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正念正行 堅持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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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我向師尊和同修們彙報八年來,我是怎樣走過來的。特別是九九年至二零零二年期間的情況。

一.正念正行闖過一關又一關

我是一個農村小學教師,今年六十三歲。從頭到腳都是病,家庭貧寒,打了二十多年的赤腳,記得讀小學五年級時到坡上打柴,把左手跌折,腳掌也變了形。我丈夫也一貫對我不好,我這輩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流了多少眼淚,得了多少病,吃了多少藥也記不清,數不完。多次想到輕生,也多次想到退休後去找修煉法門。現在我修煉了,我知道是偉大的李師父在我沒正式修煉前就在管我了。早就在安排我還債,我非常感謝師父給我的安排。我剛煉功、修煉大法就停了吃藥,十幾種病很快就好了。

(一)得法學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五月十一日喜得大法的,當時我們鄉鎮就有煉功點,那天放學回家後,趕快和介紹我的功友去煉功點,一去我就說:「我是來修煉的。」

從此毫不鬆懈,不間斷。當我得到《轉法輪》,就抓緊時間下班在家看,帶到學校利用空閒時間看,一週時間就看完了。當看第一遍書時我就知道是修煉,我就知道李師父有多麼偉大,我就看到了書裏的許多內涵。在看書學法的第一週我就看到了法輪,躺在床上還沒睡著就看到另外空間,李師父站在蓮花上向我飄來,就是經文上那尊像。看完《轉法輪》第一遍時晚上做了個夢,一個給摩托車輪胎打氣的氣筒把我的腳打麻木了,我一下想到書上說的「沒事,沒事」。剛說完第二個「沒事」我就起空了,謝謝師父慈悲救度。我以後學法就更精進了。

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學法從不間斷,集體學,個人在家學,路上學,睡覺學,背《論語》,背經文。七二零以前的很多經文、《洪吟》都背的下來,常常在睡夢裏背書。不但學習經文、《轉法輪》,師父的其他講法也認真學。平時在修煉中不容易做好的,就把那段法背下來指導修煉,看書時都是盤著腿看,有時一天就看一遍《轉法輪》。

(二)維護師父維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到邪惡迫害,師父被誹謗、誣蔑。我地十九日城裏抓了站長、輔導員。二十日我們去反迫害、要人。在二十日上午我們得到了師父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我捧讀,邊讀邊嚎啕大哭,傷心慘了,一直哭到下午四點鐘,這是我一生最難過的時候,人世間的任何一件事都沒有這件事悲傷。我們的師父為全宇宙、全人類,特為中國做了那麼大一件好事,反而受到這樣大的不公正待遇。後來我把這篇法背下來,以至在後來反迫害中引用這法駁的惡人們啞口無言,理屈詞窮。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七日,我鎮「六一零」的頭子把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找到鎮會議室開會,強迫我們放棄修煉。當那個姓李的邪頭說:某某(指我)都沒修了。我馬上嚴肅的告訴他們我一刻都沒停止過修煉。大法這麼好,煉功後我所有的病都好了,為國家節約了很多醫藥費,我還沒說完,那個人臉色蒼白,趕快打電話把教育辦公室和學校的領導找來施壓。我一點怕心都沒有,堂堂正正的。他們說話時我就背法《威德》等。後來不了了之。我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使我闖過了這一關。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鎮「六一零」把我強行送當地洗腦班。由於我堅定修大法,二十一日把我送到拘留所。五月十三日放回家。沒幾天,五月十七日又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不管在哪裏都講真相、反迫害。在洗腦班裏,每天都給我們讀攻擊師父和大法的邪書,我就是讓他們讀不下去,搶著發言,說師父是好的,大法是好的,不是你們黑書上說的那樣。五月十七日下午是談「體會」、「表態」,「六一零」的惡人把一個大法弟子推倒在地,我馬上揭露,曝光它們。我用手做個話筒使勁向窗外喊:「政府逼死人啦!不要我們當好人啦!大家來看啦!」一會窗外面站了很多人,把惡人嚇的團團轉,趕快給當地派出所打電話,這裏同修把倒下去的同修扶起來。不一會派出所的指導員和幾個警察來了,叫我把我們幾個同修勸一勸。第二天區政法書記和主任來了,那個主任專門找我談一個多鐘頭的話,他提出了許多問題,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都一個個的回答了,那個主任頻頻點頭。比如他問,你們師父有錢、豪宅、金銀珠寶;我回答說,我們的師父很貧困,家裏暖氣都沒有,哪來的豪宅,師父九五年就到國外去了,即使有房他沒處理嗎?房子不好處理難道珠寶也不好處理嗎?電視裏演出的那些不知是從哪兒弄來的,簡直是哄小孩子的玩意。再說,如果師父有錢,難道不該有嗎?師父救度那麼多人,有多少錢都是應該的,每個弟子給一元錢就是億萬富翁。但我們的師父不是為了掙錢而來,是為了救人。你們說法輪功是甚麼教,我們師父說:「他們每天早上到公園裏去煉半小時或一個小時的「法輪功」,然後上班去工作。沒有宗教的各種必須遵守的規定,沒有廟、教堂,沒有宗教儀式。想學就學,想走就走,沒有名冊,何「教」之有呢?至於說「邪」,是不是教人向善,不收錢財,為人祛病健身也屬於「邪」的範圍呢?或者是,不是共產黨理論範疇的就是邪的哪?而且我知道,邪教就是邪教,不是由政府來決定的。難道邪教要是符合了政府中一些人的觀念就可以定為正的,而正的不符合自己的觀念也可以定為邪的嗎?」「說心裏話,「法輪功」的學員,他們也是修煉中的人,還有人心存在,在不公正的對待下,我不知他們還會忍多長時間。」(《我的一點感想》)那個人馬上對我說:「請你們再忍一忍」,他給我說好話,求我們再忍一忍。

