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普照冠縣大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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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三日】(接前文)

(三)師父去弟子家

1、有一個練道家功的老太太,想拜更高的師父,自己將來當氣功師。她當時的認識也就是在祛病健身的層次上。聽了師父的課,覺的師父講的簡直高的不可想像(她的大腦實際是容不下,因為沒把以前道家的東西全倒出去),一下課她就跑到講台上跟師父說要「謙虛點,你在這兒說大話,旁邊可有高人聽著呢!」師父笑而不答。因她一直是在用小道的形式來衡量師父,而大法修煉是直指人心的,修得執著無一漏才是關鍵。她還把師父請到家重複講台上說的話,師父仍然笑而不答,最後她也慢慢聽明白了。

師父多次進出那位老太太家的大門。師父把重任委託給這個老太太,因看到一些問題,師父第一次離開冠縣時還安排了兩個弟子暗中幫助她。

2、老瑞住的正房門外有一棵梧桐樹,師父用手拍了拍,師父說樹笑了。老瑞晚上打坐時這棵樹就放光。前些日子因多種原因老瑞要刨這棵樹,晚上給師父上了一炷香說了這件事。當晚老瑞在夢中見一隻白羊奔東南去了。

3、在縣印刷廠的大門西側有一個小門,大約十九號這一天上午,師父和小李子因事來到這裏。這裏有一個曾在小道中求小術的學員。這個人拿出一個婦女的照片讓師父看,師父面帶著微笑,一見照片臉就沉下來了,說你放起來吧!因為這個婦女有點呼風喚雨的小技,是動物附體,連帶著這個學員身上也不乾淨。師父清理這些害人的邪靈。學員送師父離開時,師父走出大門一段距離又返回身來告訴這個學員說「已把這個院子全清理了!」師父給了這個學員很多,看著他修煉,儘管這個學員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甚至在7.20以後有對不住師父和大法的地方,師父仍給了這個學員機會,因為師父看到了這個人一定能成為大法弟子!師父慈悲!弟子永遠敬仰師父!

4、十八號上午,那位中年婦女夫妻二人為了答謝師父的救命之恩,邀請師父到他家去吃一頓飯。他是租房居住,房東養了一條大黑狗。當師父一行進院時,走在師父前邊和後邊的人,大黑狗看見了就叫,唯獨見了師父搖頭擺尾趴在地上一聲不吭。

師父一行進屋後,見屋裏擠滿了來看師父的人,其中有人讓師父看他根基如何,師父說:「根基不錯,好好煉」。還有人想問但沒說出口,師父看了一下這幾位學員說:「上士聞道,勤而行之」。

開飯了,飯菜也算豐盛。有人就問師父菜的味道如何,師父說他吃甚麼菜都是一個味。夾菜時師父用左手接著,當時大家理解這是師父以身傳法。順帶說一件事,師父來冠縣傳法時穿的毛衣是帶補丁的。一日三餐買餐證在大餐廳就餐。餐證由劉大姐保管。劉大姐是第一次跟隨師父出門,看師父如此辛苦,吃的又是如此簡單,一天早晨自作主張去給師父買了一個雞蛋荷包,師父見了不高興,因這件事給劉大姐講法。師父離開冠縣時把剩下的餐證留了下來,有早餐證和午餐證。

吃完飯,師父還和我們一起合影留念。無論是集體合影,還是和師父單照,師父都滿足了我們的願望。每想到此倍感溫暖。

在辦班的最後一天下午,師父安排劉大姐和耿大姐分別給這四個學員送上一幅師父在吉林大學鳴放宮煉功打坐的法像,當時有一個弟子說我已經請了,耿大姐說:「是師父讓給你的」。師父還給弟子留下了他的個人名片。今天想來師父對冠縣大法弟子寄予何等殷切的厚望啊。(師父還去了兩家,因不清楚近況,不再敘述)。

(四)師父去蕭城

週五上午(十一月二十號),弟子找了輛麵包車,拉著師父去看蕭城。師父當年就是沿著這條路去看蕭城的。

這條路在冠縣城的西北方,是通往萬善鄉的一條鄉間公路。車子在公路上有點顛簸,弟子向師父介紹冠縣的風土人情和典故,劉大姐說「路兩邊錦旗招展,土地爺、地方神及另外空間的眾生都在夾道歡迎師父呢。」當時弟子感慨的問師父咋能來冠縣這樣的小地方。好像是劉大姐說「這裏有師父要度的人」。

