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修煉苦與甜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記得童年時代,我就時常仰望天空苦苦的在追尋著甚麼、在嚮往著甚麼,時常莫名其妙的冤屈的哭個不停。幾十年來風風雨雨的承受、生活的煎熬、道路的坎坷,簡直是苦不堪言。好苦好苦!好累好累啊!直到四十歲那年,我有幸得大法,好像自己心裏一下子敞亮了許多。

在大法中修煉至今整整十年了。下面我想回顧一下自己的修煉路程,談出來與同修共嘗修煉中的苦與甜;共享大法的超常神聖;共感師恩的浩蕩。

我九七年八月份得法,我從拿到《轉法輪》的那一刻開始,我的世界觀就變了,拿過來就修,沒有認識過程、沒有猶豫過程。當時就覺得自己好像突然明白了好多事情一樣;好像自己心裏一下子敞亮了許多似的;似有漫漫長夜已見光明的感覺。回到家後我第一件事就是主動清理了自己以前看和練的亂七八糟的氣功書等東西。吃過晚飯,丈夫跟我說了一些我們倆鬧糾紛的事(得法前我倆經常打仗,打得很兇,這次已是第三次鬧離婚外出回家了),記得他當時跟我說了不少話,印象最深的是他說:這次我外出和往次不一樣,我出去這幾天他反而心裏特別踏實平靜。還跟我說他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看到一個大棺材,紫紅色的很新很大,就在他的頭前放著。醒來後覺得這事很特殊,從來很少做夢又不信甚麼解夢的他,這次卻產生了想問個吉凶的念頭。於是他就想辦法找我家原來一本叫《周公解夢》的書看,可是怎麼也找不到,無意中卻發現了我家的一個小紙扇,上邊竟然有這方面的東西,拿起來一看:「吉星高照」。說到這裏我丈夫顯出很高興的樣子。當時我說:「很好!」不知怎的,我還沒來得及看這本《轉法輪》,就知道他做的這個吉祥的夢一定與我得到的東西有關。

其實我在得法的前幾年,尤其是前半年就經常做一些非常清楚而又奇特的夢。這些夢往往都很神奇,還與天上有關。比如:有一次我夢到:不知是甚麼從我大腿上掏了一個大窩子,像鳥巢一般,從裏面掏出了柴草亂麻等很多髒東西。醒來後夢境非常清楚,當時我就覺得這個夢可能會給我帶來好運。因為我從小到大積在心底裏的不如意簡直太多太多了!這些不如意的東西像骯髒的基石天天沉沉的壓著我,使我不得歡心,不得輕鬆!有一次我夢中看到藍藍的天空中天門天窗寬大無比;還有一次夢境中的太陽在我身後追趕著我,把我從夢中趕醒;有時我還在夢中躺在月亮床上,自由自在的看著紅紅的太陽,那感覺特別舒服;還有一天早上起床前,朦朧中看到從我蓋的被子上突然抽出兩根金線,閃閃發光,直沖天空而去!總之奇怪的事很多,似乎無法細說。離得法時間最近的一個夢是:早晨起床時分,我似醒非醒,突然有一封長信送到我的枕邊。信封很大是土黃色的,大約二十釐米、寬約十多釐米。我一看信封正中一個大大的「緣」字,右下方落款是:「鑫」。我一邊看一邊思索著從夢中醒來,這是天已大亮,我就穿衣起床了。說也巧合,後來給我《轉法輪》引我得法的同修他的名字竟然就叫「某鑫」。記得當時這位大哥跟我說了很多話,其中最牽動我心弦的一句話是:「你想上天你得找梯子,你找的梯子不對,你以為離婚就找到好處了?人各有命啊!」當大哥說到「上天找梯子」之幾個字時,我的心「咯登」一下,我立即瞪大眼睛靠近了他一步,側耳傾聽他究竟在說甚麼。當時我腦中即刻返出:「我就是要上天,就怕沒梯子,只要有我一定能上去!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

