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六年三月八日喜得法輪大法的。在不斷學法修心中提高昇華,知道做人的準則,能按師父和大法的要求去做,做事先替別人著想,不說些搬弄是非的話,不傷害對方,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等。經過幾年的修煉,也是信師信法走過來的。在得法後的修煉中,也遇到一些家庭中的魔難,心性的考驗,和(病業)干擾等方方面面的考驗,想到師父在法中寫到:「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轉法輪》)想到師父的法,心態平和,把人世間的一切都看的很淡,不再那麼執著了。
在心性的過關中,我丈夫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發火,打人、罵人。在二零零三年春季,種地時,我丈夫的弟弟妹妹也去幫忙(丈夫退休在農村買塊地)。種完地後,弟弟妹妹要回家了,頭天晚上他問我說:「你給老五點錢(老五是他弟弟)。」我說給了,他問我給了多少,我說20元。他當時就火了,說:「你打發要飯的呢?」(在頭兩天,我已給他弟弟妹妹各30元,沒和他說)然後他又說了些不好聽的話等,這時我回了一句。這下他當時就炸了,我正背著臉往地桌上放東西,他突然給我個耳光,當時就把我打倒在地。他大拇指就骨折了,嘴裏還不住的罵。他弟弟妹妹說是他的不是,趕緊拉他去屯裏打車去醫院。他們走後我也感到有點委屈,在這時師父的法在我耳邊響起,「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都是常人中的狀態,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轉法輪》)師父的話打開我的心結。
正想著,門開了,他們回來了,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倒在炕上,他嘴裏還在不停的罵我。他的弟弟妹妹勸他不要罵了,他像沒聽見似的,一個勁的罵,不知罵了多久,我都睡著了。第二天早上我去幫他放羊,像甚麼也沒有發生似的。事過不久,他說他遭報了,手疼的不行,我甚麼也沒說。
還有一天,我正在做飯呢,到晚上六點發正念,我把煤氣點著,就回屋去發正念,正發著,就聽到廚房有動靜,我想這要是住平房,還以為屋裏進來人了呢?我家是五樓,不可能進來人,不管它,就繼續發,一會就聽「叮」的一聲,我急忙跑出一看,「哎呀」,滿廚房全是黑煙,陽台通紅,我忙過去一看,排煙罩上大窟窿往出冒火,小小的陽台簡直變成了火海。這時我驚呆了,不知從何處下手,我只顧求師父幫忙,師父幫忙,然後才想起關掉煤氣,往排煙罩上下澆水,火是澆滅了,可是廚房,陽台一片狼藉,滿屋黑煙,可事後一看甚麼也沒有損失,更顯大法神奇。
還有一次在農忙時,有位老鄉在我家附近,當時天很熱,老鄉來我家喝水,我一按電鈕就從井裏打上來涼涼的水讓他喝,還裝了一暖瓶。這時我馬上想到外邊我在燒火做飯,爐子旁邊我還放了兩捆苞米桿,跑出去一看,果然苞米桿倒在煙筒旁,被火燎著了。我馬上去屋裏端水,和那個老鄉把水端來,火已經上屋簷了,(因我家是草房)我連續潑了幾盆水,火被澆滅了,但我卻嚇的出了一身冷汗,當時我就悟到,我要不是學大法,說不定這小房就沒了呢?這都是師父在幫我,是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偉大,給我化解這份災難。
「四二五」和「七二零」後,邪惡開始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因自己有怕心,沒有去北京證實法,在發真相資料過程中因有漏,被惡人綁架。那是一天中午,我騎車騎到解放大路立交橋,看到一個電線桿很好,正是貼真相的好地方,又顯眼。當時人也不多,就把「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貼到電線桿上,很高興,剛騎上車子走,就聽到後面有輛黑麵包車拉著警笛,我回頭一看是來追我的,我一邊往前騎一邊發正念。因地形不熟,拐到一樓區死胡同被截住了,當時想:完了,被抓了!馬上又想起師父教的正法口訣,心裏不停的念,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也沒說甚麼,就把我給放了。是偉大的師父保護了我。
