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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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九日】我是湖北省江漢平原的一位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二歲。我於一九九六年末得大法。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練過別的功。但自我修大法之後,我就堅定一念:一定要跟師父修煉到底。十年的修煉中,我摔摔打打走到今天。下面將自己在法中修煉的一些做法和經驗教訓寫出來跟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堅持保證每天學法三小時以上

修大法前我有很多病,弄的我無法安心工作和養育兒女。最突出的是「血崩」,怎麼也治不好,也因此而顯的很衰老。修大法後,這頑症奇蹟般的消失了,人也變的很精神,我可以操持家務了,還開了一個小賣部。我深知,這都是因我修大法而出現的美好。這部大法太玄奧了,深不可測,我一定要好好學法煉功,用法理指導我的修煉路。所以,不管我每天有多忙,我都要抽出至少三個小時來學法,哪怕有時學到深夜,我也要完成我的學法計劃。就這樣,我幾乎是一直堅持這樣學法到今天的。

由於有法作基礎,我很快就能主意識很清醒的打坐六個小時以上。有時晚上不睡覺,白天也不睏。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修煉。

破除邪惡對我判刑的圖謀

二零零一年,我地同修都在用各種方式講真相。我也在其中。不幸的是,有一位同修被抓了。在邪惡的嚴刑拷打下,這位同修承受不住,她說出了我,我被關進了看守所。這一關就不讓我出來了。看守所的警察找來猶大對我進行「轉化」。我被她說的話搞迷糊了,有一段時間,我在看守所停止了學法煉功發正念。結果病魔又悄悄的回到我身上。我的全身長滿了瘡,夜間癢不能入睡,被子和床單上都是皮膚抓破沾上的血跡。人變蒼老了,頭髮變白了,五十幾歲的我,同監室的人說我像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我還不悟。居然還配合邪惡寫了「保證書」。我的情況一天比一天更糟糕。

二零零二年冬,號子裏關進來幾位被非法抓捕的同修。這幾個同修正念正行,抵制邪惡的無理迫害。她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向犯人和警察講真相,無所畏懼。她們勸我從新學法修煉,按師父的要求做,並集體圍著我幫我發正念。在她們幫我發了兩次正念後,我的症狀好多了,我晚上可以睡著了。我從新回到大法中,開始背法、發正念和煉功了。我的身體很快好了起來,一身的瘡不見了,連看守所的管教和獄醫都覺的奇怪。他們開始不允許我們煉功,以後默認了。

那位出賣我的同修和我同一監室。她由於放棄了修煉,雖四十剛出頭,也是疾病纏身,人被關的癱瘓了,生活無法自理。我身體好了,我就每天幫她弄洗臉水,給她洗碗,洗衣服,幫她敷腳,扶她上廁所,給她發正念。我幾乎幫了她一個冬季。

到二零零三年春季,惡黨下達了要非法判我三年徒刑的通知。我拿起筆,用我的親身經歷來證實法,寫成文字讓管教幫我寄到辦案單位。同時,我針對此事,有時連續發六個多小時的正念除惡。在邪惡對我非法開庭時,我在法庭上對邪惡的指控一一反駁,一遍又一遍的對他們洪法,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庭上我公開聲明我以前所說所做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要用大法救度眾生,要堂堂正正的走回家去修煉。結果,邪惡草草收庭。又關了我三十三天後,將我放回了家。

走出去 講真相勸「三退」

隨著正法的洪勢的推進,我們在街上講真相的做法好像不能達到大面積救度眾生的目地。於是,我們三個老年同修商量到鄉下去講真相。於是我們在每天中午全球同步發正念後,帶著資料去鄉下講真相。我們三人相互配合,不論遇到哪種人,都能找到切入點給他們講真相。有時,明白真相的人接過我們給的真相材料時,連聲說:謝謝!謝謝!

在二零零三年下半年和二零零四年下半年,我們三個婆婆每天都出去,一般下午四點前趕回家做家務。這樣,家裏人也很支持我們。

由於有我們講真相作鋪墊,在後來的勸世人「三退」中,我們這個地區相對退的人就多一些,在我們地區屬於勸退情況比較好的。

直接到派出所營救同修

二零零五年九月的一天,一同修到我那兒去取大法資料和師父經文時,被尾隨的當地六一零人員盯上。他們當場要把我帶走,我堅決不配合。那位同修被他們帶走了。我收拾好經文和資料後,立即通知其他大法弟子發正念,並和幾個同修一道去通知他的家人,讓家人去派出所要人。我們幾個同修也去派出所講真相並要人。派出所看我們大法弟子去要同修的越來越多,便說:你們回去吧,叫法輪功不要再來了,我們馬上放人。我們說,你們放了人我們才離開。警察將同修放了,我們大家一起回家了。

以上是我在修煉路上做得比較好的幾件事。

我知道還有很多人的觀念和隱蔽很深的執著,需要趕緊修掉。特別是近階段,「懶惰」這個魔一直困擾我,所以最近勸「三退」沒甚麼起色。我與做的好的同修比,相差很遠很遠,離師父的要求更遠。但我願意正視自己,知道只有多學法,從法上提高認識,繼續提高自己的心性,才能把三件事做得更好,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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