後來得法後,這些迷也就迎刃而解了。我一個迷失已久的生命終於得救了!在紅塵中風雨飄搖,千萬年的輪迴,簡直把我輪迷糊了,假若我要再不得法,說句老實話,我就真的迷糊了,沒救了!現在我終於找到了家,找到了親人,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歸宿──真、善、忍!每當想到這些我就哭得泣不成聲。

我從得法開始到今天,基本上甚麼也看不見,也聽不到,更不知道自己煉出的功甚麼樣,也沒有甚麼感覺,可我對大法對師父的心堅如磐石。因為我從看完《轉法輪》這本書的第一遍我就認定這就是天書天法,並且越來越明白了這就是我要找的東西!十年來我從沒動搖、沒猶豫過一次,師父怎麼講我就怎麼信,並盡力去做。每天我都如飢似渴的去看師父講的法;廢寢忘食的去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處處嚴格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在師父的呵護下終於走到了今天。

得法前我簡直被苦和累給嚇怕了,特別害怕生病啊,吃苦啊,受累啊!得法後我抱定這條路,我一定要走到底。記得有一次,那位大哥對我說:「你還年輕,這條路很好但很艱難,你可要有思想準備啊!」沒等他說完,我就堅定的回答:「大哥,你放心!我今生今世若不得法,絕對沒有今天的我。那時擺在我前面有三條路:(一)離婚,妻離子散;(二)得精神病;(三)尋短見死去。今天的我就是師父大法給的,我人生的路早走完了。」後來「七﹒二零」以後有人還勸我說:「好漢不吃眼前虧,要為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庭好好想想。」我當時就說:「我要不修煉早就死了,哪還有今天的甚麼自己,甚麼孩子、甚麼家庭?我修煉了,雖然冒了很大的危險,但我的家庭、孩子、自己的身體還是好好的嘛! "」

在「七﹒二零」以前,主要是學法煉功修心性。我每天把學法擺在首位,學完了再幹別的事,真是事半功倍。做事的效率比以前大大提高了,以前上班時總覺忙不過來,整天精疲力盡、疲憊不堪,精神負擔很重,總感到身體承受不了。白天的工作幹不完,還要晚上週日帶回家接著幹,這樣休息不好不說,還是覺得很多事沒做完。經常累得生病,一病就是三天、五天、十天、二十天的甚至幾個月,時間長了,孩子丈夫對我也不滿,自己也深感做事力不從心、未老先衰,常為生活的艱辛而暗自流淚,望而生畏。修煉後,我在單位工作有條不紊、輕鬆自如,再也不往家帶事情做了,而且還當了班組領導,比以前工作量明顯增大了,可我精神很旺盛,幹起工作來一點也不吃力。這可真如師父說得一身輕。因為我把名、利、情那些骯髒東西倒掉了,只是幹工作當然就輕鬆多了。想來是師父幫我卸下了壓在我身上的幾乎把我壓垮、壓傻了的重負,把我從骯髒的名、利、情中救出來。我曾和別人開過玩笑,我說:「別說這些工作,再多我也幹得了。」因為心裏沒有了從前那些怕和憂,身體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再也不三日兩頭請病假了。每年一度的免費查體,我從來未去檢查過。同事們問我:你怎麼不去呢?我告訴他們:我從上到下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我去查甚麼?還是給單位省著點吧!

