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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歷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和女子勞教所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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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叫楊峰,因修煉法輪功在2005年3月1日被北京惡警非法抓捕。後被勞教兩年。2006年9月1日被「釋放」,但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出來以後,當地警察仍不斷對我進行騷擾,並明確告訴我,如不放棄大法,我將面臨再次的抓捕、判刑。無奈,我逃離了中國。

* 被非法抓捕 惡黨企圖逼我當特務

2005年3月1日晚7:30分,我像往常一樣給同修送明慧的交流文章,剛進同修家的門不足2分鐘,警察就來敲門。門一開,即闖進7-8個人,其中只有一人穿警服。惡警未出示任何證件野蠻的抄了同修的家,將同修帶上了車,送往當地的派出所。惡警暴力搶走了我家的鑰匙,將我帶上了另一輛車,直奔我家。他們非法抄走我的電腦、2台打印機、幾十本大法書籍、幾百張光盤、2本通訊錄及其它物品。夜晚12:45分,他們將我帶到了當地的派出所。我在那裏整整坐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大約9點左右,我被惡警送往海澱分局,下午4點左右了,把我非法關進海澱分局拘留所的1筒7號。

1筒7號是一個大約20多平方米的屋子,屋頂很高,只有一盞暗暗的燈泡。這20平米中包括1平方米的廁所和半平方米用來放被子的地方。屋裏共住了21個人,吃喝拉尿全在這裏。有一張所謂的「床」,它是用磚頭砌成的比地面高出15釐米,長約4米,寬約2米,磚頭上面放了一層薄薄的板子。這裏一年四季沒有熱水,洗漱及喝的全是冷水。每週只能洗一次澡,每次3分鐘。幾個人公用一個噴頭,身上剛淋濕就得開始穿衣服了,因為時間到了。每天的早餐是一小杯米湯和有限的一點點鹹菜,外加饅頭,中午和晚上就是水煮白菜幫子和饅頭。白菜幫子就是最外層的那層老幫子,並且根本不洗,吃完飯盆底一層沙子。睡覺時只能側著躺,前胸貼著前一個人的後背,這樣像沙丁魚罐頭一樣一個挨一個,根本不能平躺。每天起床後全身都疼。這樣躺下睡還不如坐著呆著,睡覺倒成了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北京的三月依然很冷。分局的惡管教們全然不顧我們的冷暖,將所有的窗戶全部打開,我們就在這種穿堂風的屋子裏睡覺,並且每天睡覺時都要用毛巾把頭和臉全部包住,一來防冷,二來房頂的吊扇上大約有一分厚的灰塵,過堂風一吹,灰塵滿屋飛,如果不把頭和臉包住,塵土就往你臉上落,根本無法睡覺。

從在同修家被抓已經一天一宿沒有睡覺了,我已感到筋疲力盡。當晚大約8點30分左右,我被第一次「提審」直至半夜12點鐘。負責我案子的是一個叫劉大豐的惡警,他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一進門就開始罵我,用一些骯髒,下流的語言侮辱我的人格,他一邊問我問題,一邊罵,一邊做記錄,最後,他要求我在上面簽字,被我拒絕。他揪著我的衣服往牆上撞,並用腳踢我。我告訴他: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我沒有罪也沒有錯,所以不簽。第二天,我告訴拘留所的管教王巍,我受到劉大豐的打罵,要求換預審,王說:知道了。可當天晚上,仍然是劉大豐提審我。這次他同樣是罵罵咧咧,我的要求不被理睬,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連續三天。到第4天,他們要拉我去灌食,同室的許多其他人(非法輪功學員)都哭著求我吃東西,不要被他們拉去灌食,因為每次灌食,都要這些人跟著去幫忙,要他們按住法輪功學員的手和腳灌濃鹽水(裏面只加一點奶粉)。這些人說,他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因為每個法輪功學員灌完食後臉上全是血。我再次強烈要求換預審。他們對我的要求始終置之不理。

從我到達海澱分局的第二週起,海澱國保大隊先後派了4名被中共「轉化」了的邪悟者來「轉化」我,共3天。每次都是從早上9點到晚上9點。最後海澱國保大隊的領導楊鍵親自上陣,他明確告訴我,別的法輪功學員根本沒有這樣的待遇,只有你,並告訴我根本不想判我,我當時不解其意,以為是我有海外關係的緣故,直到我在勞教所被強制洗腦後,大約2005年7月底開始,他們又來勞教所三番五次找我,並明確了他們的目地:讓我在海外給他們當特務,並答應可以馬上放我出去。我拒絕了他們。

