調人,我們有了更多從法上理解一些項目的重要性。我們做了很長時間,參加了很多整體交流,我們也從不同角度和經歷對項目做過思考。另一方面,對於新參加到項目中的學員在這些方面還需要時間和幫助時,我們有責任在法上互相幫助,而不僅僅是在技術方面。我的理解是這不但可以保證項目進展順利,而且從根本上,我們可以更有效的證實法和救度世人。

當然,這也需要從兩方面來看,如果我們新參加一個項目,我們也有責任諮詢和與一些有經驗的學員在法上交流,或多學習師父對某些項目的講法。這樣我們可以保證用一顆純淨的心來救度眾生,而不是給協調人留下好印象。

我希望我的體會對學員會有所幫助。在我結束我的發言前,我想誠心誠意對大家說聲謝謝,我下個月就回美國了。在我在英國的兩年裏,我從學員身上學到的東西是我永遠都無法回報的,你們對我像家庭中的一員。謝謝你們的支持、交流、正念。

體會不足之處,請幫助修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七年英國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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