在消業方面,我在身體上承受是比較大的。大大小小消過很多次業,過了很多關。記得剛一得法時,我可真是頭上長瘡,腳底流膿。先是腳底下開了一個大紋,每天都向外流膿,癢得很厲害,流出的東西使腳和鞋都粘在一起,那滋味很難受。這樣很長時間,腳剛好了點,脖子上一直到頭上又陸續長出了六七個癤子,癤子頭鼓起來尖尖的白白的很嚇人。丈夫勸我趕緊用藥治療,否則會越來越厲害。我信師信法,我認定就是消業。我對丈夫說:「我不怕!」就這樣堅持著消完了這次業。當時頭也不敢頂,脖子不敢歪,拖累的上半身骨頭都酸痛。還有一次記得是夏天,我突然覺得全身瘙癢,像過去患風濕病似的感覺,繼而越來越癢得特別難受。後來竟發展到兩胳膊及脖子就像牛皮癬一樣,厚厚的癢的非常厲害。在這期間不管怎麼難受,我都從法上去悟,從心性上找自己哪做的不好,實在找不到,我就認定是還業,再苦我也承受著毫無怨言。最後這皮毒到了臉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非常癢,就連鼻孔裏頭、眼皮上都感覺像有無數的小蟲在蠕動著、折磨著我。實在忍受不了,我就把臉浸在盛有涼水的臉盆裏泡一泡、洗一洗。洗時手觸到臉上的皮膚,就感到有無數的針尖刺著自己的手心,那感覺真是無法形容。臉盤腫的大大的、紅紅的,一照鏡子那簡直就不是我。白天上班還行,晚上開始劇烈的發癢,第二天早上就腫的厲害。我每天出門上班就非常犯難,怕我的樣子會把別人嚇壞。到近中午就開始脫皮,脫下的皮屑一抹嘩嘩的往下落,下午就消腫了。第二天又腫起來了,重複著上次的樣子,重複著上次的難受;下午又消腫了,又脫了一層皮;這樣斷斷續續反覆了五、六次。最後我的承受達到了極點,我想:「這可怎麼辦?我去找同修吧!」找到同修,同修切磋說:「這是過關,咱們一塊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吧!」這樣我們一起看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就這樣在聽法中不知不覺一天天好了起來。這次消業前後歷時四十天。在這次消業過程中出現的幾件事很神奇:(一)這麼厲害的病痛可我沒請一天假,在家照常做飯、做家務;(二)當我的臉腫的連我自己都不敢看的時候我去上班,別人卻沒看出與平常有甚麼差異,有的同事還說:「我看你最近好像胖了」,這簡直無法解釋;(三)消完這次業後,全身感到輕鬆,並且心裏還有一種說不上的幸福感。我的相貌在人中屬於一般,從小很少有人誇我漂亮、白之類的,但這次消業之後,同事們都說我臉色好看人變白、變漂亮了。在街上遇到熟人他們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這麼漂亮!」

還有一次過大關,這是「七﹒二零」以後了。這次歷時四個多月(後來我想那次不是消業,是因為我心性上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對我肉身進行了殘酷迫害)記得那是二零零二年的春天,我開始覺得氣管不好,主要症狀是咳嗽。本以為哪做錯了從心性上找找就過去了,可是越來越厲害。每天早上、晚上尤為厲害咳嗽不止。再往後幾乎整天咳嗽,咳得把褲子都尿濕了,一天換幾次內褲都不行。這樣持續了近五十天。有一天我和丈夫一起去散步,正好走到醫院門口,他說:「你咳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好,我跟你去查一下吧!」我當時沒守住心性,心想查就查吧。真是「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結果一查炎症很厲害,肺部感染,需要趕緊吃藥治療。那時我堅持不吃藥,可這下惹出了大事。除了丈夫外,姐姐、哥嫂等家人都跑來給我施加壓力,勸我一定把藥吃下去。我看他們那著急的樣子,就想:我就把這些中藥當飯湯喝下去吧!這以後他們可算放心了。但此後的日子,丈夫每天把中藥煎好後給我拿來叫我喝,記得足足喝了十幾瓶吧,可一點沒見好。吃完中藥吃西藥,可還是不管用,天天咳不止。身體越來越瘦,感覺渾身無力真像得了重病一樣,不知從口裏吐出多少的痰,最嚴重的時候我的五臟就像氣球一樣就要爆炸似的,徹底崩潰了,氣也不敢再喘了。白天上班難受的無法形容。我打開走廊的窗子仰望蒼天,心想:再苦再難我也要走到底。