同樣沒有經過任何的法律程序,2005年4月初,它們非法宣布對我勞教2年。

* 北京市大興勞教人員調遣處 小人當道

2005年4月12日,我被送往北京市大興勞教人員調遣處。第一天,我被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裏,由一個人稱「大眼王」的警察負責與我談話。她為強制我寫一份保證,與我足足談了3個多小時,這期間,她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我則被要求站在她對面雙手放在兩側,一動不動。她走後,我要活動雙腿,可我的腿已經僵硬得讓我幾乎摔倒,幸而有兩個吸毒人員扶住了我。「大眼王」頭也不回的走了。

之後,「大眼王」派了4個吸毒人員看著我並強迫我寫「保證」。這些吸毒人員都是多次進出勞教所的常客,她們知道如何討好這些警察,她們也知道如何來整治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我也不需要向任何人「保證」甚麼。晚上10點了,已到就寢時間,我還沒給他們一個字。於是吸毒犯們開始大聲喝斥我,其中一個把胳膊肘架在我的肩上,靠在我身上耍賴,另一個對我大聲吼叫,讓我按照他們的規範坐好,即坐在兒童用的小塑料椅子,雙膝、雙腳並攏,兩手放在膝蓋上,後背挺直坐好。我知道下一步會是甚麼樣的結果。這時一個姓李的警察叫這些吸毒犯抬進來一個床板,意思是說我可以睡了。我問這些人:你們怎麼辦?她們說:我們只好在這裏坐一宿。我對他們說:你們睡吧,我在這裏坐著。她們說:我們不敢,那樣的話,她們(警察)會罵我們的。無論是在調遣處還是在女子勞教所,這是最邪惡的一招,就是株連法。這些警察利用著這些吸毒犯來整治我們法輪功學員,當法輪功學員拒絕寫甚麼「保證」或拒絕所謂「轉化」時,這些警察就罵這些負責看管的吸毒犯,甚至於懲罰她們,迫使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我所在的北京女子勞教所二大隊有一個叫唐晶晶的女幹警就曾說過:你記住了,這些幹警永遠都不會碰你一個手指頭,但是會有人打你。

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叫張秀雲,只因在調遣處拒絕寫保證,被吸毒犯高讚和另一個吸毒犯打罵不說,兩個吸毒犯將張秀雲按倒在地,兩人用身體一人壓住她的一支胳膊,用手往下拔她的眼睫毛,疼得張秀雲大聲尖叫,整個樓道都能聽到她淒慘的叫聲。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也是因為拒絕寫「保證」,被3進的吸毒犯齊欣搧嘴巴,踢打,晚上不讓睡覺,整宿的站著。我每次路過水房洗手時,都看到她面衝窗戶站著,背對著水房。吸毒犯為獲得減期,為了不受惡警的懲罰而不擇手段的逼迫法輪功學員寫「轉化」。一次,我在班裏講法輪功在海外的發展形勢及法輪功真相等等,管我的那個班的班長因我說法輪功好她沒有及時阻止我,就被叫去挨罰,雙手抱腿,低頭蹲著。惡警這樣做,目地就是為了讓那些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產生仇恨,加大、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吸毒犯趙暉曾對我說,北京女子勞教所的現任所長陳力就曾經將一個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交給她,她就對這名法輪功學員又踢又打,迫使這名學員妥協。這些吸毒犯打罵法輪功學員時,都是在樓道的最裏面或幹警辦公室裏邊打,惡警同時在大廳加大音量播放音樂,以此來掩蓋他們的罪行。

在調遣處,這些吸毒犯或其他罪犯可以隨便的到處走動、聊天、串班,而法輪功學員即使呆在一個班裏,互相之間也不允許講話,也不可以坐在一起。坐著時兩個法輪功學員之間必須有一個吸毒或賣淫犯夾在中間。

調遣處的那些警察貪婪的很,如果哪個法輪功學員手裏有點貴重物品,或者他們喜歡的東西,他們馬上就以所謂的「違禁品」予以沒收,然後佔為己有。我在英國買的兩個發卡就是以「違禁品」的名義被堂而皇之的被掠走了。

