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中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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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六日】我在修煉這條無形的大道中跌跌撞撞走過十年,消業、痛苦、磨難、過關以及來自家庭的阻力等貫穿了我的整個修煉過程之中,使我真正感受到的是師父給弟子淨化身體後無病一身輕的快樂和幸福。更大的感受是在助師正法時作為大法弟子的無限喜悅。

我是一九九六年二月二十七日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得法的,當時我拿到票不知有多高興,就等這一天早點到來,當我第一天晚上聽完課之後,我都不知道怎麼走回家的,腦中一片空白,甚麼也沒有了,一進家門往沙發上一坐想了好久……這幾十年我是怎麼做人的呢?從這一天以後我就跟了一個班又一個班,我跟了七個錄像學法班,每班九天晚上。越聽越愛聽,就是聽不夠。天天上午自己在家學法、抄法,下午參加小組學法,晚上出去煉功。

學法不到一個月我就摘掉了帶了十幾年的(遠視、散光)眼鏡,直到現在我看大法晝夜從不戴眼鏡了,做針線活也不用戴。學法二十天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當做到「貫通兩極法」時,做到「灌」時,從上到下(到腳心)「刷」一下全身涼涼的,就這樣一直持續二十多天,此感覺消失了,甚麼藥也解決不了二十多年的頭疼病還有其它的病無影無蹤了。我真正感受到有生以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這十年來我一分錢沒用在藥上。就這樣直至現在我全身心的投入了大法修煉中。

99年7.20以後中共邪黨在全國全面的迫害法輪功,報紙、電台、電視台無處不在,真的像天塌下來一樣。從修煉以後我基本不看電視,這時我也看看電視是怎麼說的,我一看它歪曲事實的造謠、栽贓和陷害,我邊看邊批判,我老伴就罵我,罵我也說,他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推出去,不讓我看,推出去我還進來說,特別是自焚,我說我在醫院工作了20多年沒見過大面積燒傷用紗布包的緊緊的,氣管切開的病人還能唱歌、叫媽媽,沒聽說過。燒傷病房不穿隔離服誰想進就進,那是不行的,感染怎麼辦?老伴罵我,我心裏說「師父啊,有幾人能理解您哪」!我哭了。晚上,我一邊看《轉法輪》一邊哭。我每天依然堅持看法、煉功,就這樣走過來的。

2000年一個同修見到我說,來師父經文了,《心自明》。當時不知道有多高興啊!聽到師父的聲音了,我彷彿像見到師父一樣,當天晚上我就到同修家裏,大家學了若干遍,每人抄了一份,當天晚上我就背下來了,直到現在記憶猶新。接著又來了師父的《理性》。師父說「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看了這篇經文以後,我立刻想到,要把它們幹的壞事寫出來,送出去,叫世人看到,澄清是非,還大法的本來面目。當時沒有現成的真相材料,怎麼辦?一想,自己編寫(那時,我給女兒看孩子,還要侍奉80多歲的婆母)。

我晚上寫好真相材料,讓親屬去給我複印。我晚上寫好信封,貼上郵票,經常要寫到半夜,也要把它寫好,爭取把真相材料早點郵出去,使更多的人早點看到真相、知道真相。白天領著孩子出去有合適的人就給,我說你們看看人家寫的怎麼和電視說的不一樣,有人說怎麼不一樣,我看看。就這樣,也不知發出去了多少,郵出去了多少。就我家鄉的周邊幾個縣市就發出去千餘份,從縣市級的各級領導到一般幹部、村民。也向全國各地發了幾千封信(不算集體發的)。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真相材料也越來越多,對我們的要求也高了。這時,婆母胃癌手術後需要我來照顧,還要看孩子,承擔全部家務,老伴也反對我學法。當時使我想不通:婆母有6個兒女,女兒和媳婦年輕也沒工作,為甚麼非上我這讓我伺候?何況七十年代時,我的兩個孩子全部生在冬季,那時,婆母住的離我很近,居然沒來給我生過一次爐子,做過一次飯,更別說照顧我一天了。可是現在婆母用到我的時候我已經修大法了,我不是常人了,我是個修煉的人了。我看著外孫還要侍奉好婆母,給孩子做完飯後,還要單獨為婆母做,因為手術後要吃軟食,少食多餐。所有的家務全部是我一個人承擔,我問我自己能被這些困難嚇倒嗎?不能!晚上女兒下班了,有時我才能出去取真相材料(有時白天領孩子出去拿),然後我再送給同修,擠時間去發材料,發信,講真相等等。深夜時間用於學法,抄法,煉功,每天能睡2-4小時覺。但白天可精神了,一點也不累,滿身勁。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就是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堅定地走過來了。婆母也得法了,她特別愛聽師父的講法,她病重住院直至去世,家人擔心特別疼想給她打止痛針,她就因為不疼沒打,她得法了,受益了。

看到小外孫也得法了,經常領她出去拿真相材料、發真相材料。有一次出去拿真相材料在馬路邊等了三個多小時,那時她還不到三歲,居然一點不鬧,自己在樹旁玩。每次領她出去,她都會提醒我拿材料、拿信。出去她告訴我信筒在那,我去往裏放。晚上我領她念《轉法輪》,出去我們邊走邊背法,她最喜歡我背一句她背一句,在屋裏邊玩邊自言自語的說:「腰鼓陣 法中神 法鼓聲聲都是真善忍……」(《腰鼓隊》)