五月十八日下午和晚上惡人們和我們一起討論,我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要我說話,叫我睡在床上,把耳朵蓋住不聽。我想大法弟子是個整體,一定要幫她們闖過來,堅決不配合他們的要求,一定要證實法,不許攻擊師父和大法,用大法的理駁的他們無言可答。十九日「六一零」的人強迫大法弟子寫保證書,根本不敢叫我寫,惡人們找那幾個有怕心的人下手,叫他們寫保證書。我真的把甚麼都放下了,意想不到的事就發生了。「六一零」頭子在學員中宣布,某人的愛人在生病,讓她回去看護幾天,另行通知處理。我的愛人確實是在病中,學校校長和辦公室的主要人物來接我,一路上又給校長幾人講真相。是師父的保護和大法的威力,讓我又衝破了一個關。

(三)放下一切,證實大法,震懾惡人。

最難忘的是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三日在區裏辦的洗腦班,我是天天震懾惡人。那天鎮「六一零」頭子用小車把我送到區洗腦班時,他說:「不怕你會說,這次區裏找的是教授來『轉化』你,辦了幾期班了,沒有『轉化』不了的人。」我當時心裏很踏實,我當好人你『轉化』甚麼?看著他們可笑又可憐,我從來在惡人面前都是擺正了關係的,心裏想:你們說了不算,師父說的算,大法弟子說了算。如果師父不來傳大法,人類早沒了,你們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

在區洗腦班裏,那裏確實很邪惡,別的大法弟子都是一個人看管,而我卻是兩個人管,二十四小時看著,上廁所都跟上。每天惡人們放攻擊大法的電視看,每天要向他們寫「彙報」,我想是向師父交答卷,我天天都按照「真善忍」的內涵寫,還寫上一句或一段師父的話。當他們放攻擊大法的邪惡電視時,我就背《轉法輪》、《論語》、《洪吟》等經文,電視一放完,幫教的工作人員就來談話,我帶著慈悲心,祥和的心態給他們講:你們電視裏的鏡頭全是編造的,比如:那三角架上吊死的人是大法弟子?完全是謊騙。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說了大法弟子不殺生的問題,我背給他們聽。師父在《悉尼講法》也說了自殺是有罪的,真正的大法弟子是不可能自殺的。再說有人吊死了舌頭要伸出口外,這人舌頭沒有伸出口外,而且沒有穿鞋,把鞋放在另一邊,人吊在那裏還在盪來盪去的,這不像人上吊自殺的狀態。稍有頭腦的人都知道是造的假。你們那電視裏的那個跳樓自殺的說是個女人,而打開棺材,看到的卻是個男人還在笑,這是怎麼回事呢?共產黨的某些人這麼辦事不可悲嗎?你們越把這些造假電視放出來我們看,我們越覺的共產黨的某些人無恥無德,更顯出法輪功多麼偉大,多麼正直。