不僅如此,他們連我的勞教決定書也搶走了,不僅僅是我的決定書,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決定書也被他們在搜監時被沒收了。這一切更加說明,他們知道他們所做的這一切是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

調遣處是所謂「培訓規矩」的地方,無論是進出廁所還是水房,只要有門的地方都要喊報告。每天的早,中,晚吃飯前都要背勞教人員守則,所謂規範30條,還要唱2首勞教人員的歌,之後才能吃飯。去大廳打飯時還要說報告詞:我是×班勞教人員×××,謝謝隊長之類。不僅如此,去大廳打飯時,必須走樓道的右邊,眼睛不許斜視,時時刻刻從精神上刺激和強化你是一名「勞教人員」。每天早晚點名時,點到誰的名字時就要雙手抱腿蹲在地上,不許抬頭,不許用眼睛直視點名的警察。無論多冷的天氣都是涼水洗臉,洗腳,包括刷牙並且每次只有3分鐘。每週只允許洗一次澡,洗一次衣服,平時不允許洗襪子和內褲。28平方米的房間少則睡12人,多則16個人,每天晚上點完名就鎖門,大小便全都便在屋子裏的塑料盆裏。屋子裏臭氣熏天。

* 北京女子勞教所

2005年4月25日,我被送往北京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去勞教所的路上,我的雙手不僅被用手銬子銬著,還被強迫將雙手放在前排的座位上,低著頭,人格受盡了侮辱。

我被分在了女子勞教所的五大隊。頭兩週,有兩個女幹警負責「轉化」我,給我洗腦。一個叫張素敏,另一個姓郭(名字記不清了)。這2個人對我使用車輪戰術,輪番找我談話,從早上6點到晚上11點左右。由於我拒絕放棄法輪功,從第三週開始,由五大隊的大隊長陳×華負責「轉化」我。她不讓我睡覺,一天只睡2-3小時。夜裏坐在小塑料椅子上很冷。我要求增加衣服,陳不允許,說甚麼:我穿一件襯衫都沒覺著冷,你冷甚麼?不行。趁陳出去的工夫,我趕緊加了一件衣服,陳回來後見我正在繫扣子,就說:你撒潑,你躺地上吧。凡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總是從人格上侮辱。可笑的是,她們所用的「轉化」語言幾乎都是一樣的,看得出是經過培訓的。包括有關天安門自焚的案件,完全是一個口徑。這期間陳×華強制我看了大量的光盤,全都是栽贓和陷害法輪功的,完全是無中生有。別人中午都有午休時間,包括這些幹警,我則被要求早起晚睡,每天早上4點半左右就要起床,而晚上12點左右才能睡覺,中午不允許休息,強制坐在兒童的小塑料椅子上,一遍接一遍的看這些誣陷法輪功的光盤。

到後來,陳×幾乎天天找我談話,從上午一直談到夜裏2點以後才能睡覺。第二天早上,她便回家睡覺。這也是她整治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之一,就是不讓睡覺。正常的睡眠時間應該是早6點起床,晚上10點熄燈就寢。有一位61歲的法輪功學員患有高血壓,陳也是用同樣的手段折磨她。老人跟我講,每天夜裏12點睡覺算早的,通常都是2點以後才能睡。一個星期下來,有一天老人一頭栽在地上,被送往醫院搶救,才脫離了危險。在五大隊時,別人都是一週洗2次衣服,而我每週只能洗一次衣服,而且是佔用我僅有的幾個小時的睡眠時間洗。總之,只要不放棄信仰就處處想方設法整你。

在我被抓時,我修煉法輪功已近8年的時間了,我知道法輪功是甚麼,尤其是99年7月20日以後,我更是經過了自己的深入思考才選擇了這條路。我知道只要我不放棄大法,再往前走對我將面臨著甚麼,但我義無反顧。

1999年7月20日以來,中共利用手中的權力和所有的媒體編造了大量的謊言栽贓和陷害法輪功及李洪志師父。惡黨隨意的抓捕,勞教,判刑堅定法輪功信仰的人,並對他們施行酷刑折磨,從精神和肉體上雙重摧殘法輪功學員。更為邪惡的是,在國際社會的大力譴責和呼籲下,他們把迫害的手段變得更加隱蔽,從表面上看你的身體上沒有外傷,但這種精神上的摧殘要遠遠大於對肉體的傷害。肉體的傷痛可以恢復,但精神上的創傷是永遠都無法彌合的!