有兩次下午3點多突然發燒,到晚上升到39度多,老伴說孩子發燒趕快上醫院,不要誤事,她說:「你就知道上醫院,是師父給我消業呢」,還問我對不對,我說對。我問她咱們不上醫院行不行,她說我不打針,我說咱念大法好嗎,她說好,念《轉法輪》,念著念著就睡了,到下半夜2點多鐘,一摸,體溫正常了,吃藥也沒這麼快,早晨起來,她就說我好了!我好了!還有一次眼睛特別紅,她媽媽(未修煉)上藥房買了一小瓶眼藥水,孩子不讓給點,說這是師父給消業,甚麼也不處置,三天全正常了。

3歲半以後上幼兒園了,有一天她跟我說:「小朋友搶我的小凳子,我就給他了,坐哪個不都一樣嗎?還有個小朋友把我推倒了,我也沒還手。」我說你做的對,這是提高心性,你這不就是按照師父說的「真善忍」去做了嗎,真是個好寶寶。每次跟我講類似這樣的事情,我都要給她一個肯定的回答,鼓勵她做的對。

從修煉以來幾乎是家庭中的磨難貫穿了我的修煉過程,很少有外部環境帶來的干擾。外孫上幼兒園了,上學了,婆母去世了,我在時間上好像寬余了許多,思想上也就放鬆了許多。邪惡的舊勢力鑽了我的空子,利用我有漏的這顆心進行擴大、干擾。我被邪惡跟蹤、抓到派出所問材料是哪裏來的,我就說是撿的,他們說他們怎麼撿不到,我說那也有因緣關係吧,也不是誰想撿就撿得到的。(後來把我送到洗腦班,開始自己的正念很足,一個小時一發正念,我心裏牢牢的記住:我不說出任何同修和資料點的情況,無論如何遇到甚麼情況我自己承受。在過去那樣邪惡殘酷迫害的年月都沒有動搖過我堅定的信念,而今被他們偽善的笑臉迷惑,一時抑制了我先天本性的一面,做了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我難過痛心。

同修們給予我那麼大的鼓勵和關懷。我在洗腦班時,有兩位同修(一位同修根本就不認識我,聽別人說過我)買了衣物及其它用品上某看守所去找我,到那裏找到牢頭,說沒有此人,她們不知道邪惡把我送去哪裏,但她們說:「不管把她弄到哪,她的心也不會變。」我聽到此話,身體一震,刷的淚流滿面,這是師尊的點悟。同修無形的信任、寬容、無私的幫助,使我立刻感受到大法的威力。「良言一句三冬暖」呀!我又怎能不用大法洗去我心中的污垢,溶於大法中。

有的同修暫不理解,與我朝夕相處數年的同修對我敬而遠之。此時我想起以前在一起學法、煉功的日日夜夜及正法修煉幾年來配合的是那樣的默契和彼此的信任。我心裏很苦悶,我哭了,我恨我自己沒有做好,才給同修造成這樣的誤解。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同修之間要有無私洪大的寬容,從此我告誡自己要時時看到同修的長處,對比自己的不足;只有這樣才能在師尊導航的這條大道上包容每個同修,攜手共進,走好今後的每一步。

我回來以後有一天晚上做了個夢,到了一個很寬很寬一眼望不到邊的大河邊,水碧綠碧綠的,我站在岸邊,靜靜的河水,就我一個人,好像河那邊開法會似的,我望著對面,甚麼也沒有,怎麼過呢?我只一想,好像起來了,不是飛,而是飛快的從半空就過去了,剛要落下腳還沒站地就醒了。我悟到:這是師父點悟我,師父沒有把我扔下,人家都在那邊開法會了,把你拉下了,師父領著我過去了,下步的路你自己走了,否則就不是你修了。

我把師父歷年來所有的講法全部看一遍,有的看了兩遍。背《轉法輪》,我想把法背下來裝在腦中,再遇到甚麼問題時用法去衡量,就會做的好一些。但是,從回來以後老伴不讓我學法、煉功,還說不許你整這個,這個家叫你給毀了。我晚上趁他睡覺時看書、煉功,我想怎麼也不允許你來干擾我,我想這樣偷偷摸摸的也不對勁,我就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他來搶我就喊師父,我邊喊邊往回搶,他把我推倒在地,邊罵邊出去了。當時已經很晚了,我一念之下要離開了這個家,我要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於是我帶上簡單的洗漱用具來到親屬家,第二天幫我租房子。女兒知道後,先不讓我搬,說要和她爸爸談談讓我回去的條件,我就說:「隨便看法、煉功,外出不許干涉,再別無所求。」在我們的努力下,老伴說以後再也不干涉我了。我每天堂堂正正修煉,出去講真相、發真相材料。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

是大法啟迪我做事、處事,遇事首先為別人著想的神念,是師尊給了我返回先天生命本性的機會。是偉大的佛法使我放棄了後天為私的觀念,使我一個罪業滿身的人成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會向內找,儘快的修去自己沒有修好的物質,做好大法弟子要做好的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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