蕭城,位於冠縣北陶鎮東南五里許的衛河東岸,是一座保存比較完好的軍馬古城。據《宋史》、《遼史》記載以及城內遺址中發現的明代隆慶年間山西按察司楊師震墓誌銘中得知,此城乃遼國太后蕭燕燕為了同宋朝作戰而建,故取名「蕭城」(亦名歇馬城)。雖然它不為世人矚目,既沒有「山海」、「嘉峪」二關那樣地勢險要,造型宏偉,鬼斧神工,更不像古都長安、汴梁那樣名震遐邇,歷史悠久,招徠無數觀光探勝的遊人、墨客。但是在中國的史冊上,它卻佔有著重要的一頁。著名的「澶淵之盟」即由此城一戰而達成的。

公元1004年冬,在聞名歷史的「澶淵之役」中,「習知軍政」的蕭太后,「親御戎車,指麾三軍」(今蕭城西邊的郎莊有一株千年古槐,據傳是蕭太后拴馬處)長驅中原,利用蕭城這一進可攻、退可守的前線營壘,「指犯貝(清河縣)、魏(魏縣),中外震駭」。宋朝名臣寇準力排朝內王欽若、陳堯叟等人逃跑主張的干擾,請宋真宗御駕親征。迫於形勢,真宗才親臨北京(今河北省大名縣城東北)。楊延昭上言:「契丹擊澶淵去北境千餘里,凡有剽掠,率在馬上,人馬俱乏,雖眾易敗」。「並帥精銳之師」威虎軍在城上用床子弩將蕭後弟撻覽射殺,先挫遼人銳氣,繼而乘勝追擊,在冠縣大敗遼兵,並破蕭城,最終迫使蕭太后派使在澶淵(今河南省濮楊縣西南)簽訂停戰盟約,史稱「澶淵之盟」。

今登臨蕭城,當站到十三米高的城牆之上,環顧蕭城內外,仍不免有那「戰馬嘯嘯、金鏑飛鳴」、「寒光照鐵衣」之感。

冠縣蕭城西城牆南段師父登臨處
冠縣蕭城西城牆南段師父登臨處

師父在西門下車,在蕭城碑前留影,沿著城牆自北向南,登上城牆的最高處,極目四野,師父用功能推開時間的大門,看到座座遼軍的營帳,還有掩埋戰俘的萬人坑,師父在中街下車後,聽當地人講,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村外大白天也能看到仙女。

師父來到村西北角高出地面兩丈多的點將台遺址,運用功能看到了這裏當年的女統帥蕭太后,腳穿皮靴,身穿戰裙,頭戴雉雞翎,威武的站在點將台上檢閱著遼軍,師父還不斷的和劉大姐說著甚麼,因為劉大姐的天目也能看到一些。而後師父緩步走上被蒼松翠柏環繞的點將台,並在上面和眾弟子合影留念。

下了點將台向北,到北城牆轉了轉。因天色尚早,弟子們問師父是否去一趟大名,並在大名吃午飯。師父答應了。

(五)師父去大名

車子沿著東古城鎮東邊的106國道前行,過班莊橋走金灘鎮(宋時叫金沙灘,據傳當年雙龍會時楊大郎、楊二郎、楊三郎在此戰死;也是穆桂英大破一百單八陣的最後一鎮),在這裏我們看到了楊家路。在娘娘廟和順道店,路邊人家大門裏影壁牆中央大多有一個神龕,裏邊多數供的是關公,在這裏弟子是第一次聽師父講關公被南方人供為財神的。

大名歷史悠久,是冀南政治、經濟、文化、宗教的中心,衛河、漳河和馬頰河從境內流過,省級文物保護單位有唐代狄仁傑祠堂碑,羅讓墓碑,後晉馬文操神道碑,宋代五禮記碑和宋代朱熹寫經碑等。

大名又稱大名府。西周屬衛。春秋屬晉。戰國屬魏。秦屬邯鄲郡和東郡,漢始置元城縣。唐廢元城入貴鄉,建中三年改為大名府,北宋慶歷二年升大名為北京(治所在河北大名縣東北)。北宋熙寧六年(公元1073年)廢。紹聖二年(1095年)復置。政和六年(1116年)移治南樂鎮(今河北大名縣南)。金復還故置。清乾隆二十二年(1758年)移治今址。冠縣在五代、宋、金時隸屬於大名。

今日大名府北城門(師父在門中走過)
今日大名府北城門(師父在門中走過)

據傳唐宰相魏徵(《新唐書》記征為魏州曲城人。今人說館陶縣人)在這一帶當過道士。篡漢的王莽祖籍元城,即今黃金堤鄉五村包頭。楊家將也曾在這裏駐防。升為北京後,大名的政治地位大為提升,軍事上更是抵禦契丹入侵的北方重鎮,故宰相寇準撰曰:「東郡股肱今右輔,北門鎖鑰古天雄。」

