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女兒的鋼琴老師打電話說:你家孩子沒有按要求完成作業,希望家長能配合老師,要求孩子每日至少彈練二小時。當天我給孩子談到老師打電話的事,並讓她按老師的要求去做。她哭了,並說不想學琴了。我說不想學就賣琴,否則就得好好彈。孩子關上自己的屋門不理我,我推開門進去再說她兩句,她可不幹了,她說:你根本就不關心我,以後也不要管我。竟指著我的鼻子讓我出去。緊接著丈夫也指責我:你張嘴就興師問罪,誰能受得了?和往常一樣,我和他又是一場激戰。然後我同樣指著他的鼻子說:是你把孩子寵壞的,你要負全部的責任。
當我冷靜下來後漸漸意識到,孩子和丈夫都在提醒我修煉中嚴重有漏。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被邪惡多次關押,對孩子和丈夫的關心就很少,孩子的吃飯、穿衣及家庭的重擔幾乎都落在了丈夫的身上。後來環境寬鬆了,可我以做大法的事為藉口,對他們還是不夠關心,到了孩子對我直呼起名字時,我仍然不在意。
直到看見《明慧週刊》上有一篇文章中提到:「孩子是父母的鏡子。」我猛然意識到:孩子的言行舉止不正是我的影像嗎?發現我每次談到孩子的問題時就像放機關槍一樣來一通。孩子不但不接受,反而跟我對著幹。有時在家裏說話像高音喇叭式的吼。在單位上班時,只要我在房裏說話,保證滿樓道都能聽到我說的是啥。回家鄉講真相,村民看到我就說家裏有事轉身就走。給親朋好友勸三退,人家就說:你好大的膽子,敢和中共作對,你別再來我家。
就連有的同修都是聞我聲而避其身。我以為是他們的怕心,其實根本不是人家怕不怕的問題,而是自己能否在複雜的環境中為別人的安全負責的問題。看有的同修的言行不符合自己的觀念和想法時,就不滿意、看不慣、甚至出手制止,全然不顧他人能否承受得了。學法小組恢復後同修指出:「你總用命令式的腔調跟人講話,這是你的職業病。」我聽了後嘴裏說謝謝,心裏卻沒當回事。從表面上看我做到了克制自己,其實是善於掩蓋而已。心裏不平衡,行為上還是慣性前行。
這哪裏是真修者的狀態呀?想想自己已經和一個真修弟子應該做的差得太多了。由於自己這諸多漏洞,不知讓多少本應該能夠了解真相的人失去了了解真相的機會,讓本來能得救的人沒能及時得救,也不知道有多少同修遠離了自己。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我們在修煉過程中,就是要去掉人身上存在的各種不好的東西,才能使你昇華上來,這個宇宙的特性就起這樣一種作用。你不修煉你的心性,你的道德水準不提高上來,壞的思想,壞的物質不去掉,他就不讓你昇華上來」。
我是個修煉人,那就得用超常的理去要求自己,而不能用常人的理去衡量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我想:要是把這些壞東西去掉後,我會是甚麼狀態呢?我意識到自己離師父講過的作為一個女人應有的溫柔的境界實在差得太遠。
在不斷的學法和與同修的交流中,我清楚的認識到作為一個真修弟子,必須去掉那些根深蒂固的壞習慣和自身的不好的東西。修了十一年了,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做好了能救人,自己做不好能害人。所以無論想甚麼、做甚麼都要以大法為大,以救度眾生為主線貫穿一切。尤其是家人和親朋好友都是我要救度的眾生。
我對孩子和丈夫的不滿情緒消逝了。每當我要張嘴說話的時候就想:我說出的話應該是慈悲祥和的振波,它帶有很強的能量,而我本身就是慈悲能量波的振源。而當我做到了的時候,我心的容量變的大了許多,那種能包容的感覺真好。而孩子也和我親近了許多,丈夫也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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