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是一九九八年農曆四月二十日經同修介紹得法的,我把《轉法輪》請回家,當天晚上就看了四講,第二天晚飯前就看完了一遍,從中知道了一些法理,如:甚麼叫淨化身體?甚麼叫消除業力?等等。雖然還有很多道理尚不十分明白,但當時就自己知道的東西,就覺的師父講的那麼好,非常相信。在第二次學煉動功時,就感到手腳發熱,能量特別強。
我煉功不到一個月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那是在農曆五月的一天,我在孩子的地裏給看瓜,晚上睡夢中覺的肚子不舒服,我剛要坐起來,就吐了。那一晚就吐了五次,天亮就開始下瀉,確實非常難受。當時我就悟到,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三天就過去了。後來輔導員對我說,當時他看到我消業,他很害怕。一是:因為村裏當時正在流行『病毒性腸胃炎』,蒼蠅多的走路都碰臉,瓜地蠅子多的更是無法形容,所以,年輕人有好幾個都在衛生所輸液,村裏有幾十個人被傳染,我又是七十來歲的人了;二是:因為我剛剛煉功;他自己就是因為煉功時間短怕師父不管,第一次消業就沒過好關,還吃了藥。從我之後他才堅定的闖過消病業的關。
我老伴在消病業時,表現的非常嚇人、特別難受,她感到好像有生命危險,就和我說「把我拉回家吧」。實際是怕有甚麼事對外影響不好(因我們在路邊蓋了間房子,吃住在那裏,做點小生意)。我當時也動了心,心想:她不識字,大法的理知道的又不多,煉功的動作也不是太標準,又是這個年紀的老病號。我們住的地方離醫生很近,我就說:「你實在不行就去看看醫生」。可老伴確有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聽說我讓她看病,就急了,說:「你咋那樣說呢?我是煉功人啊!看醫生幹啥!」我突然悟到了師父講的「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在美國講法》〈在紐約講法〉)的法。我就靜心的跟她一起學法,她自己也堅持煉功。就這樣,她都一次次的闖過消病業的關。
煉功至今已八年了,我們老倆口身體越來越好,沒吃過一片藥。
我平時做點修補的小生意,時間比較多,只要有時間就學法,越學越覺的大法的博大精深。在第一次消業後使我逐漸的體悟到大法的神奇及奧妙。我煉功不長時間,就看到大法書籍上的字,正像師父講的那樣五光十色。就是除每一個『小標題』和『情』字、『魔』字是黑色的不變外,其它都會變色。而且從那時開始我的眼睛也不花了,看書、寫字不戴鏡了,我寫的字很小,常人看了都驚訝,而且在二十五瓦的燈光下可以穿針引線。
我在集市上擺攤,有時做些活計。很多人和我說起話來,都說我有六十多歲,我告訴他們我快八十了。他們不信說:「快八十了眼也不花?」我說:「我不到五十歲眼都花了,花鏡就換了五付,戴到了三百度的花鏡還看不清楚,煉法輪功後,不但面貌年輕了,眼也不花了,還能穿針引線。」我就做給他們看,並告訴他們:我老伴的老病號幾年來不吃藥也好了。有些人自然就提到惡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就順勢講了大法的真相,有時幾個人都搶著要真相資料,有時,我把我這修煉體會寫出來發給他們,真名、真姓、真地址,可信度就高,說服力就強。
我們修煉的一切都是師父給做的,都是下的自動的機。我真正體悟到了甚麼叫「法煉人」,那真是「玄妙語難訴」。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多數時間是各自在家煉功,也沒聽音樂,煉動功心裏還查遍數,不知不覺的就自動的煉了,該疊扣小腹就疊扣小腹,該結印就結印。聽著音樂那就更是玄妙,法輪在膝關節、臀部、腰部、膀、肩、頭等等,體內、體外到處都會轉,無數的機在帶動著身體在煉。開始煉靜功時,靜不下來,不長時間就靜下來了。只要盤上腿,念下口訣,一切動作都是自動的,每個加持動作都是自動的變換,包括結印、合十都是自動的。今年六月份聽著音樂煉功,身上的機制,隨著音樂的節奏、木魚、銀鈴的響聲,變化無窮美妙。最後隨著音樂快結束時,身子向上伸長著。當然,我所體悟到的只是滄海、滄海中的一滴,就這一滴我也是用人類的語言無法表述清楚的啊!我決無顯示的心,只是想告訴世人,堅信大法吧!千萬不要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緣啊!
我體悟到我們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法在做。師父說:「不管敏感不敏感,師父叫你做了你就做,它一定起作用,決不是一個形式!師父決對不會叫你幹沒用的事。」(《洛杉磯市講法》)我們只有信師信法,按著法的要求去做就行了。而我們做的過程就是師父為我們提升的過程,也就是為我們昇華的過程;形式上,是我們在圓容大法,而實際上是大法在圓容我們自己。我深刻領悟到師父說的:「你們所做的一切,你們不是給大法做,也不是給我這個當師父的做,你們是給你們自己做。」(《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我真正的感受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及佛恩的浩蕩!我說出來的同時,同修們也可能都會體悟到了吧?這只是我們能感受到的一點一點而已。
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我還做的不夠。「七二零」之後,邪惡機構的人也找過我,我告訴他們:大法如何好,我把我老倆口如何受益的事實擺給他們,他們理屈詞窮,還嚇唬我說:再煉要關我甚麼的。我沒有怕心,我們這個年紀,甚麼苦也吃了,甚麼罪也受了,我又沒幹壞事,得了法了,我還怕啥呀!我在集鎮擺攤,沒生意時就學法,身邊擺著真相資料,有緣的人問到,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有一次鄉政府「六一零」機構的人到我的攤位,讓我給他補東西,我給了他一些真相資料,讓他回去看看,他也接受了。我們堂堂正正的,怕甚麼!這些年,過年的對聯,我都是寫上師父的詩和大法真相的內容,不給邪黨文化留下一點空間。
這次就交流到這裏,大法太玄妙了,我說不清,說不完啊!我就想到哪說到哪,因為層次及文化有限,加之大法的玄奧,感覺怎麼也寫不好,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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