車離大名縣城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見路南有人放鞭炮,聲音如在車邊響一樣,好像車底都有震動,劉大姐說這是在「歡迎師父的到來」。車過小引河後進入市區,大約下午一點多近兩點的樣子,車停在路北大名汽車站附近一個剛開業的飯店門口(當年飯店今已不存),弟子忙到台前聯繫,被安排在二樓。落座後服務員遞過來菜單,弟子們讓師父點第一道菜,可遲遲不見師父上樓,到樓下也沒見師父。過了一會,見師父拿著一隻燒雞來了。弟子之間互相抱怨怎麼讓師父花錢給我們買東西。師父說是「給司機師傅買的」。因為當時用車時說是去一趟蕭城,沒說去大名,讓司機多受累了,師父就親自(沒讓劉大姐去)買的燒雞來慰問一下司機(還送給司機一個法輪章),還說了客氣話,這件事讓弟子銘心不忘。

吃完飯車子倒回來,在大名老城門外的街口停下,師父在這裏站了一會,看看大街,看看城門,師父和劉大姐看到千軍萬馬從城門奔瀉而出,而後師父從這個門進入大名古城的老街,師父在這裏留影紀念。因為登上城樓的角門鎖著,工作人員不在崗,師父未登上城樓,往南走了一段就返回來,在大門北邊師父又停了一會,說這個門是明清時期的,宋朝的城址不在這裏。於是師父讓大家上車去找宋代的大名城遺蹟(今天弟子查閱了一些歷史資料,據《中國古代城市詞典》,今大名古城始於清乾隆二十二年,師父說的和歷史完全吻合,而弟子當時甚麼都不知道)。

車在小引河的橋上停下,師父下車為弟子的像機裝上膠卷,膠卷是師父的。小引河是漳、衛河的支流,在大名城東郊自南向北而去。漳河從臨漳流經鄴再到大名,當年西門豹曾經治鄴(今安陽北),在中學語文課本裏有一篇《河伯娶婦》的文章,講的就是西門豹治鄴時的一件事,師父把這一件事,利用照象機取景器,讓弟子輪流看當年的這一幕:但見橋南河的西岸紅旗招展,人頭攢動,鑼鼓喧天……

車繼續東行不遠拐向北,約行三公里,來到大街鄉教善村,村子給人一種原始和歷史感,此村位置在古大名西城牆外。車沿著村中的小街向北不遠就到了村北郊,又往東走了約一公里,車子開不動了,就在麥田中間的小路上停下來。師父下了車,小北風微微吹動著師父的頭髮,師父環目四野,煙靄似乎籠罩著過去的一切,有幾株蒼樹彷彿透露著過去的一點信息,北邊隔河依稀能看到一條長滿小樹的高崗,這就是僅存的號為北京的宋大名老城西北角的一段殘垣。師父站在麥田裏,不時的和劉大姐說著甚麼──師父看到宋代大名城那繁榮的街市,那巍峨的城樓,還有城樓上威武的楊家兵。在這裏,劉大姐給師父拍下數張照片。這些照片在常人看起來非常平常,但照片上所記錄另外空間的繁榮不是一般人能看出來的。在拍照的過程中,弟子好似記得師父不經意間說過那裏有好大一片寺院,非常雄偉壯麗。其他人環顧四野,但見蒼樹孤立,霧靄飄渺。

今天弟子們才知道,師父來過的這片麥田是大街鄉教善村東──宋大名府西城牆腳邊的一塊,在這裏向北小引河北岸偏西一點數里之外是鐵窗口村(宋大名府西城門所在地),村南不遠就是在歷史上久負盛名的大名臨濟宗興化寺,師父來時興化寺原址上甚麼都沒有。大名有關人士二零零零決定投資兩千萬重建興化寺,距師父離開大名已有八年之久。當我們要離開時,師父說「如果考古的人都有點功能……」。

順帶說車上有一個學員從很小就染上了抽煙的惡習,長大了能為人看點小病,又染上了酒癮,每天都得用酒精泡著感覺才舒服。這個人在人中的實際行為已在人之下,不配「人」字。可師父對他無量慈悲,打出強大的功清洗這個人。這個人平日一天要抽一包多煙,可這天他想不起來抽煙,看見司機抽煙心裏也不想,在師父的加持下,這個人從此以後戒絕了煙酒。現在這個弟子每當憶師恩,特別在聽《謝師恩》這首男聲獨唱曲時,他的淚水就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淌。