2006年9月1日,我在勞教所期滿回到家。然而這種所謂自由的生活並沒有使我的精神變得如何輕鬆,相反我的內心卻永遠背上了一個沉重的十字架。因為我違心的說了我不想說的話和做了我不想做的事,我是違背了自己的良心才換來了肉體的解脫,這對於一個有良知的人來講真是生不如死!

2005年6月,在勞教所的直接干預下,我被送往所謂「攻堅隊」迫害。這個隊是專門為那些堅定信仰法輪功的人設立的。通常法輪功學員都是半年以上不轉化才被送往那裏,我則是一個半月就被送到那裏去了。後來我才知道真正的原因:海澱國保大隊要求勞教所儘快轉化我,目地是讓我去海外給他們當特務。

* 所謂的「攻堅隊」就是人間地獄

攻堅隊的迫害手段五花八門,一種比一種邪惡。

首先是罰坐高板。這種高板是30公分見方的,由塑料製成的凳子,上面凸凹不平,每天要坐上18個小時左右,並有嚴格的坐姿:雙膝並攏,雙腳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後背挺直,不許閉眼,且一動也不許動,只要想動就得要向監視我的吸毒犯薛梅打報告。比如渴了,要對吸毒犯說:報告班長,求喝水。如果這個吸毒人員說「動」,那麼就可以拿起杯子喝水,喝完水之後,還要向吸毒人員說:報告班長,求放杯子,吸毒犯說:動,就可以把杯子放回原處。如果身上哪裏癢,也要向吸毒犯打報告,要說:報告班長,求撓癢癢,如果她說動,我們就可以動,如果她說不行,那麼我們就不能動。就是說,大法弟子連自己的身體動一動的權利都沒有。無論任何一個動作都要打報告,得到許可後才能動。如果沒有經過允許而動了,吸毒犯輕則破口大罵,重則大動干戈。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三個吸毒犯打得滿臉又青又腫。這名學員早在2001年時就被勞教過一年,這次被抓又被判了2年半。她被折磨得身體落下了嚴重的毛病。她的丈夫也因練法輪功在2001年被判5年大刑。這種高板僅僅是折磨我們肉體的方法之一。一兩個星期下來,許多人的屁股都坐爛了。一個四大隊轉過來的法輪功學員就是如此,吸毒犯馬強竟然在她的兩腿之間夾一張紙,只要紙一掉下來就表明兩腿沒有夾緊,馬強就對她又吼又叫。一次她要求見責任幹警唐晶晶,被馬強從後面用枕巾將她的嘴勒住。有的吸毒犯或其他勞教人員實在看不下去對大法弟子的這種精神加肉體的雙重摧殘就好心的勸我們「轉化」,不要再遭這份罪了。他們說,作為包夾感到很為難,對我們好了,惡警們要罵他們;對我們不好,他們感到不忍心。他們與我們素不相識,無冤無仇,為甚麼要折磨我們呢?還有一些有良知的勞教人員把這些惡警怎麼教這些人整治法輪功學員,他們怎樣串通,用甚麼樣的手段都告訴了我,希望我能夠幫助那些還在受到虐待的法輪功學員,希望我能夠把消息傳到國際社會。

其次是飢餓法,就是不給吃飽飯。每天早、中、晚飯只給半個酸饅頭,連鹹菜都不給,一個星期下來,人就瘦得沒有樣了。我曾經對負責我的幹警李子平說要求增加飯量,被李告之:不轉化就被視為故意和共產黨對抗,別想吃飽飯。修煉的人是沒有敵人的,堅定自己的信仰怎麼能和對抗聯繫在一起呢?這也許就是這個邪黨的邏輯吧。吸毒犯的飯吃不了,寧可倒了也不給我們吃。