後來他們就再也不放攻擊大法的電視了,對我實行了車輪戰。他們來四、五個人,輪流向我舌戰,我平和的對他們說,我沒犯罪,我們談話是公平的,甲乙雙方只能一對一,而且時間也要對等,你說十分鐘,我也得說十分鐘,你們沒有權利不這樣做,否則,我不理你們。這樣我贏得了發言權。當惡人們談話時我就背大法,他們說完後,我就一一反駁他們的謊言。他們污衊師父時,我馬上制止,其中一個壞人說:「一說到李某某(說師父名字),你就像皮球一樣。」因為我深深的知道師父多麼偉大,不允許任何人對師父不敬。後來區洗腦班裏的許多事情都針對著我提的問題開大會作解釋,他們在上面講,我就在下面背經文,背詩詞,有時他們自己說的甚麼都不清楚了。

會後我又找他們談,證實大法,說的他們汗流滿面、面紅耳赤。一星期後,管理我的人個個請假了,洗腦班的頭目們對我也無可奈何。真是「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到八月十九日非法監管我的人都退堂了。那天我靜下心來寫了四頁關於四二五上訪的事,有理有據,他們看了也無言以對。

最後把區裏頭號人物請來給我談話,我抓住大好時機,主動出題並自答,我說,他們要「轉化」我,我本來就按照大法和師父的要求在當好人做好事,把我「轉化」成甚麼樣的人?有人說要開除我的工職,停我工資,我的工資是我幾十年來向國家貢獻的剩餘價值的百分之零點幾。我十幾歲就義務教學,白天教小學生,晚上教老學生(夜校)。幾十年的工作,每天十多個小時的辛勤勞動,年復一年,身體都垮了,積勞成疾,如果不修煉,早就癱瘓了(因我以前有嚴重的類風濕),或者沒命了。真的不發工資給我於情於理都說不通,哪條法律規定做好人要受迫害?中央幾號文件打壓法輪功?我怎麼沒看到。再說,如果有人橫不講理要停工資,我也有辦法,現在我修煉法輪功有了健康的身體,我憑自己的體力找的到飯吃,另外我爬都要爬到北京去告他們。區頭目趕快說,不會不會,不要到北京去。我又說了到不到北京的許多道理。區頭目說,不爭論,態度很好(變異的善)。這時非法幫教對我說:「××書記在區裏別人找他談話十幾分鐘左右,給你講了一個多小時,破天荒的,對的起你了。」我說:「我為國家為人民為家長付出了一生,積勞成疾,常常住院,或在家臥床起不來,好像沒有人來看我,現在我修大法身體好了,關心我的人可多啦。」

後來洗腦班的主要負責人嚇唬我,你不「轉化」就不讓回家,還得把你兒子找來「轉化」你,停止他的工作。我平靜的回答:「我來了就沒想回家,別人都沒帶被蓋,我把被蓋等生活用品都帶來了的。另一方面,你把我兒子叫來,我兒子終歸是兒子,一百歲兒子在母親面前還是兒子,老娘沒做壞事,堂堂正正的當好人,我身體好了,給他減輕了經濟上、精神上、勞力上的許多負擔,我還給他積了好多德,你們想停止他工作憑甚麼?我把他培養成人,就交給國家、交給單位,他真的犯了哪條法律,你們怎麼處理我沒說的。我勸你們不要這樣做,因為迫害好人是要遭報應的,這是天理,誰也逃脫不了的。」他們的招術也用完了,最後幾天,一個個的都不管我了。八月二十八日我順利的、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回家後,聽到當地「六一零」和派出所的人說:「某某人了不起,會說的很。」有的壞人聽到我的名字,他都怕。我真的很不會說話,但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大法給了我智慧,我應該做一個大法粒子該做的事情。弟子在師父的加持呵護下,就這樣終於闖過了一道關。

