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他們便開始修煉法輪功。在我最初的記憶中,法輪功一直是我們家庭生活的一個組成部份。爸爸媽媽告訴我,當我十三個月大的時候,我們第一次參加了在德國奧頓森林(Odenwald)召開的法輪功學員心得交流會。我們還保存著那時的一張照片,照片上爸爸媽媽在讀《轉法輪》,而我拿著一個東西在玩。在我一歲半的時候,我和父母參加了在巴黎舉行的法會,那是我參加的第一次國際法會。到現在我已經跟隨著父母參加了許多法會和證實法活動。
當我大約三歲的時候,我們前往德國參加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聚會。我還記得,在那兒我盤腿坐在一堵牆上,手還做著結印的動作。當我再大一點時,我在幼兒園裏向組裏的老師和小朋友們展示五套功法。這是我最願意回想的事。媽媽很早就開始給我朗讀《轉法輪》,我則試著理解書裏的內容。當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開始獨自讀《轉法輪》。現在我要麼自己閱讀,要麼和爸爸一起讀。有時當我晚上課或是有空的時候,也會參加維也納的學法小組。不過最多的時候我還是跟媽媽一起讀《轉法輪》。
中使館前的燭光守夜
一天晚上,爸爸和我去中使館。我們在那發正念。後來我獨自在街對面發傳單。我看到一個老婆婆,便遞給她一份傳單。她問我,傳單上寫了甚麼,我向她介紹法輪功,並告訴她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到殘酷的迫害。她很感興趣的聽著我的話,我幾乎能回答她提出的所有問題。她很高興聽到關於法輪功的信息,要付給我傳單的錢。我沒有拿她的錢,而是告訴她,我們很高興看到人們對法輪功以及對迫害的關注。她問我,我的媽媽在哪裏。我告訴她,媽媽今天沒有來,因為她懷孕了,很快就要生產。老婆婆對我說,她沒有兄弟姐妹,特別孤單。當我們互相道別時,老婆婆很感動,她的眼睛裏盈盈閃著淚光。
把自己當作修煉人
去年暑假,我參加了維也納匈牙利語學校為期一週的暑期活動。每天早晨媽媽把我送到集合地點,下午再把我接回家。輔導老師每天帶領我們參觀動物園、博物館等。一天我們坐車到維也納的多瑙島(Donauinsel)。我和其他的孩子們在島上玩,突然我在跑的時候左腳扭了一下,跌倒在地。我疼極了,無法再用左腳站立。我沒告訴輔導老師,因為她已經為了其他的孩子忙的不可開交,不應再為我費心。於是我單腿蹦著直接去了媽媽來接我的集合地點。當我終於可以坐到汽車裏時高興極了,因為我的腿疼的要命,而且還腫的很厲害。
媽媽看了看我的腳,對我說,我該發正念。在回家途中,我雖然發了正念,可是腳卻越來越疼了。當我們到家時,我的踝骨已經腫的變了形,媽媽也開始有些擔心起來。她平時可是沒那麼容易不安的。她有意無意的問我,要不要去醫院做X光檢查。我馬上想起《轉法輪》裏的一段話:
「我們有個學員到醫院把針頭給人家打彎了好幾個,最後那一管藥都哧出去了,也沒扎進去。他明白了:哎喲,我是煉功人哪,我不打針了。他才想起來不打針了。」(《轉法輪》)
我馬上意識到,作為修煉人我不需要上醫院。我不擔心腳會不會骨折或是其它地方可能受傷。儘管我的左腳仍然不能著地,下午我還是去參加了另一個兒童暑期活動。
當我回到家時,我就和媽媽一起煉功,讀《轉法輪》。我已經記不清我們當時讀的是哪一段,但是就像我經常感覺到的一樣,我們正在讀的段落恰好適合我們當天所經歷的。第二天我的腳已經好多了,我甚至幾乎可以正常的行走。
感謝大家耐心傾聽我的心得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