第三就是不給水喝、限制上廁所。我在攻堅隊時正值6月。6月的北京,有時氣溫能高達攝氏40度,每天發給我的水量只有約500毫升,渴了的時候只能用這點水潤一潤嘴唇。這還不說,就連上廁所也受到刁難,少則等上半小時,多則2-3個小時是常有的事,導致後來我的膀胱長期疼痛,甚至有沒有尿已經沒有感覺了。每次上廁所都要先請示,至少還要兩個吸毒犯跟著。55歲的法輪功學員南秀萍有痔瘡,上廁所時想多蹲一會兒,被吸毒人員牛宇紅從後面揪住頭髮一把就給拽了起來,同時嘴裏還罵罵咧咧。吃飯、喝水、上廁所、睡覺本是上天賦予人的最基本的生存權利,任何人都沒有權力剝奪它!惡黨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採用了多麼卑鄙的手法,不惜從人的生理本能上折磨我們。

第四是,不允許洗頭,洗澡,洗衣服。只要是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幾個月或半年以上不許洗衣服和洗澡、洗頭,許多大法弟子的頭髮都粘在了一起。40多度的高溫天氣,牢房裏只開一扇窗戶,門關著,門上還掛著簾子,坐在那裏不動都流汗。兩個星期下來,我穿的衣服都臭了,我要求洗衣服,被拒絕不說,還被吸毒犯薛梅大罵了一通。這就是我在前面說的他們採用了更加陰險和隱蔽的手法來迫害法輪功學員,但中共對外又宣稱:現在是人權最好時期,對法輪功學員採用的是教育,感化,挽救的方法,實際上,他們採用的方式完全是暴力加謊言的流氓手段,具有極大的欺騙性。

第五是,24小時的跟蹤記錄。在攻堅隊,我始終被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裏,有三名吸毒犯24小時監視,每人8小時,三班倒。犯人對我進行24小時的跟蹤記錄,比如:幾點喝的水,喝了幾口;幾點去了廁所,大便還是小便,小便量多少,顏色是黃的還是白的,大便是幹的還是稀的;我的面目表情如何,高興還是不高興,都說了甚麼話;睡覺時是平躺還是側臥,夜裏幾點翻身等等,等等,都要詳細的記錄,目地是要從心理上進行突破。由於英國政府的極大關注及海外同修的大力呼籲,2005年11月24日,聯合國酷刑調查委員會成員來勞教所點名採訪我。在聯合國人員到來之前,二大隊的大隊長惡警杜敬彬找我談話,騙我說是外國電視台的人要採訪我。我在勞教所時經常看到有外國人來勞教所錄像,我不想為邪惡做任何的宣傳,所以我拒絕了。同時杜也明確的告訴我:勞教所的意思是不許你接受採訪。在聯合國酷刑委員會來勞教所之前,他們將受虐待的法輪功學員從勞教所轉移了出去,一共轉移了4車,直到聯合國的人員走後第二天才又將她們用車拉了回來。如果真正像中共對外宣稱的那麼好,為甚麼不許接受採訪呢?為甚麼還要將人轉移呢?

不允許家屬接見。勞教所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不准家屬接見,甚至也不允許有紙和筆。所以如果想寫舉報信或上訴書等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在迫害的初期,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直接延期,後在國際社會的呼籲下,他們把迫害變的隱蔽了起來,只要不轉化,到期後表面上人被放了,實際上,當地的610和派出所在勞教所門口等著,將人直接拉到轉化班繼續洗腦,如果不放棄,就繼續送分局,再次被判。這是五大隊的警察張素敏親口告訴我的。後來我在攻堅隊時一個吸毒犯也告訴了我同樣的事情。因為她親眼看到了法輪功學員到期後假釋放,沒過多久就又被送了回來。2006年6月我在勞教所時惡警們又以文件正式宣布說:只要不「轉化」就繼續延期。

* 被殘酷折磨的大法弟子們

由於精神加肉體的雙重摧殘,一年半的勞教生活,導致我的視力嚴重下降,記憶力衰退,再加上被強制洗腦後的痛苦,我的頭髮全白了,我的精神一度到達了崩潰的邊緣;長期的營養匱乏,再加上長期罰坐高凳,使我全身浮腫。出獄後很長時間,我的腿走路很困難,幸虧我堅持煉功,才使我的身體在短期內迅速恢復。