在二零零一年晚上出去做真相時,因有漏,又被邪惡舊勢力鑽了空子,被蹲坑的惡警給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因平時學法不夠精進,被常人心帶動,被所謂的「幫教」說的話所矇蔽,以為參與了政治,結果就向邪惡寫了所謂的「保證」。事後回想師父的法理,認為不對勁,江氏流氓集團不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們也不用出來做真相,我們是救度眾生來了,我們是堂堂正正隨師正法來了。看到邪悟者,那些猶大的一些狀態根本不對勁,一點修煉人的本性也沒有,還互相看管著堅定的大法弟子,發現有經文,有的邪悟者還去報告管教,這怎麼是作為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於是我清醒過來,不再聽信那些邪說,有機會就向「決裂」的人講真相,講外面的正法進程,用師父的法啟發她們;我們不能向邪惡「保證」甚麼,那是不對的,師父為度我們吃了無數的苦,耗費多少苦心,從地獄給我們除了名,撈出來,替我們承受我們生生世世造的業,善解了人世間的恩恩怨怨,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解教」後,回到家經過一段時間調整,靜心學法煉功,我又溶入了證實法行列。雖然三件事在做,但時不時還有怕心,家庭的矛盾也不斷出現。記得去年十月十八日的下午四時左右,我們正在吃飯,這時女兒已吃完飯,準備去上課。我丈夫以為女兒已上課走了,就問我說,女兒的婚事定了沒有?我說沒定呢,他就有點不高興,說處對像好幾年了還不定!這時女兒在客廳答話,說:甚麼定不定的,先處著唄。(女兒跟我說過兩人經濟不穩定,先處一段時間再說)
這時我丈夫還沒吃完飯就把碗筷都摔了,弄的棚頂上都是菜湯,碎盤子和碎碗弄了一地,把電話也摔了。還要去摔電視,這時我去拉他,他就把我打倒在地,左一拳右一拳直往我臉上打,我女兒跑到屋裏去拉他,他把女兒也打了,頓時把我倆打得鼻青臉腫,頭髮也拽得亂亂的,又去廚房拿刀,說女兒打了他,要砍女兒。這時我急了,忙把房門打開,鄰居跑進來把他拉住。我把女兒推出了房門,我倆跑下樓,去了姐姐家,在姐姐家住了一個月,我倆又租了一個平房準備與他離婚。
事後他表示不能原諒女兒,而我卻可以被原諒。十一月八、九號,他突然給妹妹打電話,問我在哪裏,回不回家?妹妹接完電話,當時沒有跟我說,跟姐姐商量。第二天,姐姐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她家有事兒。她就把我丈夫打電話的事告訴我,問我怎麼想的?我說按常人講,把我打成這樣,就是不該回去,尤其對打女兒,心裏更不平。按修大法的,應該回去,這都是自己的難,自己的業力造成的。我平時也很執著女兒,心想,不管你對我怎麼樣我都能過去,就是別對女兒不好。姐姐(同修)也指出我修煉的不足,說你對女兒太執著了。如果要不是修煉,我也不能讓他把你打成這樣。我對姐姐說:甚麼也別說了,我回去。我告訴女兒我回家的事,女兒當時就不高興了,哭了,說:不准你回去!你回去後,他打你,把你殺了,我都不知道。我是永遠不回這個家了,受夠了。看你在這家活的多累,早就應該和他離婚,還回去自找苦吃。我說:媽是修大法的,做事要先替別人著想。你爸在農村一個人也不容易。就這樣我就回家了。
女兒在外住一年之久。他們父女之間像仇人似的,誰也不理誰。我極力調和,想讓他們和解,都無濟於事,心裏很煩悶。後來我想可能是我太執著了。我應該看淡這些,也可能是他們之間在解怨,師父會善解的。這樣我就不去想那些了,把全身心用在了做三件事上。
在零六年陰曆八月初四。我和丈夫說:明天女兒過生日,他說那你就給女兒打電話,讓女兒回來吧。我當時很高興,就給女兒打了一個電話,女兒也同意回來了。女兒回來後,父女倆見面很親熱,像甚麼也沒發生似的。談到了工作的事等,談的很投機,也很開心。現在我家聽不到往日的吵鬧聲了。我們一家三口相敬如賓,女兒也和他父親有說有笑的,日子過的和和美美。我悟到,這都偉大的師父把我們的恩怨給化解了。只有靜心學法修煉,師父甚麼都幫。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以後,我要做好師父要求我們的「三件事」,用大法來衡量自己。修的執著無一漏,別再讓舊勢力鑽空子。給家人減少壓力,別替我們擔心、害怕。學好法,同化好大法。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分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