(四)放下親情,堅如磐石。

二零零二年,我地區掛了很多證實法的橫幅,還有很多小標語,加之新年快到了,惡人又開始行惡了。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我又被非法抄家和綁架。「六一零」的惡人闖進我家,到處亂翻,並拿出抄家證要我簽字。我堅決不簽。同時,我打開窗子,對著街道大喊:搶人啦!有強盜啊!又回頭對惡人說:你們在犯法,《人民通則》第七十五條,不得以個人、集體的任何理由抄公民的私有財產。當他們搜到我的《轉法輪》時,我說:這大法書是我的命,還給我。如不還,我馬上碰死在這兒。(我用常人的方式嚇唬他們)他們就馬上還我了。他們在把我送往拘留所的途中,我邊發正念邊講真相。區「六一零」頭子說:你當好人,拿點錢我們用。我回答說,當好人不是給點錢這麼簡單的事,是方方面面都要符合「真、善、忍」,如果你真的很困難,我拿點錢給你也可以。他們說:「我要小汽車、我要旅遊世界。」我說:「你們這麼貪心,宇宙的法理是不失不得,得了不義之財要遭報應。這哪像人民警察說的話。」

到拘留所後,我就天天向同室的犯人和管理人員講真相。拘留到半個月時,我先生因病重住進了市裏的大醫院,說是肺癌。兒子求「六一零」把我接到醫院去看我先生。兒子求我寫那個東西回去照料爸爸。我看見獨生子瘦的變了個人似的,一點血色都沒有,真心疼。但是,我平靜的對兒子說:我當好人受迫害。我若不修煉,可能比你爸還先死。你爸不會有事的。

他們把我送到醫院裏,我看到我先生正在昏迷著,鼻子裏插著氧氣管,腳上也有好幾根管子。我看到親人們都來了,守在床前,表情悲傷又嚴肅,好像那一刻馬上就要到來。在這種情況下,「六一零」的頭子還大聲喊叫:開除你的工職!他的目地很清楚,是想威脅我的家人,利用我的親人逼我寫「不修煉保證」。惡人想錯了,我的家人都是支持我修煉的。我在醫院待了十分鐘左右,看著兒子內心很矛盾,很痛苦,我安慰了他們幾句,我說:老頭沒事的,吐了幾口血算不了甚麼,把壞血吐出來,還好些,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醒過來的。並說了一些關心他們的話,當時媳婦的媽說:看你怎麼辦?要開除你的工職。我說:那是嚇唬的話,我在區洗腦班跟區頭目,還有監察局局長、區婦聯主任等都說了,他說了不算,你們別聽他的。可見那個邪惡是多麼殘暴和狠毒。

我當時很冷靜、清醒、理智,這些都來源於師父、大法。我深深的知道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只要我做好了,我的親人也是師父保護著,不會出生命危險的,後來真是這樣。我說實在話,我平時看書看報有點傷心事都要傷心流淚,看到別人哭也要陪著哭,在區醫院那一幕慘景,我不修煉可能要哭昏過去了。但是,我當時頭腦中一片空白,只有師父和大法,對師父和大法堅如磐石。我也深深的知道,我如果不修成,親人們也沒有救,我從來都沒想那些負面的,都是正念正行。

那天我從醫院出來後又回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裏,對跟我接觸到的所有的人都講了真相,在拘留所舍房的牆上寫滿了大法書和《洪吟》裏的詩詞,救度了不少眾生,他們都說大法好,有的還學了功。在三月八日晚上,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的仙女散花,三月九日晚上,我就正念正行回家了。我謝謝師父的呵護安排和鼓勵。

四月份,我先生從城裏大醫院轉回到他們企業的職工醫院,我就在護理好他的情況下,做好自己該做的三件事。我先生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日走了,是惡黨迫害死的。那幾年,每到所謂的敏感日,惡人都到我家裏來騷擾迫害,先生支持我修煉,看到那些惡人迫害我,威脅兒子,先生很氣憤,氣出了不少病,最後去世了。這樣的事,這樣的家庭在全國很多,惡人償還不盡。

二.我是怎樣按照師尊要求做好三件事的

現在,我把自己怎樣做好師父要求弟子做的三件事寫出來與大家交流,有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學法。

