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面對面講真相的一些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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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八日】我是大專畢業的,上學過程中學東西的時候,當時只是瞎學,很少經過理性的思考,課本上怎麼說就怎麼信了,覺的:「大家都相信,那這些就應該是真理了吧。」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形成了觀念,修煉後逐漸明白了甚麼才是真理,對以前所學的東西也有了一定的正見,有些東西也能應用於講真相當中。

我覺得講真相主要應該念正,有時雖然沒有想好要說甚麼,但只要念正,心裏想著自己應該怎樣說才能使別人明白,就會時常有「靈感」。

我講真相通常從天象變化談起,先說一下這些異象,如北京的「六月雪」、各地的「優曇婆羅花」、「亡共石」、以及「重慶夏天開的梅花」等等,因為這些都是真事,然後可以和他們說可能有甚麼預兆。

一說到有預兆就可以用到預言了,可以把《推背圖》及《格庵遺錄》等預言用上。因為說到預言了那麼我們就要讓他相信預言。我一般從算命給人講起:「現在有人能把人的命算準這是事實吧,雖然說有許多騙子,但只要有一個人能把人的命算準,那說明一個甚麼問題啊,說明人的命是定好了的,那麼如果人的命都是定好了的,你的命是定好的,我的命也是定好了的,那麼社會的發展它是不是就是定好了的,那當然功夫低的能夠看清人的命,功夫高的就能夠看清社會的發展。」

如果他有一定文化,還可以從時空的概念和他講一講:「現在科學家提出來有四維時空存在,有的科學家說有十一維時空存在,不同的時空時間概念不一樣。如果是這樣的話,同樣一件事情,在那邊已經做完了,可在我們這邊可能才剛剛開始,所以功夫高的人可能就能透過我們這個時空看到這件事情的結果。氣功高潮時不是有好多人有特異功能嗎?說不定這些事情就是真的。」

因為預言裏提到了劫難,所以我們也有必要和他講一講劫難,是否真的有劫難。我通常都是先把師父給我們講的秘魯博物館裏的石頭,加蓬共和國的鈾礦石,三葉蟲的化石等等這些講一下,因為這些都是事實,其它書裏這種記載很多,從而讓他相信史前文明,最後和他說一下通過考古發現這些古老的文明都是一夜之間被毀滅的,而且發展到最後都是道德比較敗壞了。可能人類道德敗壞時就很危險。然後再說一下今天的人道德也很敗壞了,吸毒、同性戀、性開放、黑社會、假煙、假酒、假藥、毒奶粉、地溝油等等,說不定也會遇到甚麼劫難。

說到劫難了,那麼是誰發起的劫難呢,就有必要和他講一講有神論和無神論。我通常這樣講:「有神論與無神論,其實有沒有神也不好說,剛才說到有人能把人的命算準,可是如果我們再往深處想一想,人的命是誰安排的,為甚麼有的人命好,有的人命壞,說不定就有你看不見的高級生命給你安排你的命,可是看不見的又不一定不存在,收音機的電波你看不見,可是你開開它就有聲音;手機信號看不見,但是你摁一下遠隔重洋就能說話;人體的經絡你看不見,可是氣脈不通了人就會難受;流感病毒、非典病毒人也看不見,可它卻能置人於死地;過去人們見到有許多「鬼上身」的事,這個人雖然死了,但他卻能通過別人的身體說話,人們也看不見。就是說看不見的不一定沒有,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

如果他有一定文化,也可以這樣說:「我們學物理的時候學到,分子裏面有原子,原子裏面有原子核,原子核裏面有中子,我們能見到的就是分子,分子的排列程序不同構成了表面物質的不同,就像碳和金剛石,它們都是碳元素構成的,但為甚麼他們的差異那麼大呢,就是因為他們的分子排列程序不同(課本上都學過),那麼試想一下,如果原子粒子,也按照我們人的排列形式排列成一個人的形狀,再加上一個思想,人的思想是看不見的吧,那你說他是不是生命,說不定人家就站在你的對面你都看不見人家呢。可是呢,越微觀的物質放射性越大,能量越大。比如我們用分子造的炸彈,放到這裏可能能炸一個大坑,可是如果同樣大小的原子彈,那可能就不只是炸一個坑的問題了,說不定一個城市就完了,也就是說,越微觀的物質能量越大,說不定微觀下的生命就能制約表面生命,可能就能左右的了我們。」

最後講一下善惡有報,「假如說老天爺真要滅共產黨,那共產黨由甚麼組成,不就是由黨員、團員、少先隊員組成的嗎?你入過他的組織就是他的一員,不危險嗎?思想好是真好,思想壞是真壞,你要覺著好人該殺,那你不就和他一樣嗎?假如說善惡有報是真的,那你不危險嗎?起個名字退出來保平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嗎,萬一是真的那不壞了嗎,反正向善又沒有甚麼壞處。」

以上是我講真相過程中的一些體會,當然如果人們不明白大法真相,我會結合著把大法真相講給他們。如果時間短就根據情況說一點天象變化之類的,給他奠定一下基礎。我走出來的比較晚,同修的文章對我幫助很大,在此謝謝大家。如有不對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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