還有我認識的大法弟子南秀萍在二大隊受盡了折磨,除了每天罰坐十幾小時的高板,吃不飽飯,不許洗頭,洗澡達幾個月之久,一次我在筒道裏迎面碰上了她,見她的頭髮全都粘在了一起,包夾她的吸毒犯佟靜、馬菲菲、王雙霜、牛宇紅打她、罵她不說,她的鼻涕流下來到了胸前都不許她擦,由於長期罰坐這種高板,她的腳和腿全是腫的。她被長期隔離在一間陰面的屋子裏,冬天特別冷,腳上長滿了凍瘡,南要求把棉鞋從庫裏拿出來穿,被包夾王雙霜拒絕。由於她住的屋子特別冷,這些惡警給那些包夾每人都增加了4床褥子和2床被子,而南就只有一床比紙厚不了多少的褥子和一床薄薄的被子,由於南秀平堅定信仰,後被轉到了三大隊。

2006年7-8月間,酷熱難當,有一老學員中暑了,不停的嘔吐,被送進了勞教所的醫院,在那裏,她頭暈得厲害,要求躺著,不但不被批准,這些惡醫們反而命令她繞著樓道走十圈。這位老學員患有高血壓,再加上中暑,身體上的痛苦可想而知,這麼有限的一點點要求不但不被批准,反而在她痛苦的基礎上再去折磨她,當這位老學員走了十圈以後,這些惡人們又說:我給你數著呢,你剛走了3圈,再接著走7圈。

一名年歲大的法輪功學員在筒道裏喊「法輪大法好」的口號,被吸毒犯於豔紅毆打,打得老人在筒道裏大聲哭喊,把睡覺的人都吵醒了,於豔紅後來告訴我:如果我不管她,隊長(指幹警)會罵我的。這名學員後來被送往集訓隊,關在2平米的小閣子裏。

來到國外以後,從明慧網上得知了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除器官的事情,讓我聯想到了從我一進調遣處就被體檢的事情,不但做了胸透,驗血,婦科檢查,連身體上有沒有疤都查的很細。到了女子勞教所以後又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在我被釋放之前,即2006年6月又做了一次詳細的檢查。想起這些就讓我毛骨悚然,因為我不知道如果我還在那裏,下一個被摘除器官的人是不是我。

* 非法的奴工勞動

法輪功學員「轉化」後,必須參加勞教所裏的奴工勞動。有時做手工活,或外加工活。比如2006年夏季就要求我們去包白糖。車間裏蒼蠅到處飛,根本沒有任何衛生設施,從把白糖裝進口袋到最後封口,全部都是法輪功學員手工操作。我就曾與這家工廠的老闆聊過,問他包一包白糖給多少錢?他說幾分錢,但最後到我們手裏的錢就是每包一分錢。法輪功弟子夏天還要強迫去大田幹農活,而普教(法輪功以外的其他勞教人員通稱為「普教」)的任務就是包夾法輪功學員,他們不需要參加任何的勞動,也不需要參加任何的「學習」(所謂的「學習」不過就是一種形式,只要到時參加考試就行了,不需要去上課)也從沒見針對他們不同性質的罪過進行過甚麼教育。從進勞教所的第一天起,他們就是按照這些惡人的命令專事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個普教就曾跟我講:我們哪裏是來勞動改造的,簡直就是給他們幹活來了。第一次被關進來的吸毒犯或其它的勞教人員在惡警那裏並不吃香,因為他們還不懂得怎樣做「包夾」,三進和四進勞教所的吸毒犯才是深得這些惡警的歡心的,因為他們知道如何整治我們法輪功學員。如像三進吸毒犯薛梅,四進吸毒犯馬強等等是這些吸毒人員中的主力,凡有難以攻克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叫她們倆去做包夾,就連工作幾年的警察都不如她們倆受重用。他們倆也因此而升級晉升為「綠牌」(「綠牌」是有很多的優待的)。

我在五大隊時,法輪功學員的勞動是編織毛手套,所有的手套全部出口銷往國外。每天的定額是必須完成一副。實際上要完成是很困難的,所以必須幾個人配合,有人專門負責織手腕,有人專門負責織手指。每副手套的加工費為0.97元。白天幹活,到了晚上還要佔用自己的睡眠時間背考試題。

* 惡黨任意濫抓濫關法輪功學員,特別是老年學員

在當今的中國,勞教所簡直就可以說是專門為法輪功學員開的,法輪功學員與普教的比例是80:20.我在五大隊時,張素敏就曾經告訴我,我們和公安都是有聯絡的,當普教不夠時,我們就讓他們抓點普教進來,用他們幹警的話說這就看誰點兒背(意思就是倒霉),就被抓進來了。