1.學習《轉法輪》

師父幾乎在每本書上都寫了學法的重要。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不折不扣的學好這部大法。我多數時間是在夜晚學法,而且是靜心淨手,敬師敬法,盤腿打坐學,思想集中不遛號。有時白天也學,我先生健在時,白天只要有時間我就學法,根本沒像常人那樣去遊玩或拉家常。自從修煉之日起,沒看過電視。師父說「煉功人每時每刻都要高標準要求自己。社會上各種複雜的現象,許許多多低級、不健康的東西,七情六慾的東西,無時無刻不在干擾著煉功人。電視、電影、文藝作品中宣傳的東西,它是引導你去做常人中的強者,做更為現實的常人。你超脫不了這些東西,你與煉功人的心性、心境差距就越大,你所得到的功就越少。煉功人要少或不接觸那些低級的不健康的東西,應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為別人所動,不動心。」(《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我一坐下來要學幾講,每分鐘一頁左右。

2.學經文和《洪吟》

除了學習《轉法輪》外,經文也要隨時學。每次得到新經文後,認真學、背,因為在常人中生活,除了坐下來學以外,做事也要抓緊學,洗衣服時、拖地板時,把經文或《洪吟》放在乾淨的地方,一邊做事一邊背。記不起時,就去看一下,師父的一百多首洪吟就是這樣背得的。有時睡覺前看幾遍,躺在床上又背,走路也背,半夜醒了也背,一天只睡五個小時左右。師父說了「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洪吟》)。我們就是要刻苦的學習。

3.努力學好師尊的其他講法

我學習上十遍《轉法輪》之後,就要把師尊以前的講法都要看一遍。同樣是師父的法,師父講了許多天機,不在這本書上,就在那本書上,內涵也很深,每看一遍的感受都不同。特別是惡人迫害以後的講法,是指導我們證實法和講真相救度眾生的。

4.用法指導修煉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一九九八年六月裏的一個星期天,吃中午飯時,我先生看電視,聲音開的很大,我要求他把聲音開小點,(因為我在背法,邊吃飯邊背,他就不高興了,大吵一通,把他自己的筷子搭到桌子上,又跳到陽台上去了,碗搭在桌子上旋圈。要是以前我可要吵了,而且幾頓不吃飯。可那天我忍了,先是含淚而忍的,但我想起師父的講法:「也許有一天,你愛人無緣無故的跟你鬧事,發脾氣,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可能引起大的爭執,過後也覺的莫名其妙。作為煉功人你應該清楚為甚麼會產生那事情,就是那東西來了,要你還那個業。這時你要把握住自己,守住心性把事情化開,珍惜和感謝他幫你消業。」(《法輪功》修訂本)事後我也沒吵他,也沒有像以前那樣鬧彆扭不吃飯。法使我堅定了正念,心中謝謝他幫我消業。由於我修煉大法身體好了,他也為我高興,還問是誰介紹我修煉法輪功的。

一九九八年的五月份,我帶領我班的小同修到區所在地開法會,有一個家長不同意他的子女去,可他的孩子堅決要去,結果這位家長到學校領導那裏告狀。本來是星期天,甚麼也不影響,對學生的提高也是有益的。到下星期一,校領導來調查情況,把《轉法輪》也拿去看了看,沒說甚麼。後來科任老師教數學,不讓我們全班學生煉功。我跟他講,學生學了功成績都上升,道德也好了。這個科任老師也同意煉功了。當時學校的兩位領導態度很不好,批評我,說沒有經過他們同意,把學生帶那麼遠,出去春遊都要寫報告,說以後堅決不允許,並說要處分我。我努力給他們講大法教人向善,比政治課效果要好許多倍,學生修煉後,甚麼都好,我堅決要求他們同意小同修修下去,結果轉危為安。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日上午,我剛從拘留所回家的第二天,我在家打掃衛生,家裏相當髒,因我被拘留時,我先生得重病,兒子要上班,還要到醫院照顧父親,累的不行,一家人都受迫害,這個家都要塌了。我正在打掃,兒子的未婚丈母娘來了,我開門請她進來坐,不一會她又走了。下午兒子從醫院回來,衝我大吵一通,他說丈母娘說,她來了,我把臉拉起,不高興。當時我想:我沒有那樣對待親家母呀,我只是沒有笑,我又怎麼笑的出來,家裏這麼慘,人受迫害,經濟上也難上加難,先生住院天天要交五百元醫藥費,還要請人護理,我在拘留所裏又強迫交了三百元伙食費。在這種情況下,兒子又罵的我不安生,我受不了了,我要離開這個家,到學校去住。可他們又拉住不讓走。過了一會兒,大家都平靜下來了,我才開始向內找自己,我是修煉人,發生矛盾要找自己,怎麼能逃避矛盾呢。我想到師尊的法,一下輕鬆了,為兒子著想了。這三年多,我被拘留了三次,去洗腦班三次。他們父子倆為我擔驚受怕,還為我保管好大法書,發正念,不干擾我,等著我發完正念,才吃飯。這麼點事就受不了嗎?親家母冤枉了我,我怎麼能跟常人一般見識,我可能哪生哪世就這樣對待過她,把這個賬還了,不就好了嗎?大法使我的心性提高上來,過了這一關。