那時丈夫對我說:「你已經咳的近三個月了,再不好就轉為氣管炎,肺心病了,如果那樣就一輩子沒得治了。」我深知問題的嚴重,因我父親就是肺心病去世的。我親眼看到病魔是如何將他摧殘的痛不欲生。但我又一想:父親是常人,而我是修煉的弟子呀,與他走的路不同,這些東西嚇不倒我。我有師有法,再苦再難我也要跟著師父走!於是我就天天一個勁的學法、煉功。丈夫看我學法就和我打架,甚至把我的書都撕碎了。我從地上拾起的第一塊碎片上竟然是「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轉法輪》),這時候我真正體悟到了修煉的嚴肅感受到師父對我是何等的用心良苦!再後來我徹底去掉了依賴常人的心,堅定的修煉。恩師說:「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這句話時刻回旋在我的腦海中。就這樣這一關持續了四個多月,我的身體逐漸的好了起來,精神也越來越好,從那以後很少再咳。這次丈夫雖嘴上不說,看來他也服了,因為他自此再也不勸我吃藥打針了。這次過關很顯然是舊勢力的迫害,否則師父是決不會在正法時期給弟子安排那麼長時間的消業。不過我還是在師父的呵護下闖了過來。通過一次次的消業,使我真正從根本上放下了很多常人之心,堅定了自己修煉到底的決心。

在心性方面,尤其「七﹒二零」後自己經歷了數不清的魔難,每一次魔難中大法都能使我領悟更多的法理。在恩師的指點下我覺得自己越來越明智;越來越清醒;越來越走向成熟。記得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上,我照常到煉功點學法煉功,一進門口感覺氣氛不對,大家都緊張兮兮的,人也明顯少了許多。我預感一定是上邊形勢發生了甚麼變化,隨之同修告知:全國範圍內大肆抓捕學員,我們省市輔導站的輔導員都被抓了。這時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我是經歷過文革的,某某黨的厲害我是親眼目睹的,心裏十分清楚這件事情關乎自己的生命安危。就在心煩意亂時,正念使我穩住了心性。我想:我們是一群最好的人,走著最正的路,有甚麼可怕的?既來之則安之。我就拿出我帶的一本《精進要旨》主動的領他們學。最後又一位同修說:「明天我們上市府也反映一下情況吧!或許能管用。當時我想是應該去但沒明確表態。那時我家有上班的丈夫,有上學的孩子,還有近八十歲病重老人,當然這些我幾乎都沒想,我只是想了一個問題:我們每走一步要慎重,看自己的行動是否在法上,不能感情用事。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我到底應不應該去?去的目地到底是甚麼?記得當時我明確的想法就是:「真、善、忍」是金剛不變不破的天理,大法圓容眾生,給眾生帶來了美好。眾生就應該維護大法,如果不是這樣,天理不容,良心不容;如果不是這樣,宇宙就沒有美好!當然也想到了這樣做可能帶來的後果。最後我還是不想做那種苟且偷生的人,決定明天一定要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心想給家人做好飯如期去反映情況。剛要做飯,那位同修給我打來電話:「不去了!」急促的三個字,不容我問為甚麼就放下電話了。到了中午我才知道他家已住進了警察。從此以後我們失去了那可貴的集體煉功的場合,每個真修的人都在默默的承受著鋪天蓋地的輿論,污衊大法帶來的壓力。我仍然在家堅持不懈的學法煉功,看到電視那些污衊大法的東西,我立刻閃出了「唐僧取經」的一幕幕故事。我就想這是我們修煉路上的妖魔,想要動搖我們的心,決不可能!從此用我親身感受告誡親人那是誹謗、騙人;在外邊我毫不畏懼。有人問我你還煉法輪功嗎?我說主要是修,把自己修成好人絕對沒錯。我還說我查字典上「真、善、忍」三個字都是好的詞,沒有不好的因素。他們聽後也無可挑剔。以後再也沒有當著我的面說大法不好的人了。就這樣在我的影響下,在自身的變化下,家人沒受邪黨的毒,單位同事也都不斷的正面認識了大法。

