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修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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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六日】

一、互相配合,修去自我,圓容整體

我們地區自「七﹒二零」以後,師父經文和真相資料不能及時拿到。由於我學法時間短和其他地區學員沒有聯繫過,當時也想不到自己做資料,因此很著急。我就從外省聯繫,同修給我們寄了三次,但我只收到了兩次,後來給我寄資料的兩位同修也被綁架了。我和本地同修就自己動手寫標語做橫幅,當時沒有認識到自己有很大的執著心、幹事心、顯示心等,結果被邪惡非法抓捕,在邪惡的迫害下由於怕心又出賣了同修,寫了「三書」。

出來後,在同修的幫助下,看師父新經文,調整自己的心態,沒有做好,那我從新做好。本地的資料還是不能及時拿到。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們和省市的同修聯繫上了,給我們一、兩次資料後,同修建議我們自己做資料,於是我和另一夫妻同修建立了資料點。由他們兩人印資料,我負責傳遞。

在這段時間中,由於很強的自我,老是指責同修有怕心,嫌同修執著自己的家庭,指責同修印的資料不清楚,裝訂的經文順序弄反。顯示自己的心已經很明顯了,給同修指出時,語氣也不善,結果此同修也很有壓力。她告訴了其他同修她的委屈,還說我做事說話像個領導。

當其他同修指出我的問題時,我就想算了,她聽不得批評,我也就不再說了。而不找自己的問題,人為的造成了同修之間的間隔。於是就出現了表面的和氣,內心的不和。不向內找,這時機器也出了問題,不是印不出字,就是印出的資料多一條黑線,再後來硒鼓也壞了。換了一個新的,印出的資料還是這樣。我嘴裏不說,但心裏埋怨。給同修造成了很大的思想壓力,矛盾很大了。

在其他同修善意的幫助下,開始向內找自己的問題,才發現自己隱藏了很多的執著心:和同修商量事情時,不是平等的,而是我說了算;取資料時,不管同修有沒有困難,說取多少就取多少,取少了還不高興;等資料時間長了,也不高興;看到同修有執著時,不是善意的指出,而是不管別人能不能接受的了,突嚕突嚕的全說,說出來自己痛快,而不管別人的感受,這個心已經膨脹的如此大,還不自知。

這個自我為大,自以為是的心得趕快放下。同修指出我的問題時,不是誠心誠意的感謝同修的幫助,而是嘴上不說,心裏抵觸,那個心已經動的很厲害了。一定要放下很強的自我之心。每次同修做真相時只要自己沒參與的,就有一種失落感,這不是怕自己做少了不能圓滿的心嗎?這種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想求回報的心,這不是我啊,找到這些骯髒之心,趕快去除。

我們都是修煉的人,都有不同成度的人心執著,我們互相提醒走正證實法的路,而不是互相指責批評,有問題了向內找,這是師父給我們的法寶,只要還在法中,就一定能從法中洗淨自己。後來,我們又建立了幾個資料點,同修之間互相幫助,互相配合,共同在法中精進。

二:放下夫妻之情,修心斷慾

我修煉不長時間,丈夫就有了外遇,由於對情的放縱,在這個問題上,我是左一個跟頭右一個跟頭走過來的。由於人在法中,心卻沒在法上,使這個事情持續了幾年的時間。不斷學法,背法,溶於法中,清除自身情慾色魔,心的容量一點點加大,更加明白了修煉的不易,看清了舊勢力的邪惡檢驗,也明晰了人生生世世的輪迴,扮演著不同的角色,都是為了今天這一瞬間。就像同修說的塵緣只是為法結,情只是給我強加的一個物質,我不要它。

看淡看清之後,事情就變了。心境也變了,變的平淡坦然,真的是境隨心變。師父說:「夫妻之間沒有色的問題,但有慾望,你把它看淡了,心裏平衡就行了。」(《轉法輪》)怎麼才看淡呢?

一天早上發完正念後,丈夫躺在身邊,這時有一個慾望,心裏清楚的想,我今天就放縱一下它吧。這個念頭一出,就把握不住自己了。這時我才很清楚的明白,哦,原來這些慾望不是自己啊!於是我正念清除它們。你離開我,我要自己主宰自己,不要再來干擾我。從此以後。這個慾望再也沒有了。放下情慾之後,夫妻之間關係也和諧了。

三:破除邪惡安排 救度眾生

前幾天,本地很多民眾都收到了海外同修勸三退的電話,本地邪惡很緊張,各單位開整黨會議,強調各單位要跟本單位大法弟子談話等等。我們科室領導找我去辦公室,他說:你把門關一下,我有話給你說。我說,不用關門,我知道你要說甚麼,因為很多人收到了勸三退的電話,你們開了整黨會議。你整你的黨嘛,找我幹甚麼,不就是退黨電話嘛。人家花錢打電話,也是告訴你事實,這是天象變化,誰也擋不住。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嘛。

主任眼睛都不敢看我,說:有人反映你說了不該說的話。我說:你給我說出來,我說的是甚麼話,這句話我能不能說,我這個話能不能拿到全單位大會上說,能不能拿到桌面上說,我還有沒有說話的權利了。他說是組織上的意思,我說你不要拿組織來壓我,我不搞政治,但是受迫害的人搞政治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我們不搞政治。共產黨歷次的政治運動,迫害死了很多人,每次運動過後,都有墊背的,我不想讓你在歷史翻過這一頁後有遺憾,你要想聽法輪功真相,你就把你的主任架子放下,我們好好談談。他說以後有機會談吧。

從辦公室出來後,我覺的心跳的很快,身體在抖,連腿都在抖,我想這不是我,我為甚麼會抖呢?找自己的執著,我從小生活在被邪黨整治的「地主」家庭,從小生活在恐懼和自卑中,不敢與人說話,不敢表達自己的思想,這個狀態直接影響我向世人講真相,我悟到這是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它安排了這段生活經歷,是干擾我不敢向世人講真相,因此那個恐懼自卑不是我,那個怕和抖也不是我。認清它後,我正念清除它。

不長時間之內,惡人兩次找我談話,我是有漏的,但有漏舊勢力也不配來考驗我,我的不足會在大法中歸正,我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們單位六百多職工,我只勸退了十來人,做的很不夠。這段時間真相也沒有出去講,偶爾碰到了才說,而且只侷限在熟人之中。這是惰性和麻木,這麼多眾生擺在面前,他們都等著我去救,我不能再放任自我,要多學法,向內找,不斷精進,走正證實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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