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陸同修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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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二日】學法是我們每個人從修煉的那天開始師父對我們的要求。法學的多,人心自然會少,正念也就強。

我在大陸被抓以後,被關在拘留所裏。一天晚上,大約十點鐘左右,我們剛剛就寢,監室的大鐵門被打開了,一位滿頭白髮的老人被推了進來,老人拒絕報自己的姓名並開始絕食絕水,用這種方式來抵制對自己的非法抓捕。

第二天拘留所的所長開始找老人談話,那個所長對老人說:你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出來發甚麼傳單呢?老人告訴他自己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為甚麼要出來發傳單等等,給他們講真相。拘留所的所長說不過老人,最後沒辦法,又把老人當地的派出所所長給找來了。派出所的所長來了之後對老人說:怪不得我們那個地區最近傳單特別多,你說,是不是你發的?這個問題在這裏談起來似乎很簡單,但是在大陸那個環境就不一樣了,如果你承認了是你發的,可能就會是常人說的那種「罪加一等」,所以很多人回答時都說:不是我呀。而老人卻說:「我呀,真想把全世界都發到了,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法輪功,只可惜呀我沒有這個本事。」在我後來與老人的聊天中才知道,老人已經六十四歲了,是因為在火車站發傳單被抓的。我在國內的時候也出去發傳單,但都是選晚上或沒有人的地方發,而老人卻跟我說:她每次都是去火車站或醫院等地方,因為那裏人多。僅僅從這一件小事上就看出了我與老人的差距。

白天只要不提審,老人就坐在那裏背經文,發正念。吃飯的時候允許說話,老人就和周圍的人講真相。在拘留所被關押的人,有經濟問題的、有打架的、偷盜的等等,老人與周圍這些人無論講甚麼都是站在法上,用法理來開導他們。沒有過絕食絕水經歷的人是很難想像的,絕食容易,但絕水是相當難的,口乾的張不開,尤其對於六十多歲的老人就更可想而知了。在絕水的過程中還不斷的跟身邊的人不停的講真相。老人還告訴我:在二零零零年的時候,她曾經被非法勞教過一次。二零零零年時正值迫害的高峰期,北京的勞教所都關滿了,老人被送往石家莊勞教所,在那裏,老人始終正念抵制對她的迫害,最後在絕食絕水五天以後,堂堂正正走出了勞教所。老人對我說:「因為現在每天都要出去發傳單,所以每天只能讀兩講《轉法輪》,原來我每天都是讀三講。」

兩天以後,老人開始出現病態,血壓高,頭暈,看東西都已經模糊了。我便對老人說:看著吧,他們很快就會放您出去的。老人對我說:「你真糊塗,我們聽誰的?就聽師父的!師父說讓我走我就走。」

拘留所的條件很差。我被抓時,正值寒冬季節,可那些警察把窗戶全都打開了,就在這種穿堂風的房間裏睡覺,睡覺的時候連臉上都要蓋上毛巾,不然屋頂的吊扇上兩寸多厚的塵土隨著穿堂風不停的往下掉,掉的臉上、被子上到處都是。住在這麼髒的地方,還沒有熱水,無論是洗漱還是喝的水全是涼水。一天,拘留所的管教突然送來了一桶熱水,讓我和老人擦一擦身上。老人一邊洗一邊對我說:「放心吧,沒泥,師父都給演化了,留點水給她們使吧。」在那樣一個惡劣的環境下,在人人都在擔憂自己今後命運的時候,就連這樣的一點小事還能夠用正念來看待,老人真正做到了一思一念全在法上。

絕食絕水五天以後,老人被拉到公安醫院灌食,當他們把管子插進去之後,被老人一把就給拔了出來,帶出來很多血。惡人最後沒有辦法,就把老人的四肢用銬子銬了起來,給老人打吊針,老人對他們說:「你們不要給我用這些藥了,這些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再說這些藥用在我身上不管用。你們是誰?人。我是誰?修煉的人!就差這麼兩個字就不一樣。」在老人的強烈要求下,他們最終把藥給老人停了。無論走到哪裏,老人就是不停的講真相,同監室的一個犯人說:阿姨,您是哪個大學畢業的?老人說:「我呀,就進過兩天掃盲班,不過我現在可是上了大學了,宇宙大學。」

被關押了兩週以後,一天晚上,大約十點鐘左右,老人已入睡,突然管教宣布讓老人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臨走時,老人雙手合十,對著監室裏所有的人說:請你們一定記住了「法輪大法好」!憑著老人對大法的堅信和正念正行,老人再一次被無條件釋放了,第二次堂堂正正走出了拘留所。但我深深的知道,老人的正念正行是因為老人有著堅實的學法基礎,並在日常生活中真正做到了實修。在大陸那樣一個惡劣的環境,如果學法跟不上是很難走過來的。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任何一個小小的執著和人心都會被邪惡無限放大,就很難走過去。