再後來,我就根據正法的要求講真相、救度眾生。當時難度很大,也不知從何做起,但我有一念:就是一定盡全力維護法,讓更多的人知道真相。所以我首先在親戚朋友中由以前的被動講,逐漸變為主動講。當時這方面的材料很少,我拿到後就想辦法把它傳到更多的人手中,讓更多的人見到真相。另外我還買了複寫紙,用手變著字體寫。一次複印五份,然後悄悄送給別人看。開始走出來做這件事情確實害怕,但又一想我不是在做好事嗎?做的最正的事嗎?有甚麼可怕的。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膽子越來越大了。

幾年來,我一次次的走在樓區、走在大街小巷上、走在村莊裏、默默的做著自己應該做的最正、最神聖的事。為了方便,我越是下大雨、下大雪、刮大風,越是出去發真相資料。夏天人們喜歡在外面活動,在門口聊天,我就在中午最熱的時候,趁人們午休時出去做。有時跑上十幾里路去做。在這期間也遇到過很尷尬、很危險的時候,比如:剛放下資料回頭在不遠處卻站個人正看著我,並追問我是誰或找誰,這時我就鎮定自若應付過去。正如《轉法輪》中所說:「凡是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害怕,可能以後會後怕。」的確如此,想來真為自己捏一把汗。

《九評共產黨》發表之後,我看過幾遍,自己思想中一點障礙也沒有,因為上邊說的句句真實,這書確實是一把揭露邪黨本質、擊中其要害的利劍。如何叫更多人知道在當時確實是個難題。對於我們來說又是一次極大的考驗,我頂著風險堅持做這件事。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知道真相的人越來越多,惡黨在人們心中的地位日趨低下。我想應加大力度廣傳《九評》,於是我就自己買了複印機。開始不會用,我就自己一次次的實驗,浪費了很多紙和粉,經常急的滿頭大汗。後來摸上了點門路,那時丈夫看的我很嚴,家裏房子又小,機器沒處放,我就把它包起來放到被子裏,用時再搬出來。還要瞅著丈夫上班後,自己上班前的空餘時間做。就這樣一本一本的送出去。

現在想來當時做得好吃力,真是感覺另外空間干擾太大了。正當我用的比較得心應手時,丈夫不到下班時間卻猛然闖進了家,我實在躲藏不及,他藉著喝了酒發起了酒瘋,把所有的東西連機器摔了個稀巴爛,嚴重干擾了講真相。後來我就想辦法又買了個機器放在同修家裏,他家裏開始做的時候更不順利,不是沒有電就是印不出來或顛三倒四,經常是兩人半蹲在那裏幾小時印不出幾份,我們經常發一會正念印一會,就這樣勉強運作了一段時間後來同修之間出現了矛盾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當時外界形勢很緊,我只好又把機器轉移。後來同修告訴我與我聯繫的某某同修都被綁架了,我卻忽略了正念。結果第二天,七八個「六一零」邪惡之徒闖進我家就開始滿屋亂翻。其後,我被綁架到看守所迫害,我感覺自己就像在老虎嘴裏似的,我不敢再想下去,只是害怕,冤屈的昂著頭哭啊哭!!冷靜下來想起師父那慈祥的樣子,想起師父叫我們做的三件事情,想起了那些等待我們救度的世人,心裏一下子暢快了許多,沒有書我就反反復復的背《論語》,背已經記住的法;更加註重發正念,除了全球大法弟子的四次集體發正念,只要一有時間就發。受迫害勞動時,睡覺前,吃飯時我就尋求機會給每個人講真相,揭開他們對大法疑慮和心結。當然有時候人心也常翻出來,老擔心甚麼時候才能出去?每當這時總感覺師父《洪吟二》中「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深深印在我的腦中。就這樣我正念用了二十天闖出了魔窟。

