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受迫害時,我剛剛得法幾個月。那時一個人到外地工作,一直都處於個人修煉的狀態。與同修失去聯繫,也沒有其它渠道了解大法整體狀況,也沒有悟道要走出來證實法。直到二零零三年初,師父慈悲的安排同修給我寄來了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師父的全部講法和《明慧週刊》,我才一下子明白,原來電視上說的「自焚」、「自殺」、「殺人」等事件都是中共惡黨政府一手導演的騙局,目地是挑起廣大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並以此製造藉口鎮壓法輪功。當初我以為那些事情是法輪功學員中那些不學法、不精進、不按法的要求做的學員做的錯事。原來是中共的陰謀詭計。堂堂一個大國的政府和大黨竟然如此的流氓、邪惡!共產黨奪得政權就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硬是要凌駕於法律和人性之上,毫無根據的迫害善良的法輪功,並且害死了那麼多無辜、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我對大法和師父變得無比堅定,我感覺全身充滿力量,無所畏懼,足以衝破一切邪惡,也有一種為維護大法而死不足惜的勇氣。也就是在這時我才知道並真正走出來證實法的。
最早做的事是寫信。我寫了一封信分別寄給了幾家報社、電視台和電台,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好的,它們的報導冤枉法輪功。我還把自己的詳細地址、手機號碼等個人信息都如實地寫在信上,告訴他們,歡迎他們來了解真相。也告訴他們我們師父說:法輪功是好的,是正的,不怕被別人了解。大概過了一個星期,我估計那些信他們已經收到了,我就用小靈通打電話給報社的一位編輯,問他我寄的信收到沒有?我要反映法輪功的問題。他就告訴我要找六一零機構(我那時還不知道六一零辦公室就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機構)。我問了電話號碼打過去,告訴六一零我要反映法輪功情況。他問我是哪裏的,我說是市的,他說要找當地的才能管。我又問了當地的六一零電話號碼,向所在市的六一零機構說明情況,他又告訴我要打到省裏的六一零才能管。結果就不了了之了。
那時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一心想要為法輪功伸冤,甚麼後果都不想,甚麼也不顧。思想很堅定,沒有雜念。想做甚麼,不繞彎,直達目地。看起來好像很不注意安全,很不安全。但是我想那是那種很單純、很純淨的心境,是達到了法的標準的,是修煉者一種很好的狀態。你思想很純淨,沒有人心,能量就很集中,正念就很強大,正念強邪惡就不敢傷害你,師父也會保護你的。就像師父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
隨著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證實法這種特殊的修煉形式理解的深入,了解到的大法弟子走出來證實法的事也越來越多,我開始嘗試自己做真相資料。常人對法輪功的誤解主要來自於造假新聞中的殺人、自殺、自焚等方面。要讓他們明白法輪功真相,就要從這些做起。於是我從《明慧週刊》上摘錄了一些認為有針對性的文章,打印出來。最初是沒有包裝的,就這樣折起來。然後放到公用電話亭裏,讓那些打電話的人拿來看。後來覺的沒有包裝不好看,也不方便發放,就用信封裝起來,晚上到住宅區或者是村子裏去發放。我一般都是先確定地點,熟悉一下環境,做到心裏有底,減少客觀因素對自己的干擾。到晚上人少的時候出去。出去之前先發正念,鏟除那個地方邪惡,多發幾次正念後再去發。發的時候背正法口訣或者聽師父的講法。一次就做完一個地方。然後隔一段時間,再換另外一個地方。一般都挺順利。沒甚麼大的干擾。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害怕,心不穩。但我都用正念去抑制它,否定它。後來做的多了,也就不再害怕了。關鍵是不能有執著心,一有不對的念頭冒出,馬上就用正念否定它:不能這樣想。保持純淨的心境,不要邊發邊胡思亂想。
後來聽同修們說《風雨天地行》的VCD真相光碟講真相講的比較全面、清楚、明白、直觀。我就開始做《風雨天地行》的光碟了。剛開始自己沒有設備,光碟是同修提供給我的。計劃好做多少,我們一人出一部份錢。他們負責做,我負責出去發。大家互相協調。
我的家鄉有很多我的同修。我們一直都保持著聯繫。我在正法修煉中成長的同時,也見證了他們的成長。在我還沒做《風雨天地行》之前,家鄉的同修們走出來證實法的還不多。最初就幾個人。我有時回去會跟他們一起交流,他們也覺的有這麼多同修,應該做的更多、更好,應該鼓勵更多同修走出來證實法,救度眾生,也都在積極準備著。
有一次我回家,我們又在一起交流。他們想要在晚上出去掛真相橫幅。當時有些還沒走出來的同修有不同意見。提出:是不是太急了?能不能再等一等?這樣會不會不安全?等修好了再走出去等意見。我結合自己寫信、發資料的經歷,與大家交流,認為要去掉怕心,師父會保護我們的。後來我們有幾個人統一了意見:修煉者沒圓滿之前就在修煉中,那就肯定會一直有人心在的。要等到修好了才能去證實法,就一直都走不出去了。那我們還算是大法弟子嗎?用各種理由不肯出來的,都是在給自己的怕心找藉口而已。關鍵是不要有怕心。我們要用行動來說服他們。結果我們做的都很順利。師父不是說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從那以後,家鄉的同修陸續走出來了。有一次同修說要做一次規模大一點的,叫我也回去參加。我回去了。那天晚上,當我發完資料在約定的地點等同修時,我聽到了音樂,不是常人的音樂。我的天耳通功能是沒有開的,但是我真的是聽到了,可能是我那時的心很虔誠,為了證實法,也為了用行動幫助家鄉的同修們走出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很高興。