車從麥田間的小路上往回返,向南走約三華里上了柏油路,這條東西路是唐宋大名老城的中街,現在叫大街,往東直到衛河西岸的老東門,東西長約十幾華里。車東行不遠路南「狄公之酒家」西邊、大街鄉派出所對過有「狄仁傑祠堂碑」(當年有碑無亭,亭是96年蓋的)。師父下了車,來到被麥田環抱的碑前。

狄仁傑(隋607──唐700),字懷英,唐代並州太原人。武則天即位初年,他任地官侍郎同鳳閣鸞台平章事,後被來俊臣誣害下獄,貶彭澤令。萬歲通天年間(公元696年)契丹陷冀州,河北震動,朝廷提升狄仁傑為魏州刺史,契丹聞信而退。他辦事堅貞廉民,深受百姓愛戴,為他立碑建祠。狄祠歷經戰亂和失修,特別是文化大革命,就只剩這塊碑了。師父在這裏駐足良久。

這時來了一位上了點年紀的男子告訴師父:「大名縣準備在『狄仁傑祠堂碑』東約一百多米路北建『大名碑刻博物館』,前段時間要把這塊碑挖出來搬那邊去。挖了不太深,碑四週就往出冒黃色泥漿水,越挖泥漿越多,挖碑的人就分成幾組輪換上陣,一直挖到深夜也沒挖出來。第二天早晨一看,碑四週又被泥漿填平了,所以只好放棄,讓這塊碑呆在原地。」這件事至今仍是一個謎。

車往東行約一百米,路北一片窪地中間的高台上矗立著一塊高約數丈的大碑,俗稱「王強碑」,一說「魏博節度使何進滔德政碑」,一說「宋代五禮記碑」,看篆額(碑頭上的八個篆字),最後一種說法是可信的。

師父仔細看了一些碑刻和大碑下方的那只碩大的烏龜,這時就聽劉大姐說,「這個大碑裏面還有一個小碑,等有一天大碑風化了,小碑就會面世,這對人永遠都是一個謎」。

最後師父和眾弟子在「五禮記碑」前合影留念,一個弟子在碑前方坑裏仰拍了一張紀念照。車往回返,過金灘鎮,走斜店,過南盤(當年蕭太后的營盤),從申尹莊北這條路往東來,到南關車向北拐不遠,弟子告訴師父城東南有一眼清泉,讓江南人給扣住了,為了尋找這眼清泉,在城東南修建了一座磚窯。師父說「看見了,現在不讓用以後讓用」。記得師父說過冠縣人有很多病是因為穿城而過的這條黑水河,另外空間不好的東西師父給清理了,這條污水河改道就好了,到那時清泉水就會再次潤澤冠州大地了。晚上師父講課時提到了大名之行。

(六)師父去靈岩寺

二十三號一大早,師父就要離開冠縣了,一部份學員來和師父告別,一部份學員去送師父。老瑞開著他的專車來了。師父上了車,老瑞問師父是否去一趟靈岩寺?師父說:「今天你安排吧」。

車過馬頰河,到了聊城老城,古樓廣場擴建十月份剛竣工,可能是因為不開放,師父沒有登樓,在下邊圍著光岳樓轉了一圈,說樓上有一尊佛。

車離開聊城繼續前行中,師父做了個動作,隨後出現了一位道長,身穿紫色道袍,白色長髯飄散在胸前,手拿拂塵在路邊盤腿打坐。有的學員以為是來接的,師父說:「不是來接咱們的,是我把小蕾的師父救出來了。他的師父不是在冰川(小蕾說在冰川裏)裏,而是在冷宮裏」。度人多難啊!師父不但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還要勞心費神不辭萬苦善解我們生生世世的所有恩怨。佛恩浩蕩,弟子無以為報,只有嚴格以法為師,做好師父教給弟子的三件事,圓滿隨師把家還。

靈岩寺位於泰山北麓長清縣萬德境內的方山之陽。方山又名玉符山,相傳東晉高僧郎公來此說法,「猛獸歸伏,亂石點頭」,故稱靈岩。寺興於北魏,盛於唐宋,最盛時有殿閣四十餘處,禪房五百多間,僧侶五百多人,與天台國清寺、江陵玉泉寺、南京棲霞寺同稱天下寺院「四絕」,而靈岩寺為「四絕」之首。寺周群山環抱深奧幽邃,寺內外的漢柏、摩頂松、郎公石、可公床、辟支塔、一線天、對松橋以及「五步三泉」、「鏡池春曉」、「方山積翠」、「明孔晴雪」等勝景,都別具情趣。大文豪蘇東坡也曾在這裏留下詩作:《醉中走上黃茅崗》。