回家後,邪惡還是不死心,還讓我每天去「六一零」報到,並且還聲張說要給我整理材料送勞教所迫害。那段時間我心裏壓力很大,一方面看到丈夫為我的事操心而身體不好難過,另一方面為自己是否能承受住被勞教的苦而擔心。那段時間這些執著籠罩著我,使我覺得心裏悶得很難受。就這樣經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我外出坐車在車上我就想:勞教我也不怕,不管遇到甚麼困難,我無怨無悔,走好我的修煉之路。況且修煉人的一切師父說了算。剛想完,手裏的手機響了,是丈夫打來的,他高興的說:「明天不去報到了,放你們幾天假。」這下我總算出了口氣。「好壞出自一念」師父講的法又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中。現在想想當時的思想不也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嗎?以至於到後來「六一零」邪惡之徒單刀直入的逼問我:「你還煉不煉法輪功啊?」等等問題,我還不知道如何應對,怕不配合他們將我勞教怎麼辦?我哭著雙手合十向師父說:「師父,弟子實在不願意配合他們,我可怎麼辦好哪?」我在邪惡的洗腦班經歷了半個多月的精神迫害,還自以為在那嚴酷的環境中魔去了很多不好的心。回來後,立刻投入背法,使我更加高標準要求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一直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走舊勢力的路。

面對著回家後單位不給我發工資,來自社會來自家庭的壓力很大。原先同事都很尊敬我,可現在卻躲著我,越是親密的、越是如此,這在我精神上是個不小的衝擊,自己知道了這也是干擾後,加大力度的正念否定。不久單位又開始給我發工資了,在同事、朋友面前我的心情也沉穩了許多,講清真相效果自然也好了。

邪惡就是邪惡,它就是要幹壞事。惡人時不時到我單位及家中所謂的「查看情況」,這給我家屬帶來巨大的思想負擔。我一方面充份理解家人的難處,不斷給其解除顧慮;另一方面我對邪惡之徒不放過每一次近距離解體其另外空間舊勢力邪惡因素的機會,同時向他們發出「真、善、忍」的強大訊息,希望他們能立刻接受這來自宇宙中的最高法理,早日覺醒得救。就這樣,他們對我態度也好了,起初來過家裏兩趟,以後就很少來了。

在接下來就是怎樣改變丈夫對大法的偏見和對我的誤解了。我一煉功他就跟我連摔帶打,鬧得很兇。起初我儘量理解忍讓他,可他老是跟我這樣,守不住心性就想:這人怎麼這麼壞,是不是不可救藥了。對他越來越失去信心,最後乾脆和他打起來了,以致失去了一個修煉人應有的狀態。我倆的矛盾尖銳到離婚的地步,還幾次把我摔出家門,弄得我是十分狼狽,有時投親投宿不成就只有流浪在街頭過夜。在師父的點化下,我一下子解開了心結:我原來情很重,加上沒有真正的為他這個生命負責,沒有靜下來考慮到丈夫的難處。他為了保護我、營救我,整天跟著擔驚受怕,心裏的想法我也從來不管不問,就是針對他發正念也是帶著氣,怨恨的在發。這與「真、善、忍」差的多遠呀!我真正的放下自己想起恩師《道法》中「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後來他很快對我好起來了。我時不時和他講起修煉的事,他還表示願意聽。隨著講給他的真相越來越多,我真切的覺得這些都是法的威力在他身上的體現,使他變得越來越好了。我也真正明白了為甚麼恩師叫我們多學法,三件事情的頭一件就是學法,因為自己向內修向內找太重要了!甚麼時候忘了修,甚麼時候就會迷路。我們只有不斷精進,提升自己,做好三件事情,才能救度更多的世人、眾生,才不失於大法弟子的風範。

隨之而來的是自己的成熟,周圍的人際關係也和睦了,姐妹兄長因我的寬厚、忍讓變得對我敬重多了;鄰里隔壁因我的真誠、善良所感動,變得對我熱情起來;孩子潛移默化的受到大法的影響而越來越善解人意懂得孝敬長輩了。

總之,十年的風風雨雨、坎坎坷坷,如沒有恩師的慈悲救度、沒有師父的精心呵護,沒有明慧網這個弟子交流的平台,沒有弟子相互的支持指正,我真不知道我會倒在那裏、我會去往何方。慶幸在這亙古未有的正法洪勢中自己能有機會聞聽佛法,去救度更多的迷中眾生,宿願在了,深感師尊佛恩浩蕩無以言表!再次向師父合十,弟子一定在最後的路上做得更好。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