還有一個老年弟子,把《洪吟》、《洪吟二》不僅全都背下來了,並且哪一首詩在第幾頁上都能背下來。在勞教所裏,吸毒人員打她、罵她,冬天給她關在一間陰冷的屋子裏,那些吸毒人員都蓋兩床被子,四、五床褥子,只給她一床薄薄的被子,凍的她的腳上長滿了凍瘡,凍的鼻涕流下來,流到了胸前那些吸毒犯也不允許她擦,半年多不讓洗澡,頭髮全都粘在了一起,衣服都臭了,所有邪惡的招術都用盡了,都沒能動搖了她的正念。靠著平時學法的堅實基礎和對大法的堅定正信,她始終沒有向邪惡屈服。

我認識的另外一個大陸同修,每天堅持讀書四五講,兩天必讀完一遍《轉法輪》,幾年如一日的堅持著,從不懈怠,並且堅持每天早早起床煉功。後來有了星期日的早晨五、六、七點發正念,他就每天早上三點多起床煉功,然後發正念,再讀兩講《轉法輪》然後去上班。我從沒聽他說過哪天睡過點了。在生活中當我與家人或朋友關過的不好時,我都去找他交流,每一次他都笑著對我說:就是多讀法。每次與他交流後,都讓我感到全身愉悅。因為他用法打開了我的心結。

雖然來到海外已經很長時間了,可我至今仍然很留戀與大陸同修在一起的時光。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完全都是在法上交流,沒有抱怨、沒有怨言、甚至沒有一句常人的那種閒聊天、沒有同修之間的那種自我封閉,完全是敞開心扉,坦誠相待。說一句不過份的話,大陸同修之間的關係比跟自己家人的關係還要親密。由於邪惡的迫害,我們不能像海外同修那樣經常在一起切磋、交流,都是隔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見一次面,並且每次見面時還要擺脫跟蹤和監視。每一次的交流都能使我看到和同修之間的差距,每次交流後回到家裏,我都迫不及待的想多看書,因為同修的認識也是法學的多才提高上來的。

現在我們最大的使命就是講真相、救眾生,許多同修都遇到了同樣的問題:就是與自己的家人講真相,往往家裏人不接受,當然,有舊勢力的干擾,其實還有我們自己的原因。我身邊的這個同修原來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在修煉以前和單位領導吵架,差點把單位的領導從二樓扔下去,單位的人沒有不怕他的。修煉以後他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在廣泛講真相開始後,他主動找到領導講真相,單位領導不但不反對還表示支持,因為他們說:我們親眼看到了你修煉法輪功以後的變化。在迫害的高峰期,即二零零三及二零零四年他連續兩年獲得了公司和局級先進。公司的另一個同事在評比會上說:「頭,咱們單位可有煉法輪功的。」單位的領導說:「誰說的?我不報就是沒有。」二零零五年初,講真相、促三退全面開始,他身邊的親人幾乎不費力就全都三退了。從這個同修的身上我感受到:當我們法學的好,達到標準時,我們的正念之場就會改變周圍的環境,與我們有緣的人也才能得救,得度。

海外同修證實法的項目多,學法、煉功時間少,如果能夠做到靜心學法就更不容易了。學法一少,人心自然會多,帶著人心做事,難免會產生互相之間配合不好、產生隔閡、抱怨等等。以我個人和大陸同修的經驗,學法和做事並不矛盾,我在大陸的時候,如果每天能夠做到靜心學法二三講,看起來佔用了許多時間,但做起事情來反而很順利,不管一天安排多少事,似乎不知不覺就全都完成了。其實當我們的修煉狀態達到法的標準時,在純淨的心態下做事,舊勢力就不敢干擾,所以就順利。如果學法少,做事情也不順利,干擾也多,不是電腦出問題,就是打印機出問題,要麼就是家裏出甚麼事,最後忙忙碌碌一天,搞的甚麼事情也幹不成。我剛才提到的這個大陸同修,每天都是早早起來煉功,然後讀一兩講法,然後再去上班。他跟我說,剛開始早起的時候也是犯睏,學法也困,現在每天到早上三點多鐘就醒了,怎麼也睡不著了。法學好了,不僅做事情順利,從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我們就在一起證實法直到我被抓,在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隔閡,相處非常溶洽,大家在一起交流時那個場總是那麼祥和。

大陸同修互相之間見一面都很困難,在海外的同修沒有這個問題,應該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緣份,學好法,放下對自我的執著和維護,打破舊勢力給我們之間造成的隔閡,形成一個整體,走好我們最後的路,兌現我們的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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