就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難又來了,我先生在當地醫院住了幾次,病沒治好,這次更嚴重,人昏過去了。天天向醫院交四百元醫療費。二月份在市大醫院住的醫藥費,單位不同意報,我們去打官司花了四百元,沒打贏。為先生治病欠債兩萬多元。先生在十二月二日去世了,人死了,還得花錢。

其中,親家又來找我兒子退婚。這麼多難,我真有點承受不住了。但在這麼多困難面前,我仍堅持天天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晚上學法煉功,白天在醫院向病人講真相,三件事同時做。師父的法指導我處理好了家中的一切事,與親家也和好了,結果事情都平安的過去了,走入了正常生活。後來又出現過尖銳的矛盾,我總以師父的法來指導我,不管對我怎樣,我一笑了恩怨。平時總是保持著慈悲祥和的心態,善解一切。

(二)發正念

師父要求大法弟子發正念,多次講到了發正念的偉大作用。七二零以來,惡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是非常的殘酷,它們操控下的人間敗類,動用古今中外各種酷刑及現代化手段,打死打傷我們那麼多大法弟子,師父為大法弟子承受了許許多多,真是忍無可忍。現在師父要求我們使用佛法神通發正念,清除邪惡,減輕對大法弟子迫害的同時救度世人。也是師父給大法弟子保護自己的法寶。

我自從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接到發正念的法之後,我就越來越加大密度和強度發正念。邪惡頭子到國外訪問時,國外同修半小時發一次,我很受感動,我每天除特殊情況外,都發了十八次左右。有一回,魔頭出國訪問時,我那幾天每天發二十三次。平時都是到整點就發正念,耽誤的補起,連晚上起夜時也要發了正念才睡下。做家務事時,看到鐘錶快到整點了,把手裏的活一放,馬上盤腿發正念,我家每間屋子裏都放有小鬧鐘。同時一邊做事也一邊念正法口訣,吃飯、走路、入睡前都要發正念,默念口訣,不讓頭腦空著。有時候確實很疲倦,我就請師父加持,同時想到在勞教所裏的那些同修,受到邪惡的酷刑折磨、嚴重迫害,我們在家弟子連睏倦都不能克服嗎?抑制它,又堅持發正念,一直到現在,從來沒放鬆過。

我每次出去發真相資料都要先發正念,所以做的過程很順利,這就是正念威力的體現。比如二零零二年惡人在交通要道掛了兩幅誣蔑大法的掛圖,我半夜去取時先發正念再出門,一邊走又一邊發正念,正在進行時,一家麵館的門打開了,我趕快想,關上!結果真的一下就關上了。我也就順利的取下了兩幅由很多張組合成的邪惡掛圖。

在二零零三年六月份的一天,派出所的一個惡警在街上一家飯館吃早飯,我在街的另一面發正念,結果這個惡警飯都沒吃完,撒腿就跑,跑的還挺快,街上的人都很驚訝,不知發生了甚麼事,真是可悲又可笑。

再說一次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發生的事情,鎮上「六一零」頭子和派出所的兩個民警一同竄入我家,到處搜找他們需要的東西,我馬上發正念,叫別動!同時清除他們背後的黑手爛鬼,結果他們真的就不動了。然後我叫他們坐下來,給他們講真相,我才說幾句話,他們就狼狽的逃走了,出門時險些撞到對面一家人的門上,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怕解體。

