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覺得自己也能「發」了,覺得自己已經屬於能「發」的人;當自己能「做」的了,覺得自己屬於也能「做」的人,就這樣一點一點抬高著自己。伴隨著證實法的事情的一點點的突破,附帶的人心也對自己更滿意,加上同修的目光也漸漸的多些褒揚,自己更加有些飄飄的,講話開始像一個領導,一個「優秀生」。
直到昨天聽到北方某些縣,爭取一家一本《九評》的故事,又從新找到新學員的謙虛了;自己才精進了多久啊?自己的根本上對大法的認識還存在根本性的要突破的問題;自己對於救人的慈悲,在生命深處還存在著一些隔閡,使善的本性受到蒙蓋;自己對於證實法的淳樸、純淨還差之甚遠。眾生盼得救,師父期待我們真正的神起來;而我卻在自居。
溶於法中,同化「真善忍」,不需要再在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摻雜個人的目地;不需要再因為歡喜心、證實自己的心,在整體的場中加進浮躁的因素;不需要再因為「我甚麼都想做」,而使救人的效率打折扣;不需要再因為執著人的辦法和人的規劃,使我們不能按照師父的旨意隨機而行,更不需要因為舊的觀念與人的邏輯而對於邪惡有絲毫的承認,我們的整體應該越來越堅不可摧。
穩定的做好三件事,各自向內找,去除浮躁的因素,整體越來越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