後來走出來的同修就更多了。那時他們經常白天去邊遠鄉鎮的集市派發真相資料。我有時碰巧回去了就會跟他們一起去。有一次,我們幾個人一起去集市發資料(那時已經在做《風雨天地行》了),發著,發著,忘記了害怕,忘記了緊張,感覺內心很慈悲。環境氣氛也變的很好。很多人都主動來要資料,接了資料都很高興。自己內心也很高興,很慈祥。沒有那種想趕快發完,趕緊走人的思想。印象最深的是一個小男孩兒,他小跑過來要資料,不記的我當時說了一句甚麼話了,好像是說他不會看,叫他不要拿。他就跟我說:「我拿回去給爸爸看。」我聽了很高興,這麼小,怎麼這麼懂事,這麼乖,就給了他。當我們心態很純淨,正念很強的時候。眾生都會很主動,也很親切。感覺他們就像你的家人一樣。
我體會到,發放真相資料順不順利取決於一個最重要的因素,即學法。師父說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法學的好,心態穩定,干擾就少,做起來很順利;如果忽略學法,心態不穩,干擾就多(如有很多狗在叫,或者經常碰到人等等。)做起來就不順利,甚至會被阻,對自己造成傷害。
有一段時間忽略了學法,就感覺整個環境都不對勁。常人的事情特別多,工作中遇到的麻煩也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像做也做不完一樣。越是這樣學法的時間就越少,即便學法也很少能做到靜心學;而法學不好,工作出現的麻煩也越多,就這樣形成惡性循環。很不精進,狀態很不好。又覺的自己很久沒有出去發資料了,於是決定要出去。儘管也知道自己狀態不好,但急於做事的心又使自己以「不要怕就行了」為由搪塞自己。其實法沒學好,心態都不穩,又怎能真正達到放下一切執著的坦然。當時我還是出去了。
先把資料準備好,發了正念就出去了(當時發正念心也不靜)。去的路上氣氛也不對勁,我一邊騎著自行車往目地地走,就看見那警察的巡邏摩托車特別多,隔四、五分鐘就有一輛從我的身邊走過。當時我也沒有警覺。來到村子旁邊,我沒有直接進去,繞了一圈再回到村口。在那裏發正念。在我發正念的時候,我看到有許多小黑點無聲無息的在我身體周圍飛來飛去。那時正念不強,我還以為是蚊子(後來才想到是邪惡、爛鬼),也沒有引起我的注意。發完正念,我就進去村子裏準備發資料了,剛轉了一圈正猶豫著從哪裏開始發好,就被後面進來巡邏的巡警發現了。他們兩個人騎一輛摩托車攔住我。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是來找朋友的。他們又問我在哪裏住?我就隨便說了附近的一個地方。他們又問我包裏裝的是甚麼?我說是書(其實是光碟)。他們說打開來看一下,沒辦法,我只能打開讓他們看。其中一個人從我的包裏取出一張光碟來看。那一刻,我開始緊張,因為以前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又很突然。我首先想:我該怎麼辦?我要不要放棄真相資料一個人跑掉?就在我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念:念正法口訣。我知道遇到緊急情況念正法口訣是有法的威力的。我趕緊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真神奇,我剛一念完,那個人就把光碟還給了我,說了一句:「這麼晚了,不要在這裏玩了,快回去吧。」就走了。我也不敢再在那裏,也走了。但是我又不甘心,我又到了另一個村子,誰知剛一進村口,就有一個治安一路在後面跟著我。我苦嘆這回怎麼這麼不順利,就放棄了。
感謝師父慈悲,幫助我闖了過來,沒讓邪惡傷害我。但是因為自己不精進,忽略學法,又有做事的心。真相沒做成,還差點出了危險。不過,通過這件事也讓我體悟到:關鍵時刻,就是在選擇。就是要考驗你關鍵時刻怎麼選擇,選擇甚麼。你想到了師父,想到了大法,你就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你選擇了大法,師父就會保護你,不讓邪惡傷害你。也讓我明白:「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現在我自己有了電腦,可以自己做光碟了。不過由於自己執著心太多,有時沒有把自己的修煉和證實法放在第一位,所以經常要受干擾。總是一段時間精進一些,過一段時間又不那麼精進了。狀態反反復復,導致很多自己本來應該做的事一拖再拖,不能完成。像傳《九評》與勸「三退」到現在還做的很少很少,效果也不好。情、色、欲也沒有完全看淡,還有愛面子、求安逸的心。發資料做的多,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很少,很少,發資料時見到人就會走開,還是不能完全去掉怕心,做到堂堂正正,坦然面對。
修煉是時刻都不能放鬆的,要學好法,洗淨自己。一放鬆就會被常人這個大染缸所污染,消磨自己修煉的意志。讓我們都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走好走正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
以上是個人所見,如有不足,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