(三)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氏邪惡集團開始了殘酷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在邪惡鋪天蓋地的謠言欺騙下,有多少世人被騙了,被毒害了,我們是大法弟子,深知大法是多麼的正,師父是多麼的正、多麼的偉大,我們得到了大法的無限好處。在大法和師父受到打壓和侮辱時,我應該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維護大法,維護師父,講清真相,洗刷掉眾生頭腦中的流毒,救度被毒害的眾生,這是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所以我從七二零以後,從未停止過這件重要的事情,用各種方式講,在各種環境下講,對各種人講,直接面對面的講,間接智慧的講;在農貿市場上講,在公共汽車上講,在拘留所講,在洗腦班講,走村串戶去講,走親戚講。我的主要做法是面對面用口講。其它也用粉筆或彩筆寫標語、貼不乾膠、發傳單等,但主要方式是口講。下面舉幾個例子:

在打壓最嚴重的那幾年,講的是最多,有一次到河邊去洗衣服,那兒有好幾個人,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是甚麼,流氓集團為甚麼要迫害。因為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共產黨是搞「假惡鬥」的,迫害好人要遭惡報,如果你們家有迫害大法的,叫他們趕快停止。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煉功後十多種病都好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美好未來。聽真相的有一個婦女是當地「六一零」頭子的丈母娘。沒過幾天,我兒子回家跟我說,有人說你在河邊講法輪功好。我說是好呀,兒子說:「好你就在家煉,出去講別人要整你。」我說:「我是在救他們啦!不會有事的。」果然,「六一零」沒來找我的麻煩。

一次,我從拘留所回家後,在街上碰到綁架我的那個惡警,我對他說:你把我先生都逼死了,還想怎樣?不一會兒圍上來好幾個人,問我甚麼事,我說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他們不准,把我綁架到拘留所去拘留,把我先生都逼死了。那個惡警趁我向別人講真相時,就趕快溜走了。

又過了些時間,那個「六一零」頭子來家干擾我,說我在河邊叫他老丈母娘修煉法輪功,你可知道她是我丈母娘嗎?我馬上回答:我救的是所有的善良有緣人,管她是誰,我叫你老丈母娘不得病到底好不好?是有病好呢,還是沒有病好呢?請你回答。他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灰溜溜的逃跑了。出門時,差點摔倒在樓梯間。

在公共汽車上講真相,幾乎是每次不放過。僅舉一例:我坐車到了一個站,上來好幾個人,其中一個是孕婦,我馬上站起來讓她坐。她說謝謝。我回答:是師父教我的。她問:你師父是誰,那麼好?他們問。我告訴了他們,並講了法輪功的真相。車上很多人都稱讚法輪功好。這時,有兩個心不正的人說了些大法不好的話,並說他們那兒有兩個煉法輪功的人被抓了,送去勞教了。我說是江氏集團迫害好人。其中一個說:你當好人,你把椅子都壓壞了。我說請看清楚,這椅子是以前壞的呢,還是我現在壓壞的,售票員一定很清楚,她若說是我壓壞的,我馬上賠。那個人啞口無言了。我不停的默念正法口訣,我說,請伯伯叔叔、小弟小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你們會有美好的未來,不要相信電視和那些媒體的污衊宣傳,那是造的假。我認為講真相時念一定要正,我就是救你們來了,不管出現甚麼情況,救眾生的慈悲心不動。

邪惡越來越少,環境越來越寬鬆,更不能放鬆講真相的機會。我們講真相中還遇到一件喜人的事:是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上午,是個趕集的日子,每逢趕集我們地區的同修都要到街上去講真相救度眾生。我們七、八個同修那天和以往一樣,堂堂正正的講。講到十點半的時候,「六一零」的邪惡頭子到這條街上來了,一看我們在講真相他就左躲右閃,在邊角裏偷看我們。我們發現就馬上跟上去,準備給他講,嚇的他不要命似的跑,趕集的人又多,他衝開人群就跑。我們看到他跑了,就一邊發正念一邊講真相。我們說給世人聽:剛才那個迫害法輪功的頭子,做了迫害大法弟子的虧心事,嚇得他怕見到大法弟子,其實大法弟子是慈悲的,不會與他一般見識,只要他改了,不再幹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事,對他都好。街上的人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我們地區的環境真的寬鬆了,很多人得救了。

