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大法弟子在集體學法交流時「溫順」的被邪惡抓去,為甚麼會這樣呢?集體學法交流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提高的一種方式,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應該是正念正行了,邪惡是不敢迫害的,那麼為甚麼迫害仍發生,而且被抓的同修似乎還挺配合?其實看看我們那時表現出來的一些心就明白了──
當惡警來到面前時,我們往往是這樣認為的,認為我們沒有按照惡黨的規定做,惡警自然會對我們進行迫害,這樣的迫害是很正常的,於是在自己這裏給迫害找到了堂堂皇皇的理由,從而把自己的正念削弱或否定了。這其實也是被長久形成的觀念(違背政府的意願就會被打擊)矇蔽,完全忘記了人與人之間的交往與聚集是天經地義的(邪黨不也在憲法中不得不假裝承認嗎),大家在一起交流怎樣做個好人(從常人這一層理而言)更應是理直氣壯合理合法的,邪惡的政府及其爪牙的迫害是地地道道的犯罪。由於正念不足,我們會在氣勢洶洶的惡警面前心虛,於是順從邪惡的安排,承認著迫害。
記得在獄中,邪惡宣傳大法弟子破壞民用鑫諾衛星的運行(即插播真相),我當時的想法便有:如真有其事,雖然是迫不得已而為,但擾亂了這麼多人正常收看收聽衛星節目,也不是很好(我把講真相的重要性放在了世人正常生活,其實是「麻木生活」之後)。以此與獄中一同修交流時,同修毫不思索便說:如果我有這樣的本事,我也要去這樣做,這能夠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我一下子看到自己存在的差距。
再一次,這位同修(從未向邪惡妥協過)要求監獄提供過冬的被子和棉褲,一開始我覺的不妥,便找機會與同修交流。我的認識是:我不願求它們(似乎是一種自尊),也不願給它們添麻煩(似乎是善),而且我們修煉人也不應該怕冷(這似乎是忍,這樣的認識在「七•二零」之前算不錯,可在正法時期就有漏,願意承受邪惡的迫害也就在一定成度上承認了迫害)。但同修的認識非常簡單明瞭:誰叫它們把我弄進來,我不是自願進來的,它們弄我進來就得給我提供吃的穿的用的。
「文明」慣了的人初時一聽會覺的這話蠻橫不講理,細細體量才發現這真是正念俱足、全無一絲懼色,拉我進虎穴狼窩是你邪惡自找苦吃。另一次,邪惡利用常人中的犯人來威脅說:你們不認罪,那麼這裏的飯是給犯人吃的,床是給犯人睡的,你們就不要吃不要睡。我無言以對,覺的這話似乎無理也似乎有理,過後拿此事與該同修交流,同修的回答仍非常乾脆:飯是給「人」吃的,人吃飯是天經地義,他敢不給我飯吃?!現在進一步認識到,大法弟子沒罪,應該出來救人,根本不應該被關押在邪惡的黑窩中。
那麼在講真相中,怎樣才算正念正行呢?我現在的認識是,心中必須完全認同講真相是救人,是天大的事,誰阻礙誰干擾都是瘋狂而失去理智,那些人是自己不救人還扯別人救人的手;我們注意安全是為了多救人,也是為了讓迷中的人少犯罪(迫害、舉報、干擾等),迫害如果發生,我們一定要正告迫害者他們才在真正犯罪而且是大罪。這既是真(正法中正在發生的事實)也是善(希望對方不要自毀)也是忍(沒有暴力對抗,惡語相向)。
認識不足之處,請同修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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