車到靈岩寺山門外大約中午十二點的光景,簡單吃了一點午飯就上山了。老瑞買的門票,和師父走在前面,師父對老瑞說「後邊跟著四、五百人呢」。老瑞回頭看說「啥也看不見」。師父笑而不答。老瑞後來才知道那是另外空間的五百護法神。

老瑞陪同師父繼續往上走,老戴、老劉他們跟在後頭,不知甚麼時候老瑞見跟上來一個十五、六歲樣子的小姑娘,手拎一隻籃子,裏面放著礦泉水,(而老戴看到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老瑞不願讓她跟著,師父說「讓她跟著吧」。她不說話。問她「是賣水的吧?!」她說「不是」。別人想幫她提水,她說不用別人幫。師父上下山喝了她兩瓶礦泉水,老瑞花的錢。就這樣跟了一路,下山後這個人又不知不覺的消失了。師父告訴大家「這是本地的土地神」。

在山上的一個龕洞中有一方大石(可能是郎公石,也可能是可公床,洞中沒有佛像),師父坐在上面打大手印,老瑞在東,小李子在西,老戴、劉大姐等在下面跪著。

在千佛殿西側有座始建於唐天寶十二年(公元753年)的辟支塔,這塔是靈岩寺的標誌性建築,應老瑞的請求,師父在這裏和眾弟子合影留念,又單獨和老瑞拍了一張。這時天色已晚,該吃晚飯了,師父來到山腳下的一個飯店,點菜時有人點「炒佛手」,師父說「你們吃,我不吃」,臉色不好看。這道菜沒點,是師父點到了那個人對佛的不敬。後來師父在《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1996.11)上說:「過去的人談起佛來會生起無限敬仰的心,在非常殊勝的狀態中講起佛、菩薩、羅漢。可是今天的人談起佛來隨口而出,非常的不在意,好像很平常,這是人類不信有神發展到這一步造成的。因為佛不是隨便叫人講的,這是個對佛敬不敬的大事。可是現在的人,隨便用佛來開玩笑,甚至於吃飯也謗佛,有許多菜名都在謗佛,甚麼「羅漢齋」呀、「佛跳牆」這些名字都上來了,都是在罵佛、謗佛,甚至於這些齋菜飯店有些是居士、和尚開的。他們好像已經不知道在罵佛了。」

在靈岩寺西,有自唐至清靈岩寺歷代主持僧的墓塔167座,二十三號因天晚了沒來得及看。二十四號一早老瑞問師父是否到塔林看看,師父答應了。老瑞拿著二十三號的門票,工作人員不讓進,讓從新買票。師父說:「我去說說」。師父和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工作人員很高興的招呼大家進去吧!老瑞說師父「我穿著公安制服還不如你哩」。師父笑而不答。師父和工作人員說了些甚麼,大家也都不得而知。

進入塔林,師父依次在墓塔前走過,有的墓塔師父單手立掌,有的墓塔師父站一下,師父說「每個墓塔上都有原來那個人的形像,他們都在和我說話、打招呼」。

告別靈岩寺,老瑞問師父是否去一趟濟南千佛山?師父答應了。在千佛山的半山坡上,有一尊大佛像,遊人很多,老戴幾人都去燒香磕頭了,老瑞身穿公安制服不好意思過去。師父說「你點著香我給你插上去」。老瑞很聽話,把香點著交給了師父,師父親手把這炷香插在大佛前面的香爐中。

往上走到了興國禪寺,有一位約六十歲左右的道人把師父讓到一間客房裏,為師父泡了一壺茶,師父沒有喝,說了幾句話就告辭了。

下了千佛山,師父來到舜井街,老瑞想讓師父幫自己買幾本氣功書,師父攔著不讓買。後來老瑞自己從聊城買了一本假氣功書,在客車上碰到一位學員,那位學員一看就頭痛,可見假氣功害人之狠。

吃了午飯就要送師父回北京了。到了濟南西站,下午所有去北京的車票已售完,老瑞想買高價票也買不到,急的滿頭大汗也沒轍。師父說「你給每人買一張站台票就行」。

告別了師父,老瑞一直在為沒買上座位心中難受。到了晚上,劉大姐打來電話,說「師父上的這節車廂裏基本上沒有人,其它車廂爆滿,他幾個一路上都在睡覺」。老瑞聽後感到既欣慰又神奇。

回京後師父一直牽掛著冠縣的弟子,在九三年元旦師父給冠縣的弟子發來了賀信。信的開頭是這樣寫的:家鄉的弟子們新年好。冠縣,中國第一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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