我只要有機會接觸到世人,三言兩語就轉到講真相上來,如買菜時不過份的講價,多給一、兩角錢就把對方救了,何樂而不為呢!如有急事匆匆而過也給眾生留下慈悲。幾年來,我講了許許多多的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願意聽真相,只有百分之十的人不夠理解,極少數人反對。

從二零零五年起正法又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講三退這件事情也比較好做,前提是必須學好法,發好正念,平時頭腦裏一直裝正念的東西,不想裝負面的東西,聽到負面信息馬上否定。甚麼是正念,腦子總是師父的法:「是你們在救度常人社會,是你們在救度眾生。」(《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頭腦裏正的東西是:現在眾生都覺醒了,都願意聽真相了,有的還主動的問真相。大法弟子都走出來了,精進的更精進、不精進的也精進了,大家都努力的做好三件事了。為甚麼要裝這些呢?因為思想就是物質,就是正念的場,就應該這樣圓容大法。

為了講好三退還必須認真看《九評共產黨》,一是清除自己思想中的流毒,身體裏的毒素。二是給眾生講真相才不缺內容,才有根有據,才能達到救度的目地。

那麼我是怎樣做的講三退的事呢?首先自己寫了退團、隊聲明,然後引領同修們退。再向親戚朋友講明真相,勸他們退。再一步是我以前工作時的學生和家長。經過我講明真相後有百分之九十五左右的人都三退了,有多數是他們請我幫寫的,有少部份是他們自己寫的。我除了把三退聲明交去上網外,我還把這些人的三退寫出去張貼到公共場所,救度更多的眾生,因為有些眾生沒聽到三退信息,看到聲明後會啟發他們,而且能震懾邪惡。我已經寫了五十多張三退聲明粘貼在外,有的現在都還存在,有的被邪惡幾天後就撕掉了。講三退老百姓好講些,當惡黨幹部的講起來困難些,但是我爭取講好,希望各方面的人都能得救,大法弟子對誰都是慈悲的。

我還要進一步學好法。也利用一些時間看《九評》,以前我只看了三遍,我準備再看一遍。以便更好的講真相,勸三退,救度更多的眾生。勸三退的事還要有耐心,有的人一次、二次不行,要多次才能講通、達到救度他們的目地,不要急於求成。有個別的人怎麼講他也不信,下次看到他同樣熱情打招呼,為同修向他勸三退打下基礎,心裏願他能得救。遇到世人在接受真相時,提出一些不好回答的問題,要智慧的處理好和世人的關係,向他們約定下次見面時告訴他們,回家後找同修切磋就解決了。在街上看到賣日曆畫的裏面有幾個魔頭的像時,要給他們講真相。我在三個場鎮看到掛曆畫裏有中共頭子的像時,給他們講真相,叫他們不要再出售這類日曆畫,對他們和別人都不好。還有幾個親戚家裏有的,我幫他們燒掉,另外買上別的日曆畫給掛上,他們都樂意接受。

要講好真相,一定要靜心學好法,看《明慧週刊》,借鑑同修做的好的地方,彌補自己的不足,做好救度眾生的事,完成好偉大的歷史使命。

最近一年來,我每次出門講真相時,發完正念後說:師尊好,我是您造就的生命,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應該做好弟子該做的事,完成好偉大的歷史責任,救度眾生,請師父安排有緣人。還背師父的詩詞《佛法無邊》、《圍剿》、《如來》,以及《向世間轉輪》等。外出時心中默念:師父的法身所到之處,萬物歸正,邪惡全滅。這樣說完後,出門講真相效果都很好。

我寫出來的只是我修煉的少部份,還有許多魔難,多數是坦然而過,極少數是含淚而過,特別是在家庭中,有時比在拘留所和洗腦班還難過。但是心中有師父,有大法,就能過來。過關中我經常用的還有一段法:「你把這一關一難看作是提高的好機會一放下的時候,你就能過去這一關。有些人修煉他覺的難很大,其實並不大。你越覺的它大的時候,它就變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悉尼法會講法》)

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謝謝。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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