北京女子勞教所原有7個大隊,每個隊都是一百二十人左右,每個班12個人,面積大約28平米。三大隊和六大隊基本上都是普教(也有個別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送到那裏,但數量很少)由於瘋狂的抓捕法輪功學員,七個大隊不夠用,後又增加了一個八大隊,用來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北京的勞教所容量有限,有許多被轉往外地。

在北京的女子勞教所,至少有70%的法輪功學員都是60歲以上的老人,有至少30-40%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2次以上。每天早上出操,一眼望去,全是頭髮花白的老人。

許多人不解,你們煉功在家裏煉不就行了嗎,不就不被抓了嗎,事實上根本不是這麼回事。被非法關押後,我遇到了許多煉功人,他們大部份都是從家裏被抓來的。法輪功學員李蘭平正在家裏照看孫子,當地610來她家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她只說了一個「煉」字,就被從家裏抓走了,被非法判2年半,至今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李蘭平已是60多歲的人了,這次是她第三次被抓。

法輪功學員張小京,正在單位上班,被領導找去談話,就這樣從單位被惡警直接拉走了,被非法判勞教2年半。她第一次被抓是在2001年,當時被判一年。她的丈夫是現役軍人,迫於壓力與張小京離了婚,她被抓走時,家中還有一80多歲全身癱瘓在床的老母親。因無人照料,老人不久就離開了人世,臨別也沒有見上自己的女兒一面。就在張小京被判不久,她的兒子也因修煉法輪功被判了幾年大刑。在當今的中國,有多少這樣的家庭只因修煉法輪功被就被這個邪惡的共黨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在我剛被非法關押進勞教所時與法輪功學員蘇巍分在一個大隊(五大隊)。2005年9月中旬她被釋放,當我來到英國上《明慧網》,才知道她剛回家兩個月即就又被非法抓了起來,這次被判了2年半(第一次被判2年)。

還有一名老年法輪功學員在買菜的路上就給抓走並被非法判2年勞教。當時這位老人已是65歲了。

* 惡黨窮途末路 企圖從大法弟子中尋找特務為其效力

由於我有許多海外關係,並且我知道許多海外的真實情況,所以我被強制「轉化」後,仍被長期隔離在一間黑屋子裏,與吸毒犯和其他的勞教犯人住在一起,與法輪功學員隔離。後來很多勞教人員都明白了法輪功是甚麼,幫助我傳一些師父的新經文及食品給正在被關禁閉的學員,這也是這些邪惡們想不到的。這一切更加說明這場迫害是不得人心的。我所在的北京女子勞教所二大隊的一個幹警明確告訴我說:其實,在這個筒道裏一百多人中,真正「轉化」的只有一、兩個人而已,到後來有許多邪悟的幫助邪惡做「幫教」的人也都漸漸明白了。一個曾經邪悟了的人跟我說:怪不得他們不讓我們理你,不讓我們跟你說話呢,原來事實真相並非像他們說的那樣。由於這些邪惡封鎖了互聯網,一些法輪功學員被謊言欺騙了,當他們真正明白過來後,又都從新走回到修煉中來了。有一次,勞教局來人,找一些「幫教」開會,這些惡警們問他們:怎麼樣才能讓這些學員脫離李洪志?居然問出這麼可笑的問題,由此可見儘管邪惡使盡了招術,卻再也沒有辦法了。

從我自身的遭遇和經歷,我知道中共派了大量的特務在海外來搜尋海外法輪功學員的名單及活動情況。中國的公安部門為了調查我不惜花了大量的金錢、時間和精力。他們從2000年起,就開始跟蹤我,直到2005年初非法將我抓捕。我在勞教所時,碰到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剛剛從美國看女兒回來,下飛機後還不到3個小時就被抓了,被強制「轉化」後,當地國保大隊的人也是脅迫她要她在海外給他們當特務,被這名學員拒絕。稍有一點正義感的人有誰願與邪惡為伍呢?

我希望越來越多的人能明白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明白惡黨的邪惡,其中也包括那些在大興調遣處和北京女子勞教所的惡警們,希望你們立即停止做惡,為自己選擇一個光明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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