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在這一年裏救度眾生和證實法中,口頭講,寫勸善信,貼不粘膠,發資料,忙忙活活沒有間斷過,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平穩的走過了一年。
我是一個66歲的女大法弟子,甚麼技能都沒有,我就是在大街上發資料的。在這一年中,我破除了許多人的觀念,過去有門衛站崗的和設有電子門的家屬樓我都不敢去,而今年我認識到這是人的觀念,那裏的眾生都應該得救,我去掉怕心,堂堂正正的進去,認認真真的把資料放在每一戶的奶箱上、對聯上或塞在門縫上。有時也碰上人,我不驚不慌,偶爾還和他們搭上幾句話,心裏非常平靜。
在寫勸善信時,我都是寫給本地610的幾個頭目,信中包括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資料,我真心為他們好。在發信件時(因信箱周圍有監控),我只當監控不存在,心想常人的物質制約不了大法弟子。所以一年來都很順利。
在發送《九評》時,我提前把《九評》包上漂亮的書皮,然後在書皮上貼上不粘膠,在不粘膠的正面寫上:
有緣人才能得到
看明白了有福報
看完以後別扔掉
傳送他人吉星照
趕快退黨把命保
天滅中共早退早好
然後用乾淨的食品袋裝起來,上面放上一些乾淨用品之類的東西,這樣走在大街上就像剛從超市買東西回來一樣,直徑往家屬樓走,不回頭,不四處張望,把這些《九評》都粘在鐵防盜門上。這樣做又乾淨又保險,從未遇到麻煩。
有一天晚上7點多鐘,我到醫院貼不粘膠,我把一張不粘膠貼在停車地方的一根水泥柱上,轉頭一看,就在我身邊停著一輛白色轎車,裏面的司機正在聚精會神的玩手機,真是近在咫尺,他甚麼也沒看見,我心裏不由自主的謝謝尊敬的師父。
還有一次剛吃過晚飯,我就出發了,把一張印有「法輪大法好」的不粘膠貼在公路旁邊的電線桿上,貼的不太端正,又拿下來重貼,這時候從左側走過來一個30多歲的男青年,我貼好了轉身要走時,他也看見了,我邊走邊發正念讓他停下來,在轉彎處,我回頭一看,他果然離我很遠正在打手機,我便在超市轉了一圈回家了。六月份一天傍晚,天氣很熱,我趁人們都在家吃飯的機會就出去了。走到東關街上,把一張寫有「天要滅中共 退黨保平安」的不粘膠貼在一根電線桿上,手還沒拿下來,迎面走來一個20歲左右的女青年,我心想她要問我貼的甚麼,我就給她講真相,可她朝我笑了笑就走了。
5月份,聽說某校專欄裏面有污衊大法的漫畫,我和同修們都用書信的形式向該校的校長和教導主任及教師們講了真相,並讓他們趕快清理專欄裏的毒素,救度孩子們。二個月過去了,聽說漫畫依然存在,我和同修們認識到我們不能依靠常人,應該親自動手清除掉,這天下午3點多鐘,我和同修某某一路發著正念,走到學校門口一看,大門開著,有幾個工人在校園內鋪地,我倆進了大門,剛打下班鈴,有一個小學生從樓上跑下來,大部份學生沒出來,我倆沒考慮這些,就直奔專欄,到跟前一看,專欄是推拉玻璃門,左側有一扇玻璃已經離開一條縫,我用手輕輕一推,門開了,便順手拿出一張,這時離我們大約有6米處,一個工人打扮的男子正在看我們,我倆沒理他,我們的動作很快,把其餘的五張全部拿了出來,放在提包內,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大門。一個幾千人的學校,還是大白天,竟一個人也沒看到。我倆走出大門後,不約而同的說: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
在其他修煉方面,我都按照師父要求,擺正家庭關係和社會關係,不走極端,甚麼也別過了,與人為善,展現大法的美好。
別人的一個不正的眼神,一句不好聽的話都有我要去的心。特別我老伴的脾氣很暴,經常為一點家務事指著我破口大罵,這時我馬上能想起師父在洛杉磯講的一段話,師父說:「一說到自己的時候你為甚麼不高興?你們在座的有幾個在突然間有人指著鼻子罵你時能夠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幾個面對別人的批評與指責心不動而找自己原因的?」我就用師父的這段話經常約束自己,對照自己,現在基本上能面對別人責罵達到心情坦然。
去年8月份有人舉報我接送資料,610邪惡要抄我家,當時我把大法書和師父照片都疏散到鄰居家裏或草屋裏,今年我認識到這是人的觀念,我怎麼能依賴鄰居和草屋保護師父的像片和大法書籍呢?這是一顆強大的依賴心。於是我把師父的像片請回家,把大法書都拿回家,把師父的像片端端正正的掛在牆上,小象片都整整齊齊擺在桌面上,好好供奉師父。[編者註﹕請同修在敬師的問題上按照大法的教導和自己的情況去做,不必盲目效仿其他同修的做法。]
自二零零零年以來,惡人共抓我七、八次,到家來抓、利用單位誘騙我,在師父慈悲呵護下,邪惡沒有一次得逞。
修煉的體悟和心得奧妙無窮,有些東西無法用語言表達,由於自己的水平有限,敬請師父和同修們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